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作品:《丑橘+番外》
上飞速驾驶着的车。
我记得很多细节,甚至多年回想起来仿佛还置身其中,耳边是广场舞的歌和孩子们的尖叫。
只是我无论怎么想都记不起来殷山那天穿了什么,大概是一身西装吧,还是只穿了一件衬衫然后把袖子卷到了手臂呢?我记不得了。
想了很久,脑子里还是只剩一句话:“你好,这车春见我全要了。”
.既然都聊到这了,不如就细细说说我和殷山的初遇吧。
我这个人语言组织能力不太好,可能说得有些细碎,也有可能真的是太久远了,我的记忆出现了点偏差......讲这个初遇前,还得有点铺垫。
我的母亲第三次嫁人终于放低了要求,不再狩猎好色多金的alpha,而是选择了一个平平凡凡的水果店老板,日子过得一般,但胜在温馨愉快。
我是母亲和第二任丈夫的儿子,是个beta,不受什么重视。
这年头beta几乎不被当个正经儿子,也只有我继父,把我当成个宝。
忘记说了,我继父也是个beta。
但是最后,始终适应不了平凡清淡日子的母亲卷走了继父水果店的所有资产,留下一屁股债,又钓了个开赌场的alpha出国去过她多姿多彩、枪林弹雨的生活了。
她当然没带走我,谁会要个小拖油瓶?我母亲可是要生A或者O,干大事的女人。
不过后来听说,她这一辈子都没生出过alpha或者ga。
我初中以后就辍学不读了,帮着我继父看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水果店。
也别继父继父地叫他了,就叫他老李吧,反正我也经常那么没大没小地叫他。
老李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父母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叫我别辍学,说他供得起,软的硬的都上了,我就是死活没听话,自己偷偷把辍学手续办好了。
我这个人的一大缺点,或者说优点吧,就是执着,那是说得好听的。
说得不好听就是死犟,认死理。
我通知他的那天,他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没说话,拿了压在盆栽下面的钥匙,开了电视机柜旁边一个上了锁的抽屉,捧出来了一堆欠条。
老李不说话了,我看他抹了把眼泪。
老李也算是没日没夜地干活了,早晨四点去水果市场抢最新鲜的水果,晚上水果店还开到凌晨。
他自己好像还接了点私活,我也不清楚。
他从来不让我知道,也不让我帮太多忙。
终于有一天,我在他的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癌症晚期的诊断书。
真是“好人有好报”,我嗤笑一声,然后蹲在他的房间里哭了。
那天晚上我学会了抽烟。
第二天,我定了早上三点半的闹钟,抢在老李之前去了水果市场。
老李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我学会了很多技能。
比如,怎么和中年老妇女讨价还价,被喷一脸口水的同时拿到最低的进货价。
比如怎么拿着老李的驾照开着他的小卡车把水果运回来。
比如怎么应对那些无理的客人和他们挑剔的眼光......可是无论我怎么快速地长大,都赶不上老李的病情恶化。
最后他走了,走的一点都不安详,病痛把他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
小学文凭的张小川安 We_i 我说,死亡是人以最高的姿态离开世界。
我告诉他那是放屁,说这句话的人绝对没得“一个字”的这个病。
无意冒犯说这句话的学者。
那年我17岁,挑起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哦不,这个家都不算家了,只有我一个人。
老李至少给我留了个水果店,母亲留下来一笔债,我子承父业,开着水果店还债。
.扯远了。
说回我和殷山初遇的那天。
其实我兜兜转转地讲,就是不太想回忆起这些。
那个时候老李已经走了,但我还是驾驶着他的小卡车,算是不怕死地无证驾驶吧,去了殷氏集团对面的那个小广场卖水果。
弄了个小板子,上面写了春见88一箱。
手里还提了个小喇叭叫卖,与旁边跳广场舞的阿姨一争高下。
当然最后是我赢了,因为阿姨们都跑来买水果了。
我连着卖了三天吧大概,生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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