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上启下的男人 第95节(1/2)
作品:《承上启下的男人》
“艾玛,别特么用你这双射精的眼睛看我,恶心。”程远故作夸张样揶揄边缘。
“因为巴彬爱小磊的父亲,小磊的父亲去世后,巴彬就把他的母亲娶了过来,爱屋及乌啊,呵呵,情圣啊情圣,怎么无论怎样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都有一桩惨绝人寰的凄美的爱情呢?”边缘犹自嗤笑着。
“成了,懂了,各种枝节我自己脑补去,又是一桩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爱恨情仇。”程远莞尔,与之碰杯。
“小磊很叛逆,他瞧不起他母亲的做法,明知道这个男人爱的是她的丈夫还要嫁过来,更讨厌巴彬对他的关爱与宠溺,那令他觉得恶心,所以他故意弄丢了巴彬的亲生儿子,结果巴彬什么也没有说,没有责怪他们母子,呵呵,这个巴彬是爱极了小磊的父亲啊。”边缘眯着眼笑,说不出的随性与慵懒。
“都说儿子像妈,你说你家女王长得像谁?”程远不知为何会突然问出这句话来,而边缘则犹如雷劈,蓦然心惊,诧异的抬眼望向一语道破天机的程远。
番外卷 万0无疆 045挖掉一颗肾
“唉唉唉唉,算我说错话,算我说错话成不?”程远觉得这话他说的有些过了,根本就等同于往边缘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
“你说的没错。”边缘忽然正色起来:“我早该想到这一层关系的,那老家伙既然那么爱小磊的父亲,保不准睹物相思,早把小磊看成了他父亲的替代品。”
“别胡思乱想,我刚就胡说八道,你丫不是说在遇上你之前你家女王是纯1的么?由此可见,他们没有不论之恋。”程远抓起酒瓶为彼此找着台阶下。
“对不住了铁子,今晚看来得你自己搁着呆着了。”边缘说着起身,抓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直奔大门口而去。
“操。”程远碎嘴咒骂,这群鬼,一个两个的重色轻友。
百无聊赖,程远步出办公室,在大厅里胡乱转悠,忽见晓黎笑逐颜开的闪进一暗角,程远歪嘴乐乐,知道又是晓蒙来了,俩小孩,如胶似漆的招人羡慕呐。
男人有些惆怅,他想岳明朗,尤其在知道岳明朗的真正身份之后,他去找过岳明朗,去质问他,去劝说他,可是对方不听,仍旧一脚踏在地狱之门上,这要程远百感交集。
悄悄的躲在廊柱后窥视着人群中总是如此出众的杜蕾斯,男人今儿扣着一顶粉色的沙宣发,穿着一条金黄色紧身裤,仍是黑色的皮靴,军阀气焰的制服。
他站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他的打火机,那双炯炯有神的润目眯出了诱人的弧度,绽放着勾魂的光晕,身边总有莺莺燕燕来往,而程远,最讨厌的便是杜蕾斯的搭档杰士邦,他们完全不像是在做戏,似乎现实中就是一对床友,不,更像情侣。
忍无可忍,无法容忍他们的勾肩搭背,轻轻耳语,程远大步向前走去,停在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中间,伸手搭上杜蕾斯的肩头道:“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正与杰士邦欢声笑语的杜蕾斯转过脸来对上程远那双冒火的眼睛,想要拒绝却有担忧局子里的整个计划坏在程远的身上,所以杜蕾斯用眼神安抚了一脸鄙夷的杰士邦后随着程远离开人群与众人的视线。
出了众人的视线,程远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杜蕾斯推进一间无人的包厢,二话不说,伸手扣住杜蕾斯的后脑便吻了下来。
“呼……”被偷袭成功的杜蕾斯先是闷哼一声,随即挥手打退了正准备进一步侵犯他的程远恼怒道:“别逼我动手?”
“呵~”程远哼了一声满是鄙夷:“怎么?现在肯认识我了?”
