本来我爸妈做的事我也看不上眼,现在给他们弄点事做也好,省得一天到晚做白日梦。”

    景淮笑他:“你这么偏向我,你爸妈不抽死你。”

    景云吐槽道:“他们现在才没空管我,在疗养院被老爷子烦的嘴角都起了泡,要不是景家宅产权在爷爷那……”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景淮明白,无利不起早,在疗养院盯着景老太爷的除了大伯,还有二伯一家,景淮虽然没有去疗养院看过,但想必一定很热闹。

    年轻这一辈的人,早就受不住景老爷子那一套,也没多余的同情心分给他。

    最后景云又劝了他两句:“兔子急了也咬人,小心他爸妈真急眼了,跑去夫哥面前拿你和喻烽的事胡说八道,你老老实实千万别作妖惹他烦呀。”

    年纪不大,倒是很苦口婆心。

    但景淮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么优秀的一个老公摆在这里,吃不得碰不得,还不允许沾点便宜了?

    更何况景淮知道,季靖延是没有生气的。

    那支玫瑰花,他特意买了一个玻璃花瓶装着,摆在屋子内最显眼的地方,季靖延也看见了,没有说什么。

    小心机get。

    季靖延还将那束玫瑰带了回来,他不会弄这些,景淮便自告奋勇,将花束拆开,装了几个瓶子,在客厅、两人的卧室和书房都摆了。

    虽然没什么含义,但能营造出一种他和季靖延很恩爱的错觉,看一眼心情都会好起来。

    他想,季靖延应该是喜欢他送的礼物。

    受到玫瑰花的提醒,景淮终于记起在网上买回了花架摆在阳台上,又抽空在花鸟市场订了些绿萝、多肉和盆栽月季。

    东西送回来的时候都带着泥土,散发着自然的气息。

    景淮一个人兴致勃勃地帮师傅将东西一一搬到阳台上,期间有些泥土从盆底漏出来,粘在客厅的地板。

    花架是铁艺制品,造型错落有致,景淮根据空间大小将东西摆上去。

    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打理这些,总算 M-o 出些门道来,虽然手法生疏,但总体效果还算不错。

    季靖延回来的时候一眼便感觉到了不同。

    光滑整洁的地板上多了些污渍,阳台门大开,一道人影在外面忙碌,成片的绿植和姹紫嫣红穿过玻璃门闯入视线,让人油然升起一股亲近来。

    罗箐跟在季靖延身后,送他进了屋,入眼先是被屋子里各处的玫瑰花闪瞎了眼。

    要不是老板亲自领她进来,她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季靖延指挥轮椅小心避开地上的泥土,来到推拉门跟前。

    景淮正在给那盆月季浇水松土,没听到动静。

    少年弯腰蹲在地上,背脊绷出漂亮的弧线,腰身也比平常男生要细点,因为动作偶尔露出一小截来。

    季靖延就坐在门后面,静静看着,宁静的日子里,突然多了几分文艺般的岁月静好。

    罗箐站在不远处,想起那句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这栋房子的清冷感,好像瞬间消失了。

    景淮发现季靖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转身就看见男人在身后,他有些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会儿。”季靖延看着他手里的铲子,问:“什么时候买的?”

    景淮没戴手套,泥土和草屑沾了满手,他摊着手,让开身子,特别得意的模样:“昨天订的,好看吗?”

    此时有微风,阳台上的植被随着风向摇摆,只有小盆的多肉呆头呆脑,巍然不动。

    季靖延目光移到阳台,认真看了一会儿,然后点头:“好看。”

    景淮出来先跟罗箐打了招呼,然后道:“我去洗手,你看看还有哪些想买的,还有个架子还空着,可以摆好多东西。”

    季靖延说:“好。”

    罗箐推着他来到阳台,这才看见原先摆休憩茶几的地方已经换成了一个吊椅,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在网上几百块钱就能买到超好质量的那种,明明和屋子格调完全不一样的物件,在柳绿花红中却意外和谐。

    季靖延从每盆植物上浏览过,随手扯了下手边的叶子,上面还沾着水,打湿了手指。

    他搓了一下,然后问:“觉得怎么样?”

    罗箐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老板是在问自己,她突然记起小老板送花那天,季总捧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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