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 第10节(3/4)
作品:《重生娃他爹不是你想甩就能甩》
。”白岳泽眯着双眸,嘴角一弯,凑到合鲁耳边嘀咕,“再说,这样喝几杯算谢罪了?多没诚意……”
合鲁一愣,酒劲儿有点上头,整个人顿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白岳泽一把勾上合鲁的肩头,接着低声与他咬耳朵,“咱俩打个商量,你先省点力气,一会谁来灌我酒,你就帮我扛着,怎么样?”
白岳泽说罢,伸出左手,示意要与合鲁击掌。
合鲁马上反应过来了,他立刻伸出左手,与白岳泽重重的击了一掌,然后两人就握在了一起。白岳泽拉过合鲁,与他碰了碰左胸。
“好兄弟!”白岳泽笑着拍了拍合鲁的后背。
“好兄弟!!”合鲁紧紧的回握白岳泽的左手。
两人相视一笑,以后依旧是战场上过命的生死兄弟,依旧是曾经共住一个帐篷的好兄弟!
一旁的鄂律仑与甘龙见状,也过来起哄。敖钦朱炽等人唯恐天下不乱,直接拎着酒壶追着合鲁灌酒,整个军营的气氛瞬间高涨。
白岳泽看着身旁一众兄弟闹的不可开交,眼角全是笑意。他一回头,才发现不远处乞颜昊仪一直在看着他。
白岳泽冲着乞颜昊仪龇了龇牙,手不由的就摸上了颈间的狼牙项圈。乞颜昊仪刚刚未注意白岳泽颈间的配饰,此时见着他颈间的狼牙,整个人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乞颜昊仪顿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就要大步向白岳泽这边走过来。白岳泽见状,却又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坐在远处树下的一个黯然的身影。乞颜昊仪立刻明白了白岳泽的意思,便点了点头。两人虽无言语,彼此间却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在营地一旁的一颗树下,乞颜泰靠着树干,看着军营总年轻的将士们相互嬉闹追逐,却不参与,神色有些寂寞与失落。
白岳泽端着两个酒碗悄悄的走了过去,乞颜泰只顾着自己出神发呆,丝毫没有意思到有人靠近。白岳泽到了乞颜泰的跟前,碰了碰他,乞颜泰一见,有些惊讶。
白岳泽递给乞颜泰一碗酒,说道,“阿泰,来,喝一个!”
乞颜泰还未反应过来,手中就被白岳泽塞了一碗酒。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碗,又见白岳泽手中还端着一碗,眉头皱了皱眉,赶忙说道,“岳……四嫂,你内伤还未好透彻,还不能饮酒!”
乞颜泰说着,就要去抢白岳泽手中的酒碗。白岳泽一个转身,灵活的避开了乞颜泰手上的动作,然后嘴角一弯,就将手中的酒碗内的液体一饮而尽。
“该你了,不许耍赖!否则罚酒三碗!”白岳泽将手中的酒碗翻了过来,已经喝的一滴不剩。
“四嫂,你……”乞颜泰无奈,想了想,只好一口闷了手中的高粱酒。
“别被他糊弄了,我给他的是热奶茶,不是酒,放心吧……”
乞颜昊仪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吓了白岳泽一跳,乞颜泰也差点被呛着。
白岳泽见自己被戳穿,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歪着头向乞颜昊仪问道,“哎,我好不容易与阿泰喝碗酒,你来捣什么乱?”
