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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铜绿 第5节(1/3)

作品:《惹铜绿

    “润滑专用,以猪油及一些草药制成。”错影折回来将汐筠的裤子扒了丢在地上。

    乍然被扒光,汐筠下意识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你放这里做什么?”

    错影轻声在他耳边低语:“今天你这种状况,可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呢,我之前想着说不定能用上,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说完后,淡淡笑着,并吻上他的唇。

    ......

    似乎,今夜,将是个不眠夜。

    虽然脸仍是那张,全身的气势却像变了个人。

    以往朝堂之上的他总面带和熙之姿,处事果决,看似羸弱实则不弱,周身有藏不住的贵气。

    而今端坐龙椅的他面色却不再和悦,浑身散发着凌冽的王者之气,龙章凤姿,令人望而生畏。

    从列表站出一位大臣:“皇上,泷城的水堤需要修建,恳请皇上拨款九千两。”

    “不拨。”皇帝只冷冷地回了一句,连原因都不屑说。

    “皇上……”

    他还想争取,话未说完却被同一句话驳回:“不拨。”

    毕竟以往他还会稍微说明一下原由,现下却说都不说,直接被判死刑,这大臣难免有怨言,碍于皇帝的威严只得忍着。

    “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

    对于皇帝突然的转变,底下臣子虽一时不能适应,仍把合适在朝堂商议的事一一禀报。

    站在列表最前端的他皱了皱眉头,决定待会退朝后去了解一下。

    在偏殿找着皇帝后,他让守门的太监通传一声。

    即便隔得有些远,他还依稀听到殿内的细语声:“有人找你了。”

    “嗯。”他慵懒地应了声。

    “嗯什么?你还不让人进来。”

    “进来。”纵然已刻意提高声量,仍听得出声音是困倦十足。

    刚踏进殿的房内,太监把门掩上后,便被入眼的画面惊了一会。

    身穿明皇袍的人手撑着额头,看不见脸,似在批阅奏折,只是他的头垂得非常低,让他怀疑他可能看得见上面的字。

    那都没啥,重点是他是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而那男人的手正环抱他腰身,男人的眼神激似刚才朝堂上的皇上。

    他带笑的脸一僵,很快恢复过来,再次扬起笑颜,掀袍跪地:“臣叩见皇上。”

    “……”

    他轻抬皇帝的下巴:“还不让人起来。”

    皇帝勉强眯起眼,挤出几个字:“平身吧。”他甩头,又单手支额,在瞌睡虫的骚扰下假装很努力在阅奏章。

    他重新站起身:“谢皇上。”之后,他整理一下思绪,把想说的话一股脑说完:“皇上,方才那位要求修建泷城水堤的臣子,似乎是想利用部分款项医治女儿的病。”他说话时,眼是看向皇上背后的男子。

    错影冷然的眼直视右丞相:“他家产很多,变卖了绝对有足够资金支付。”自知被他慧眼看穿,他毫不避讳地回他。

    他已大略了解过那些臣子的底细,而他若舍不得变卖家产换女儿的药费,那就表示他女儿于他心中无足轻重,自然也没有救治的必要。再说,动用百姓的纳税钱在私人用途,本就不妥。而泷城水堤刚建好不过一年,也没发生过大洪大灾,自然也没修建的必要。

    “想睡……”汐筠说着便趴在桌子上,手上的毛笔不慎在奏章上画了一笔。

    错影在他的头撞到书案前将他身体按在自己胸口上,让他靠着自己,总比冰冷坚硬的书案舒服些:“那就睡吧。”那是,明显和右丞相对话时,不一样的温柔语调。

    他从没发现自己那么渴望□□,而昨晚错影满足他一遍后似乎不想给他过多,说是第一次怕他太累或疼。但是这样也被他弄了一个时辰多,光前戏花了不少时间,让他比平常晚睡许多,因此一早起来精神不济,只是错影本无需过多睡眠,即使睡得少也不觉得多困,便顶替他上朝了,但他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都怪你昨晚折腾……”

    错影立刻在他把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说的话完整说出来前捣住他的嘴:“有人呢。”

    右丞相盯着他一脸看着疲惫,却带了几分餍足的模样,他温和笑问:“敢问你是?”

    “近身侍卫,错影。”相比右丞相,错影的语气不咸不淡。

    别人的私事,特别是皇帝的,本不该多问,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你的易容术真不错。”这是由衷的赞扬,毕竟除了眼神有别,他看不见其他破绽,甚至身材也一样瘦削。只是,他难免疑惑,现在坐在皇帝身后的男人明显身材较为健壮,易容术难道也能变更身材?

