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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也搞不定 第2节(2/3)

作品:《搞也搞不定

方便又安全,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

    陆洋接着说:“要不我们试试用嘴,这个总不至于要做准备措施吧?”

    管昕呆了一下。

    本来他差点脱口就问出:“是你用嘴还是我用嘴?”

    再一看,陆洋已经在解裤子了。

    这不是废话么,陆洋又不是来专门给他服务的。

    管昕平时卫生习惯良好,坚持每天洗澡,坚持饭前便后洗手,坚持早晚刷牙,吃点什么口味重的东西都要含一含漱口水。突然叫他去舔别人的生殖兼排泄器官,他心理上真的过不去这个坎。

    更何况,考虑到当下男生普遍解完手不擦只抖一抖的习惯,更是让他感觉恶心至极。

    不过他相信,如果他敢直接对陆洋说出:“太恶心了,我不愿意。”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管昕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了一遍,开口说:“陆洋,我先问你个问题。”

    陆洋专注地低头解裤子:“你说。”

    “你知道一个正常人的口腔里,一般会有多少细菌吗?”

    陆洋停下解裤子的手,扬起半边眉毛看他。

    管昕见成功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立即正色道:“有点卫生知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我们的口腔里经常会有食物残渣,加上温度和湿度非常适宜,最最容易滋生细菌。可以这么说,口腔,就是人类全身上下细菌最多的地方。”

    陆洋冷笑一声:“胡扯,要真是这样,怎么还那么多人玩口.交?”

    管昕敲了敲身下的课桌,强调说:“我并不是反对口.交这种行为,我反对的是你之前的说法,‘口.交不需要准备措施’?大错特错,原则上来说,口.交之前必须刷牙。不刷牙后患无穷。”

    “比方说,一天下来,我的口腔里积累了多少食物残渣?我早饭喝了牛奶吃了鸡蛋,午饭吃的是学校食堂的红烧带鱼和炒青菜,下午还吃了一块巧克力。如果你把你的生.殖.器官放进我的嘴里,并且进行长时间的抽动,这些东西都会逐渐转移到你的生.殖.器官以及排泄口上去……”

    陆洋看管昕嘴巴的眼神都有点变了。

    “你再想象一下,如果你年纪轻轻就因为跟人口.交引发了尿路感染,那得有多痛苦啊?你时时刻刻都会感觉下.体瘙痒,每一次解手都会极度疼痛,想尿都尿不出来……”

    “停停停——”

    陆洋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裆部——可能是已经根据管昕的言论联想出了某些不太好的画面,朝他摆了摆手:“这里也没办法给你刷牙,还是下次再说吧。”

    啊,知识就是力量。

    管昕满意地点头:“那就下次再说。”

    看来这次就这么到此为止了。管昕从课桌上跳下来,去捡自己丢在地上的书包,听见陆洋在后面问:“我们今天不搞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管昕一脸道貌岸然:“我也不想这样的,谁知道你什么准备都没做,想搞也搞不成。”

    他拎起书包去开门锁,嘴里继续说:“这次就当给你义务科普了,下次你要记得做好准备,实在不行我们用手解决不也蛮好……”

    剩下的话断在了喉咙口。

    后背猛地袭来一股力量,把他整个人狠狠压在了门板上。他猝不及防地手一松,书包应声落地。

    “你,你干什么……”

    管昕回头,看见陆洋的脸近在咫尺。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绝对卫生,不需要准备措施。”陆洋靠在他耳边说。

    陆洋一手按着管昕的肩膀,不然他动弹;另一手绕过他的腰,开始脱他的裤子。

    第9章

    管昕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顺着腿滑到地上。陆洋用膝盖压住管昕的两条大腿,把胯部往他的腿间处顶:“腿夹紧点。我就蹭蹭,不会进去的。”

    管昕被他按倒在门上,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不就是想试试弯不弯吗,好好当彼此的互撸娃不行?解锁什么新姿势!

    也不知道陆洋这么强烈的探索精神是从哪来的,干吗不用这股精神好好搞学习?

    管昕见彻底回天无力,作鸵鸟状把头埋在门边,用微弱的声音向陆洋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内裤就别脱了……”

    陆洋勾起他的卡通内裤边缘,有点嫌弃地扯了扯:“干吗,这么喜欢这条内裤?”