“我这怎么是捣乱?就许你找阿泰喝酒,就不许我也找阿泰喝酒?”乞颜昊仪拍了拍乞颜泰的肩膀,笑着说道,“别奇怪,他平日里可是比这还嚣张。只骗你喝碗酒已经是轻的了,你不知道我可是酸的苦的全尝过了……”
白岳泽在一旁白了乞颜昊仪一眼,乞颜昊仪不禁讪讪的退了一步,向乞颜泰这边靠近了些。乞颜泰看着,不由的大笑。
乞颜昊仪一搂乞颜泰的肩膀,“走,四哥陪你喝酒!让他去闹腾,一会扛不住那帮新兵,自己就知道躲了……”
乞颜泰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得更为大声,边笑边说道,“那日比武完毕大家一起喝酒,我可是亲耳听见四嫂说来者不拒,结果……结果大家还未正经喝,我就见四嫂不动声色的弯腰着从人群中爬走了……我还一直奇怪四嫂做什么去了,原来、原来……哈哈哈哈哈……”
乞颜泰笑的几乎打跌,白岳泽自觉颜面扫地。两兄弟勾肩搭背大笑了一番,白岳泽被笑的嘴角直抽搐。
白岳泽心中长长的舒了口气,他知道,乞颜泰这算是对自己彻底解开了心结。
乞颜昊仪好不容易逮着作弄白岳泽的机会,笑的自然极为得意,但是在他眼眸深处,却藏着旁人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疼惜。白岳泽路过他的身边,乞颜昊仪碰了碰他的手背。白岳泽身体一顿,嘴角一弯,斜了乞颜昊仪一眼,索性不再理会那两兄弟了。
军营中的众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吃着瓜果点心,喝着美酒。他们见白岳泽走了过来,瞬间又将他围了起来,打头的就死的就是先前与白岳泽第一轮比武的身高八尺有余的粗壮汉子。当时他两三下就被白岳泽摔出了圈外,心中一直对白岳泽敬佩有加。
“我就说你小子不简单,没想到,还真是白子岳将军的后人,竟然还是四皇妃,骗的兄弟好惨……”汉子说着,用力捶了白岳泽的胸口一下。
白岳泽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汉子一见,又慌忙去扶,又险些将白岳泽的外袍扯下。
嬉笑中,白岳泽终于弄清,汉子是弘吉剌部的勇士,名曰朝木图。结果不提弘吉剌部还好,一说到的弘吉剌部,人群中简直就是开了锅,旁边的人皆是大笑,甘龙更是直接笑出了眼泪。
白岳泽不解,问一旁的合鲁。
合鲁强忍着笑,悄悄说道,“弘吉剌部可是出美女的部落,三公主与秦王母妃的母亲,当年就是从弘吉剌部嫁出去的……”
‘美女’两个字把白岳泽震的不轻,他自上向下打量了一下朝木图那壮硕的身材,然后又忍不住自下向上再打量一番,然后……搂着一旁的甘龙毫不客气的笑成了一团。
朝木图也不恼,一本正经的对着一旁笑的没有任何形象的众人说道,“你们别笑,我娘与我姐可都是美女。而且我娘说了,草原的姑娘们都喜欢我这样的汉子,到时我收姑娘们的哈达时,你们可别羡慕我!”说罢,还特意露了露胳膊上的肌肉。
这下,一堆人笑的更疯,白岳泽与甘龙笑的直接打跌。
不远处,乞颜昊仪看着白岳泽与众人嬉闹,不断无奈的摇头,他的眉眼间却全是笑意。他时不时的吩咐身旁的亲兵给白岳泽倒些热的奶茶,免得他许久没有与军营中的兄弟见面,一时玩性一起忘乎所以。
一旁的赤霄捧着白岳泽带来的点心,吃的正欢。
乞颜昊仪看看远处,又看看自己的儿子,想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霄儿,喜欢你亦泽爹爹吗?”
“喜欢!”小家伙吃的忘乎所以,但是回答的却干脆。
“以后……若让你待亦泽爹爹如亲生爹爹,你可愿意?”
“亲生爹爹?”小家伙有些迟疑了。
乞颜昊仪以为自己儿子将子岳忘了,不由的叹了口气,心中一直酸涩。他耐心与儿子解释道,“霄儿的亲生爹爹,就是父王每年与霄儿都要拜祭的,霄儿忘了?父王书房中的画像,就是你亲生爹爹的画像……”
“霄儿记得……”小家伙撅了撅嘴,有些不高兴了。
“那让霄儿待亦泽爹爹如亲生爹爹一般,你可愿意?”