    “过奖。”错影轻笑,区区一个幻术,于他而言毫无难度。怕他叨扰汐筠的睡眠,错影沉下脸赶人:“要是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他累了。”说着最后三个字时,他的手将他抱得更紧,双方肌肤间再无间隔,之后顺势把脸贴着汐筠熟睡的侧颜,原本对着右丞相的冷眼在看见他时软了下来。

    这分明是和方才在朝堂上傲视群臣时,不同的眼神,他笑道:“那下次再指教。”他想,这大概是“捧在手心的宝”最佳的诠释了。见他似乎沉沉睡去,自知不好去打扰人家睡眠,仍尊君臣礼仪躬身:“皇上,臣告退。”

    他走前,错影再补一句:“告诉那太监,皇上抱恙,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不论大小事,硬闯者格杀勿论。”

    虽然知道这话该由皇帝亲口叙述方为妥当,但他也没说破什么,毕竟刚刚他对皇帝的态度令他产生好感,便应了后转身告知守门太监。

    错影在他走后施法随手一挥将门上锁,顺道撒下隔音屏障以阻隔任何可妨碍他睡眠的音源,再揽着他闭目养神。

    在人烟稀少的柳树林内,春光旖旎,碧波荡漾,柳树随着风儿摇摆,而风儿不时飘送着青草的芬芳。

    阳光穿透柳树,照在沐浴河中央的少女身上,恍惚仙人下凡,使得本就优美的风景,更增添几分姿色。只是少女下巴至脖子处的丑陋疤痕,显得异常突兀。

    少女面前的倒影,不是她自己的脸,而是另一名女子:“计划暂时还算顺利。”

    “你的脸不是该早就好了吗?”毕竟她是特殊体质,又不是凡人。

    “马上痊愈就太假了,再说,我这也算是一种苦肉计。”至少,右丞相会认为她势单力薄,手无缚鸡之力,便不会费心对她产生猜疑。

    “那泼你开水的人呢?”

    “哈哈,杖打二十大板。”湘湘开心地笑了:“不过这也罚得太轻了。”

    “不然你想怎样?”

    “你要知道,我可是靠这张脸这副身子吃饭的,这好歹也要五马分尸,然后把皮一片片剥下来,再煮熟了喂食相府的看门犬。”湘湘不满地蹙眉。

    无意间想象了画面,发觉有点惊悚,一时有点后悔自己没事干嘛胡思乱想:“啊……好吧。对了,你怎么难得有兴致在这里洗澡啊?你设好隔音屏障了吗?”

    “那是自然的。”设下结界这种重要的事该是一开始就做的吧,她居然现在才想起:“相爷经常来这里练剑,我特地来等他的。”

    “你打算就这样的打扮?”湘湘现在只穿着一件肚兜和一条长裤,除此之外什么也没了。

    “你放心,如果是相爷的话,我可不亏,反之还觉得自己赚了呢。”毕竟相爷长得挺俊的,并且光听他的声音便觉得如沐春风,动听极了。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柳叶摩擦的窸窣声。湘湘状似随意的拍打水面,隔音屏障立刻撤消,而水面倒映的不再是方才那女子,而是她自己。

    湘湘站起来转过身,看见来人时吓了一跳:“啊!”原本只想缩回身子,却不慎滑倒整个人跌进水里。

    她挥舞着四肢想游出水面,但一只脚踝被某东西紧紧箍住令她无法离开。她往下一看,骇然发现是一只骷髅手,我的玉皇大帝,这是想抓交替的水鬼吗?

    她只好张嘴想呼救,忘了自己是在水里,非但发不出声音,还让自己连喝好几口溪水:“咕噜。”

    见她许久未浮出水面,他立刻脱下外衣跳入水里。

    当他接近湘湘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脚上的束缚解开了,有点讶异右丞相作为一个凡人,体质竟然强到足以震慑水鬼,还未接近便令水鬼逃离。

    当她知道有人来就她,浑身一放松,便沉沉睡去。

    谁知突然下起雨来,右丞相拾起地上的衣物,再扛起她跑到破庙里避雨。

    因为经常在附近练剑,故此他命人定时打理破庙,更准备了柴火及用竹竿架起晒衣架。

    右丞相将她放在地上,再按压她的胸腔,让她悉数吐出咽下的溪水。

    见她还没醒来,右丞相认真考虑是否该人工呼吸。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湘湘面露苦楚地吐出好几口水:“咳咳…”双眼缓缓睁开。

    她眨了下眼睛,又眨几下,才确定自己是在破庙里。她转过头看见地上凌乱的衣衫,衣衫旁边坐着右丞相:“相…相爷!”

    右丞相对她浅笑不语。

    反应过来后,她站起来拾起一地的衣衫,感觉有些湿透,便找个能晒衣的地方,意外发现有个晒衣架,于是挂了上去。

    这时,烟雾冒了出来,原来右丞相在起火:“相爷,还是我来吧…这粗活不适合您。”说完不等他回话便拿走他手上的木柴往火堆里猛戳:“咳…咳!”

    浓烟呛得都快睁不开眼了,祸不单行的是她觉得自己…:“阿嚏!”冷死了,刚从水里出来,湿湿的衣物紧贴着她身子,而且外面还下着大雨。

    虽然想着在自己周身张开结界御寒,但那样就不真实了:“阿嚏!”

    “我来吧,这时候当我是普通人好了。”右丞相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木柴,再添几根。

    湘湘坐在地上转过身背对他:“阿嚏!”

