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妖道 完结+番外 第7节(1/5)
作品:《江湖妖道 完结+番外》
梅松二老说他身上有镇国王之墓的藏宝图。
原来这隐患竟是早就埋下的!
看着怔住的楚策,百里孤灯不耐烦地道:“这玉佩你们究竟从何而来?”楚策低声说:“这是光璟从小佩戴在身上的。”
“什么?”百里孤灯也感到十分诧异,愣了一下,又问:“那另一半又在哪里?”楚策没有回答,而是问:“这玉佩与镇国王墓有何关联?”百里孤灯倒也无意隐瞒,坦然道:“镇国王墓门由整块的巨石打磨而成,历经百年仍平整光滑如镜面一般,唯有墓门中央处有一凹陷,我曾将其纹样拓下研究过一番。”望向自己手心那半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同这块玉佩一模一样。若我猜得不错,这是用来打开镇国王墓的钥匙。”抬头看着楚策,“所以,另外半块玉佩在哪里?”
楚策平静回望,道:“若寻到那奇药,却只有一颗,你还肯留给光璟用吗?”
“为何不肯?”百里孤灯淡淡地道:“我寻镇国王之墓多年,为的却并不是找那奇药供自己研究。”见楚策要问,他立即道:“我虽另有所图,与你们却并不冲突,你不必防我。”顿了顿,“信不信由你。”
“好。”楚策搂紧了怀中昏迷不醒的周光璟,郑重地道:“另外半块玉佩在我身上,我同你一道去镇国王墓。
“只有我们二人只怕不够。”百里孤灯望向他怀中周光璟那张苍白的脸,“得叫上周光璟一起。”又看着楚策,嘴角隐约浮现出一丝笑意,“我虽不能令他全然无恙,但稍微缓解下伤势还是可以的。反正你也肯定放心不下,不如带在身边,还能多加照料。”
楚策却断然拒绝:“不行!镇国王墓是何等凶险之地?我如何能让他涉险?万一我保全不了自己……”
“万一你保全不了自己,周光璟照样是个死。”百里孤灯无情地戳破。
“如果一定要死的话,死在一起也不错。”怀中忽然传来微弱的声音,楚策低头看去,周光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因为没什么力气,只是眯着道眼缝,眼底幽明闪烁,像月下水光。见楚策望着自己,弯了眼睛,唤道:“阿策。”楚策低下头,他却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楚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奈地道:“好,都依你。”
百里孤灯领着二人去了自己的住所。他生□□洁,即便住在这荒芜之地,几间青翠的竹屋也造得十分清雅。他自己住一间竹屋,带着周光璟楚策去了另一间,里面被褥床铺浴桶一应俱全,楚策不由得问:“百里神医独居在这十万大山深处,莫不成还时常有人前来探望吗?”这间理应多余的竹屋,实在显得可疑。未曾想百里孤灯坦然道:“是。”
“哟哟,是谁吃得这么空啊?”周光璟稍微缓了一缓,劲头立即上来了,“是哪个需要你不时医治的老病患,还是需要不时解相思的老情人?”百里孤灯冷冷地斜睨他一眼,“是谁你不知道吗?”周光璟了然地笑了,“原来如此,既是老病患也是老情人,怪不得需要收拾得这么好,只可惜暂时被我鸠占鹊巢了,还好他最近应该没空来,不然就倒霉咯。”百里孤灯将手中的灯盏放到桌子上,冷着脸说:“看来你的伤势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多费时间调养了,明日天一亮,立即去那镇国王墓吧。”
“哎别别别!”周光璟故意呲牙咧嘴地揉着胸口说:“其实我这都是强颜欢笑,装出来的。你放心,你和他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百里孤灯不屑地说:“你说出去于我亦无妨。”
“当真?”周光璟一挑眉,转头对楚策道:“你知道这房间是为谁准备的吗?是我们阁主老大!”百里孤灯不过一说,没想到他真说出来了,眉毛一立就想发作,转眼看见身旁肃立的楚策,又只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百里孤灯离去的背影,周光璟偷笑了几声,蹬了鞋子就往床上一摊,舒服地叹了口气说:“好久没正正经经地睡过一觉了,我今天也算是享受到阁主的待遇了。”拍着身旁的空位对楚策说:“阿策,来啊来啊。”楚策十分受用地躺上去,嘴上却酸溜溜地说:“我看那百里孤灯对你冷淡得很,你跟他打趣倒打得很开心。”周光璟干笑两声,“我不对谁都那样么。”翻了个身看他,“我记得你之前提过,等我伤好之后我们要去干啥来着?”楚策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记性真差。我说,我们先去楚天山庄见过我母亲,再去灵虚山祭拜师父师叔,然后……”
“拜堂成亲。”
“嗯。”楚策的脸不由自主地烧起来,略略撇过了眼不去看他。周光璟嬉笑着趴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身侧,“这次倒斗之路凶险,我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好,不如我们先把洞房入了如何?也免得以后留下点什么遗憾。”楚策不满地道:“你在说什么混话?你我都不会有事,不急于一时,你现在身体不好,洞房的事日后再说。”周光璟失望地“啊”了一声,一只手游移楚策腰间,摸了一会儿又继续向下,眷恋而又渴望地揉着楚策藏在宽袍下结实紧致的屁股。楚策忍着心中不安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住手的意思,拂开他的手坐起身来,严肃认真地说:“日后再说。”
周光璟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楚策眉头一皱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周光璟就伸手将人往床铺上一推,然后连忙跨坐到他腰上,双手按着他的双肩,凑到楚策脸旁胡乱亲着。楚策一时被亲得意乱神迷,好久才回过神来,堪堪伸出手抵在周光璟胸口,又怕弄疼他伤口不敢用力,转过脸无奈地道:“光璟!”周光璟忽然笑了,“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流氓相强良家妇女?”楚策没好气地道:“你知道你自己是流氓就好。”周光璟邪笑两声,挑起楚策的下巴道:“你不就喜欢我对你流氓么?”
