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他的时代 第22节(2/3)
作品:《重回他的时代》
我推着他,跟他一起挤在狭小的浴室里。
浴室只是用一面磨砂的玻璃门隔开,站在门外能将里面人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而磨砂造成的视觉上的模糊,更让里面的人身体看起来透着模糊的美丽,更是比全露还诱惑人。
浴室是站着冲洗的,我开了蓬头,水从苗岫光/裸的身体上直冲了下去,温水带的热度更是在苗岫白皙的肤色上增添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我情不自禁地靠向苗岫,低下头重新吻住了苗岫。
只是在最后,我反被苗岫压制在墙壁上,他居高临下地瞅着我,抬起了我的下巴,以一种不可侵犯的霸道力度掠夺了我呼吸的空气,节奏渐渐被苗岫掌控住。
事后——
苗岫趴在我身侧,白皙光洁的背脊完美地不加掩饰露在空气中,被子只盖住他的下半身,他的半边脸枕在枕头上面,闭眼假寐着,一边的侧脸面朝我,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只有我一脸郁闷地看着身边这个人。
明明体型看着差不多,却比我瘦的人,力道却不差,我现在身上很多块地方还发红着,那些部位还火辣辣地有点痛。在刚才那场情/事里,苗岫比我还勤奋,在我身上努力种草莓,我的胸前不用看都是一片狼藉的。
要不是最后我反过来控制全局,说不定还真的被苗岫爬到头上来了。
看来这两个月,他改变的不止外貌呢,连力度还固执的性格都比以前更甚了。
我想了想,还是憋不住气,侧身躺着更好地看苗岫。
房间的冷气开着,我故意放轻了力道,手指一点一点地摸上苗岫光/裸着的背部,从他的背部正中慢慢抚摸往下到他的龙尾骨处。他背部的温度有点低,手指摸着凉凉的,干爽舒服,像冰丝一样。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滑落到那处蜿蜒凸起的山丘最柔软的顶端,一直趴着的人却开口了。
“你准备做什么?”
他的话刚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过身,将我的手抓住,并将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我仰着头,望着身上趴着的人。
他半仰着头,上半身与我之间还有点距离,他略长的黑色发丝却垂落了下来,落在我跟他那点距离之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晃动着。
苗岫狭长的眸子此刻带着一点亮光,促狭地瞥了我一眼。
情/事过后的苗岫整个人懒洋洋的,身上带着一丝隐约的媚意,单是被他这么看着,我的身体比我的脑子更快软了下去。我赶紧摇摇头,又郁闷地轻啃着苗岫光滑的肩头。
半天,我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我抓住苗岫收回去的手,将他的人扯到自己的面前,质问道。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话吗?”
比如,为什么说委屈我?
比如,想我吗?
苗岫的手指轻轻地来回磨蹭着我的嘴唇,过了会儿,才缓缓说道。
“我会在演唱会前召开一个记者会。对于他们来说,你只是个陌生的男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整个世界。”
我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急忙说道。
“你是打算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苗岫低下头,连连吻了我几下,才说道。
“我很抱歉,因为我而让你未来的生活受到很大的影响,让你卷入我的世界,一直都不是我的意愿。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跟记者说我们只是单纯的普通朋友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他紧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微微加大了些。
我回吻了他。
“我只是希望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而已。你想公开就公开吧,我无所谓。反正都习惯了。”
我指的是因为苗岫死后,我因为与苗岫是好朋友的关系被扒出而生活在镁光下好一段时间。
苗岫自然也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他因为我的话似乎很高兴,捧着我的脸,来了一个法式的热吻,直到我们两个人都快窒息的时候才松开了彼此。
……
苗岫召开记者会那天,到场的媒体很多,各个都是围着苗岫问各种尖锐刁钻的问题。
我守在电视机旁,看得一脸忐忑不安。
不管大家怎么逼问,苗岫从头到尾都是带着一脸的淡笑,坦然面对媒体。他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了我跟苗岫的关系。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里的苗岫,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缓缓说了一句话。
“他是圈外人,请你们称他为苏先生吧……是的,我爱他,一辈子都爱他。”
他承认了。
那天后,他的官博被粉丝再一次围攻了。各种辱骂的话都有,还有不少欣赏苗岫敢于承认的勇气。
尽管如此,苗岫依旧毫无芥蒂地跟我待在一起,日子该怎么过,似乎都没办法影响到他。
有几次,在街上偶遇了几个记者,苗岫只是叮嘱着他们不要讲我的脸曝光,其他的他都无所谓,甚至一脸微笑,始终儒雅地站着任由他们拍照。
末了,还笑着让记者回去,还说辛苦他们了。
我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观察着这样的苗岫,唯恐他是装出很轻松的样子来给我看的。
两个月后——
苗岫筹备了几个月的演唱会终是如期到来了。
虽然到现在还有人在网上用各种语言辱骂攻击苗岫,骂他是变态之类的话,但演唱会这天全场依旧爆满了。
我拿着苗岫给的贵宾票坐在头排位置,林荣跟君七秀坐在我的右手边,他们都拖家带口来观看苗岫的演唱会。
林荣身侧坐着一个面目清秀的男人,很年轻,大概就是经常跟林荣在医院角落接吻的那个医生了。君七秀则带着大肚便便的许弯弯。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许弯弯,生怕旁边的人一激动,会挤压到许弯弯,一整晚君七秀的脸都是紧绷着的,没有片刻的放松。
相对于君七秀如临敌阵的紧张,许弯弯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她笑得没心没肺,在体育馆里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激动地挥舞着手中体育馆派送的荧光棒,嘴里还嚷着。
“苗岫加油!最爱你了!”
