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 第20节(1/4)
作品:《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
说完,两个小子脚底生烟,飞似的跑了。
我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扶扶额头。
这两个小子,果然是我徒弟……
“既然烨儿和焮儿都说了,你晚上也来吧!”伽罗曜一转身,就准备走了。
“我不想去……”我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回廊的柱子上,看着外面的天空。
伽罗曜转过身来,嘴角泛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他挥袖轻轻一指,下一刻我就爬在了地上,身上的盘龙锁若隐若现。
“不想去也可以,你就这样待一晚上吧……如何?”
“解开!!”我扭过头,不去看他。
“嗯,这样才对!”伽罗曜手又一指,我身上的盘龙锁就消失了。
“晚宴的礼服一会儿叫人送来,你准备准备……”
“你知道那几个女人中,有人会对烨儿和焮儿不利吗?”我坐在地上,边活动手腕,边对伽罗曜的背影说到。
伽罗曜仿佛没有听见,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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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身广袖红衣,袖口衣摆绣着银丝蟠龙纹。腰间一条银饰带,头发高高的束起,插着一根龙头银簪。手腕上的两个蟠龙金镯在袖口中若隐若现。
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上了大殿。
刚才还是一片觥筹交错之声的晚宴,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几十双眼睛全部齐刷刷的向我这里看来。
“实在抱歉,在下来晚了,大家继续,继续……切莫扫了兴致……”
我在两位王子旁找了个席位坐下,就开始专心致志倒酒饮酒。
“师傅……”烨儿转过头来小声对我说道,“你把胡子刮了?”
我摸了摸下巴,“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两个小子异口同声的答道。
我笑眯了眼睛,“嗯,有眼光!不愧是我徒弟!来,和师傅喝一杯!”
我们师傅三人喝的兴起,完全不顾忌旁人的眼光。
我眼角一斜,大堂高坐的那位,手中的酒杯似乎越握越紧。
我轻笑一声,再倒一杯……
“师傅,您这一身红色的衣衫,可是把父王身边的那三位都比下去了……”
我用手在烨儿的脑门上一敲,“没大没小!”
“可是我觉得大哥说的没错……”
我拿起一个果子往焮儿口中一塞,“老老实实吃东西吧!”
这身红衣的确是我特意换的。先前伽罗曜送来的是一套湛蓝色的礼服,样子也不错,但是我换上后怎么瞧怎么觉得古板,觉得实在配不上我这特殊的身份。所以我动动脑筋,就用法术弄来了这么一身衣服。我看看周围人的反应,嗯,效果还不错。
“魔尊陛下,我们久闻您为两位王子物色了一位太傅,今日一见,果真是绝代风华!”
“绝代风华”一出,大殿中隐隐的有哄笑声。
说话的是伽罗曜右侧的红衣女子,身着华服,面若桃花,是个美人。
我赞叹了一下,看来伽罗曜的眼光还没有差得太离谱。
我身体微微一斜,问旁边的伽罗鏖烨,“这个人是……”
“哼,还不是玄武部的红潇!师傅,您今天穿的也是红衣,可和她杠上了,您要小心应付了!”
我再用手摸摸下巴,“是嘛……”
“能得到魔尊的如此赏识,想必太傅定有过人之处。今日大家难得相聚于此,不知太傅能否让我们一饱眼福?”
红潇的声音轻柔妩媚,我听着身体都酥了半边。
“我也久闻东海七太子武艺非凡,今日有缘竟能在这里相见,不知道七太子可愿给我们姐妹们这个薄面?”
这次说话的是旁侧的黄衣女子,朱雀部的薄姬。
“呵呵,七太子……可愿意?”
最后一位也发话了,是青龙部的碧鸢。
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是一个也没落下……
伽罗曜没什么表情,看样子他正在看戏。
我微微一笑,“既然三位郡主都开口了,敖御如果再推辞,就是不恭了……”
我一起身,大殿中的舞姬便都退下了。
两位王子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我冲他们笑笑示意无妨。
殿外月色迷人,令人无暇瞎想。
我伸手一挥,玥吟剑就出现在了我的手中,“在下就当众舞一回剑,众位见笑了……”
当年南宫玥月下舞剑,一招一式,都已刻在了我的魂上。夜深人静时,我不知道独自舞过多少遍,得心应手……
手腕慢慢的转动剑柄,通体白透的剑身也跟着舞动起来。
红衣飘,青丝绕,动时矫若游龙,静时翩若惊鸿……
时而如身在沙场,立于万军前而面不改色;
时而如舞于月上,身披霓裳而不食人间烟火……
我的身形随剑而动,耳边已全是剑主人的声音……
“御儿,若有一天,你我能凌空飞去,向嫦娥讨杯桂花酿,不知会是何滋味?”
