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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第3节(2/3)

作品:《能不能放过我 完结+番外

如自杀这个念头时。“不用想了,还是想想我的建议吧。”男人低头看他,指腹抚过他的唇角。任羽想,你这个傻子,之前那么多机会,非要等到现在没有机会了才下决心,你还在奢望什么?方禹宏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这时大手摸了摸他头顶,道:“也许上天待你是薄了点。下辈子我不来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更说明我卡了……

    ☆、认命

    一直到吃完晚餐,躺到床上,任羽都还处于茫然状态。方禹宏揽着他躺下,微微支起身子看他:“这一天快要过去了,现在解决吧。我知道你还没想好,答案给一个吧,明天好执行。现在就说。”最后四个字男人忽然坐了起来,直直望住他。任羽猝然一惊,猛然睁大了眼。怎么办怎么办……他焦急地思考着,还是没有所以然。方禹宏看他额头急出了汗,却一点也没有再想如何选,而是两个都不想,忽然怒由心生!他一把掐住了任羽下颌,目光狠狠刺入他眼里:“愿不愿意?”任羽瞳孔都放大些许,直直望着男人,却没有说话。“再问一遍,愿不愿意!”男人语气骤然变寒。任羽眼神有些破碎了,也不肯点头。男人猛然摔开了他下巴:“好,很好。”他利索地下床:“我去拿份材料给你看……乖乖呆着,不然会后悔。”冷冷警告了一句,开门出去了。任羽躺在床上,呆呆看着男人消失的门口。

    一沓纸散落在他的被子上。任羽拿起一张,上面清晰的照片瞬间映入眼帘。任羽震惊了,他迅速地扫了一遍,又快速地将剩下的纸张都看了一遍。这是他弟弟的详细资料,详细到平时的生活细节都有拍摄下来。“……什么……意思?”假装镇定声音却发了抖。这姐弟俩的行事风格惊人的一致……“虽然没你好看,但挺年轻的,你说呢?”男人用他从来没用过的轻佻语气说。“我……不明白。”任羽嘴唇都哆嗦了。“不知道你所经历的那些,他是否也受得来?”任羽猛地坐起,疯了一样扑向男人,手直直掐向他脖子。方禹宏冷静地钳住他的双手,任羽使劲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又用一只脚去瞪他。方禹宏被他惹火了,用力一扯他手臂!身体被拉动,失去支撑的腿又落了回去。男人将他身体拉到了床外,半个身子悬在空中。任羽还是不死心地用一只腿踢他。方禹宏双眼微眯,瞬间一膝盖顶在了他腹部,又扭过他胳膊,死死压在背后。失去拉力,任羽上半身垂了下去,但很快又不甘心地试图勾回来。方禹宏眼神一寒,用力向下拉扯他的双臂。任羽努力了几次都不成功,最后勉强把头勾了起来。男人在上方目光复杂地望着他做徒劳挣扎。任羽双眼通红,目光疯狂,似乎想要吃了男人一样。“冷静一点,我的目的不是他。我要的是你。”方禹宏声音无比镇定。任羽呆了几秒,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头也垂了下去,全身都放松下来,像被抽尽了力气一样。这样姿态的任羽让方禹宏产生了正在被压制着的人是具尸体的错觉,他心里莫名一慌,松了手上的力,将任羽上半身揽了起来,移开膝盖,将他整个人都放在床上。

    收拾了散开的纸张,随手扔进了床头柜里,方禹宏坐在任羽身旁,双臂撑在任羽身体两侧。他本身压迫感就强,现在更盛。任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死人样子,失神地望着男人眼睛,大脑停止了思考。“认命了么?”男人问。任羽转了下眼珠,偏过头去。“嗯。”

    方禹宏躺了下来,将他半个身子搬了放自己身上,轻轻给他揉腹部。任羽后脑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怔怔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有泪从眼角滑出,瞬间隐没发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了点,虽然每一章都不长……但是,等我下一章长的

