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拉着他的小男友跌跌撞撞在列车启动前一秒把梅菲斯特甩进车门车厢,箱子扔上去,自己一个加速冲刺扒着窗框上车顶,打开天窗进去,俩人上气不接下气爬进自己的位置,喘得让人以为是逃票的。

    四仰八叉的两个大男孩一个卷毛都湿透了,另一个岔气的肚子疼诶呦诶哟叫,修长的腿脚几乎占据了四人包厢的全部,搞得对面的人怒目而视,有劲调整坐姿之后俩人赶忙缩成一团。

    浮士德起身去放行李,把小箱子扔给梅菲斯特:“惊喜。”

    翠绿的眼睛在箱内物品映入眼帘之后瞳孔发生里氏十级地震。

    梅菲斯特看看箱子,看看浮士德,看看箱子,看看浮士德,然后捂着自己的嘴无声尖叫。

    他的骷髅头手杖。

    “没收的武器都藏的很好的。”白发少年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以为饯别庆功宴我去D楼厕所的十五分钟全在吐?”

    “不是凯尔希陪你去的吗!怎么在她眼皮子底下……”

    “她又不陪我进男厕所。”

    两个坏东西笑成一团,梅菲斯特 M-o 着早就被自己盘圆乎的骷髅头,旋几下勉强能配合现在自己的身高。尽管某个丰蹄重装给他的外骨骼机甲完美到不再需要手杖了,但他还是无比眷恋这根陪他和浮士德丧尽天良的老朋友。这段离经叛道的历史就像青春期和初恋男友私奔,虽然还是回到正轨继续上大学找工作,想起来时却酸涩微甜。

     M-o 着 M-o 着肩膀一沉,大蛇吧嗒一声倒在小男友肩膀上睡过去了。梅菲斯特解开博士给的那围巾搭到浮士德背上,心想也就是我家浮士德长的好看,不然土爆了的正红色谁戴谁村姑。正想着呢,白纸条从围巾里飘出来,梅菲斯特捡起来一看,笑了,这个老狐狸。

    “手杖每五年回来保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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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士德躺在楼下晒太阳。冬天是一个他不怎么喜欢的季节,好在这儿阳光充足,每天下午他都在外面躺着烤,正面熟了换背面。今天太阳格外的好,中午饭吃的又有点撑,梅菲斯特做多了不说,又莫名其妙端出来惊喜甜点,浮士德咬着牙全都吃干净了。

    倒也不是怕梅菲斯特难过,是真的,太好吃了,撑得他睡不着,到下午三点才能趴着。他就去外面烤自己了。

    他迷迷瞪瞪睡着了,翻身的时候被躺椅硌到尾巴疼醒,挣扎的时候椅子又合上,像个三明治被夹着,喊梅菲斯特把他放出来。

    梅菲斯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掰开这个椅子又帮浮士德揉揉尾巴。热哄哄的浮士德更像个绵羊,卷毛的,油亮黑乎乎的,把鳞片看做均匀分布在体表的羊角也没问题。

    浮士德把梅菲斯特拉进怀里。

    “怎么了?”

    “突然想……”

    梅菲斯特就思考怎么回事。

    “话说你们蛇是不是太阳烤热了才能散发信息素求偶的。”

    浮士德点点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晒太阳等于求偶,梅菲斯特来了就是回应他的求爱,微妙的本能让他没来由地快乐。

    “我又闻不见。”梅菲斯特翻了个身把浮士德抱在怀里,让他接着烤背。

    门铃坏了这样的好气氛,抬头看见是谁之后,梅菲斯特久违地露出满脸屑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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