楚策眯着眼斜睨了他一会儿,忽然说:“你不要后悔。”周光璟敛了笑,认真地说:“我做的事,绝不后悔。”话音刚落,整个人便是一阵天翻地覆,转眼间,已换做楚策压在周光璟身上,一脸严肃地说:“待会儿你疼了就说,我会放轻的。”周光璟眼皮子猛然跳了一跳,“什么?”楚策沉默地开始解周光璟身上的衣服,他们一路逃难似的到了这里,身上完好的衣服已经不多了,簌簌几下,周光璟的衣服就被扒了个精光,露出白皙的身体。楚策低头,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他胸膛。
周光璟终于慌张起来,连忙挣扎,“等下!住手!这……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不一样!”他身上带伤内力又受制,楚策如何能让他逃脱,捉了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按在他头顶,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庆幸,这也还好是在他恢复前逼得自己动了情,否则为了争上游难保不会上演一场全武行。板着脸看着周光璟,“你不是说你做的事绝不后悔吗?”周光璟骨气全无,哭丧着脸说:“我这就后悔了不成吗?咱们日后再说……日后再说行吗?”
楚策爽快答应:“行。”
【哔——】
百里孤灯连夜熬了药,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端着药碗走到楚策与周光璟所住竹屋门口,正欲伸手敲门,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某种暧昧的声响,虽极力压制,但传到旁人耳朵里,依旧是听得面红耳赤。
“兴致真好。”他暗暗道,转身回去,正贴心地纠结要不要再多加一味壮阳的药,忽然想起自己放在这件屋里的药膏,心中大骇,猛回头,仿佛透过青翠的竹子望见里面激烈的战况。暗自心痛咬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痛离去,并决定再把药熬得苦一点。
他提着灯笼的身影渐渐远去,外头重归黯淡一片,屋里头却是春光四泄。
周光璟眉梢眼角皆如桃花灼灼,眼泪汪汪地看着楚策控诉:“骗子!明明答应了日后再说的!”
楚策俯下身在他眉心吻了一下,挺了挺腰,满意地看着周光璟被他撞得低吟不止,勾起嘴角,“我不骗你,所以我们等会儿再说吧。”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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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发出,各位乘客请到车站上车——作者微博:司徒九流
因为有些宝宝不看作者有话说,所以我在正文这里也说一遍 _(:3 」∠)_
作者有话要说: 车已发出,各位乘客请到车站上车——作者微博:司徒九流
☆、长相思(一)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章在微博:司徒九流
自从不写瓶邪同人以后,就没再写过倒斗,刚好明天是8月17,甚是怀念当年。
我们的十年之后,一定会有第十一年。
一夜纵情的下场就是清醒时尚未睁眼就被腰腿酸痛得呲牙咧嘴,周光璟颤抖地伸出手去揉自己的屁股,刚揉没几下,就感到一股黏腻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又痛又气之下,周光璟一个侧身朝身旁仍旧闭着眼睛,不知是睡是醒的楚策拍去,手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楚策睁开眼,赔着笑道:“怎么了光璟,大清早的怎么不开心?”
“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问我?!”周光璟咬牙切齿地挣扎。楚策直起上半身,将人牢牢地圈住,讨好地蹭着周光璟耳侧,“师哥,我昨天晚上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您了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一提起裤子……”贼手往被子里某处一摸,“怎么连裤子都没提起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他的手在那处胡乱摸着,将液体抹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难受得很,周光璟怒火更甚,使了死力气把人推开,按到在床铺上,虚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乖乖躺着,让我也上一次,不然我心里这口恶气咽不下去!”