    ☆、终

    那天以后,任羽便几乎没能离过方文宏的身。走哪儿带哪儿不说,没人时更是不离他的腿,上厕所都要得到允许。男人脾气好了很多,在对待任羽时。其实□□一如从前,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任羽几乎没什么反抗的了。没事就在一旁翻杂志,方文宏伸手一捞就过来,放腿上就乖乖坐腿上,累了就趴他怀里,睡得跟树袋熊一样。还是没什么活力,但也没大毛病,每天乖乖顺顺的,方文宏很喜欢。

    蜘蛛捕食时会将落入网中的猎物用丝一道道裹紧,最后裹成一个茧,猎物被彻底困在里面,再也出不来。蜘蛛再注入毒液,使猎物身体麻痹,慢慢失去知觉,再然后,身体的组织也开始慢慢溶解,只待捕食者慢慢享用。至于最后的空壳子,谁管它去了哪里。任羽现在就处于慢慢失去知觉的状态,他已经不再挣扎了,乖乖呆在男人怀里。男人的话语、男人的抚摸、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怀抱都让他觉得安全安心。他乖乖呆在茧里,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点享受。只是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他也会痛苦,他知道原来的任羽快要消失殆尽了,而他毫无办法。他会低低地喊方文宏的名字,却说不出来一个字。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也是这样,除了方文宏三个字,再也没有别的。以前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说出更多的,而现在,他是说不出。其实这三个字一点用也没有,但不念这三个字,他便什么都没有。这是方文宏给他的稻草。

    方文宏不是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只会把任羽抱在怀里,抚摸他,安慰他,让他忘掉这件事,只安稳安心地让他养着。每次结果都是这样,他不再疼,乖乖坐在男人怀里,表情安详地让男人给他摸头发。再后来,他没有再主动喊过方文宏的名字。他已沉的够深,不再抓稻草了。他的组织开始溶解了。

    慢慢地,他变得温顺,变得听话,只听男人的。男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方文宏说的每个字,他都听。不能更温顺了。

    他浑身□□,只裹着一张薄毯,窝在方文宏怀里。坐在对面的三人分别是他的父亲、母亲和弟弟。“爸,妈,弟。”他一人叫了他们一声,张嘴吃下男人喂他的一颗坚果仁。他不懂他们的悲愤,他们的痛苦,他们的不忍。他不是不认得他们,只是还是无法懂罢了。男人手上不停,剥好一颗,便喂给他。他乖乖等着吃果仁。“你怎么能???这是我的儿子!!!”任老接受不了,悲愤地低吼。“你的儿子?”方文宏剥着果壳儿,低低地笑了,“从他21岁遇到我开始,到现在36岁,在这15年里,没有我的允许,他不能出我的大门一步,没有我允许,他不能给任何人打一个电话...”“你!”任老已悲愤得说不出话,任羽的母亲只会哭,而他弟弟早已呆掉。任羽又吃了一颗男人喂来的果仁。他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手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他是不能说,但他的谎言并非没有漏洞。15年,如果不是今天的偶然,也许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遭遇了什么。在任羽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叫的也是方文宏的名字。方文宏是他的稻草,而他们,是他视线里,从未出现过的彼岸。又是哭,又是嚎的,久了,任羽也有点烦,他嚼着男人喂的果仁,将头偏向了一边。男人知道他不耐烦了。“他现在很享受这种生活。你们走吧。”“你!”“把我儿子还给我!!!”“哥!哥!”很吵,任羽皱了皱眉。“来人,把他们带下去。”方文宏沉着脸命令道。

    屋子又安静了。方文宏将手伸进毯子里,微微用力,在任羽胸口揉按,他问了一个和多年前问过的同样的问题。“这里,疼么?”多年前的任羽是低着头不回答,而现在则是一边无聊地打着哈欠,一边回答他说不疼。当年他是再疼都忍着,不说,而现在,他已经不会感觉疼了。他已经是个壳子,碎了都不会疼。

    有时候方文宏也会觉得厌烦,一个百依百顺的宠物,玩儿了太久太多次,也会觉得腻。他也会试试新口味。当他有男孩时,就把任羽放在偏房里,关着,让他自己玩。成为了壳子,最大的好处便是不会痛。任羽不是不知道男人有了新的男孩,他还知道他最常待的那个怀抱此时也坐着别人,但是他无法有什么感觉。组织溶解时,自然也溶掉了大脑和心。

