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

    他漫无目的的走下阁楼,忽然听到盥洗室里传来咕噜咕噜冒泡的水声,他按住佐助的头让他趴在自己肩上,扭开门把手往里探头。

    洗手池里溢出墨汁样的黑水,但是没人拧过水龙头。

    他瞧着那些水爬向自己的脚尖,便本能的后退,蛇一般翻滚的水流蜿蜒着以违反地心引力的姿态向楼上移动,他和佐助一起看着这一切,宛如大白天里见到了鬼。

    然后他听到有个陌生的声音说——

    “你想活下去吗。”

    浑厚、神秘、又有些自带回音的空灵。

    斑醒了,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走廊里悄无声息,指针即将迈向十点。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污点发了一会儿怔,然后缓缓看向食指上的那枚戒指,枪黑色的,一条触手。

    他被千手警官给上了,虽然很丢脸,但做到晕过去一定和他身体不适有关,可是当他扭过头,却发现原本灰白色的头发正常了不少,明明没有得到鲜血的灌溉,警察局也不可能给他一缸足以舒适泡澡的热水。

    “听说了吗,今晚那个连环杀手又杀人了。”

    他听到经过门外的警员在议论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但他们口中的主角分明还坐在警察的老巢里,一分一秒都没动过。

    “和绑架旗木警官的是同一个人吗?”

    “从视频里看上去不太像,不过他们都戴着面具,谁又知道呢。”

    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扭了扭把手,锁着的。

    “谁在里面?”警员敏锐的发现了这点微小的动静。

    “不好意思,请开开门好吗?”斑放软了音色,“柱间警官把我关起来了。”

    “平白无故关你干什么,你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他说今晚外面很危险,把我关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斑信口胡诌着应该也没多大错的谎话,脑子早已飘在几公里之外的犯罪现场,“我刚听你们说杀手又出现了,有抓到他吗?”

    “没呢,那家伙狡猾的很,老大让你别出门也是对的,不过你是谁啊?保护的话不应该用关吧?你又不是囚徒。”

    这就不太好意思了,我还真是他的囚徒,至少今晚,我在他身上吃了不止一次的亏。

    “我不知道啊。”斑皱起眉头,将自己被柱间先前撕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捂严实了点,免得这两个警员进门以后发现他与柱间不可说的秘密,“总之可以先帮我开门吗?我完全不觉得被锁在这里有多安全。”

    “老大的办公室钥匙只有他自己有,如果不是从里面反锁的话,只能让他回来给你开了。”

    斑不禁翻了个白眼摇摇头。

    “你说不是反锁?”

    忽然扉间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斑眉梢一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看来身体还记着额头上的肿块有多痛。

    随后房门被狠狠摇了摇,金属把手被锁头卡住的声音在深夜里被无限放大,斑背着双手平静的看着那无辜的东西透出门外人多少焦躁,嘴角微微往上一挑,也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

    他无意离间这对兄弟的关系,绝对。

    尝试无果后扉间让那两个警员做自己的事情去,待到他们离开后才低声道:“本来应该带队的人却不在现场,请问斑先生,我哥现在在哪?”

    斑淡淡回应,“我不知道。”

    那头安静了许久,久到斑以为扉间已经离开时候,扉间忽然说:“来窗口。”

    柱间的办公室位于二楼,斑扒住窗户往下张望,看到扉间仰着头对他伸出手,“跳。”

    斑扬眉,“我会摔断腿。”

    扉间面无表情,“跳。”

    斑好笑的回敬,“我应该听你哥哥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他会让我很安全。”

    对此扉间像听到了什么侮辱人的低俗笑话,他嘴角微微一阵抽搐,在夜色里与赤红色的眼瞳一起泛出不友善的光,于是就在斑准备缩回去的时候,他冷声道:“我猜到他在哪了,我带你去找他。”

    27.

    “放下枪!”带土带着鸣人和止水三人为一小组抄了最狭窄的一条近道,终于将人堵在了红教堂的后院入口。

    穿着斗篷用面具遮脸的黑衣人一言未发,一条血迹斑斑驳驳从他脚下一直延伸到教堂门口。

    算上已被解救的人质卡卡西,第十个受害者的尸体如今就跪在教堂的耶稣像下,和前八个丧命的男女姿势


    第17节(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