楚策心里咯噔一下,却又不敢在此时硬着来,只好伸手抚上他光滑的脊背,一边顺毛一边讨好笑着,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来安抚,眼睛却瞟见他泥泞狼藉的大腿根,喉结上下移了移,某处不争气地支了起来。周光璟正眯着眼睛且看他如何狡辩,却发现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那处的反应更是明显,又羞又气,“看什么呢?不准看!”一把捂住了楚策的眼睛。
“好好好,我不看就是。”眼睛被遮,反而遐想愈多,楚策放在周光璟背上的手又情难自禁地摸了一会儿,被周光璟愤愤甩下,才干笑两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么,你昨日才吐血晕厥,我怎么好让你继续操劳?再说了,躺着不舒服吗?”周光璟闷闷地说:“舒服。”舒服到骨髓都似乎酥麻了。他移开捂着楚策眼睛的手,凑上去脸贴着他的脸说:“那师哥也让阿策这般享受一次?”美人在怀,楚策全身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正想着如何推脱,那厢周光璟却已迫不及待,手摸索着朝楚策探去,堪堪按住他的腰,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别玩了,起来喝药。”
楚策长舒了一口气,因贞操得救,心里升腾起对百里孤灯无限的感激之情,看了眼闷闷不乐的周光璟,哄道:“不急,我们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把身体调养好要紧。”周光璟勉强从楚策身上翻了下来,“那好吧。”游鱼般钻进被窝里,把脸埋在里面说:“你去把药端进来。”
楚策匆忙穿好了衣服,趿了鞋子走到门口打开了道门缝,露出百里孤灯那张冷漠的俊脸来,两人相视一眼,都略感尴尬,不约而同地转开脸。楚策沉默地从百里孤灯手上接过药碗,正要关门,百里孤灯忽然说:“注意身体。”然后从门缝里伸进来只手,手上拿着个小瓷瓶,对楚策道:“这个给你。”楚策接过,左右看了看,迷惑地问:“这是做什么的?”
百里孤灯面无表情地道:“助你雄风长振。”
话音刚落,被窝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楚策回头看去,周光璟笑得整张床都在抖,又看了看百里孤灯正经严肃的表情,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揍他,尴尬地接过,立即甩上门,眼不见为净。
周光璟一把掀开被子从里面钻出来,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百里真是太体贴了。阿策,你可要收好了,下次撑不住了就吃点,我会装作看不见的,哈哈哈。”楚策把小瓷瓶丢到一旁,端着药碗走过去,无奈地道:“你先趁热把药喝了再笑。”盯着周光璟一咕噜爬起来把药喝完之后,他又平静地说:“我用不用得着这个,你不清楚么。”周光璟刚要说“不清楚”,见楚策的手作势想要干点什么,连忙又翻进被窝里紧紧把自己裹住,一双清亮的眼眸警惕地盯着他,小声说:“我累了。”楚策又好气又好笑,“刚才气势汹汹想非礼我的又是谁?”话虽如此说,但他也没真打算再继续,替周光璟掖了掖被子,道:“累了就睡吧。”
等周光璟睡着之后,楚策便去找百里孤灯讨了只浴桶,烧了满满的热水,等周光璟睡醒时,水温刚好。把人扛进去,一边揩油一边洗澡,等两人都打理干净了,百里孤灯正好把晚饭和药送过来,吃完喝光之后继续躺在床上,该摸的摸该亲的亲,闭目再睁眼之时又是一日天明。
如此养猪般的生活过了几日,百里孤灯在替周光璟仔细诊了一回脉后,道:“你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但以药物缓解终归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还是得尽快去一趟镇国王墓。”
楚策问:“你对镇国王墓了解多少?”
百里孤灯淡淡地道:“我只在墓门前转悠过几次,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光璟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俩又不是土夫子,以前一个斗都没倒过,这么草率下地,那不是去送死么?”
“不会。”百里孤灯极为肯定地说:“我虽对前朝陵寝无甚研究,但镇国王是在镇压南疆叛乱时意外身亡,不知为何没有送回京城葬入皇陵,而是草草入殓,他的墓穴机关不会太复杂艰难,而且,镇国王墓,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人盗过了,墓内多少遭受了损坏,我们此行再去,不会太艰难。”
“什么?”周光璟惊诧地道:“已经被人盗过了?你怎么知道?”
百里孤灯淡漠瞟他一眼,“若不是被人所盗,你们身上的玉佩又是怎么来的?”
楚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惊慌,“若是已被人盗墓,那么那个传说中的药……”镇国王于战乱之中葬在南疆,身边必不会有太多华贵的陪葬品,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长生之术最引人垂涎。
百里孤灯却道:“也许还在。”对上楚策询问的眼神,他道:“我知道当年的那个盗墓贼是谁,他并没有得到那长生之术,所以,不要灰心,也许还在。”
周光璟问:“那盗墓贼是谁?”
百里孤灯淡淡地撇他一眼,“这个你不必多问。”转向楚策道:“明日一早出发,如何?”
周光璟又问:“一般去倒斗不都是半夜里动身的吗?我们怎么这么嚣张,大清早的挖人家坟?”
百里孤灯左手不耐地撑在额头,“别的盗墓贼半夜动手是怕被人发现,这里方圆百里除了我们没别人,忌惮甚么?”
周光璟“哦”了一句终于没声了。楚策点点头,“那便明早动身。”牵起周光璟的手朝竹屋外走去。百里孤灯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地传来,“今晚好好休息,切勿操劳。”
周光璟脚下一绊,转过身正想恶狠狠地瞪百里孤灯一眼,结果百里孤灯广袖施施然一带,竹门掩上,将周光璟的视线遮了个严实。他哼了哼,扭头对楚策道:“呐,听到没,今天晚上别碰我!”
楚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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