    他在房间的地毯上爬来爬去,累了随便靠在哪个角落就睡着了。有时会记得吃饭,有时也忘了。有时他也会记得洗澡,在浴缸里放满水,温度适宜,便美美地躺进去泡着。有时泡忘记了,便在里面睡着了,醒来水都冷透了。又有一次,他在浴缸里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孤独望天的少年。蝴蝶在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时,做了一个梦,梦见它还是一条毛毛虫时候的样子。

    方文宏去看任羽时,他的尸体泡胀了,已经有了尸斑。除了说安葬方文宏不知道自己还应该有什么留恋,记住他最美好的样子?呵!他有点想笑,但笑不出来。

    他坐在任羽的墓碑前,恍然如梦。似乎曾有个年轻人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但又好像没有。除了眼前这座墓碑,有什么能证明呢?没有。大蜘蛛梦见自己捕获了一只美丽的蝴蝶,并且吃掉了它。大蜘蛛有点后悔,它不后悔没有放掉那只蝴蝶,也不后悔吃掉了它,它只后悔它没有把它的壳子保存好。它该把它拖进洞里好好存放着,照看好,天气好时再把它搬出去晒一晒,这样也许就可以保存得久一些,不会这么快就风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应该还有一章,是任羽被带出去后打了人,把方先生以前的兄弟打了……手稿丢了,又过了太久,写不出想要的感觉了,等我番外补上。现在才说求收藏,是不是太晚了点……那就算了,等着我的番外,那场真的挺重要……可是该死的偏偏我现在写不出来

    ☆、番外

    任羽已经蜷在沙发上睡了很久,“小羽,小羽…”男人才轻轻推他。他睡眼惺忪地望着俯在上方的男人,乖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鞋脱了放在沙发下,此时穿了半天,脚都没能顺利穿进去。男人蹲下,帮他穿进去了,拉着他站起:“晚上拌了你爱吃的黄花菜。”任羽点点头,牵着手随他去提电脑。“晚上有聚会,我想带你去。”男人说。任羽跟着他往电梯走,懵懵懂懂地,没搭话。

    男人还是带他先回别墅了。面前摆着晚餐,都是他喜欢吃的几样。他侧头看男人已经在吃了,才拿起碗。一碗饭,一碗汤,任羽吃得饱饱的,和男人同时放下筷子。“先在家吃好,免得一会儿你吃不饱。”男人说,牵着他上楼。柜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新放了一套衣服,配饰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服上。“换上。”男人递给他说。任羽大方地在床前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又拿了男人要求的衣服换上。黑色真丝衬衣,黑色长裤,白色领带,白色皮带,银色领带夹,银色皮带扣。男人去翻出一双尖头黑色皮鞋,放在床边。任羽弯腰穿上了,站起来过他看。方禹宏拉着他转了个身,又转回来,把他的领带取了,抛在床上,解了他两颗衬衣扣子。“嗯,行了。”男人满意点头,在床上坐了下来。任羽还站着,等男人带他出去。“先不急,过来……”方禹宏嗓音低哑地说,示意人坐下。任羽乖乖过来坐在他边上。

    “啊……嗯嗯!啊……”镜子里的人衣衫半解,松松挂在身上,柔韧的身子与一个健壮男人纠缠在一起。任羽难受得床单都抓皱了,身子在男人掌握中,半点逃不出。纠缠持续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慢慢放过,给他扣好衣服。懵懂裹在一身修身黑衣里的他,有一种妖媚的诱惑,任羽不知道。最终下去时,没打领带,领口扣子解了两颗,露出里面纤瘦的锁骨。

    今晚是有人开车的。所以任羽和男人一起坐到了后面。“今晚回去得可能有些晚,要不要先睡一会儿?”任羽点点头,乖乖蜷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车子无声地在黑夜里潜行,怀里的人似乎又睡着了。

    任羽被叫醒时已经睡了一小觉。男人过来给他开车门,他乖乖搭着他的胳膊从车里出来了。经理等着迎他们进去,方禹宏手臂微微揽在任羽腰间,连带胳膊一起。推开金碧辉煌的大门进去,里面喧闹的音乐声、众多的人让任羽瑟缩了一下,男人紧了紧手臂。引导的经理看见了,一点声色都不动。