赤霄想了想,眨眨眼睛又想了想,仰头向乞颜昊仪问道,“亦泽爹爹,不就是画中的爹爹吗?父王才忘了呢……”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子亦岳泽一
赤霄想了想,眨眨眼睛又想了想,仰头向乞颜昊仪问道,“亦泽爹爹,不就是画中的爹爹吗?父王才忘了呢……”
山中一阵风刮过,棚顶上金色的垂帷顿时被吹的翻飞,四角的镇铃也齐发出清脆的铃音……
一瞬间,棚中的众人都安静了……
过了半晌,乞颜昊仪终于稳定了心神,强作镇定的问道,“霄儿,亦泽爹爹就是画中的爹爹,这是谁告诉你的?”
“本来就是嘛!”小家伙捧着红枣马蹄卷儿啃的正高兴,根本就没有理会棚中众人的震惊与诧异。
乞颜昊仪却依旧不死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紧紧的抓住赤霄的手腕,把点心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然后颤声问道,“霄儿,刚刚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是府中的下人?还是你亦泽爹爹?”
小家伙原本吃的正欢,结果眨眼间手中的点心就没了。赤霄看看空空的小手,再看看乞颜昊仪那铁着脸要训人的模样,心里委屈极了。小家伙瞅瞅周围,嗯,阿姑在,再瞅瞅远处,嗯,爹也在,于是……小家伙直接咧嘴,毫不客气的开哭……
“霄儿又没犯错,呜呜呜……错的是父王,呜呜呜……明明就是父王忘了,还不让霄儿吃果子,呜呜呜……父王自己不认得画中的爹爹了,还说霄儿,呜呜呜呜呜……明明是父王笨,还说霄儿,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三公主一见小家伙哭的可怜,心疼的差点没掀棚。
“好了好了好了,这是做什么?小孩子的话也较真,你真是越发能干了……”三公主瞪了乞颜昊仪一眼,训斥道,“霄儿将岳泽当做亲生爹爹不好吗?九泉之下,子岳也能安心了。不然,就单单靠你,霄儿还不知要多受多少罪……”
三公主说着,拿过一个新的点心果子给赤霄,然后就索性带着四个孩子出棚子了。一直在棚外忙活的金宝银宝铜钱三人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远处,白岳泽正跟一帮将士们闹着。众人似乎在讨论武术拳脚,中间白岳泽与朝木图正在过招,周围围了一圈的人。当然以白岳泽现在的身体条件,两人自然不可能是真打,白岳泽只是摆摆架子讲解讲解两军对垒时交战双方赤手空拳对战的要领,周围的人听的颇为认真。朝木图时不时被白岳泽绊倒在地,周围一圈的人便大笑不止。
棚中的五皇子乞颜贺达与驸马苏日绍布看着,也忍不住叫好。
这边,乞颜昊仪还在发愣,整个人似乎都没有恍过神来。乞颜泰也在一旁默默的喝闷酒。两兄弟心思都飘得不知道哪儿去了。
乞颜贺达一手拎着一只酒壶,一手捏着一个月牙酥饼,看着远处白岳泽的身手,兴奋不已,佩服不已。
“啧啧,四嫂这身手,真不是吹的!他看起来不比我大几岁,怎么练的?”乞颜贺达啃完了一个酥饼,又拿起来了一个芙蓉卷,嘴里含糊不清的接着说道,“四嫂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本事,也难怪有些人会诋毁他。你们知道那日我拦截乞颜德光的残兵败将时,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四嫂会妖法,还说四嫂自己说白亦泽与白子岳是同一个人……啧啧,真是疯的不轻……”
那日乞颜德光眼见求生无望,什么难听的都咒骂出来了。什么大皇子乞颜质律是蠢货,四皇子乞颜昊仪是窝囊废,就剩一个五皇子乞颜贺达毛儿还没长齐,这迟早是要被西夏灭国的份儿……所以大梁要亡啊,要亡啊,没了他二皇子乞颜德光大梁必亡啊……对了,那个四皇妃也问题!那人会妖法啊,一个男人竟然生的比女子还美,还能生孩子,这尼玛简直就是红颜祸水外加祸国殃民的世间典范啊!他还说自己就是白子岳啊,尼玛害的老子在皇城楼上分了神,所以才失手了啊!那人就是妖啊,那人就是吴国派来的奸细啊,那人就是白子岳转世来复仇的啊!你们都蠢啊,就老子聪明啊!你们都醉了啊,尼玛就老子独醒啊!啊啊啊,大梁必亡啊,必亡啊,如果不是文韬武略十项全能的二皇子乞颜德光老子我当梁王,尼玛梁国必亡啊,尼玛必亡啊……
