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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的男人 第97节(1/2)

作品:《承上启下的男人

    “程远,你说,人,为何非要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后悔了,我后悔了,我后悔了程远………

    “哥哥,你为什么哭啊?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坐在轮椅上的程远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奇的望着落泪的岳明朗,再也不是原来的他,那个整日粘着要岳明朗说要对他负责的大男人了,他变成了一个孩子,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程远。

    弯起唇角,红霞下,岳明朗努力的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颜,他轻抚程远趁着霞彩的面颊柔情道:“我爱你呀………”

    似乎一切都成了定局,每个人的日子都照常的过着,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众人在聚首时是全霭一家六口回国的次日。

    这一天刚好是全家大孙子驰骋与而孙子全响一生日,三少爷全想半岁的日子。

    事情过去了许久,一切的阴霾早已散去,剩下的只有希望,只要还有希望,就一定能迎来曙光,况且程远在岳明朗的精心照料下康复的很好,可以站起来走路,说话不结巴,思想也在进步着,只是对于过去的记忆终是一片空白,众人就算难过也于事无补,不过还好,起码程远现在看起来是快乐的,他很依赖岳明朗,完全半分钟都离不开岳明朗。

    “哥哥去哪里了?”四周都是不认识的人,虽然很热闹,但是程远还是不习惯没有岳明朗陪在身边,怯生生的张嘴问道,眼里写满焦急。

    “嘿,小盆友,告诉哥哥,你为什么只要你哥哥?嗯?”全释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逗弄着智商只有十来岁左右的程远,惹得一旁的雷厉他们直翻白眼,觉得全释这厮太损了。

    狭长的桃花眼捕捉到程远脸颊上忽然飞起的两团红晕,忽听程远很是难为情的道:“哥哥对我好。”

    “哦?是吗?怎么个好法?说来听听怎么样?”现在的程远真好骗。

    “嗯。”程远羞涩的点点头,然后小声道:“哥哥,哥哥要我骑他,舒服,嘿嘿。”

    噗~天真的程远声落,其他几个鬼全喷了,尤其迟岚,气的挥手就捶打全释,虎着脸凶道:“臭流氓,混蛋,你就损吧,阿远都啥样了你还这么逗他?”

    “艾玛啊,媳妇啊老子错了成不?哥丫,救我啊~~~”被迟岚追着打的全释捂着脑袋满哪乱窜,那旁与克坐一起的全霭只是宠溺的笑笑没有插手。

    “你挺忙?”克斜眼瞄瞄一派悠闲的全霭。

    “难道你很闲?”全霭随时在于克说话,眼光却落在那旁正端着杯戏弄墨鹰的白月光。

    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后又斜眼瞧上全霭:“体力不错,能忙的过来?”

    “承蒙关心,还成。”老骚包又开始和克贫,这俩厮没事就相互嫉妒嫉妒,哎………

    “好了阿岚,别在打阿释了。”雷厉怀里的初叶实在看不下母老虎似的迟岚站出来相劝。

    被打得满哪乱窜的全释瞎呼呼的撞到了于陈子,惹得景欧当即吼道:“我操,你他么看着点。”

    “没事,没事,我没事的。”于陈子尴尬道。

    “啊喂哥夫啊,你要撞死我啊?”被全释撞得一个踉跄的迟暮直接扑进了那毅的怀里:“太要我缺乏思想准备了。”

    “靠,小侩,你丫的别往我们这里来。”边缘见状急忙揽住罗依磊提示道。

    “还看?说,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坐在角落里的晓黎一脸嫉妒的冲着瞧着抱头鼠窜全释看的晓蒙道。

    “不要胡说。”晓蒙一听立马白了晓黎一眼,一切就像做梦,原来,原来晓黎竟然是战盟会老当家巴彬的亲生儿子,脖颈下的火焰胎记根本不是胎记而是标记,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小啊?

    偷眼瞄瞄,那旁的罗依磊似乎还是很讨厌晓黎啊,还好,还好晓黎当年被罗依磊骗到离城的车子上后,那车子发生了车祸,要晓黎失去了儿时的记忆,要不然的话,晓黎说不准要怎么与罗依磊凶呢。

    “真的?”晓黎一脸的怀疑,一副不太信任晓蒙的样子。

    “嗯,真的。”晓蒙羞涩的点头。

    “那好,你来亲我个。”晓黎得寸进尺。

    “不要吧,这里好多人。”晓蒙羞怯。

    “快点,不然晚上把你绑在床上做死你。”晓黎恶狠狠,他现在是少爷。

    “牙签!”晓蒙急了,吼道。

    “送货!”晓黎也急了,同吼道,于是,这俩孩子就这么置气起来。

    其实呢,今儿的聚会主要两个意思,一是一大屋子人抢着做驰骋、全想与全响的干爹干爸,第二个,就是商谈下集体婚礼的事宜。

    以全霭与克为首,一群人坐下来出谋划策,最后综合各家情况决议,不需要什么豪华奢侈的世纪婚礼,那很庸俗,他们不缺的就只有奢华。

    而最终的决议是大家各自在有着纪念意义的日子登记,而后举行一场内部的婚宴,因为毕竟涉及黑道,全霭与克不是很愿意暴露自己的爱人,这会要一些隐藏在暗处的仇家有机可乘。

    这一天到来得并不慢,七对人,全霭、全释迟岚一家,白月光、克一家,景欧、于陈子一家、边缘、罗依磊一家,晓蒙、晓黎一家,迟暮、那毅一家,程远、岳明朗分别接受了牧师的祝福,相互替爱人戴上了代表着永恒的钻戒,然后,没有什么繁缛的礼节,没有什么晚宴,而是各自抱着各自的‘媳妇儿’洞房花烛去了。

