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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菊花只爆一朵 第14节(2/3)

作品:《遍地菊花只爆一朵

现杀活鱼后便领着袋子往回走,刚走到社区门口便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节俭的某人衣柜中翻来覆去就只有几件衣服,刚入春,三件同款式的夹克衫轮流穿,所以当二少看见那件黑色夹克的时候不禁喜出望外,忙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今天晚上不是要会诊吗?”二少自然而然把袋子递给了医生。

    “会诊取消了。”两人并肩,二少偷笑一阵觉得奇怪,总觉得少了什么,蓦地想起他是在社区门口碰到沈闻奕的,这才恍然大悟自然问,“你的车呢?怎么没开回来?”

    “在医院。”医生深不见的黑眸顿了顿,随即勾起唇角温柔一笑,“想你。”

    整张脸顿时涨红的季修瞪了眼突然表白的医生,把鞋子甩出去后飞逃进厨房,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做顿大餐给沈闻奕开开眼界。紧随而至的医生从身后握住二少腰/身,呼吸不断洒在他脖子上顿时皮/肤麻/痒。

    “别做饭,我想吃你。”精光一闪,医生站在背后勾着二少下巴猛/烈吻/了上去!

    “唔!”

    薄/唇沿着耳/际慢慢滑下,一路啃/咬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印上属于他的记号。

    炙/热的呼/吸几乎将二少融化,牛排落地时,双手已经忍不住攀上了医生肩头,努力攀着支撑微颤的双/腿。

    “我想要,把你给我,把所有都给我。”

    眼底燃起的熊熊烈火那是二少从未见过的,情不自禁点头,任由医生扫光流理台上所有食材让他坐在上面,手指沿着裤/形描绘着弧度,慢慢膨/胀的物体顶着医生掌心,隔着裤子摩/擦着热/物的圆圈。

    “已经大了……”身体的诚实反应让二少红着脸微羞怯,整个人坐在流理台上双/腿被弯曲只能用脚跟顶着台面,后背靠着橱柜才能平衡身体。

    “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巨头想要更多,但粗糙的手指却不去碰触而是直接转向下方,指尖为用意,挑开了紧/闭的入/口。

    “啊……”

    “放松。”

    “慢、慢点……”

    试图放松的二少来不及调整,医生很用力顶/入的指头放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想要排除异物收/缩了起来!

    “不要……”推了推医生犹如钢铁般的肩膀,可是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沈闻奕让季修有些害怕,浑身充满了侵略气息的医生和平日的冷漠形成强烈对比,凶/猛的推/入毫不顾忌二少感受,硬是再加入一指猛搅/弄着让二少一阵不适。

    “痛……”

    “会很舒服的。”

    顺手拿起手边的胡萝卜就势捅/了进去,被猛地撑/大的入/口颤/抖跳动着想要把胡萝卜挤出去,可是又冷又硬的胡萝卜在医生强力的推动下眨眼已经整/根/没/了进去!

    “痛!”

    “乖,很快就会舒服的!”

    “唔……”

    咬着牙忍,被折腾手脚发软的二少无力趴在沙发,即使第一次医生在愤怒时的占/有也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痛的二少。可是今天,毫不怜香惜玉的医生判若两人,只是满足着自身无止境的欲/望却毫不顾忌二少的感觉,被玩/弄的身/体隐隐作痛。

    望着正在看足球的医生,二少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这个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沈闻奕吗?

    “今天不看樱桃子吗?”二少奇怪问。

    可是不管总哪个角度看,这个人就是沈闻奕。

    “你想看吗?”医生竟然反问,正巧手机响起,默默看了短信后医生亲了口二少脸颊哄着他先休息会后这才关上房门。

    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在小黑猫咪的注视下,医生轻轻关上了玄关门。

    醒来后空气中隐约漂浮着香味,心中甜蜜的二少已经忘了刚才医生的粗/暴对待,可是当他看到沈闻奕正在处理那根胡萝卜时,整张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

    而一脸平静的医生奇怪的看了眼二少,当目光触及到他脖子上的斑斑红/印时,突然眸色一深。

    意识到医生的目光,二少用手挡了挡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岔开话题问,“今天会诊取消的话那是不是明天会晚回来?”

    “会诊取消?”医生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刚和格雷斯做飞诊回来,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赶回家,却见二少沉沉睡去厨房又乱成一堆,翻了下锅子根本没有开过火的痕迹,于是便自然挽起袖子处理起了食材。

    “你的车子抛锚了明天就开我的车子怎么样?”二少继续问,翻了下正翻滚的汤水,原来是罗宋汤。

    习惯了医生的沉默,二少自言自语说道,“其实你的车子已经很破了嘛,等我们发了工资攒几个月就一起去买一辆怎么样?”

    二少咦了声这才想起他连工资多少都没问,老哥他……会发工资给他吗?

