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谢作者,只是将他的体质写成身娇体软易推倒,没写成走十步水流泛滥成灾,不然就喻烽那两蹭两蹭,不蹭出火花才怪。

    听见喻烽的问题,他没答,反问:“你觉得我爱你吗?”

    喻烽苦笑:“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哦,那你感觉挺准的。”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景淮都给气笑了:“你差点把我强了,还要我说点好听的给你,祖安话要不要听啊?”

    “什么是祖安话?”

    “夸人的。”

    喻烽感觉好受了点:“那你说吧,多用祖安话夸我。”

    “……”景淮道:“算了,我老公不准我说。”

    喻烽再一次苦笑:“你都叫他老公了。”

    景淮给了他一个“你是傻子吗”的眼神,可惜现在一个瞎子,一个瘫子。

    谁也看不见,谁也看不见。

    “我俩合法结婚,我不叫他老公,叫你?”不等喻烽开口,他呵了一声:“想得美!”

    感觉恢复了点力气,头也没这么晕,景淮站起来,再一次试着开门,好在这次没废多大力气,门开了。

    “小淮。”喻烽叫住了他。

    景淮站在门外,手上是随时关门的手势,“说。”

    喻烽喉咙滚动了几下,才道:“其实,那个药,我是想给你吃的来着。”

    他说:“对不起。”

    景淮没接话。

    喻烽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恶心?”

    景淮说:“我知道。”

    他说的是那个药。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景淮的声音很冷静,带点凉意,他说:“你现在的忏悔并不能抹消你的犯罪,加害者向受害者道歉似乎是多么感天动地的事情,受害者该微笑着说‘没关系’吗?可是凭什么呢?加害者重新做人了,但受害者所受到的伤害谁能帮忙抹去呢?”

    “抹不去的,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并且你之所以会道歉,不是因为你真心悔过了,而是因为你犯罪失败了。”

    “喻烽,你说的没错,你真的挺恶心的。”

    “你的道歉是理所应当,但是我不会原谅。”

    景淮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喻烽张了几次嘴,哑口无言。

    ……

    夏日夜晚的医院,窗外风影绰绰。

    景淮将事情大概说了,但只说到了他躲在了门旁,后面他和喻烽的谈话就没说了。

    他要替原着受处理和原着攻的关系,毕竟原文中,原着受虽然被攻酱酱酿酿虐心虐身,但他是真的爱原着攻。

    别想多了,他又不是圣母玛利亚。两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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