杜蕾斯不想多与程远纠缠,扭身向包厢里走了两步道:“我们已经结束了,那些过去就忘了吧。”
“忘了?”程远嗤之以鼻:“如果真能忘得了,你又何必苦苦收藏那种土掉渣的老式怀表?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里整整收藏了一抽屉。”
“与你无关!”被程远说中心中事的杜蕾斯恼羞成怒,对于往事他耿耿于怀,不能爱,只要想到哥哥,他便不能爱眼前这个男人。
“警队精英组成的重案组国安一级警督跑我这里是来卧底还是卧床?”程远说话的同时靠了过来,并且伸手捏住杜蕾斯的下额:“我这小庙怎么能装下你这尊大佛?”
“你妨碍办案,我有权直接拘捕你。”杜蕾斯不想再受程远的纠缠与威胁,这次十分硬气的仰头对上程远那双跳跃着火焰的双眸。
“好啊,我倒要问问你接近兰蔻的目的是什么?”程远毫不相让,仍是拿话刺激着杜蕾斯:“他们犯了什么案子?还有,你跟踪月光又是为何?难道你想死吗?”
“那是一个意外。”话一出口,杜蕾斯发现他根本没有必要对眼前的程远解释过多,他来此卧底,主要是跟一国际走私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有关,事情很辣手,上头一直无从插手,后收到线报,团伙的下线经常出入刺激疯吧,最后将目标锁定在少爷兰蔻一干人等身上,这才成立专案小组决定潜进这疯吧接近兰蔻等人,试图搭上上线引蛇出洞,再择机将整个团伙一网打尽。
不想再继续下去,没有设么必要,杜蕾斯扭头就要走,却再次被程远拦住,男人这次卸掉了强势的气焰软了下来,像一只可怜巴巴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小月,这太危险了。”
不由自主的,或者说是条件反射的,每当程远唤他小月的时候,岳明朗都会本能的身形一颤,一股子浓情蜜意化入骨髓,而现在再听见,是那么的久远和陌生,如同被风吹离的音符,漂亮的旋律与熟悉的热度就在自己的眼前缓缓消失着。
“与你无关。”咬紧牙关,岳明朗吐出的还是这句话,他就是故意要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希望有一天会在某一场任务中光荣死去,也就真正的解脱了,去见他的哥哥,去恕他的罪。
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侩子手,因为他,他失去了哥哥,疯了妈妈,气死了爸爸,呵呵,看看,看看自己多能耐,喜欢上一个人而已,便付出了如此的代价。
“小月,我们重新开始……忘了过去……忘了过去吧,那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都是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忘不了也放不下,多年的不知所踪,多年的坚持,重返故乡,重温旧梦,然而,却是物是人非。
“好啊~”岳明朗没有再过激,而是轻蔑一笑:“还我个哥哥来,我就应了你。”只要还我个哥哥,那么久不会疯了妈妈气死爸爸,程远程远,我们还要怎么回到过去?