乞颜贺达当时听的大脑短路嘴角抽搐,也不废话,直接嗖嗖三箭射出,一箭穿胸,两箭穿喉,于是世界安静了。乞颜贺达当时擦擦脑门上的汗,乞颜德光临死前咒骂的那些话全部被他当做了空气。
疯子说的话自然不能信,况且乞颜德光说的那些哪条说出去都能让人恶心半天,膈应半天,乞颜贺达也懒得再与人提。但是今日白岳泽的话题又被起了个头,乞颜贺达又多喝了几杯,于是话匣子就这样被打开来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乞颜昊仪听完乞颜贺达含糊不清的话,脸色都变了。
白岳泽自己说他与白子岳是同一个人,这在旁人听着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乞颜德光在临死前说的一通胡话,但乞颜昊仪不是旁人,直觉告诉他,这话中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乞颜德光与白岳泽这两个人他都熟悉,乞颜德光性子阴鹜自命不凡,白岳泽心思缜密心气孤傲,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两人都不会平白无故的抽疯说这些来糊弄人。
于是乞颜昊仪觉得自己魔障了。他脑子里一阵往事回放,白岳泽的枪法、阵法、箭法,哪样都有着白子岳的影子;白岳泽的言行举止、脾气秉性,哪条都沾着白子岳的温润与孤傲;白岳泽对王府的熟悉、对梁*营的游刃有余、对赤霄的亲如父子,哪样似乎都与白子岳密不可分。乞颜昊仪愣了傻了痴了,想着想着,满脑子都是那白衣飘飘的身影。
你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他?!只要你说是,只要你点头,我一定信!我……
乞颜昊仪恨不能将手中的酒杯握碎。
“四哥,四哥!你该不会……”乞颜贺达好奇的看着乞颜昊仪,“哈哈哈,四哥,你该不会真信了那个疯子临死前说的话吧!”
乞颜昊仪闷了一口酒,无奈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五弟你觉得此事荒谬,只因为你从未见过子岳……”乞颜泰在一旁也略略叹气,说道,“不说别的,单说那一夜在皇城墙上四嫂舞的银枪,就与当年子岳一模一样,我在城下看着,几乎以为……子岳又回来了……”乞颜泰笑笑,声音越说越低,一抬头,一杯酒见了底。
苏日绍布在一旁用胳膊撞了撞他,笑着说道,“你别看白家的人都像子岳啊,我前几日还听某人说起四弟媳的师兄白启昭,说人家武艺高超,飘逸脱尘,仙风道骨,颇有子岳之风……”
乞颜泰顿时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朵尖儿,回道,“姐夫,酒后的话别、别当真……不然我说与三姐听,你且看她会如何办你……”
苏日绍布赶紧轻咳了两声,讪讪一笑,立刻转移话题,“我刚刚回营,有一事不太明白……四弟媳本名不是白亦泽,为何在军中,你们会唤他岳泽?”
乞颜昊仪解释道,“当初他初来军中……不愿透露真实身份,所以改了名字参军。后来我们才知道,‘岳泽’是他在山中修行时的唤名,说是取九州山岳河泽风调雨顺之意……再后来,岳泽的真实身份暴露,军中的众将士却已习惯唤他为‘岳泽’,大家也就没有刻意更改了。我猜测,岳泽也不愿大家将他当作四皇妃,所以他也刻意回避了‘亦泽’这个名字……”
苏日绍布听罢,若有所思的点头,“子岳,亦泽,子亦岳泽,汉家的名字,有些意思……”但片刻后,他却又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乞颜泰与乞颜贺达齐声问道。
苏日绍布沉思片刻,说道“我曾南下数年,与吴国人打过一些交道。汉家号称礼仪之邦,礼法一向严苛,姓名上也是一向避讳,对于天子或者长辈的名字,必须回避,哪怕是兄弟亲族,姓名都要避讳。按理说,白氏一族是吴国的皇戚,更会遵从此礼法,所以白家的长辈用过的名,晚辈必定是要避讳的。子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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