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2)

作品:《玻璃美人

脸,柔软包裹着纤细。卫榕端着一碗粥在他床头候着。是卫久叫他来,他来的时候,卫久却已经睡熟了。

    “久儿。”他喊得很缠绵。但这缠绵并不是多么独特多么稀罕的东西。粥凉了,他就把瓷碗放在一边,手指托着卫久脸的一侧,喃喃询问:“久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卫松早晨起来头晕呕吐,做了体检才想起来卫久仍然在做贺尹的“药人”。他不管不顾地和卫久亲密接触了一晚上,只能匆忙去做临时戒断。之前一整年他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卫久,不知道卫久以身试药是从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现在戒断,为时晚矣。

    所以卫榕来问,“久儿,你究竟想干什么?”一直以来他表现出的对卫松诚挚专注的爱意,好像并不是什么柔和无害的东西。

    像蝴蝶振翅一般,卫久颤着眼睫缓缓苏醒。见到卫榕守在床头,毫不惊讶似的,慢慢露出一个天真的笑,“你来了。”

    卫榕见他笑,却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你怕我?”卫久周身的气场又化作楚楚可怜的娇弱。

    卫榕的心像被人用指尖拧了一下。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吗?我以为我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了……”清亮的双眸霎时蒙上水汽。

    卫榕只能投降。把他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在怀里,暖融融的一团。他争了抢了嫉妒了半生,从不柔软,从不怜悯,也许卫久就是来治他的。想到他小小的一团独自在贺家饱受折磨,就算花一点小心思想要留下来,又怎么样呢?

    “我帮你,久儿,我帮你…你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

    卫久仰头看着他。

    “勾/引卫松不是什么好法子。”他托起卫久的下巴吻了上去,“让我帮你想办法。”

    卫松的戒断很不成功。卫榕的几次探望后更是如此。

    贺尹来要人,可卫家的主事人病着,他连卫久的面也见不到。

    卫久在主宅的卧室里舒舒服服的养着,像只小猫似的在卫榕膝上趴着。卫榕给他剥着葡萄和荔枝,伺候他像伺候一个活祖宗。

    “这样真好。”卫榕拨开卫久前额的碎发,露出白瓷一样的肌肤。还是很脆弱,怎么养都还是像一碰就能碎了似的。

    “嗯。”卫久漫不经心地用指头沿着地毯上的纹路划过。心里盘算着等贺尹和卫松正式交恶,就可以让卫松回来了。

    卫榕?

    卫榕还不配卷进这场风波里。

    卫松回来之后便完全放弃了曾经的顾虑和抵抗,要卫久要得很急。像是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人活吞了。再婚的计划由于戒断失败被暂时搁置。

    有时等不及卫久放松,便火急火燎地撞进去,粗暴急色比之贺尹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榕有次来访,正撞上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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