程远不语,因为他没有话说,那么,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抢身上前,一把搂住了岳明朗直接低头就吻了下来,咬上男人的唇,深深的吸吮着。
换回来的,不是热烈的回应,不是无助的茫然,而是一只熊猫眼,岳明朗直接一拳给他戴上了半面眼镜,愤恨的咬牙切齿道:“别逼我程远。”
气氛立即剑拔弩张,一身惹火潮装的岳明朗对一席韩版窄腰小西服的程远横眉立目。
正当气氛局促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未等程远和岳明朗二人开口,门外的一名服务生已经推门进来并且急道:“远哥,不好了,出,出事了。”
“什么事?慢慢说。”程远立马正色起来屏住呼吸,最近多事之秋,不太平。
“晓蒙,晓蒙在楼上套房的浴缸里被人挖掉了一颗肾,保安部部长要我立马来通知你。”这名服务生急急道。
“打120了吗?现在人怎么样了?”程远一听急了,急忙随着那名服务生往出走,岳明朗也立即跟了上来,无法想象罪犯的猖狂,竟然在疯吧就动手了。
“没,没敢动,打了,已经打了。”服务生一头汗,为程远推开包厢的门一块出了去。
幸亏晓蒙听话,在浴缸的冰水中醒来后没有乱动乱叫,而是按照留在椅子上的字条行事,只是他没有拨打120,而是直接拨了晓黎的手机,事情很快被控制住,这件事自然与岳明朗调查的人体器官贩卖团伙脱不了干系。
之前得到内部消息,说上线是一位白姓神秘男子,岳明朗自然把方向对准了白月光,其实从很早的时候他就偷偷跟踪过白月光,包括迟岚、于陈子、初叶在内的全部可疑性人员,而且这团伙的确是与战盟会挂靠,加之种种迹象结合,警局方一度认为白月光就是那位神秘的上线,但,最后还是被排除了,关于战盟会也丝毫查不到任何一丝情报,至今连龙头的庐山真面目都无人知晓,他们有着自己一套信息网,想要获得任何关于战盟会的消息比登天还难,在最外围就已经被拦截。
岳明朗在最快的时间把晓蒙的事情汇报给组里,作为受害人的晓蒙,在他那里什么情报都没有得来,他是被人瞬间迷晕的,对于办案刑警的问话他是一问三不知,整个人似乎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而显得怯生生的。
案子再次陷入焦躁中,理不出头绪一团乱麻,岳明朗与搭档杰士邦还要在从兰蔻这里下手,取得最后的信任后与上线联系,直接将整个隐藏在地下的团伙抓获。
兰蔻的手里有多宗罪名,岳明朗掌握了他大量的证据,主要是他勾引同性外出开放,然后趁做爱后对方放松警惕时将其迷晕,剩下的便与他没有关系,自然会有人来带人走,或挖去肾脏或眼角膜或者其他可供活体移植的器官。
前阵子猖狂是,专门有人在网络上寻找缺钱的同性恋小流氓,指使他们只要借故419的名义将圈内的人骗出来开房就有提成拿,就是拿准这个圈子比较乱,比较恣意纵情,才钻了同性恋的空子,而且还承诺即便出了事情也与他们无关,概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后经过专案组的打击,消停了一段时日,当然还是有技高者胆大的家伙,只要给钱啥事都做,沦为毒品傀儡的人大有人在。
番外卷 万0无疆 046现在和过去
节日的气息依然浓烈,虽然已经过完了正月十五,众人都在忙忙碌碌着,无暇分身,各忙各的,或快乐或愁苦。
又下起了小雪,程远终于在岳明朗家的单身公寓外堵住了一同外出归来的岳明朗与杰士邦。
“小月。”程远突兀的现身,当是吓了岳明朗与杰士邦一跳。
“怎么会在这里?”岳明朗恼怒道:“快回去吧。”说着,抓起杰士邦的袖子就往公寓中走去:“走,我们回家。”
“你们回家?”程远暴怒:“站住。”大吼一声,伸手就扯向了杰士邦,后者当然也是个练家子,正好还找不到茬子教训程远,见程远伸手抓来,自然毫不客气的出手与之撕扯起来。
岳明朗心知肚明程远不会是杰士邦的对手,可又不好开口劝阻,让杰士邦教训教训他也好,死了那条心一了百了。
狠着心的转身开门进屋,留下程远和杰士邦在门外的雪地里大打出手,脱下外套,摘掉那该死的假发,甩掉那该死的长靴,拽下那该死的紧身裤,换上家居服,露出刚毅硬朗面相的岳明朗直奔浴室去洗个热水澡。
泡在浴缸里,岳明朗的脑子像炸开了锅一样,那么久远褪色的画面都突兀的鲜活起来,本以为心如止水,习惯了多年的寂寞,忘掉了儿时的初恋,心无涟漪。
呵呵,全是假的,如今再遇,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仍有个位置是为他保留,不过是关上了门收起了那把爱情属性的钥匙。