    在二少正琢磨着工资的事情时,医生却冷冷站起身来,把胡萝卜直接丢入垃圾桶道,“车子晚上我会修好的。”

    说完冷不丁解下围裙甩上门,难道他……生气了?为了他想买新车的事情?{看女频小说,就baidu搜索:}

    与此同时,狠狠砸了下墙壁的医生丝毫没感觉到磨破皮的疼痛,“该死!该死!”狠砸数数下才发泄了心中怒火的医生走下停车场,而他的蓝色小车正静静停在了位置上。

    作者有话要说:虐啊虐,小白是亲妈啊……

    医生的车子飞快穿梭在车流之间,连闯几个红绿灯后才停在了某个大石墙下。

    用大原石垒砌而成的围墙足足有两米多高,配上高压电网,足以把三脚猫的小偷拒之门外。

    猛吸了几口烟后医生才下车,望着蜿蜒无尽静静横卧着梧桐树之间的这条用青石小砖铺成的路。

    刚开春,梧桐还没长出新叶,偶尔冒出几个小芽被吞噬在了夜色下。经过漫长冬季,零星几片还未被北风打落的枯黄树叶吊在枝头。

    梧桐树的两边各是高墙,这条被夹在中间路显得有些昏暗萧条。

    在巨大铁门出踩灭烟头,青灰色的烟沿着随着冷风吹散,院内忽明忽暗,只有最右侧的那栋建筑物的最顶楼还亮着灯火。

    惠新生物实验室的巨大牌子被吊在门口,通过电话后一个白色身影迎风走了过来,大框架眼睛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蓬乱的头发毫不打理,莫年一脸兴奋咬着烟望着门口冷漠的医生。

    莫年就职于惠新生物公司,同期同窗,后又在美国碰到之后一直保持着联系。毕业后进入公司专门研究生物工程,偶尔还需要医生利用他在学校的影响力帮他牵线搭桥,毕竟一个大型生物工程的前期需要大量实验,而学校可以提供人力还有现成的设备。

    昨天晚上沈闻奕戴着手套,把从车子中能够提取到的所有毛发皮屑样本全都在今天上午送到了莫年的实验室。看在老朋友的份上莫年这才花了一整天泡在实验室把几十根头发只要能提取到dna的皮屑全都检测了个边。

    “小子,我还以为你偷偷干坏事不小心留种了呢。”莫年咬着烟头冲医生说道,烟头在他口随着说话上一上一下。

    “结果。”可惜医生没打屁的心情,直接问莫年要结果。

    “别忘了你这次欠我人情。”两人对着铁门攀谈,莫年毫不顾忌讨要人情。

    “结果!”

    “别急别急!”某人拍掉掉在胸口的烟灰,邋里邋遢的摸了把头发才说,“你带来的所有毛发皮屑样本只有两组dna,正好符合你带来的样本。”

    “没有第三个?”医生双眼微眯,显然对这个答案微微吃惊。

    他的车子除了季修之外没有载过其他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季修的头发皮屑会掉落在他车子。但是,昨天车子的确失窃过,而之后竟然出现在了停车库,当夜医生就提取了车中所有头发皮屑,可是结果却让他震惊,因为结果显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进入他的车子!

    如果从检测结果往前推测的话,只剩下一个可行的解释,那就是季修在撒谎。

    是季二少把车子开了回去但又谎称是他开回来的,但事实是他根本没有动过车子,钥匙也在酒吧丢失了。昨夜原本格雷斯打翻啤酒后他就建议将他送回酒店,格雷斯欣然答应,却到了车库发现车钥匙不见了,于是在格雷斯的建议下先让医生坐的士送他回酒店,然后明天打电话叫保险公司处理。

    原本想和格雷斯分手后让一直跟踪他的二少顺路将他捎回,但后来擦发现那辆红色法拉利早已经没了踪影。于是坐了捷运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到家后却发现车子已经自己跑回了家。

    如果真的是季修在撒谎,那他是从哪里来的车钥匙?

    他会出门也是临时因为格雷斯的紧急电话,二少根本没有时间计划一切,就算临时起义,也不必要大费周章撒这种很快就会被揭穿的谎言。

    思来想去,家中某个宠物应该没有撒谎,那么一切变得无法合理解释。而今天同样也是,他明明出了飞诊,车子也是他亲自从机场开回去,而季修却以为他的车子抛锚停在医院,而更让他觉得恐惧的是,“他”今天好像又出现在了家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细节被他漏掉了?

    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轨迹,即使再不起眼,他也一定可以抓住!

    任由凉风灌入车体,吹乱了头发也吹冷了医生的心。

    慢慢冷静下来的他握着门把深吸了口气才打开了门,正好迎上正趴在餐桌旁眼巴巴的望着门口的二少。

    罗宋汤已经冷透,被煎的有些黑乎乎的牛排静静躺在餐盘中,旁边还挤上了一大坨沙拉酱代替土豆泥。

    “车子……修好了吗?”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二少小心问,他还以为因为他建议买车的事情惹医生不快,所以小心翼翼不提买车。

    “修好了。”

