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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1/2)

作品:《折辱

了很多遍。

    周子寄憋了几天了,终于过足了赌瘾,一掷千金输了个痛快。回来的时候见房里还亮着灯,陶知不敢上床,蜷在一条毯子上翻书页,心里泛起密密匝匝的酥麻,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好像你养了很久的小猫小狗,总是淘气,有一天它们若是格外乖觉,就会让人觉得奇异地可心。

    陶知的脚给勒成了两只尖尖的荷花瓣似的畸形,因此陶知不喜欢站起,总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里趴着躺着或是像现在这样蜷缩着,在火盆一旁借着红红的光,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和周子寄无关的事情。

    思及此处,周子寄又有些不顺意,随意除了外衫,躺在榻上,用脚尖去碾了碾陶知的臀/部。

    “过来。”

    陶知把书放下,膝行着爬到他跟前。

    “你…是叫陶知嚒?我好像听你二哥说过一嘴。”

    第一次提起陶知旧日的过往,好像把他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陶知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眉,陶迎对他既不算好也不算太坏,他已经很少再想起这个人来了。甚至于很少去为自己失去陶迁而委屈,好像他一出生就这样不人不鬼地被养在周子寄房里。他不知道这个问话是不是一个陷阱,如果他回答了,周子寄又会不会折磨他。

    “说话。”

    “对,叫陶知…本来也是…女孩子的名字…”

    “嗯,我没问这个。”周子寄把他的下巴用脚尖勾起来,瞧着他伶仃一个小家伙,怪可怜的,把人抽上来抱着。

    “还记得以前的相公嚒?”周子寄 M-o 着他的腰线问他。

    陶知连忙摇头,周子寄狠起来的样子让他骇破了胆。有一次他气不过, M-o 到他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想要反抗,连周子寄的油皮也没划破,就被拿刀刃比着下/体,差点被削了个秃皮。从那以后他就学得很乖了,充分发挥着自己一直以来保命的长处:曲意逢迎,麻木不仁。

    “撒谎!”周子寄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把他塞在垫子地下的纸片都抽出来,一个又一个歪歪扭扭的“千”,还有胡乱画的小桃子。

    合起来便是,陶迁。

    “你的三哥,不就是叫陶迁?他们不说,我也不问,但想也知道,你后来,是不是就嫁的是他?”这个“后来”,来得古怪,陶知并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该嫁给周子寄的。虽然是来做小,可也是明媒正娶,要拜过高堂与天地。而不是这样潦草地被偷偷塞进周家来。

    陶知是个野种的身份,也不是陶二说的,而是周子寄自己猜的。陶知的嫁娶这样离奇又这样混乱,原因不外乎是那几件不足为外人道的辛秘。人为的扭曲和作践。

    “你们陶家小门小户的,也实在没有干净到哪去啊,可见有人的地方,就是脏的。”

    陶知不对他故作深沉的感时伤世发表意见,只知道屁股上有热热的东西顶着,他腹腔内还有一些残存的尿意,可以等一下糊弄过去。

    没错,从头到尾都是装的,骗他的。现在陶知只是对他的碰触毫无感觉罢了。谁能真活生生用催眠的手段,把自己从男的掰成一个女的?周子寄顺惯了,养成了痴人说梦的毛病。陶知心里头觉得他可恨也可怜。有这么个唯我独尊的疯病,是不会有人真心喜欢他的。他看着快活,实际却很不幸。陶迁那样温暖的爱,大概他从来也没有得到过。

    他往周子寄怀里又蹭了蹭,觉得暖和,也不想再听周子寄挖苦一切姓陶的人,“那都是…以前了…”

    “哦?”周子寄 M-o 了 M-o 他柔软的肚皮,“那现在你叫一句相公来听听。要和你以前叫的一样,情真意切。”

    这个要求不算难为人,语调也比较平和,但陶知便生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道周子寄近来又受了什么刺激。

    “相…”陶知叫了一半卡住了,清清嗓子重新来,“相…”

    周子寄却不听了,把他翻过去,捅得直哼哼。撑着他的裙子一直留意他身体的反应。

    仍然是没什么反应。蔫哒哒的可怜相。

    周子寄恼火得捏了他一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20.

    周子寄组了个局,点名了陶知在场,邀请陶迁。陶迎听说了,也巴巴地跟过来,也没有被拒绝。

    落座了陶知就被抱在周子寄怀里,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

    他知道陶迁来了,看也不敢看。一看鼻子就发酸。

    刚到周家的时候,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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