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2)
作品:《花样》
了又不遗余力地找,一边找一边骂。
一次两次他还能认为纪驰真的很讨厌林怀鹿,时间一长他也能懂得察言观色,纪驰对林怀鹿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只不过口是心非罢了,他怎么能信了他的片面之词。
如何是喜欢,见微知著。
就拿他这种简单一点的眼光来看待这些事,一个人总是被另一个人牵着鼻子走,不是喜欢是什么呢。
纪驰拧着眉久久不说话,似乎被难倒了,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华元见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他气冲冲地吼:“你什么脑子,我怎么会喜欢他。”
华元心道,看,又装模作样了。
纪驰打电话给周伯问林怀鹿有没有回去过,周伯回答没有,又担心地问了几句情况,纪驰正烦躁着,随口说了声“不知道”就挂了。
他想纪明德肯定知道林怀鹿的电话,可又不愿联系纪明德,干脆回了家,找到了能怎么样,今时不同往日,他和林怀鹿再有什么牵连,定是要天打雷劈的。
却在转身关门时瞥见 Yi-n 暗的楼梯口打开了,露出黑黢黢的一团,他走过去一看,台阶上坐着一个人,书包放在膝盖上,脑袋埋在里面,像是没有听见他靠近的脚步声,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纪驰看着眼前清瘦的背脊,颈骨突出,形成漂亮的弧度,他抚 M-o 过几回,吮/吸过几回,都记不清了,只有触感让他留恋,半米之隔,便不再向前,纪驰冷冷地说:“进屋。”
空荡荡的楼道里形成回声,林怀鹿被惊醒了,朦胧的灯光下,抬头望见是纪驰,连忙站起身,搂紧了书包的样子有些局促不安,声音哑哑的:“你回来了。”
纪驰转身就走,等人跟进来后,漫不经心地问:“去哪儿了?”
“去看了看我妈妈。”林粤的墓地就在这个城市,偏远的郊区。
纪驰形神一顿,拿正眼看他,这才发现林怀鹿的外套都脏了,裤管和袖口上还留着枯草和露水的印记,脸色憔悴,眼眶肿了,很明显是哭的,他皱了皱眉:“你昨天去的?”
短暂的沉默后,林怀鹿点了点头。
那就是在墓地待了整整一天一夜,纪驰没多说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吼他傻,嘲他笨,或者是变相惩罚。他不说话,气氛就冷了下来,林怀鹿的手和脚都无处安放,从玄关走到客厅花了巨大的勇气,手里的包仿佛有千斤重。
血浓于水,却把纪驰和林怀鹿都推至了万丈深渊。
纪驰握紧拳头,淡淡讥讽道:“回来干什么,真当这里是你的家?”
冰凉的语气像封闭里黑屋形成的一道绳索,勒住了他的喉咙,林怀鹿睫毛颤了颤,视线落在沙发上的那道背影,低声说:“我来拿我的东西。”
他僵站着,自然看不见纪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只能承受不留情的凶狠:“最好收拾干净,不然以后我见一样扔一样。”
拒人千里的冷漠让林怀鹿面色苍白,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堵住了,一言不发地往卧室里走,他没有多少东西,除了衣服和重要的书,就是照片上年轻风华的林粤,陪着他飘荡在每个安身之处。
纪驰讨厌他了,在赶他走,明明是这些日月里梦寐以求的事,不知为什么有些难过。林怀鹿就像木头一样走着,在想纪驰肯定是在恨自己,恨林粤,而这一切的罪恶之源,来自于他们共同的父亲。
思绪混乱地进了房间,手腕突然被抓住,用力一扯时只觉天旋地转,接着后背撞在坚硬的墙上,还来不及呼痛,黑压压的影子就倾来,唇上多了一个湿软的东西,他太熟悉了,那是纪驰的舌头,趁他不备钻了进来。
林怀鹿拼了命地挣扎,敲打扭动,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强烈,却也没有哪一次躲得过纪驰,他没了办法,如最初那般用牙尖去咬他,磨他,纪驰吃了痛,仍旧没有退缩。
嘴里很快传来了铁锈味,他还是不止不休,抵死纠缠,仿佛这是一场战斗,纪驰使不出高明的手段,哪怕两败俱伤,也要逼迫自己满意了才肯罢休。直到喘息的间隙,林怀鹿提着一口气, X_io_ng 腔失控地起伏,悲哀地喊:“纪驰,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林粤生前说,他不该是这命。
当他趴在石碑前一遍又一遍地问林粤,他的命该是什么,亲生父亲突然冒了出来,不由分说安排了他的运轨,和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身体苟合,相互抚 M-o ,每一场唾沫交换都是他们悖德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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