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K同人)[尊礼]薄情者》
起工作上的事情,无可避免地,他回忆起之前发生的某件,他注定铭记终生的事件——这些天他总是反复思考这件事,就像是侵入海绵的液体,只要他的脑内空闲下来,这件事便会侵入他的大脑,此前他给了族人回答,亲手给这一事件画上句号,可某些问题始终盘旋在他心里,有关王权者和族人、死亡与生存、宿命和未来。
只是他的思路很快被打断,周防发觉了他的走神,一记深顶拉回了宗像的注意力,男人低声念着,咬碎他的名字,掌着他的腰臀带他走:“来这边。”,他被周防那把枪顶着,跟警匪片里的人质一样,周防把他推到窗台,窗帘被拉开一个小口,刺目的阳光让宗像一阵眩晕,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们的行为叫白日宣 Y-i-n 。
Xi_ng 器再度没入甬道,宗像努力集中注意力。窗外能看到那棵枫树,在阳光下绿叶青翠 Y_u 滴,视线落到一楼空地后宗像忽然挣扎起来,“下面有人。”他叫周防,结果周防不闻不顾地顶他:“给我集中精神。”
“你有病吧。”宗像骂他,他视野模糊,看不清楼下是谁,(多半是赤之王的族人),但只要这人一抬头,就能看到青之王努力进行表情管理的模样,会被人窥视的羞耻感像鞭子抽过他的背,宗像绷直了身体,身后绞的更紧了,周防嘶了声,揉着他的腰,又抚 We_i 他身前,试图让他放松。滚烫的吻再度落在他的后颈,有那么几秒宗像以为周防又会咬住他的后颈。他努力转过头索吻,在深吻里 Sh_e 出,周防紧随他缴械,白浊液体 Sh_e 在他的后腰。还好黑衬衣下摆已经被拉到 X_io_ng 部,不然他又得换件衣服。
等周防退出去,宗像转过身,周防一副并不太高兴的模样,皱眉看他。怎么又不开心了,宗像疑惑地眯眯眼,说真的,他有时不太能明白周防的情绪变化。不过——反正周防就是无法理解的。他这么想着,便放弃了追问原因,想去浴室清理身体,跨出一步不得不停住了,周防拽住了他的手臂。“刚刚在想什么?”周防脱口而出。这不太像周防的作风,他一向不爱管别人的私事,但他留心起了宗像的走神。
宗像愣了愣,无奈地展露一个苦笑,这算野兽的直觉吗?宗像想,他们之间不需要刻意隐瞒,反正这世上能坦露心声的也只有彼此罢了。“工作上的事。”宗像坦白道。
“啊?”周防皱紧了眉,眼里升腾起热度,“在这种时候想工作,你——”
他停了下来,暂时没想好下句,他看见宗像移开了视线,眼镜泛起白光,或许是他的错觉,他能感到宗像的眼里淌着未名了的情绪,比如悲伤和茫然。
“有个很有天赋的孩子被杀了。”宗像说,“因为我。”
他的语调及其平稳。如果是普通人,大概在心里反复咀嚼过这件事,直到失去痛感,变得麻木。宗像没经历过这样的过程,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的情感反应几乎为零。短暂的震惊后,他确认了下属已失去生命迹象,然后通知其他分队增援、联系淡岛做后续安排。在短短一瞬间,他就接受了下属在他面前死亡的事实。
即便这是宗像礼司生命里第一次见证一个鲜活生命的凋零。
他呈现了秩序之王应有的模样,在被愤怒的独臂男人拎到半空中时依然坐怀不乱,他像一个精确的机器,冷静、客观地——至少以他的标准来讲——分析出这次意外对整个集体的意义。死亡已是定局,他说,与其沉溺于缅怀,不如以行动告 We_i 死者,不辜负任何希望。
他冷静到薄情。又或许他真的是个薄情者,活到现在,除了在周防面前,他甚至很少有情绪波动。可是就像是一颗种子埋了下去,悄悄生根发芽。等到事件已经完结,他的情感反应才后知后觉地开始,以至于到了现在,情绪发酵到这种地步,他一停止工作,脑内便涌进一些钻牛角尖的想法,无数个问题回旋在脑内。情绪的蔓延几乎让他无措,而最后,他想起了周防尊。
那时候宗像意识到了,他对周防有着情感依赖,只是依赖周防本身就让他觉得别扭,更何谈去思考依赖的缘由。他说完后等了几秒,周防没接下句,于是宗像抽出手,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小心地脱下衬衣,避免布料蹭上不明液体。
周防坐在床上抽了会儿烟,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看向窗外,枫树叶生机盎然,反 Sh_e 着夺目的太阳光。楼下传来几声喧哗,听上去像是八田和十束。他拿烟的手停了好一阵,才吐出一团浓烟。
宗像一会儿就出来了,他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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