“御儿,若是你,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亦是情愿的……”
“御儿……”
“御儿……”
我揪着胸口向高堂上的人儿望了一眼,嘴角一挑,边继续舞剑,边高声吟道: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大殿里一片沉寂,除了婉转的舞曲,只有我舞剑和高声吟诵的声音。
伽罗曜远远的靠在座上,看不清神色。但我知道,魔尊此时的眼眸一定深的可怕……
我仍旧微微一笑,将玥吟剑高高的抛弃,再反手接下,接着吟道: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第四章醉酒
一进屋子,我就抱着酒坛瘫倒在了床上。
晚宴是如何结束的,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最后自己抱着酒坛跌跌撞撞的被人搀扶着回了房。
躺在床上,浑身乏力,脑子偏偏越发的清醒。
大婚!竟然要大婚……
想着大殿上的那个人与那三个女人微微含笑的样子,我就觉得五脏翻江倒海,仿佛要被碾碎。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好一个,思之如狂……”
我举起酒坛,仰着头,就这样灌了下去。直到酒坛空了,才扔到一边。
我倒在床上,用手挡着眼睛,生怕一不小心,心中的苦涩漫开,会从眼角溢出。
自己要留在这里看他大婚吗?呵呵,还不如把我活剐了……
果然还是不能留……
一定要想办解开盘龙锁……
☆、第四十章 苏醒一
第四十章苏醒一
“这是古籍中的记载的法子,对伤了内丹的人尤其有效,尤其是曾内丹化婴后的伤势,更为有效……”
轩辕质古搬了张木椅到白岳泽的床前,又扶着白启昭坐下,这才接着对轩辕昊仪说道,“我与启昭找了许久,才在古籍中寻到这个法子,你仔细看看,这与凡界五毒教时情蛊的法子有些类似,不难理解。如若还有不明处,随时来问你大哥……”
白启昭本在查看白岳泽的脉息,闻言,抬头淡淡的看了轩辕质古一眼,天界大太子讪讪的闭嘴了。
轩辕昊仪此时视线还有些模糊,脑子也有些慢半拍,隐隐约约好像错过了什么,但是又没有记真切。他看着手中的一页手抄稿,心思繁杂。这两个月寻的方子太多,每次都是满怀希望,但每次希望都是落空。
白启昭身子还有些发虚,但胸口的伤势已痊愈,体内的蛇毒也清除了大半,只是偶尔腹中还会灵力周转滞缓。白启昭能自如运转周身灵力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将龙珠还与轩辕质古,但是天界的大殿下在狐族的大太子面前展露出了难得的固执与坚持,白启昭法力暂不如人,腹中的那个似乎也很依赖亲爹龙珠的灵力,也只能作罢。平日里轩辕质古几乎不让他下地,除了偶尔去拜见长辈,白启昭就只能来昊坤宫中看望昏睡的亲弟,其他的时间俱是在大殿下宫中修养。
白启昭将白岳泽的手重新放回锦被下,“岳儿今日脉象平稳多了,体内灵力虽然还是滞涩,但已有转周之力。你大哥找的那个古法……可一试,”白启昭顿了顿,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但还是要量力而行,切莫伤了身子……”白启昭说完,拉着略有荡漾的轩辕质古就走了。
轩辕昊仪愣了愣,这才有些反应过来,五毒教时情蛊的法子,不就是通过情蛊,以父体精血的滋润母体的内丹?以精血滋养内丹?
轩辕昊仪猛的反应了过来,他赶忙展开手中的那一页书稿,仔仔细细查看了起来……
没多一会,轩辕质古却又拉着白启昭折了回来,他拿起了桌上剩下的小半袋野酸枣和小半碗酸羊奶,“这个不用了?我拿走了!”
白启昭,“……”
轩辕昊仪,“……”
接下来的日子,天宫中依旧热闹。天界大殿下大婚是三界的大事,无论走到哪里,听到的、见到的,无不与大殿下的大婚有关。
昊坤宫中依旧安静,外面的热闹似乎与之无关。白岳泽安静的沉睡中,轩辕昊仪仍是默默的守护。有时屋外阳光明媚,灵气充沛,轩辕昊仪便会抱着白岳泽出去透风晒太阳,或者去屋后的温泉池中清洗舒缓一番。
轩辕昊仪肩膀上的伤虽已愈合,却还未好透彻,然而两个月间,所有伺候白岳泽的大小事务,他都一力承担,从未让旁人插手。虽然金宝、银宝、铜钱三人已跟着白岳泽到了昊坤宫中,轩辕昊仪也只是让他们负责三位世子的起居,白岳泽所有的事情他始终是亲自打理。这两个月间,白岳泽虽然昏迷,但是两人间却始终有着让旁人无法插入的亲密而温馨的氛围,昊坤宫中的众人看着,都不太忍心打扰他们独处。
天界昊坤宫深处的泉水池,泉水终年温热,缓流不歇,其间云气缭绕,灵力盈盈。
轩辕昊仪抱着白岳泽坐在温水中,拿着白丝帕子,轻轻给怀里的人搽拭身体。轩辕昊仪擦拭的认真,白岳泽沉睡的安静,两人一时间似乎沉浸在二人的小世界里,周围只有清脆的泉水拍打卵石的声音。
“岳儿,你何时能醒呢,两个多月了,还没有歇够吗……”
“岳儿,父王母后赐婚了。白大哥以后就是大哥的王妃,你意外吗?别告诉我你以前就知晓,就我一人后知后觉……”轩辕昊仪故作轻松。
“岳儿,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吗?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估计你早已忘了。岳儿你说,你我自幼斗了那么久,我们一干兄弟,当年可没少吃你的亏……你说,你怎么就能看上我了呢,还能为我……生下霄儿他们……”
“……无端折损这么多修为,还差点没命,岳儿,后悔吗?”
