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作品:《花样》
“你是谁?”
不像是开玩笑,显然还是醉酒的状态。
被纪驰的味道包裹,林怀鹿脑子眩晕,气息不稳:“纪驰,你醉了。”
纪驰跟没听见似的,手脚并用地禁锢着林怀鹿,低头靠近几分,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红润的脸颊,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林怀鹿,你先让我起来好不好?”林怀鹿在纪驰的眼中看到了心慌意乱的自己。
“林怀鹿……”
纪驰不打算放开他,念了这个名字,迷醉的眼神滑过一瞬的空洞,似乎在辨别这三个字的真假,又似乎信了,从心底流露而出,语气那么轻柔而细腻,仿佛念过千千万万遍,而后不知想到哪里,眸光蓦地加深,不等人反应便径直亲了下去。
唇上被重重咬了一口,那种熟悉的感觉顷刻而至,他们的每一次亲吻都是如此,一个霸道掠夺着,一个被压制承受着,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纪驰也是借着酒醉这般对他羞辱,那时候只恨不得去死。
那两年的时间幻化成距离,隔出一条隐形的红线,再也没有过那些不怀好意的靠近。林怀鹿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这么甘愿,这么渴望,甚至怀有一点点暖意和积蓄久远的委屈。
纪驰的舌头钻进来,唾液也混进来,酒味四处笼罩,与皮肤相贴的热度融为一体,纪驰先是粗野地勾弄,不给林怀鹿喘息的间隙,林怀鹿的手被桎梏,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
一下子纪驰又变得无比温柔,放慢掠夺的速度,抓住林怀鹿的手却收得更紧了,舌尖在面颊上游弋轻舐,最后偏头吮/吸颈侧。
颈侧的肌肤又滑又嫩,像凝白的玉,纪驰着了迷,动作更加轻柔,生怕把这晶莹的瓷片弄碎了。
“你是林怀鹿吗?”他问,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似乎只有这个人是林怀鹿,他才能允许自己放肆。
听他这么问,林怀鹿心底无故有些微的难过:“我是的。”
话音刚落,他的衬衫就被撕碎了,纽扣散落在床上, X_io_ng 前的两粒红点落入湿润的口腔,温热的舌尖带着它们飞舞,拨动,那里被轻轻一 T-ian ,林怀鹿就懵了,软着身哼出了声。
再想推开纪驰,身上已经没了力气。
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那人还记得他敏感的腰窝,一截手指在浅浅的漩涡挑/逗,胡作非为,此刻林怀鹿细密的叫声就是纪驰的催情符,将他身下的 Xi_ng /器唤醒抬起头来。
林怀鹿感觉到那根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密密麻麻的酥氧是快感的起点,继而浪荡至全身。捆缚住他的手松开,待腰臀间的那只手离开时,林怀鹿也勃/起了,裤子突然被脱下,那里便昂扬对立着纪驰的小腹。
单单这么一看,两个小东西有互相挑衅的火花。
纪驰握住他软滑的臀往怀里带,指尖揉搓,唇舌固执地在他锁骨和 Ru /头来回啃咬,沾上属于他的唾液,两颗 Ru 首吸大了一圈,像谁家的樱桃熟了等待采撷,林怀鹿吃痛,疼痛之余升起酥麻。
眼里装满盈盈泪光,红了眼眶,纪驰未曾察觉,只道:“你有感觉了。”
林怀鹿的身躯在颤抖,心也在颤抖,扑通扑通,震耳 Y_u 聋。
他早就有感觉了。
他在他的七情六 Y_u 中,产生了共鸣的表现。
这就是他的感觉。
分别的这些日子里他总忍不住去思考这个每每在深夜纠缠他不休的问题,去回想两年前的纪驰,回想他们奇怪的关系,牵扯两人习惯彼此的,牵扯他的思念成河的,除了血缘,还有点什么呢?
他和纪驰,并非不恨也不爱。
他好像沦陷了,不仅他的身体,连着他一颗心,早就为纪驰跳下深渊。
独自走神之际,纪驰已然探到他后面的幽幽密口,林怀鹿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太久没人造访,紧致生涩得很,纪驰却强势进去两根手指,异物的入侵让林怀鹿极其不适,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纪驰……疼……”
林怀鹿嘤咛一声,他糊涂了,那个他挂在嘴边放在心上的“乱伦”在今夜被他抹灭,放纵是真,眼前人是真,疼痛也是真。
屋里蒸着酒香,熏醉了床上人,纪驰没听到一般,曲腿死死圈住林怀鹿不让逃脱,他踩着云朵,由着情/ Y_u ,这两年他问了好多人“你是不是林怀鹿”,只有这一个回答他“是”。
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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