    上了楼,经理恭敬开了门。一屋子男男女女四十多人顿时静了一下,转而又热闹地涌了过来:“方老大!老大来了啊,还带了伴儿?”“老大!”“方老大!”……数十双眼睛瞬间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任羽紧张得缩在男人身边,身子贴着他。经理已经知趣地退开了,小心地为他们关了门。“里面请!老大里面坐……”有人反应过来,众人嚷着把男人往里拥。

    任羽被男人带子坐在了最里面,他乖乖贴着他坐,身子靠着他。男男女女闹闹嗡嗡的,任羽不适地微蹙着眉。酒上来了,大家都是酒杯,唯独给他上了一杯牛奶。方禹宏拿了给他,任羽抱着喝了一口,抬头来看男人。“好喝么?”任羽点点头:甜的。家里的不甜。他们的举动一屋子人都看着在,说实话,这个伴儿算不上多好,跟很多mb比,他年纪大了许多,面容顶多算清秀,身材还行,但比他好的太多了。把他跟mb比,因为他穿着‘蓝魄’高级mb的标准服装。方禹宏紧紧揽着任羽的手臂,许多目光便自然地转走了。这是一场男人联络感情的聚会,爱说的早就喋喋地说起了自己的所见所闻。男人静静听着,饶有兴致,偶尔插一句。他们喝酒任羽是不参与的,至于他的牛奶,他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方禹宏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手还从桌子上拿一些食物,喂怀里的任羽。他有点紧张,有点不自在,但吃的过来了,他还是乖乖张嘴接住。这么多人圈一起,任羽除了男人谁也不敢看,只伏在他怀里吃东西。忽然,男人扣住了他下颌,吻了下来。任羽一惊,感觉到有酒液渡过来,乖乖接了,含在嘴里。男人离开了,摸了摸他喉咙,低声诱哄:“乖,咽下去。”任羽柔顺吞下,被辣得眼泪汪汪。方禹宏拿水果给他吃,那一群昔日的手下才赶紧移开眼,装作看别处。他们老大喜欢男人,他们能接受,却不一定能自己也喜欢,所以都叫的是女人作陪。但老大这个,虽然是男人却有一种不自觉的性感……

    任羽吃撑了,不肯再吃,依在方禹宏怀里消食。方禹宏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使劲儿搂了搂。他不敢睡,无精打采地靠着,看各种伸来从桌子上拿东西的手。“方先生,听说‘蓝魄’最近又出了一批新的,个个都不过二十…”喝了酒,有胆子大的小姐说。方禹宏低头看怀里这个,手指摸摸他脸皮,道:“我这个确实有些老了……还能玩,等再老一些了就重新找个。”“老大这几年不肯找伴儿都是因为他?”又有人问。“嗯。”男人低声应了一声。“厌了我们‘帝皇’也有。”有女子说,立马又有几个女子娇声附和:“是啊,各样的我们这里都有……”“十几的一大把,个个水灵灵儿的,拉出来还怯生生的呢……”“……”方禹宏也没烦,还配合地点了点头:“好,到时来这儿挑。”任羽还是窝在他怀里,无精打采地。他们不稀奇方老大对任羽的好,因为,方老大对每个伴儿都很好。

    “我去下洗手间。”方禹宏说,要起身离开。任羽受惊般坐直身子,手扯住了他袖子。“乖,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方禹宏拍拍他的脸。任羽松了手,眼巴巴看他穿过人群走了出去。“牛奶好喝吗?”有人问。任羽低头看着桌子,不做声。有个大个子将自己的酒倒在了他的牛奶里,端着凑到他面前:“喝呀!”任羽侧了身子,想避开,但两边都是人,还都是男人。那个人还端着,不肯放下:“往哪儿扭,喝的在这儿呢!”有人呵斥:“光头,别太过分。”光头轻嗤一声:“大哥走时又没交待……过分什么?一个老男人还干这个,本来就下贱……”“你说,你是不是下贱……你说呀!”光头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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