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滚落泉水池之中,轩辕昊仪喉咙已哽咽。
“……还记得你我在天牢中相见吗?”轩辕昊仪说着,语气中难得有了笑意,“当时你被母后关进了天牢,我化作狱官去给你送饭,谁知你一见我,就破我的幻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但也就是那一天,当我见你虚弱而寂寞的缩在角落阴影里时,我对你的感情就已经不同了。你不知道,见惯了你趾高气扬的样子,骤然间见你如此脆弱的神情,我心中是怎样的心疼……”
“岳儿你说,如果时光倒流,我不曾去天牢中见你,你我之间,会不会不同?若我不去牢中见你,也许,我就不再会被罚下凡界去历练,而你也不会再去洛水云游……不再会有烽火戏诸侯、天下大乱,也不会再有天下三分,更不会有乞颜昊仪与白子岳……如果真是那样,岳儿,你是否还会待我如此?”
“天界人人都说去凡界游历回来,凡间种种,不会记得太清。可是岳儿,你说我怎么……就什么都忘不了了……我忘不了,你想躲我也就躲不掉,不,若我真忘了,岳儿你却还记得,你一人,真能撑得住么……”
“……岳儿,其实我一直是心悦你……我知道,无论是否有这几世的凡界历练,我都是心中有你……只是当时年少,越是在意,却越要装作不在意,每次见你与仙娥们聊的甚欢,我心中就气愤难平……现在想想,我并不是气愤你不顾天宫情律,也不是气愤你能随意与仙娥们谈笑,我只是羡慕那些能与你开心相处的女子,嫉妒你对她们能随意展露的笑颜……”
“岳儿,我心中早已放不下你……”轩辕昊仪喉咙酸涩,“我答应过你,等此事了了,我们就去人界再游历一番,带上霄儿他们,再去尝尝梁国的奶酥点心,马奶酒,还有梁都的野枣与酸羊奶……”
这世上时光不会逆转,两人间的纠葛已深入骨血,早已无法断。视线模糊中,轩辕昊仪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坐在落满了斑驳月光的树枝上,黑发如瀑、肤如白玉、美的如天上皓月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的身影与怀中面色苍白的人合二为一,一瞬间,三世的相思刻骨,轩辕昊仪两颊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忽然,怀里的人长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适,他轻轻的往轩辕昊仪怀里靠了靠。
轩辕昊仪,愣了愣,猝然间整个人就燃了。
动了!动了!岳儿他是动了!
轩辕昊仪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是没有看错,白岳泽刚刚真的是微微向他怀里缩了缩,似乎是在给与他无声的安慰。轩辕昊仪血液都要沸腾,瞬间觉得自己今天说了这么多话,流了这么多泪都值得了。
白岳泽在沉睡中似乎低喃了一声,声音微弱的几乎不可闻。他面色依旧惨白,浓密的睫毛在泉水的雾气中似有轻颤,苍白的双唇在泉水的滋润下微微张开,轩辕昊仪看着,多日的相思便化作了烈焰,直冲小腹。前些天轩辕质古给他的那张上古手抄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轩辕昊仪低头就吻上了白岳泽的唇。
白岳泽的唇微凉,轩辕昊仪颤抖的顺着白岳泽的双唇一路吻了下去,下颌,脖颈,锁骨,心口……轩辕昊仪虔诚而小心的吻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他已无法停下来。
白岳泽身上松松的套着一件白衫,白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被温泉水一浸泡,药草的香气更浓。轩辕昊仪每天喂他喝下了不少药汁,早已熟悉这种的味道。他轻轻撬开了怀中人的牙关,小心的探入,温柔的索取。
白岳泽身上的白衫已脱落,漂浮在了水面上,将水下的一切都挡在了阴影里。他羸弱而瘦削的身体在雾气氤氲的水池中显得非常不真实,轩辕昊仪只能紧紧的抱住他,心中的不安才稍许停歇。
白岳泽浑身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他的头无力的靠在轩辕怀中,只能任凭轩辕昊仪摆弄。轩辕昊仪紧密的搂着他的腰身,白岳泽整个人才不至于摔落在池水中。轩辕昊仪一手慢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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