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小小地“嘶”了一声。毛刺斜斜刺入他食指的指腹,颂祺本来想着自己把它弄出来,结果搞半天不仅弄不出,还越扎越深,连头都看不到了。

    沈钺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先上网查了一下挑刺的方法,又看了看颂祺现在的情况,权衡了一下最终只能采用一种方法。

    他跑去餐厅的后厨找厨师要了几滴菜籽油,滴到颂祺的食指上,等一段时间后,毛刺会吸油膨胀,自动露头,到时候就能用针把它挑掉了。

    但问题是,现在去哪里找针?

    沈钺跑遍整个服务区的商店,终于从一个杂货店那里买到一把小镊子作为替代品。等他回去找到颂祺时,那根小毛刺果然已经冒头了。

    “不是要用针吗?”颂祺看到沈钺带了把镊子回来,有点疑惑。但他还是松了口气,因为针用不好的话估计得把他的皮肉刺破,更疼。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不过我觉得镊子倒是更好。”沈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来吧。”

    颂祺把手伸了过去。

    沈钺抓着颂祺的食指,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他把镊子靠近颂祺的食指,模拟了几次把小刺夹出来的动作,临到真的要动手时,颂祺的手指突然抖了一下。

    “很痛吗?”沈钺赶紧停下动作问道。

    颂祺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痛,你快点吧,”

    实际上颂祺已经痛得有些难受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根刺这么会找角度,刺得他的食指一阵一阵地发疼,都说十指连心,即使是一点疼痛此刻也放大了十倍,心仿佛也跟着痛了似的。

    他一直看着沈钺的动作,刚才也是想到那根刺被拉出来时与皮肉摩擦产生的触感就头皮发麻,手指也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

    沈钺看破颂祺的小表情,却故意问道:“真不痛啊?”

    “……快点,废什么话。”颂祺把临到嘴边的痛给咽了下去,既不看沈钺也不看自己的手指,“随便弄,流血也没事,没那么娇弱。”

    沈钺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转身从书包里拿出一颗糖,直接撕了拿到颂祺嘴边:“吃颗糖就不痛了。”

    颂祺被他逗笑:“你当哄小孩呢,还吃糖。”

    沈钺把糖又往他嘴边递了递:“不是你说要快点的吗,你吃了我就开始。”

    颂祺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想拿下糖果自己吃。沈钺却把手错开,一副“我就是要喂你”的架势。两人僵了一会,最终颂祺只得冒着被路人看到的风险凑过去张嘴把糖吃了。

    颂祺用力地把口中的柠檬糖咬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嘴里吃着东西确实能转移注意力,小毛刺被夹出来时传来的丝拉拉的痛也没那么难受了。

    沈钺给颂祺的食指涂好碘酒和酒精,再贴好创可贴,然后捏捏他的手:“好了。还很痛吗?”

    “还好。”颂祺说。反正只要把刺拿出来了,一切都好说。

    被这么一耽搁,他们也没多少时间吃饭了,最终两人各买了个汉堡去车上吃。

    下午走完玻璃栈道,这个临时组成的旅行团就算是解散了。晚上颂祺和沈钺回到市区,先找了个酒店放行李,再去吃小龙虾。

    沈钺死活不肯颂祺使用筷子,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先把菜夹到颂祺碗里,颂祺再用汤勺勺起来吃。

    “我又不是残废了,没必要这样吧。”颂祺拿着把汤勺无奈地看着沈钺。虽然说拿筷子的时候会碰到受伤的食指,但也没到忍不了疼痛的地步。

    “当然有必要了,反正你也剥不了壳,干脆就别用手了,给男朋友个表现的机会啊!”沈钺说完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还想喂你呢。”

    颂祺看着沈钺正仔细地给小龙虾剥壳,笑了笑说:“行行行,你表你表。”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没有,你听错了。”

    沈钺把剥好的一只小龙虾放到颂祺碗里,兴致勃勃道:“喏,男朋友亲自亲手亲力亲为为你剥的小龙虾,感动吗?”

    颂祺配合地点点头:“感动,真感动,感动极了。”

    沈钺轻轻啧了一声:“太敷衍了,重新来。”

    颂祺弯了弯眼睛,他清清喉咙,一手揽过沈钺的肩膀,靠近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下嗓音道:“哦,那我就只好以身相许了,你要吗?”

    他说完马上就离开了座位。

    沈钺毫无准备,被颂祺一口气吹得打了个激灵,整个灵魂都被吹跑了似的。他有些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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