    医生脱下外套挂在衣架,垂在眼前的头发被撩到一边冷冽中带着一丝狂野,二少仿佛看到了那个嘿/咻时热/情如火的医生。

    餐具干干净净没有动过,医生有些心疼的揉了揉二少脖子,这才坐下竟把煎的像石头的牛排吃了个一干二净。但他抹着嘴巴时,二少一脸凶神恶煞还在奋力切牛排。

    明明只是放在油里面煎了一分钟都不到,为什么会硬成这样?!二少悲催的嚼着没有任何滋味的牛排,心想医生的牙口这也太好了,他只吃了两会牙齿就嚼的隐隐作痛了啊。

    “别吃了。”

    医生把牛排接过切成小块后竟然全倒进了旺财的饭碗中,搂着二少腰/身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双/腿,手指沿着曲/线徘徊在了细/缝中,冰冷的眼底让二少有些不解。

    “不要,刚才很痛……”二少挣扎了两下,隐隐作痛的后面被胡萝卜撑大时受伤了,可沈闻奕的指尖却摸索着好像准备再来一发的样子。

    “我帮你清理。”

    沉了沉眸子,指尖的粘/腻那是欢爱后的遗留物,“他”竟然肆无忌惮出现在他周围,开他的车玩他的人,吃完竟然连屁/股都不擦!如果正巧车子里面没有掉落他的头发的话,那么二少满满一屁/股的精/液足以让他验出dna!

    二少不解的看着带起手套的医生,带着冰凉橡胶手套的两指轻缓插/入,微微撑开防止入口闭合,指缝间形成了一条狭小的通道,粘/腻的液体沿着手指慢慢流了出来。

    深红色的入口有些发/肿,褶/皱间还有撕裂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不久前他的人被粗/暴对待过!

    “痛吗?”医生冷冽的声音多了丝温度,将精/液取好样本后有些不舍按/摩着入口,平躺着的二少微微弓起背,从岔/开的双/腿间看见医生正注视着他的私/密,和刚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相比,不轻易表露心迹的医生好像终于恢复正常。

    “有点……。”想合拢却被按住了膝盖。

    “等下,上点药膏。”

    上了药又吃了抗生素,二少想起了那次被麦克横摆一杠后医生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望着医生紧绷的侧脸好像比之前更加严肃。

    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他的事?还是他依旧在乎买车的事情?其实他已经让了很多步,就是生怕医生不高兴所以才会建议把两人的收入加在一起买,这样又不会伤到医生自尊,又可以有新的代步工具,那辆车,真的太破了。

    “那辆车,对你很吗?”埋在医生腰间的二少闷声问。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那不换就是了嘛。

    “我已经修好了,不要担心。”手掌轻拍着二少后背,慢慢放松下来的某人竟然在医生怀中沉沉睡去。

    “到底是谁?”望着二少熟睡的脸,医生的神情更加阴桀。

    莫年没想到冷淡的沈闻奕今晚会那么想他,一年也碰不上几次的人今天晚上竟然自动献/身了两次。

    只是医生还是从铁门外递上刚才带的手套,淡淡说了两个字:我等。

    手套上沾着“他”的精/液,提取dna应该没有问题。

    dna正常检测只需要半个小时,当莫年再度出现在门口时,莫兄边抱怨着边把检测报告从铁门缝中递给等在寒风中的医生。

    上下两组数据一对比,一模一样的线条起伏让医生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不思议的表情,看得莫年津津有味,他偷笑着好心提醒说道,“样本被污染了,而且是被你自己的精/液哈哈。”

    捏着报告的手不自觉攥进,纸片在医生手中瞬间扭曲,阴狠的表情让莫年吓了一跳,连忙敛住偷笑的嘴严肃问,“你确定没有污染?”

    “不可能污染。”是他亲自取样,怎么可能会污染?!而且他今晚出飞诊根本不可能和季二少鬼混!要么他记忆错乱行为失常甚至还得了严重妄想症!如果不是这样,除非……他会分/身!

    作者有话要说:30已经删光了还锁着,忧桑中哎

    匪夷所思的检测结果让医生顿时诧异,如果第一次在车子中没有检测出别人的毛发,那第二次呢?这一次是他亲手从二少菊/花中取出来精/液又该怎么解释?

    他的精/液和他的人分别出现在了两个地方,这种类似灵异的镜头有些惊悚,排除了所有不成立的推理,剩下再荒谬再不可思议的可能也必须将它合理化。

    再点了根烟,车窗下已经一地烟嘴,医生慢慢整理者脑海中混乱的思路。{阅读就在,}

    首先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患上妄想症兼失忆症,他昨天晚上的确出了飞诊,和格雷斯。这就可以肯定他不在本市的这段时间,有某个人代替了他,他姑且将这个冒牌货用这个“它”来代替。

    “它”在他不在本市的时候,出现在了二少面前,并且和他做/爱,而他的宠物竟然没有发觉这个“它”不是他。

    那么“它”是用什么力量让二少相信“它”就是他呢?

    而“它”的两次出现并且巧合,都恰恰在他不在的时候出现,而两次二少都把“它”误认为了他。

    难道……“它”和他有一样的面孔,以致朝夕相处的季二少尽然没有发现这个冒牌货。

    能拥有一样面孔很简单,现代医学那么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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