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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需要特殊服务么 第4节(2/3)

作品:《帅哥,需要特殊服务么

天吃饱了没事干就是睡得多。闲的都快要长草了,可苦逼得还什么都干不了。

    张布迪房间里还有个台式电脑,可费汉龙坏就坏在他伤了一只手都不给劲儿。只好一部接一部的搜小电影。看电影看到十一二点那都是常事。

    今天张布迪不在家,他不知怎么的就更加睡不着了。看视频都能看的心烦意乱,进度条都快到底了,他硬是没看出主角是谁。

    站起身来来回回的在卧室里走了两圈,目及之处都是张布迪生活的痕迹,哪怕鼻尖闻到的,都是张布迪的气息。

    之前几天被浑身的伤口折磨的够呛,费汉龙脑子基本上就告别自行车了,哪还在乎得了这些。

    可今晚,屋子的主人不在,他心里却反而像被猫挠了一爪子,躁动不安。也许,就是因为那人不在……他就是个怂货!费汉龙抿了抿嘴角,鬼使神差的就打开了平时经常混迹的一个圈内网站。

    费汉龙看着视频下载完成的窗口,起身把房间门反锁上,这才坐下戴上耳机。

    没多大会儿,激烈的喘息声一声声的从耳机里溢出来。费汉龙心虚又看了眼房门,微微调低了音量……

    张布迪其实自从肩膀受伤后就很少出门。公司已经走上一套完整的运作流程,他去和不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最近的酒局少了而已。中国人饭桌上谈生意这是人尽皆知。索性,最近也没什么新业务需要他出面去谈。

    本来今晚的酒局他也没打算留多久,可架不住刘心田和陈长庚会闹腾。张布迪几次说走都脱不了身,最后一拍桌也就陪着他们喝到了酒局结束。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张布迪自己开出去的车到底还是没有开回来,打的出租。

    张布迪本以为小孩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可是卧室门底下的缝隙还能看到亮光照射出来。张布迪抬手看了眼表,还得眯着眼才看清,快要两点了。

    以为是小孩睡觉忘了电脑,张布迪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前想要开进去,却发现小孩吧门给锁了……他捏捏鼻梁转身刚想走,卧室里突然一声闷响,还有椅子倒地的声音。

    张布迪皱眉,伸手敲门:“睡了么?”

    第二十三章

    “……马、马上就要睡了。”费汉龙抱着胳膊在地上恨不得滚上两圈。疼,实在疼。骨裂的地方撞到桌沿,敲得瓷瓷实实,别提多实在了。叫又不能叫,费汉龙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这么干张着嘴躺在地板上左转右蹭,憋得青筋暴起。

    张布迪在门口站了会儿,最后按按太阳穴转身离开了。

    好半晌,费汉龙缓过了那股催命劲儿,脑门儿上硬生生是憋出了一层白毛汗。他起身在提上裤子前拨了拨被吓软的小东西,恼得恨不得能从嘴里喷出一团火。最后他反而笑出了声,闷声闷气,捂着脸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凌晨四点多,卧室的门一点点的被打开。一道黑影做贼似的悄无声息滑到客厅的沙发边。

    费汉龙慢慢的在他身边蹲下。张布迪睡着了,很安静。这个男人不打呼噜,睡姿也规范的很,只有他的呼吸一声声拉的很轻很缓。

    客厅落地窗被拉上了,路灯被无情的阻隔在窗外,很黑,却不是极致的黑。费汉龙适应了很久,还是看得不真切,可他却不愿就这么移开目光。很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站起来时他永远没有机会离他这么近,近得可以听到他安稳的鼻息。

    蹲的久了膝盖撑不住,费汉龙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抱着膝小心翼翼的挨着沙发边。他在黑暗中捕捉张布迪一起一伏的胸膛,目光甚至有些呆滞,可他却舍不得动。

    就这么呆滞着,空洞的看了不知多久。费汉龙朝窗帘缝隙瞄了一眼,外面的天先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又一点点的亮了,灰蒙蒙的亮。

    他一手撑着茶几试图从地上站起,第一下,失败了,他重新跌回地上。伸直腿,这时候他似乎才恢复了血肉之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似乎从脚底直冲上头顶,冲得他呲牙咧嘴。整条腿都麻了,不只是麻,还伴随这千根针万根刺扎进肉里的酸疼。费汉龙一动差点没有呻吟出声。他咬着牙,忍不住就再往嘴里塞指头,死死的咬住,把那点闷哼全堵在喉咙口,一点也不能泄出来。

    小时候有人告诉他,腿麻了拿口水沾沾自己的鼻子尖就能好。费汉龙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哄孩子的假话。可是他次次都深以为然的照做。这似乎是有效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原因。他皱皱还带着湿意的鼻头,感受着腿上一点点消逝的感觉。缓缓地舒了口气。

    他小心的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张布迪,撑着尚还酸软的腿一点点站起来。站了会儿,他又跪下去,动作里带着小心,很缓慢,几乎连衣料摩擦的声音都没有了。他缓缓低下头凑近张布迪,悄悄怠慢了呼吸,等凑到能真正看清后者脸的距离时,呼吸都快完全停止。