    倘大的礼堂里,最后就只剩下来观礼的初叶与雷厉,看着空荡荡的礼堂,初叶很怀疑他是来参加婚礼的吗?怎么跟被土匪席卷了似狼狈呢?

    “宝贝?”耳边,是雷厉的声音。

    “怎么?”初叶扭头,对上雷厉那双快要喷精的眼。

    “嘿嘿,虽然老夫老妻了,不如……我们也去洞房花烛吧?”

    “……………”初叶红了脸,觉得就是老夫老妻了还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你看,我们不是得跟上兄弟们的步伐吗?宝贝你放心,老公保证绝对是决战到天亮的选手,哈哈哈,走喽~”雷厉臭不要脸,直接打横将初叶抱起来直奔临时的‘洞房’,哈哈。

    殊不知,根本没有洞房可以提供,这不,雷厉抱着初叶前脚刚走,没抢到巢穴的全霭与全释还有迟岚就偷偷溜回礼堂,然后反手将大门锁死,之后老骚包露出淫邪的笑容来,看得全释和迟岚头皮发麻。

    “你要干嘛?”异口同声,是迟岚与全释对全霭的警惕。

    “干嘛?”全霭笑的极其猥琐:“当然是和你俩玩个承上启下的成人游戏,来吧,我的俩宝贝,哈哈。”全大骚包说着就朝着全释与迟岚扑了过去,然后…………………

    殊不知,角落里的童车中还有三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这三个没正事的爹瞧着观赏呢,更是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淫荡的种子,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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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上启下的男人_【番外小剧场】_【作者幽墨倾情奉献本文古风番外】

    这里是《承上启下的男人》古风番外小剧场,本文段纯属个人无厘头抽风结果,和正文无关,请各位看官手下留情,不喜欢的尽管点上右上角的x符号,鄙人在此,十分感激。【这人墨迹太多了。】

    第一幕立妃

    “皇兄,听说金陵城里来了位花魁,姿色不俗,臣弟……”

    逸王全释一脸笑意地将胳膊支在御书房的案桌上,来回打量着批着奏章的人。那人浓眉厉目不苟言笑,朝野上下无不对他警惕万分,每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一大帮人吓得气都不敢喘大声。唯独逸王胆敢在阎王似的人面前放肆嬉笑,一点都不在乎是否会被陛下一声令下,拖出去斩了。

    拖出去斩了?哼,这是那帮老东西怕的,他可不怕。当年若是自己拼命和他争皇位的话,这龙椅上的,还指不定是谁呢!他素来对那张装得十分可怕的脸视而不见,纸老虎而已。

    “你又想干什么?”

    上次他开了青楼,满朝文武从天定殿跪到了御书房门外,连太上皇那边都惊动了,也亏得是他沉得住气,一言不发加上不苟言笑的姿态,成功的将这事揭了过去。这一次跟他提这个花魁,又是为了什么?

    全霭扫了他一眼,视线还是落在了他手中的折子上。上面可不是什么军机要务,而是关于这刚出现的花魁,详细的卷宗资料。

    迟岚……上次画舫一遇,那秀气的轮廓还留在印象里,尤其是那半遮半掩的刀疤痕迹,让人过目难忘。算不得难看,反而因为那半遮而显得风情万种。

    第一次对人有了几分的兴趣,尤其是当手下的人传来,逸王三天两头的往雨花搂里跑,他就算是不注意,也得注意这个人的不同之处了。

    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让一向风流不羁的逸王都能够为了他不再沾花惹草,算是放过了一干良臣家的公子。臣子的确是开心了,但是这个人的存在,却是触逆了,皇者的逆鳞。

    “皇兄,我想立他为妃。”

    全释把玩着桌上摆着的小装饰,手指在挂着的一溜朱笔上划过,认真地盯着全霭,等着他的回应。

    其实也没什么,全霭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心,这不过就是来知会一声而已。想也不用想,全霭肯定不会答应。啧啧,看看他那瞬间抬起的头,深深紧蹙的眉肯定是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败坏皇家声誉,此法于理不合,全释几乎是可以猜得到他的回答,手指一收正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了全霭的低笑,顿时浑身一紧,嘴角僵硬地摸上了自己的胳膊,安抚受伤的毛孔。

    “皇兄,你可不可以别笑,笑得瘆得慌!”

