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奸臣想攻朕 第19节(1/2)
作品:《总有奸臣想攻朕》
没记错的话,这是狼兄的声音吧!
槽。
色狐没抓到倒是把色狼引来了。
我去!
朕起身开始狂奔,羽郎都忘记叫了。
还好身后只有一只狼。
朕耍着它转圈圈,其实,朕是念念不忘那只银狐。
余光瞥见它还在树干后,朕欣慰了不少。
只要它还在,朕就不能离开这里。
可是,朕怎么感觉它在看戏啊!
炙热的目光中带着兴味。
连只狐狸也欺负朕!
朕可是龙啊!
诛九族啊!
朕实在跑不动了,身后的狼兄却体力旺盛。
朕发誓,再暴饮暴食朕就被雷劈。
当然,朕得活过今天。
狼兄步步紧逼,朕绕到银狐在的那棵树旁,见它依旧杵在那里,心里一喜,就往它扑去。
不料它一个跳闪朕就扑了个空。
急忙爬起身要跑,紧追不舍的狼兄忽然转移了目标直奔银狐而去。
槽!敢和朕抢东西。
亏得朕急中生智,揉起一团雪就往狼眼砸去。
银狐趁它扒雪这空档险险逃离狼口。
然后,银狐抛下朕跑了。
“……”
不仅丢了目标,还惹了一头狼。
朕讨厌你们!
狼兄在刨爪子。
朕记得这个动作,那是动物起跑前的动作,不对,是猛跑前。
擦!
朕也要刨一刨龙爪吗?
废话!
“啊——”
它猛扑了过来,朕边大叫边狂奔起来。
人倒霉起来是不分界限的。
朕脚下一滑摔倒了。
绝望地闭上眼睛,朕祈祷那头狼别一开始就咬屁股。
☆、朕的结局(中)
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想象中的疼痛。
朕睁开眼睛,就见到了……三只银狐在朕的眼前。
为首那只趾高气昂,长得很威猛。躲在它背后的正是朕刚才要抓的,它身侧是一只比它身材高大的银狐,母的。一家子啊感情这是。
朕暗喜不已,突然想到身后的狼,回眸就见它在原地转圈圈。
“??”
朕慌忙起身,那只威猛的狐气昂昂的走上前,只见刚才追着朕跑的狼呜咽几声后,转身走了。
“狐大侠!”
朕感激地朝狐爸爸伸出手,它不鸟朕,倒是它家小银狐用尾巴扫了扫朕的手心,痒痒的。
它在朕的手臂上跳来跳去,玩得不亦乐乎。
狐爸爸抬头看着朕,眼神丝毫不畏惧,反倒还有点震慑力,朕被惊到了。
它淡淡扫了眼自家娃,然后带着狐妈妈走了。
“……”
朕低头看了看还在玩耍的小狐狸,有些无语。
你爹妈不要你了,你还玩得这般开心!
朕阴险地笑着揪住它的尾巴,它扭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朕,真是看得朕一阵心虚。
“朕要救朕的皇后,你……你跟朕回宫吧!好吗?”
它低头继续玩它的。
“……”
羽郎回来了,身上有些血渍,明显经历了场大战。
见朕手里的小东西,他愣住了。
朕顾不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起身把银狐交给他:“快带回去!”
他拧眉有些犹豫,朕边推着他走边说:“你一个人速度快,拖着朕会耽搁时间,朕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了。”
他的眉头皱成了川。
“朕知道你不会担心,朕是说让你家主子别担心!”
“……”
“快走快走!”
他把剑留给了朕,然后抱着银狐离开了。
朕拖着沉重的步子在雪地里走,抬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其实,周围的景色是很美的,可是,朕没有心情欣赏,朕想,等朕的皇后好了,有他陪着朕看,朕才觉得美,应该说,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很美。
忽觉身后有东西跟着,朕一回眸,就笑了。
一窝狼。
朕和皇后是真的不能携手到老吗?
朕突然想起来,那天,那个神棍的最后一句话:从来鸳鸯多悲散,自古多情伤离别啊……
呵……
辽南一百年十二月三十,最后一代帝君辽宸帝,驾崩!
辰国云城,一月,晴空万里。
茶楼二楼的靠窗边,坐着一个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的男子,他手执茶杯悠悠品茶,眉目含笑,一头青丝被他高绾成一束,发梢垂到肩头平添几丝柔美。此男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年轻俊朗、丰神俊秀,美男中的极……咳咳……他被茶水呛到了!真是……
好吧,朕一装逼就出糗!
