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2)

作品:《(K同人)[尊礼]薄情者

力量镇压,他只是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的东西,力度不轻。周防闷哼一声,像颗投入大海的火球,熄灭的无声无息,他扬起脖子去瞪坐在他双腿间尖牙利齿的混蛋,又报复 Xi_ng 地挺起腰,顶弄宗像脆弱的口腔黏膜,恶劣地要青之王被操得哑声,宗像被迫给他深喉,他人那么冷,泪水却滚烫,所幸他头压得很低,泪水连带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无论怎么滴落下去,周防都看不见。

    察觉到 Sh_e 精前兆,宗像飞快地移开了,白灼液体留在不知何时出现的纸巾里,宗像咳了几声,起身去亲周防,逼他尝自己的味道,于是周防终于能看到宗像的脸,眼尾果然红了,嘴唇也如他想的那般红肿,被蹂躏过的模样。

    宗像直起身,结束味道 Y-i-n 乱的吻。他的 X_io_ng 襟也在刚才的亲吻里染上了红酒,像是开在 X_io_ng 口的一朵玫瑰。萦绕在四周的酒香是熟悉的味道,待人陷入迷幻的回忆,周防燃烧的眼睛凝视着他,声音像灌了铅。

    “你带这瓶酒来,是想混淆你的味道。”

    周防笃定地说,只起腿用膝盖磨蹭宗像腿间,那里鼓胀滚烫着,宗像 Xi-e 出一声喘息,按在周防肩膀的双手用力,在肌肉上捏出青紫痕迹,周防闷哼着,犬齿摩擦宗像喘息时震动的喉结,“在这里骑我。宗像,让我干你。”他的声音近乎蛊惑,灼热的气体吹拂着宗像的脖颈,宗像捏紧了他,腰身无法自控地软下去。

    无可救药,他无法拒绝周防尊。只能任由带着镣铐的狮子把他推去墙边,要他背靠着墙壁张开腿,被含住的那刻宗像近乎绝望:从三年前的夏天他放任周防的吻就开始了,时至今日,他永远无法成功拒绝周防,哪怕是弑王的请求。那个男人捏着他的软肋,周防尊就是他的软肋。

    他忽然愤怒地挣扎,双腿夹紧周防的脖子,还用手指揪扯红发,周防用力的一掌拍在他的大腿根,他立马打回去,拳头落在周防颧骨,直到周防报复 Xi_ng 地咬了一口也没消停,周防退出去,留下被口到完全勃起的 Xi_ng 器,没了耐 Xi_ng 。未扩张的身后寸步难移,他被周防粗鲁的推进逼出呻吟,咬肌紧绷到颤抖——他只得配合,只得大开着腿用沾着酒液的手指自己扩张,只得颤抖着身体把自己送上男人 Yi-n 茎,他还能怎么做,既然无法拒绝周防尊。

    他抬高身体,坐下去, Xi_ng 器撑开每一寸内壁,填满他的空白,他缓慢地坐到底,扩张不够充分,他和周防都像在受刑,可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又该受什么罚。他靠着周防左肩,正巧平视周防的左耳,一个耳钉贯穿皮肉嵌在那里,耳洞粗糙、带着干涸的血枷,那是周防尊的罪,周防尊的罚,周防尊的祷词和忏悔。

    还疼吗,宗像想这么问,最终没说出口。他开始动了,最开始掌握不好节奏,宗像不得不停下来调整位置和呼吸,给我解开手铐,周防在喘息里跟他说,宗像皱着眉摇头,狠下心一下子坐下去,绞得周防舒服地低喘,宗像抬起臀,又坐下去,配合着抽插收缩内壁,他的动作温吞而规律,企图叫周防溺进这片温柔乡里。

    宗像。周防念着他的名字,带着手铐的手挣扎着上移,右手捧住宗像的脸,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竟然能算得上耳鬓厮磨,他们温存了几秒,宗像含住顶端刚要坐下去,周防忽然挺腰顶上去,他们重心后移,宗像的背撞上墙壁,木质手铐借力把他抵在墙上,周防凶猛地顶进去,

    宗像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贯穿,他咬住牙闷哼着扬起脖颈,被粗暴的动作推向一个个高峰,周防用力快速顶进去,碾磨过他的点,周防像一艘巨轮,驶入港湾,每前进一寸海面便上升一分,直至淹没过宗像的脖颈嘴鼻,夺走呼吸,连意识也要霸占。宗像被拉入一个无止尽的漩涡,身体和灵魂都没有了,只剩下白茫茫的荒野,感官仿佛磨灭了般,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也感受不到,他一团虚无地凝视着白色旷野,漫无目的又思考空茫。

    那就是宗像一生仅有一次的失控,他感受不到自我意识的存在,行动追循着本能,他放肆地呻吟尖叫,又伸手自渎。周防凑过来想亲吻他湿润的眼睫,却被宗像躲开。在两人同时高 Ch_ao 的瞬间,宗像板过他的肩膀,侧过头不容拒绝地靠近周防后颈,周防浑身一震,双耳嗡地响起声。宗像的犬齿嵌进了他的后颈皮肤,往他的 Xi_ng 腺注 Sh_e 入 了信息素——宗像试图标记他。

    那一瞬间,周防的心陡然空了下去,像灌了杯冷咖啡。直到这一瞬间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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