    装幽灵还是装鬼魅?想吓人尽管去吓他的那帮大臣去,别在他面前装!

    “小释,皇兄只是觉得这人十分不错而已。”

    “……那也不必笑,笑比哭还难看,真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一母同胞。”

    瞧他一身云锦织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然似君子无双,哪像这阎王!罢了罢了,懒得理会了,免得徒惹自己心情不悦。

    “那要不要留下来共进晚膳?”

    既然不喜欢就不笑,全霭抿住了自己的嘴角,木然着一张俊脸,平缓的看着眼前的人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身子,那俯视的视线离开了因他压低的姿势而袒露的领口,细致的肌肤消失在了眼前,喉头有些不自然的蠕动,真想尝一口到底是什么味道。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拟旨,吩咐下去,立迟岚为妃。”

    全霭御笔一挥,顺带盖上了麒麟玉玺,放肆张狂的字迹,将人的命运和结局就此盖定,是谁都逃不出的困局。

    困局吗?这事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计划之中,没什么能够超脱自己的掌控,无事可以。

    一身紧身的黑金龙袍缓缓地从龙椅上起身,负手临窗而立,窗外耀眼的光芒落在了他的眼底,这一片春光始终还是会留在自己的怀里。

    不过,他现在静候,来自逸王的佳音,看看逸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第二幕抢亲

    “全霭,君无戏言,你为君何以不守信?!”

    全释一脚踹开了永寿殿的宫门,俊逸的轮廓上满是盛怒的表情,一掌推开了拦着他的众人,脚步一动就出现在了全霭的对面。唔,不对,应该是说,尚帝全霭和岚妃迟岚的面前。

    “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全霭眉目一转,手臂依旧挽着迟岚,两人的交杯酒还在手中举着,隔着薄薄的一层面纱,他可以看得见男子脸上的娇羞红晕,看到全释出现时的微微不满和慌乱。

    有意思,对自己似乎有了投怀送抱的架势,对小释还另藏心思吗?做了我的人,还能够想别人?

    “全霭,你不守信!”

    全释懒得理会这些墨迹,他不尊礼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哼,他再怎么不尊礼法,也比皇帝取男妃要好得多。迟岚是他的,哪怕要弑兄夺位,也再说不惜。他要迟岚!

    “逸王爷,朕乃一国之主,何以无信?”

    全霭放肆一笑,将手臂一扬,杯中酒一饮而尽,将杯盏扔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叮咚的脆响伴随着全霭凌厉的气势在周遭蔓延。微微眯起的眼带着警告的压迫,扫过了有些打颤的迟岚,直逼全释而去

    “要立他为妃的人,是你。如今我立了,你又言朕无信?难不成朕立或不立,都是你手中的戏本?”

    “什么?!”

    扬高了声音,全释瞪大了眼睛,妖娆的凤眼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修长的手指直指全霭。

    “我是说立妃没错,但是那是逸王妃!你个变态!我说的是逸王妃!”

    “放肆!”全霭面色不变,将迟岚的肩膀揽过,推在了两人中间。

    “金步摇,碧玉簪,琉璃珠,品级环,这一身下去,他是朕的岚妃。你懂吗?”

    “你——”

    全释气结,伸手就要将迟岚拉过去,还没来得及抓到迟岚的肩膀,就看到在两人中间的人面纱一动,一双乌黑的眼睛在缓缓落下的面纱之后,紧紧的瞪着他。

    “逸王爷,迟岚自认为高攀不上逸王,还请逸王遵礼法,免得伤了皇家的面子。”

    “……”

    全释无言,伸出去的手瞬间捏紧,爆出了骨节咔擦的声音,最后一巴掌打在了手边的桌子上,四分五裂和盘盏零碎的声音充盈在了耳边,迟岚顿时色变。

    “好好好,你听着,全霭你听着,从今儿起,我要和你争皇位,我要和你争岚妃!有什么了不起,立妃,立你个头的妃。”

    一时口误没说清楚,逸王妃变成了岚妃,全释看着全霭将人的肩膀揽过,拥进了怀里,顿时不知从何而起的愤怒,让人拂袖而去。一路上但凡是能砸的,全数砸了个精光。反正东西是全霭的,不是他的。这一口恶气,不出不行!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三幕三人行

    “岚岚,此刻皇兄不在,是否知春宵苦短,寂寞难捱?”

    全释一身红衣玉冠,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跌跌撞撞地过了御花园,看着半夜独自赏菊的迟岚,登时一笑,随手折下了手边的花枝,放在鼻稍间闻了闻,看能不能闻到一种酸涩的味道。

    “逸王,你醉了。”

    迟岚三步退开,和全释保持距离,和这厮一定要保持安全的距离,否则——

    迟岚想起了全霭那双深沉的眸子,这两兄弟压根是极大的反差,而不论从哪一方面而言,全霭都是他的优先选择。

    “醉了?”全释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月光下的光影落在他的领口,似翠玉凝脂。

    “我当然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若是摘下花一朵,自是一夜百花过。”

    全释脚下一个踉跄,迟岚潜意识的伸过手去,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释已经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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