闹心,无法言语的闹心,被心魔侵占了全部的思绪,抓起浴缸外的手机,岳明朗又犯了毛病,他喜欢拨打陌生人的号码,来慰藉他这颗寂寞的灵魂,约出去打炮,他不是什么纯情二郎,他也需要生理需求,发泄是最好的途径,只是他从不在下,唯有那人。
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号码从他指尖拨打出去,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声音与他调笑,让他暂时压制住那颗心乱如麻的心,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终,还是心慌意乱,挂断了手中的陌生电话,起身踏出浴缸,围上浴巾走出浴室,意外的,杰士邦灰头土脸的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
岳明朗没有吱声,强装镇定的走到茶几前弯身在上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他知道杰士邦的厉害,想必程远没有体无完肤也差不多了,看似不经意的抬首瞟向飞着雪花的窗外,岳明朗分外忧心,这么冷的天,他…………
“你到底还是在意他。”这是一句肯定句,出自目光炯炯望向他的杰士邦。
收回专注的目光,转而变得懒散,岳明朗平静的道:“阿邦,我们只是partner。”
“的确是这样。”杰士邦也很随意,在这里就像在他的家,前倾身子,然后同样抓起那包香烟抽出一支烟来点燃,透着挑衅的口吻仰头望向只在下身围着浴巾的岳明朗:“不过……”拉长的音调要岳明朗知道,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从杰士邦的嘴里说出来:“现在是戏里,我们是情人,不,是床友。”
“好,如果你愿意多我敞开你的双腿,那么我愿意,呵呵。”岳明朗玩笑着,气氛不需要那么正式,那会要大家都很尴尬。
“外面的血估计被他染成了红色。”没有接上岳明朗的话茬,杰士邦另辟话题。
岳明朗不动声色:“我一直都相信你的实力。”
“阿朗,你不感谢我替你教训了他吗?”杰士邦忽然站起身来,这是他的外号,而他的本名里也的确带着一个邦字。
走进一团烟雾中,这是从岳明朗口中吐出的气息,有着他淡淡的味道,杰士邦与岳明朗面对面,距离近的可以听清彼此的心跳。
“我不感谢。”岳明朗是时机的回转身体:“他与我毫无关系,容我提醒你,作为人民警察,你刚刚恶意伤害了一名普通市民。”没有刻意的回避,那样反而显得怎样了似的,抽掉围在下体的浴巾,岳明朗抓起睡衣睡裤套上了身。
“你的屁股可真翘。”杰士邦忽然吹起了口哨,语调玩味。
“谢谢赞美,你可以去洗澡了”岳明朗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好想扑到窗子旁,偷偷的向外窥视一番。
“好。”杰士邦笑了笑,转身进了浴室。
岳明朗没有动作,仍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悠哉抽烟,一直到浴室里传出花洒的声音,男人才快速掐灭指尖的香烟,急急奔到窗口,只是想确定程远不会冻死在他家门外就好。
没有人,极目远眺,没有人,只有一滩血迹,触目惊心,猛地,岳明朗发现了一排脚印,那是一排自血迹旁向他家窗子下延伸而来的脚印,骤然心惊,岳明朗下意识的缩回头来,然后再悄悄的向窗子靠近,努力的向下望去,吓!程远靠在他家的窗子下缩成一团,已是鼻青脸肿,肩头、短发上落满了皑皑白雪。
“你果然口是心非。”杰士邦的阴冷的声音自岳明朗的背后传来,吓了男人一跳,急忙转回脸来,直接对上杰士邦那张写满轻蔑的脸孔:“怎么?我说的不对?”
岳明朗眨眨眼后直接与杰士邦擦身而过:“你说对了,我怕你的身上担一条人命。”顺手抓起丢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岳明朗夺门而出。
杰士邦没有追出去,他只需要回转身体望向窗外就好,很快的,披着大衣的岳明朗竟然赤着脚穿着拖鞋就出了去,他们离的是这般近,只有一墙之隔,只有一块玻璃而已,看着他的神情,看着他动唇,却怎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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