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2)
作品:《太监不与四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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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叶眼观六路, 生怕孟青黛和阮如歌看出端倪,眼一闭心一横, 猛踹了香九一脚。
把人踹得一滚。
香九:“!!?”
“不长眼的东西, 胆敢冒犯皇主子!”南叶跳脚道。
香九想问候他祖宗,但形势所逼,只能配合他演戏,爬起身子“啊呀啊呀”的喊疼。
木苏娆没多言, 她是解决问题的, 不是来添油加醋的, 清清嗓子,问:“这奴才为何叫冤呐。”
阮如歌便把惜薪司的事说与她听。
木苏娆闻言不动声色。
与此同时,惜薪司的人也到了,与阮如歌碰了个眼神后, 开始信口雌黄, 泼了香九一身脏水。
香九想为他鼓掌。
木苏娆则出乎意料的关注起了惜薪司的柴火:“不够干燥?”
“因为不够干燥,所以两宫奴才起了争抢, 由此大打出手。”她扫了眼众人, “朕没说错吧。”
南叶帮腔说:“是这么个理。”
孟青黛也接话道:“皇主子圣明。”
阮如歌却道:“皇主子这事不能这么算!”
这叫啥。公然和九五至尊唱反调啊。
按照历史规律,这样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木苏娆面上一僵,眼里杀气腾腾:“那你教教朕,该怎么算啊。”
阮如歌心中大骇,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磕下双膝:“如歌一时糊涂, 请皇主子赎罪。”
木苏娆踱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打量她许久。
“那你说说,这事该如何处置。”
“……惜薪处玩忽职守,其罪当罚。”
“如何罚。”
“杖二十。”
香九:才二十!
木苏娆回身,瞥了眼香九那瘪下的樱桃嘴。
看来是对判罚不满意呀。
随即又问阮如歌:“然后呢。”
还有然后?
阮如歌有点懵圈,按照宫规杖四十之后就没了呀。
“没有了?”木苏娆质问她。
“有的有的……杖四十?”
木苏娆又瞥了眼香九,嗯,樱桃嘴不瘪了。
“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惜薪处的太监不依了,他明明是来陪阮如歌狼狈为 Ji_an 的,怎么突然挨上打了。
“阮小主,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听听这话,但凡有点文学素养,皆能听出其表达的深层含义。
阮如歌甩了下手帕,面目狰狞道:“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攀污我。”
那太监恼羞成怒,一副“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的表情,一股脑把事实全秃噜出来。
木苏娆感念他悬崖勒马,慷慨的将杖四十改为了杖六十。
太监:“……”
至于阮如歌嘛……
照木苏娆的脾 Xi_ng ,定要给她点血的教训。
可孟青黛站出来求情,俯在木苏娆耳边提醒说,您要顾及皇贵太妃的颜面啊。
毕竟沾亲带故。
木苏娆觉得所言极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网开一面。
责骂了阮如歌几句,便让其滚回咸福宫面壁思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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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九最近在和木苏娆置气。
理由是其在“阮如歌找茬”一案的判处上阿党相为。
□□ L_uo 的偏袒和包庇。
木苏娆事后也心知理亏,派井喜深夜溜进翊坤宫,传香九去养心殿。
香九不领情,给了井喜一个冷脸:“不去。”
遂回庑房睡了。
井喜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去复命,又遭遇了木苏娆的冷脸。
顿觉冷冷的冰雨在心里胡乱的拍。
“没了她,朕还清静了!”木苏娆在御花园赏花时,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南叶顺从道:“是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们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木苏娆:“……”
她清静了,香九自然也清静了,在平复住受伤的小心灵后,继续着自己的细作大业。
但凡有不上差的日子,她必潜伏在养心殿周围观察琼玉嬷嬷的一举一动。
且还从井喜的口中得知琼玉嬷嬷出身书香门第,最是喜爱酸溜溜的诗书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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