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作品:《倒追女官那些年

,若是哪天苏喻用她这般眼神望着我,那我这倒追,便是成了。

    只是我等了七年,从未见过苏喻这般看我,却没想十年过去,一见面,她便用这般深情款款恍若我是那抛妻弃子负心汉的眼神望着我。

    而我确如是。

    那年滂沱大雨,终负了一人。

    第4章 倒追青楼女官那些年(4)

    “花璟,我找了你十年。”我临走前,苏喻留下这么一句话。

    她这么说是何意?莫非想用三两句话让我愧疚不成。过了这些年,我别的做什么什么不成,唯有一张脸皮练的比猪皮还厚。虽是听了耳朵,脚步却一点也没落下。

    我到底还是心虚了。

    那七年里无有一日不说着我欢喜苏喻这个人,到了却一点没见着欢喜的诚意。

    她该是对我失望的。她该要对我失望的。

    我忍着回了房,才咳了咽在喉咙里的那口血痰。我这身子,终归还是撑到了这天。

    终归是在临死前,见到了这辈子都想再见一眼的人。

    “小姐,我去帮你叫大夫!”小竹见我咯血,手里的药都来不及放稳,匆匆跑向外头,报着老爷不好了小姐又咳血了。

    我那伸出去说不必的右手颤巍巍停在半空。苏喻还在外头,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想来应该是走了的,小竹闹了这么大动静,都不见她来,应当是离了府。

    又或是,听见了,却又不愿意来,不想来。

    当年一场重病,让我失忆记不起家人,如今这场重病,我却独独只念一人。

    她,若是能再看我一眼,就好了。

    我的眼前,逐渐昏暗。

    又到这暗沉沉的梦魇中了。

    以前我做梦,心中虽对苏喻愧疚,但却从没梦清她的脸过,想来她气着我,连我梦都不肯来一场。

    而如今我却真真切切,时隔十年,第一次在梦里看清了她的脸。

    她脸上慌乱紧张的神情,是我见也没见过的。

    “那天你来了,为何不与我说?”

    我这才完全睁开眼,却道这并不是梦境,苏喻她是真的坐在我的床边,手里还拿着药碗。

    她身边还站着江沅,似是听到消息赶来,见我醒转,告知我已过三日,她去叫我便宜爹娘来看我。

    走时还补了一句,说是将一切缘由都告知了苏喻,让我好好与她说清。

    说清楚什么?说我并没有欠苏喻的,相反,她还欠了我?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扭转了身子,背对着苏喻。

    正经不过半盏茶,我便心乱如麻。

    我这些年图方便,将书架搬到了床榻边。

    伸伸手便能捞着那些个破镜重圆的话本子,想着自己或能像书上写的那样,与苏喻在某一天,戏剧 Xi_ng 地重逢。

    无一例外,皆是两个姑娘家的话本子。

    她也没为难我,但我却分明瞧见一只纤细的手绕过我的阻碍,拿出了那一排排中最破的一本。

    单是那封面,我就记起了里头的剧情。

    那是我最喜爱的一本,光是里头两位主人翁的身世,就与我和苏喻极像。就是里头那故事,也是贴的八.九不离十。

    实是我的心头好!

    就是后半段,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呐!

    以至于我翻那本子,也是这一书柜里最破的一本。

    不堪入目,但,妙不可言。

    她翻了不过几页,便轻笑出声。

    我实在忍不住,她是看到哪一页笑得这么开心。从前,我从未见过她这般开心过。

    我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睛。

    “这书是我凭回忆所作,”苏喻翻开那本《旧梦集》的中间几页对着我,“讲的是你我的故事。”

    我耳畔隆隆作响,我心心念念了这残本结局数年,原来,这本就没有结尾。正如我与苏喻。

    “我才没有与你做那些事情。”我反驳道。

    实在是后半本太过腌臜,但,深得我心。

    “你总算肯承认了,”她看着我,“花璟,唯有你知道这书后面都是假的。”

    “我不是,我叫花锦绣。”我摇着头,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免尴尬。

    苏喻抱住乱动的我:“是你,是你,是你!江沅都与我说了,十年前的事情,我并没有责怪你。”

    她能坐到如今这个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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