    “……我怕冷。”

    事实是,大家都是男人,管昕心里很清楚,嘴上说着蹭一蹭,可是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这会儿让他脱了内裤,等会陆洋就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干进去。

    他们可什么准备措施都没做,真让陆洋进去了,后果保不准就是叫救护车过来了。

    生命可贵,健康无价,再说刚刚布置了周末作业,管昕还一个字没动呢。

    还好陆洋松手放过了这条内裤,开始用下.体在管昕大腿内侧摩擦,两人的性器隔着内裤友好地碰了个头。陆洋的顶端不断涨大,戳在了管昕的囊袋上,深深浅浅地顺着往上蹭。

    管昕一低头,看见自己的内裤慢慢被撑了起来。

    这个星期以来,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和洗手间的那一晚之后,这还是头一回。

    陆洋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手放在管昕的胯间,逗弄那个被撑起的小帐篷:“见到熟人这么激动?还起立了。”

    眼见着自己的性器在陆洋手里越来越精神,管昕简直不知道是应该为自己并没有不举的现实而高兴,还是为这根东西的区别待遇而痛心。

    身体反应则要直接很多。管昕憋了太久,欲望像是被引燃的火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由自主地用大腿夹着陆洋,主动把翘起的性器往陆洋的手心里送。这种热情激起了陆洋更猛烈的回应,他在管昕的腿间打着圈大力研磨,还把手伸进了管昕的内裤里,直接揉搓他的龟头和囊袋。

    管昕大腿内侧的皮肤被陆洋磨得又痒又痛,下.体却又不断被陆洋的手指刺激着,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块,直冲上他的脑门,简直要把他逼疯。

    陆洋这边也被折磨得够呛。管昕四肢发软使不上劲,无法把腿夹得很紧,他怎么也蹭尽兴,使劲按住管昕的腰胯往上顶,埋进他股间加速抽插。如果没有一层内裤的阻挡,他早就挺进那条细缝里去了。

    陆洋欲望始终得不到彻底满足,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凶狠,管昕直被他顶得趴在了门上,门也跟着他们的节奏不住地晃动。

    要是此时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现里面的异常。管昕这么想着,不由得往门框边挪了挪。

    陆洋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乱动。”

    “门在晃……”

    管昕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子一僵。

    陆洋停下了动作,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笃笃——”

    声音在安静中显得尤为清晰。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嘘!”

    管昕紧张地捂住了陆洋的嘴。

    “笃笃——笃笃——”

    又是两声。

    管昕上半身紧贴着门板,脸就靠在门沿处,敲门声隔着这层薄薄的门板穿过他的耳膜,就像是直接敲在他身上一样。一阵红潮从他的脸上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涨红了。

    “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奇怪了,我刚刚还看见门在晃。”

    “你们傻.逼吗,这门都反锁了,里面肯定有人。”

    门外的交谈声传了进来。

    陆洋一听是这几个声音,抓着管昕的手收紧,自言自语地骂了句:“妈的,尽坏我好事。”

    “你认识?”管昕用口型问。

    陆洋点了点头。

    看来这估计是一群准备在秘密基地欢度周末的学生。能在这时候跑来教室的人果然很无聊,他们发现地方被人占了不但没有离开,还站在门外谈起了话。

    “你说他们锁着门在里面干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哈哈。”

    “门都被搞得晃起来了,到底是用的什么姿势啊……”

    “要不我们在这守着,看看等会出来的是哪对?”

    “嘿嘿嘿……”

    这一声声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猥琐笑声钻进门缝,回响在管昕耳边。即使明知道门外的人看不到自己,也让他有种被暴露的羞耻感,胯下翘起的那根都软了下去。

    也真是邪门,回回在学校里办事都被人撞见,这不萎也得被吓萎了。

    陆洋更是不好过,刚才正搞到兴头上被人打断,性欲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解决不了又消不掉,像是被猫抓挠一样忍得浑身瘙痒难耐。正好管昕因为不敢离门太近,脑袋往后靠向了陆洋的肩膀,把白.皙的脖子送到陆洋眼前。憋红了眼睛的陆洋毫不留情地张口啃住,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磨着发痒的牙齿。

    “嘶……”

    管昕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口下去虽然没有多疼,但肯定得留个印子,还是在衣服根本遮不到的脖子上,被人看见他连个理由都没法找,难道说自己昨晚碰见吸血鬼了?

    陆洋这人真是毫无公德,只顾着自己发泄,完全不把别人当回事。

    管昕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抬脚往后一踹,后面的陆洋措手不及,一下子没有站稳,撞在了身边的课桌上。课桌被他撞得移了位,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我靠,里面这么激烈?”