    忽然,右丞相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肩膀:“这件刚好覆在其他衣衫里,所以还是干的。”

    “啊!”湘湘尖叫一声:“相、相爷!”她眼神左右飘移就是不敢看向他。

    “放心,我不好女色。”右丞相坐定后继续添柴。

    咦?不好女色?:“那是…”

    “待在相府久的人都知道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诶!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都泡汤了,那不是做白工了吗!她转身,张大眼睛、嘴也张成一个椭圆形,看着他,一时语塞。

    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用本性来勾引他啊,根本不用费心伪装成女人:“阿嚏!”好冷好冷,她觉得昏昏欲睡,没心思去想其他事情了。她两眼眯起,不行了,撑不下了,还是睡吧。

    右丞相淡淡地看着她慢慢向一旁倒去。

    砰!清脆的头颅碰触地面的声音响起,但她仍一动也不动地睡死了。

    右丞相嘴角微扬,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

    “相爷,这是您的茶点。”湘湘将餐盘搁在右丞相手边,而后退到一旁去。

    “有事?”右丞相发现她还没离去,一边处理政务一边询问。

    “事情是这样,因为奴婢过不久要回家乡成亲了。”湘湘把一早想好的词流畅地陈诉:“所以奴婢想请辞相府,由兄长顶替奴婢的职务。”

    为了早些离去,湘湘悄悄对自己的伤疤施了治愈术,让疤痕痊愈得快些,

    “这么突然?”招新距离至今才不过两星期,右丞相抬起头看着她。

    湘湘定定地直视他的眼:“突然吗?”湘湘想了一下又说:“其实奴婢也觉得,不过这是双亲决定的,也没办法改变,原本在家乡照顾双亲的兄长便需顶替奴婢了。”

    见他没反应,湘湘小小声地再询问一次:“那…相爷意下如何?”

    怕他不同意,湘湘又加码吹捧:“奴婢的兄长在家也经常干各种粗活,劈柴烧火煮饭打扫样样都行。所以奴婢想,相爷大概可以不用担心兄长的办事效率。”

    “嗯。”右丞相轻笑:“本相会和蓉姨说的。”蓉姨是相府管事的大妈。

    太好啦,她终于可以恢复男儿身了。

    自从上次一夜春宵后,他虽然仍时不时会浮现错影旧时的部分记忆,但可能渐渐麻木了,他觉得想起时,头没以前那么痛了。

    记忆里,他与前世的他,并不是单纯的主仆之情,而是更深的一份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样。

    他猜,这份情和他现在一样,有点甜,有点涩。甜,是因为能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感受他话语里,吐露玫瑰般的芬芳。涩,是因为没能见着他,被丝丝缕缕的思念,缠绕心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被他影响情绪。是被代入了错影的记忆里的情感吗?

    但是,他看见的单单只有记忆,并没切身体会到他当时的心境,正确来说,他是以旁观者的姿态去观看他的记忆。

    好烦。

    算了,不想了,毕竟每次想起他都会觉得下身□□隐隐作痛……

    一袭淡绿上装搭配着素色曳地下裳,外罩一件象牙白薄纱,于腰间插着紫竹箫的男子翩然而至。他一头青丝以竹簪子整齐地束起,脚猜白布鞋,行走间身上竟飘送一股奇异的香味。

    他样貌与湘湘神似,却更为英挺。但见他目如朗星,秋波盈盈,嘴角挂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只是他身材纤瘦,看似弱不胜衣。

    摆脱了女儿身,总觉得浑身神清气爽,毕竟他不用再伪音,或压抑自己仿照寻常女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途径书房的院落时止步,因为他看见一个人站在院落外的拱门,像在驻守这个院落。

    平常这里没人看守,因为时不时会有丫鬟给右丞相送餐,虽不至于可以随意出入,但只要有明确目的和正当理由都可进入。

    他嘴角勾起,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走向前,轻轻拍了看守人的肩膀,看守人冷漠地看着他:“任何人不得入内。”

    “没关系…”当他张开嘴时,嘴里吐出肉眼无法看见的丝丝烟雾,围绕着看守人的脸。

    指顾之间,看守人闭上两眼,缓缓倒下。

    等看守人睡着后,他才凉凉补上一句:“因为我自己会进入。”

    好了,接下来就是思考如何进入并不格外引人注目的时候。

    他想了一下,旋即喃念起术语,周身便发出晶莹的光点,人由上至下,慢慢消失,到最底下光点聚集在一起变幻着外形,等光点散开时,一团皓白胜雪的绒毛物体赫然显现。

    他摄手摄脚地走到里面,直到靠近书房后,再纵身一跃,趴在窗棂边。

    自以为安全着落时,突然感到危险从窗内袭来,他急切地往下跳:“嗷!”疼死了。

    方才他待的位置的对面墙上多出了一大片蜘蛛网状的裂痕,正中央插着一支毛笔。

    犬类的哀叫声从窗外传来后,只听屋内的右丞相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外头看看。”

    他走到声源附近,把毛笔□□,再左右上下查看,唯一不自然的,只有地上微微蠕动的白棉花,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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