这话却引得君七秀满脸的菜色。
我一人独坐在这两对情侣之中,心情很紧张。
演唱会的开场舞很好看,大家都沉迷在热舞中,只有我一个人心神不宁。
君七秀很快便注意到了我,他笑着伸出手,推了我一把。因为演唱会的音乐声跟粉丝的尖叫声很大声,周围很吵,君七秀几乎是用吼的跟我说话。
“你紧张什么啊,看你满头大汗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是主角呢。”
我瞪了他一眼,没回答,继续盯着台上。
演唱会的站台比平常高了不少,下面都是游泳池,一个不小心就会从台上掉入水中。我看着有些担心。
苗岫站在简易的升降台出场的时候,全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喊着苗岫名字的尖叫声跟口哨声此起彼伏,手中的荧光棒更是极力挥舞着。
“嗨,大家晚上好。”
苗岫的声音用麦克风传出来跟平日听着有些不大一样,比往日更加低沉,沙哑。尽管如此,他唱起歌的时候却十分地性感,煽情。
苗岫的开场歌是最初我在屏幕上听到的那首他写给我的歌。
从那天到现在,我们之间已经共同度过了三年零八个月的时间。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让我跟苗岫这辈子都无法轻易忘记。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死亡,又从死亡边缘努力挣扎着回来了。从最开始对苗岫的感情质疑到至今与苗岫的生死相许,这段经历,足以让我与苗岫无法离开彼此。
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台上的人。
台上的苗岫,十分地耀眼,像天际的流星,虽然只有一瞬间的美丽,却留下永恒的怀念。他是天生属于台上的明星,他的一举一动,都轻易地带动场下的我们的各种情绪,为他着迷,为他撕心裂肺地怒吼。
苗岫脸上的闪粉在灯光下更加闪耀,却让他的五官渐渐模糊了。
我看不清他,却听到他这样说。
“我这一辈子最深爱的人只有那一位,我感激上天让我重新遇见他。我爱你们,也爱他……现在,我只想向全世界宣布,我跟苏先生要结婚了,无论今后会如何,这辈子直到死,我都会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我瞪大了眼,后面的话,我都听不见了。周遭嘈杂的人声,拥挤的人潮,我听不见也都看不见了。耳朵嗡嗡作响,却隐约觉得身后有烟花在绽放。
这一刻,我的眼中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正站在台上。
那么耀眼,让我无法直视。
我爱他,我爱他爱他爱他爱他,直到我死的那天。
演唱会结束那天晚上,我们彻夜狂欢。
在苗岫的家中,我跟苗岫、君七秀、林荣举杯庆祝。
就在这天晚上,我跟苗岫确定了结婚的日期。
在明年的这一天,我们要在一个小岛上举行婚礼。婚礼不用很复杂,简简单单就好,我们只需要一个司仪,还有底下看着我们这队新人的嘉宾。
我要在那个岛上,向苗岫许下一辈子的诺言。
这辈子,我最爱的人就是一个任性、固执偶尔温柔的漂亮家伙,他的厨艺很好,他很忙,但是却总能满足我的各种要求,生活上还有生理上的需求。
“阿岫,我爱你。”
我捏着苗岫的下巴,鼻尖抵着他的鼻尖。
他也笑了。
“阿斐,我爱你。”
他微微倾斜了下身,吻住了我。
我没有一丝挣扎,捧住了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在我们的身后,只有两个喝醉的大灯泡。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
只要苗岫在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清酒的地雷啊啊啊啊~
这章属于正文完结了~接下来是两章番外了~
第56章 番外一
番外一再接受一次
在一个深夜晚上,我醒了,从一个噩梦中醒来。
我的脑子还是一片混乱,头痛得地快炸开了,就像被什么重物狠狠地砸到了一样。我想伸手捂住自己发沉的头,抬了好几次手,却始终没有办法成功做到。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竟然这么艰难。
真是不可思议。
我试着抬下脚,然而,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我他妈找不到自己的脚……
我瞪大了眼,竭尽全力企图让上半身坐起来,但是我最终只能让脖子稍微抬高点,我的眼珠子因为看得过于用力,几乎快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那是脚吧。
我以为是枕头的地方结果是脚在那里。一只脚稍微能有些感觉,能稍微地抬高一点,让我现在狭窄的视野稍微看到了一点不同,让我绝望惊恐的内心稍微得到了点安慰。
幸好,我的脚还在。
确认了身体的情况良好,我才终于放心了。但放松下来后,我却觉得口超级干渴,极度口渴,刚才还得到缓解的头部现在又开始阵阵发痛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究竟怎么了?