    门外的人都被惊呆了。

    陆洋这会儿性欲倒是消了不少,换成怒气升了上来。他揉了一把被桌角磕到的胯骨,狠狠地怒视着管昕,恨不得先把他拖过来揍一顿再说。而管昕摸着被咬出个红印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用意念过了几个回合招。

    这么对峙了好几分钟,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还赖着不走,甚至发展到了你一言我一语猜测他们的具体姿势和动作的阶段。想象力极为丰富,用词极为下流不堪,堪比现场写小黄文。管昕听得满脸通红,顾不上继续用眼神跟陆洋斗狠,满心想着要维护自己的名誉。他捡起脚边的裤子套上,示意陆洋:“我们出去。”

    陆洋吓了一跳:“你要干吗?”

    现在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在里面办坏事?

    管昕却不这么认为。门外这几位明显都在等着看热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走,不等到他们出门不罢休。与其放任他们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干脆现在就出去,表现出一种坦荡荡的气场来。

    门“哗”地打开了,几个靠在栏杆上的人停下闲聊,纷纷探头往门里边瞧。只见管昕站在门口,板着张脸看他们,仿佛被人欠了钱似的。陆洋则坐在一张课桌后面,桌上摊着几本习题册。

    “这不是那个谁吗,跟我们同一级的,成绩特别好的,叫什么来着……”

    “我没看错吧,里面的是陆洋!”

    “怎么是他俩?”

    管昕冷着脸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正在帮陆洋同学解答学习上的问题,你们有什么事吗。”

    “陆洋?学习?”

    大家都是认识陆洋的人,对这两个词竟然出现在了同一句话里十分难以置信。

    “怎么,你们有意见?”

    陆洋腿间那根东西还没彻底投降,半硬不软的,即使套上了裤子看着也有点明显,只能坐在课桌后勉强遮挡住,不方便站起来活动,因而说话也不免狠声恶气。

    “不,不,没意见!”

    “学习好啊,应该好好学习!”

    一群人被他吓得赶紧附和。

    有人忍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你们搞学习怎么会搞出这么大动静?”

    “哦,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分歧。”管昕说。

    众人惊奇地张大了嘴:这是那个平时连抄作业都懒得抄一下的陆洋?他都到了能跟好学生讨论学习上的问题,还能提出不同观点的程度了?

    再仔细一看,管昕脸颊和脖子红成一片,衬衫下摆都被揉皱了,脖子上还有块可疑的红印——这他妈明显是刚被陆洋给揍了啊。

    难怪两个人脸色都这么差。

    这位学霸也真是够可怜的,估计是哪个老师给强行派的任务吧。

    他们沉浸在“陆洋果然像传说中一样可怕”的想象里,对深入虎穴的管昕投去尊敬中饱含同情的目光。

    而作为被同情对象的管昕毫无自觉,心里暗想这群人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废话实在是太多。他有点不耐烦地敲了敲门沿:“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几个人互相对望,不约而同地推出了一个人作为发言代表。

    这个倒霉鬼顶着管昕冷冰冰的眼神,以及陆洋暴躁的表情,硬着头皮说:“我们本来是想来这个教室玩杀人游戏的……”

    说着举起一套卡牌,示意般地挥了挥。

    “……你们一直学习多无聊啊,我们一起玩一会儿?”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

    这句不合时宜的提议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让周遭气温都往下掉了好几个度。

    陆洋抱着胸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已经把他的态度表示得很明确——他一点都不想玩杀人游戏,而且很想杀人。

    至于管昕,对他来说玩游戏可比学习无聊多了。他瞄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时钟,再看看暗沉沉的天色,敷衍地对他们笑笑:“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还是你们玩吧。”

    说罢提起书包,脚底抹油,溜了。

    “你!”

    陆洋刚想站起来拉住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腿间的尴尬状况,又只得忿忿地坐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几分。他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瞪着那几个无辜群众,教训道:“教室是用来搞学习的地方,不是给你们玩游戏的!”

    无论如何,经过这一次,陆洋和管昕至少不约而同,暗暗达成了一个共识,在学校里搞风险太大了。

    当天晚上,管昕坐在家里平心静气地准备开始写作业,这才发现他当时急着回家,忘了拿走给陆洋打掩护的练习册和参考书。

    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心急火燎地给陆洋发信息,问他:“我的书是不是在你那?”

    没几秒就收到回复:“在,明天来我家拿。”

    第10章

    管昕这个人,向来是今天的事绝不放到明天做,甚至在昨天就要提前做的。可想而知,没有写作业这事激发出了他严重的强迫症,以至于觉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顶着忽隐忽现的黑眼圈,迫不及待坐上公交车,照着陆洋给他的地址,前去认领自己的命根子们。

    陆洋家和管昕家恰好在学校的两个相反方向,走路加上坐车,又碰上周末交通堵塞,花了他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是什么概念?他平常考试写完整张卷子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好不容易到了陆洋家门口时,管昕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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