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2)
作品:《借种+番外》
去金陵。”
“好。”白秋池扑倒他怀里,得知傅老爷去世,他长久以来的担忧与顾虑终于减轻,第一次觉得去金陵真的指日可待,大哥告诉他的一切似乎就在明天,触手可及,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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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很快布置好了,柱子和房梁缠上了白布,正中央停着棺材,棺材前供着傅老爷的牌位,和一碗半熟的倒头饭,其上插着三根筷子。
周围人来人往,傅齐禄和傅齐山不用陪客,只需跪在棺材边,时不时往火盆里添几张黄表纸,再看着火舌慢慢将纸钱吞噬。
陪客是女儿的活计,傅芸傅荟需要在宾客前来吊唁时陪着哭上一场,小声哭还不行,是为不孝,必须得哭得肝胆俱裂,才算是孝女。傅家人脉广,一上午便来了几十口人,这些人又都不是一起来的,傅芸傅荟断断续续哭到晌午,眼泪都干了,最后只能扯着嗓子干嚎。宾客与她们哭完,再到里屋去 We_i 问赵氏她们,又是一阵啼哭。
傅齐山听着里屋传来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嚎,不禁哂笑,傅老爷死时没人哭,做给外人看时竟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
晚饭后,赵氏招手对傅齐山道:“齐禄伤还没好,不能熬夜,你多担待些,一人给你父亲守灵吧。”
傅齐山沉了脸,两人守灵还能轮着来,能休息个把时辰,全丢给他一个人,岂不是一夜都不得睡?说是傅齐禄有伤在身,白天却一直都好好的,显然赵氏是觉得晚上没人来,不必再让傅齐禄装了。
但他到底不好说什么,只能咽下这口气,没想到这还不算完,赵氏接着道:“你一人若是来不了,便让齐朗替你。”
傅齐山冷哼一声,“齐朗都不肯安生守在棺材旁边,哪里能守灵。”
“那便没有办法了。”赵氏佯装无奈,突然眼珠一转,道:“齐朗不行,他夫人行啊,秋池好歹是半个男人,也算半个儿子,让他替齐朗好了。”
傅齐山目光骤然锐利,看得赵氏心一慌,张口结舌正要说什么,傅齐山却心血来 Ch_ao ,突然笑了,“也对,让弟妹陪我也好,一个人的确难熬。”
赵氏忽然回过神来,自己本是想惩治一下他们,却仿佛是给他们铺了路!然而话已至此,无法转圜,赵氏甩了下袖子,忿忿不平地转身而去。
白秋池被吕二带来,与傅齐山同坐在草席之上,天渐渐黑了,整个院子静下来,所幸没什么风,靠着火盆也不算冷。
“害怕吗?”
“不怕,人都死了有什么好怕的。”白秋池说着往盆里丢了两张纸钱,见最后一个仆人退下,大着胆子倚在了傅齐山手臂上。
傅齐山偏头看他一眼,眼中含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秋池只笑不说话,像只黏人的猫儿似的,在他臂上轻蹭,脸被火光照得亮堂堂的,瞳孔里映着摇曳的火焰,熠熠生辉。
傅齐山觉得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热了,低头与他咬耳朵:“大哥想在这里疼你。”
“……大哥!”白秋池小声惊呼,刚直起上身想要躲开他,便被他按在草席上。
“大哥,你疯了!这可是灵堂!”
“我知道。”傅齐山不管不顾,解开他的衣服,没敢脱下来,倒不是怕被人看见,而是怕他着凉,“吕二在门口守着呢。”
“大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白秋池难以置信,不敢想大哥居然从一开始就准备在灵堂弄他。
傅齐山眉毛一挑,“不然呢,还真以为我是叫你来守灵啊?”
“昂……”白秋池呆呆地应声,傅齐山噗嗤一笑,“我是他儿子才不得不守,你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何况他还不待见你,给他披麻戴孝就不错了,美得他。”
白秋池知道他对傅老爷没什么感情,但当着他的面这样说——虽然人已经死了,可棺材就在旁边呢,说这种话还是不太合适。
“大哥别说了,太不敬了。”白秋池心虚地瞥了眼旁边的棺材,生怕傅老爷听见了诈尸。
“这就不敬了?大哥还要在他面前干你呢。”傅齐山已经 M-o 上了他的 X_io_ng 脯,坏坏地问:“给不给干?”
“你怎么老是问我这种问题……”白秋池嘟囔一句,继而自欺欺人地用手背捂住眼,“给干……”
傅齐山失笑,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手心,不知是被烫得还是吓得,白秋池蜷了下手指,到底还是没放下来,傅齐山又去亲他的嘴,碾软了两片唇瓣,舌头撬开牙齿,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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