哦哦,不对,现在朕不是朕了,是我。
辽宸帝驾崩了,可我没崩,我家医医也没崩。
有个人朝我走来,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我就不介绍了,你们知道的,他是谁。
“羽郎——”
突然,他的身后杀出一个男子,此男子凶气十足,怒吼着将前者的衣领提起,丢出了窗外。
我:“……”
“干嘛这么凶啊,他不过眼神有些暧昧而已!”我起身讨好地凑近那个一脸阴霾的男子,将他修长宽大的手握在手里。
“下次他再敢对你流露出那种眼神,我就挖了他的眼睛!”他凶巴巴的样子实在惹我欣喜。
我说:“挖了万一羽郎和你打起来呢?”
他哼了一声道:“他敢!”
我撇撇嘴,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靠。
对面那桌人边抖鸡皮疙瘩边道:“注意场合啊!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挑眉道:“见不惯可以走啊,我们不强留!”
那两人狠拍桌子站起身,然后,又坐了回去。
“……”
“你们两个好像还没辞官吧,假都不请就来这里游玩,不怕被革职查办?”我拉着身侧之人走到那两人身边,幸灾乐祸地望着他们二人。
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愁眉苦脸的,“京都没好戏可看嘛!”
他对面的黑衫男子嚼着花生米说:“就是,还是那出戏,看都看腻了。”
我一听来兴趣了,问道:“哪出戏,说来听听啊!”
黑衫男子皱眉,“总有奸臣想攻朕啊!”
“哦。”我身侧的人笑了,他挑眉问:“难不成是萧怀?”
“嗯。”青衫男子悠悠道:“不过,没你们俩的好看。”
我和身侧的人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侍卫,哦,应该说店员跑上二楼说,有故人来了。
我忙跑下去,果然见到了故人,宋宁和宋新。
终于齐聚一堂了。
我问两宋:“在哪儿定居呢?”
宋宁说:“翠竹园。”
宋新说那里风景很好,我双眼一亮,用手拐拐身侧的人说:“要不,跟着去?”
他淡笑道:“随便,你在就好。”
话落,青衫和黑衫就开始抖身子。
我睨了他们二人一眼道:“还不娶妻,是不是想凑一对啊?”
两人望了对方一眼后,呕了起来。
“……”
宋宁问我,为何要放下帝王的身份。
我想了想,说:“权利和金钱都没有心爱的人重要。”
他若有所思点点头,“是啊,平凡的生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淡淡一笑,往身旁的人怀里靠去。
他的身子暖暖的,不再像那一夜的冰凉。
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不再像那一夜的似有似无。
他活气十足的在我身侧,不再像那一夜的死气沉沉。
“不怕有人认出你们吗?”青衫男子说:“最近辰明帝可是派了不少官员来云城巡察。”
我无所谓道:“那又如何,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即便认出了我们,我们不认便是了。”
身侧之人也道:“是啊,那又如何,辰明帝都不管的事,他们敢插手?”
宋宁低笑:“不愧是一对,都这么狂!”
我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就是这样狂帅酷霸拽!
夜晚,万籁寂静。
有两个脸皮厚的要来我家蹭吃蹭喝,我懒得说他们,随他们住下。
那两个人,一个叫蓝玉,一个叫曲千寻。
辰国的将军和尚书,听说他们想辞官,但,辰明帝不准。
我笑了,我说:“知道我当帝王的好处了吧!”
他们俩听后齐声说:“你就会蛋疼!”
我:“……”
睡前,李辰安照常读给我听某个傻帝王写的……情书。
他忍笑读到“我是牛粪你是花,我是风儿你是沙”时,我听不下去了,我出声打断他:“太脑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笑道:“是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扑倒了。
他每次看到我手臂上那条狰狞的伤疤时,都会自责一次,眼里布满了心疼和懊悔。
我微笑着和他说:“别自责,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为你做一件事又如何。”
他凑过来吻我,我也很配合地回吻他,手自然而然去解他的腰带。
忽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我惊了一跳,把它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它不怕死的在我们俩身上跳来跳去。
我正窝火它扰了我们的情趣,身侧的人就起身和它玩了起来。
“……”
气死我了!
小狐狸!
狐狸精!