我两眼发昏,强撑着不晕过去,艰难地转动得脖子,看看四周。
四面白色的墙壁,鼻尖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门外似乎是条走廊。房间黑漆漆一片,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深夜没错。
走廊很安静,但偶尔会听见小孩子哭闹还有大人细声细语轻哄着的声音。
这里是……医院吧。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的身体终于吃不消了。
还没有来得及叫人,周遭的夜色已经完完全全地黑了下来,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看不见那隐约的,从窗外的缝隙透进来的白色月光。脑袋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脚也不麻了,知觉什么的,在这一刻全部都消失了。
……
我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从最初睁开眼恢复意识虚弱不堪,再到后来,我开始练习下地,在房间摸着冰冷的不锈钢床沿,扶着灰白的墙壁,一点一点地练习走路,像小孩子一样跌跌撞撞地学走路。
跌倒的次数比隔壁房间的小朋友还要多。
每一次,都是因为脚浮肿无力而差点跌倒,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在历经无数次的差点跌倒后,我终于还是找回了一些力气,让脚稍微稳妥地站着。
两个星期后,我做到了不用靠扶着墙壁那些辅助工具,靠自己站立着,能独自从房间走到走廊上。
在这两个月的期间里,我曾对我的患病原因跟医生进行了询问。
医生给我的答案是,我是被高空坠物砸伤的,当时砸到头部还有脚,因为头部受伤过重,头骨裂开了,脑袋里面的神经线都断掉了,我原先救助的医院不敢接收我,只能紧急转院送到最有权威的脑科医院的急诊手术室里,进行了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接线捡碎骨的手术工程。
幸运的是,我从死神手里逃脱了,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不幸的是,我却丧失了大部分的记忆。
第一天苏醒的时候,我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在最近这段时间才渐渐地想起来了。
但是一些最关键的部分,我却始终都记不起来。
目前我寄放在医院的行李只有一个钱包。钱包里面的是为数不多的现金还有一张身份证,竟然连卡都没有一张。
因此,我曾经在这两个月里一直在担心一件事。
世界上最贵的床是什么?
答案是,病床。
我的医院的每日花费都要上百了,就连后来拆除了呼吸机氧气那些,就剩下单纯的打点滴吃药的费用都要接近一百了。一个月下来,花费的金额是庞大的。
我唯恐我有一天会被医院讨债。但是,医院的护士却告诉我,从我住院开始便有人帮我垫付去钱了。
两个月后——
我拿着钱包,换上自己进医院前的衣服,出院了。
但是,我在去处这个问题上迷茫了。
我掩着面,坐在路边的一个花坛边上,一脸的沮丧。
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我的家在哪里,我的家人是谁,我的工作是什么。
在我苏醒后这段时间,没有人来看过我。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护士忘记跟我说了,我在自己病房门口呆坐了好几天,都没见到来探望我的人。我还试图从每天的刷卡账单里找到帮我垫付医药费的人的名字。
但是,那上面的字迹很潦草,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连他的名字我都看不清。
我啊,似乎被熟悉我的人遗弃了。
我现在应该去附近找一间便宜点的旅馆暂住一晚,明天睡醒了再好好想想未来,应该是这样子没错。但是,我现在完全不想起来,如果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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