哦,我不能这样骂它,毕竟它现在是我家儿子。
看到它,我就想到那天,辽宸帝驾崩的那天。
当时,我还是朕。
那群狼慢慢逼近,朕觉得要死在那里了。
正纠结着要自刎还是等着被分尸,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突然出现在朕的肩头。
扭头一看就见原本应该在羽郎手里小东西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朕差点气死了。
那群恶狼见到它,有胆怯的,也有露出弑君篡位奸臣一般眼神的。
朕了然了,这个银狐的爹,是山大王。
可是,那群狼原地打转了半响,就止住了步子站在那里,眼放狼光望着朕和小狐狸。
朕察觉出它们打算逆反的心思,心里一紧揪住小银狐把它甩了出去。
“快跑啊!”朕朝它吼了声,它在原地滚了滚,又过来了。
“……”
就在那群狼低吼了几声打算扑过来时,小狐狸的老爹出现了。
它身后跟着虎豹黑熊。
朕吓得腿软,差点摊在了地上。
老虎怒吼了一声,那群狼就屁颠屁颠地走了。
朕愣在原地,暗暗抽气: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银狐大王深深看了朕一眼后,带着手下走了。
小银狐则赖在朕这里不跟着它们离去。
朕正巴不得它不走呢,于是急急忙忙抱着它回到了青山寨。
刚到青山脚下,朕就见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立在一棵树下凝视朕,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细细一看,朕忽然觉得他和李辰安有四五分象。
徐伯看到朕手里的银狐侧头对着那个男子笑道:“放心了?”
他轻轻“嗯”了下走上前问:“害怕吗?”
朕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解,朕说:“遇上那些狼的时候很害怕,但一想到喜欢的人,就不害怕了。”
他嘴边绽开一抹笑,流露出欣赏的目光:“勇气可嘉,我把他交给你了。”
“啊?什么意思?”
☆、朕的结局(下)
说实话,羽郎他们三人即便武功再高,也不可能从五千人的围困中逃出来。
就在他们三人陷入绝境时,奇迹出现了,不远处来了一只骑兵,是南灵岛的骑兵。
张抚仙被活捉回了南灵岛,手下五千士兵全被灭口。
南灵岛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因为母子连心。
这对母子,就是李辰安和南灵王后。南王后说她总是做梦梦到儿子出事,尤其是最近几天,心神不宁的,南灵岛帝君就派了士兵前往辽南,出发前听闻李辰安在云城救治百姓,于是直奔云城而来。然后,好巧不巧,救了他。
刚才那个陌生男子,就是南灵岛帝君,李辰安的亲爹!
朕见公公不行礼,实在不该,可是,朕一想到他们父子耍了朕,朕就不觉得愧疚了。
李辰安受了重伤,也的确中了毒,不过,这毒,并不是束手无策。
徐伯是南灵岛的国师,其实,就是个资深的老神棍,他是李辰安的师伯。
他见朕的辽南国泰民安,于是和南灵岛帝君说了,而闻此消息的南灵帝君便想把儿子叫回岛国继承大统,也就是说,要棒打鸳鸯了。
李辰安在边境醒了一次,听到他爹要把他弄回去时,差点气晕过去。他爹说,既然实现了当年南灵对辽南的承诺,就回去吧,毕竟他爹不接受他和朕在一起,其实,他爹是不接受断袖。
李辰安自然不肯,他说朕和他不可能分开的,南灵帝君摇摇头说这世上没有割不断的情,忘不了的爱,他敢打赌,朕会在生命和他之间选择生命。
为了让他死心,南灵帝君就和他打赌,说借他受伤这事,让他看清朕对他的情义。
然后,就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想看看朕是否有勇气进入那片林子,朕会为他牺牲到何等地步。
不得不说,朕很幸运,阴差阳错救了小银狐,最后被它爹救了。而南灵岛帝君见朕不顾生死救他儿子,便打消了原先的念头,回去了。
说实话,朕面对那些狼时,还真一点都不怕,涌现出的反而是歉疚和心疼。为什么歉疚,因为朕一想到朕死了,把无限的悲痛留给了爱朕的人,朕就深感抱歉。
以前看林觉民的与妻书,朕十分不解他为何要说爱一个人让她比自己先去世好。差点死前,朕明白了,朕若走了,把无限的伤痛留给了爱朕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当然,借着这出戏,朕摆脱了帝王这个身份,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白雪交相辉映,我和李辰安共乘一骑,宋宁和表妹共乘一骑,悠悠走着。
宋宁忽然道:“要不,来比一比?”
我问:“比什么?骑马?”
他淡笑着点点头。
李辰安握缰绳的手顿了顿,说道:“好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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