    看着那人的嘴唇,他珍重的轻啄了下,然后有些慌张的看了眼张布迪还安静闭合的眼睑。又一次凑了过去,嘴唇轻触嘴唇,这次他没有立刻离开,就这么浅浅清清若有若无的贴着。贴到他因为窒息而不得不离开。费汉龙轻喘着气头晕目眩的离开了客厅。

    第二天费汉龙晚起了,连午饭都没起来做。张布迪在他门口路过了两次,最后到底还是没叫他起床,自己叫了外卖。

    等费汉龙自己清醒已经是下午快要两点。他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正看见张布迪正坐在沙发上给人打电话。那人看见他出来,指指厨房,嘴里还应付着电话。

    费汉龙进厨房里看了眼,果然又是外卖,他叹了口气。叫这男人做顿饭实在难,顶天了难。

    进浴室解决了个人卫生,费汉龙出来时,张布迪已经打完电话,抱着手提敲得不亦乐乎。费汉龙搓搓脸颊嘟囔:“你早上怎么没叫我啊。”

    张布迪头也没抬:“懒得叫。”

    费汉龙一噎,吊着死鱼眼进了厨房。把外卖丢进微波炉转了两圈拿出来,香精儿立刻溢得满屋飘香。他有一下没一下往嘴里填东西,视线跟着张布迪满屋乱转,就指着这下饭呢。

    张布迪进了趟卧室出来,费汉龙不自知的蹙起眉,嚼了两下饭,佯不在意问:“你要出去啊?”

    张布迪把衬衫下摆塞进裤子,闻声抬头看了他眼:“嗯,生意上临时有事儿,我要去外地两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布迪当过兵的原因,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穿上衬衣越发挺拔高挑,腰是腰,腿是腿,谋杀菲林。只是这时却无人欣赏。

    费汉龙心忽的一沉,不知怎么背后立刻就湿了一层。心脏又快又沉的撞击着肋骨,堵得他差点喘不上气——不会的,昨晚张布迪在睡觉,一直没醒,他不会知道,别自己吓自己。费汉龙静了会儿,然后轻笑着点点头,佯装自然道:“……要,要出去这么久啊。我其实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回家住好了……”胸膛被撞得闷响,费汉龙甚至怀疑它会不会把张布迪的说话声都给盖住。

    张布迪抬头静静的看着他,小孩竟没有闪躲。嘴角僵硬的提着,笑得这么难看他怎么就不自知?

    最后还是张布迪先低下了头,随意道:“好啊,等等坐我的车一起去吧,我正好送你一趟。”

    费汉龙的身子软了下去。把脸埋进饭碗里,闷声闷气的说:“好。”

    第二十四章

    费汉龙带到张布迪家的东西不多,除了洗漱用的也就只剩下了换洗衣服。

    他下了车,替人关上车门,笑着朝张布迪挥挥手:“路上小心点啊。”

    张布迪点点头,看着小孩转身进了筒子楼——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这幢楼里住着费汉龙的父母。他的父母会照顾好自己的儿子,在小孩离家出走之后……

    算了,有什么区别呢?

    张布迪将车开走了,他说生意上有事要出去两天不是假话。他隐隐感激着这通电话来得及时,要搬离的消息从小孩口中说出的时候他甚至是庆幸的。否则他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和小孩相处了。

    他的车开上高速。张布迪脸上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神有些复杂。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费汉龙刚出现时,他就对自己表示了好感,对自己坦白了性向。可张布迪没当真,一开始是没把小孩的性取向当真,等他的性取向确定了之后他又没把小孩的情感当真。

    也许一开始张布迪是对的。费汉龙说不定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迷茫。这是种属于青春期特有的迷茫,青涩也美好。他们几乎会把除亲情外的所有情感当做爱情,甚至友情最后也能转为爱情。之后的结局或受伤或感激。

    费汉龙一开始并没有对张布迪多认真,他的好感廉价而单纯,他的迷恋肤浅而幼稚。他会因为张布迪优异的外表而雌伏。但这不是爱情,把这种情感当真的人显得不成熟得可笑。所以,张布迪没有当真,他一直没有当真。他一直认为费汉龙其实是可以悠然抽身的。于是他恍若无睹,甚至可以说是纵容。

    可是现在事实反驳了他的结论,告诉他:你错了,错的离谱。也许一开始的无视就是错,之后的接触也是错。最后的自欺欺人错上加错。于是张布迪踩下了急刹车,在他和费汉龙的关系中。这是可以补救的,不是么?

    费汉龙进小出租屋后,把自己抛进了这张自己一次还来不及睡过的床。不软,没张布迪家的软,用手敲甚至带响儿。

    他用手肘盖住眼睛,一声声的笑,笑得闷响。在这间空旷的屋子里没有回音。没多久,他笑不出来了。眼前一片漆黑,他一动不动。

    看啊,他喜欢的人多好,天底下有哪个老板会对自己的员工好成这样?而且都不算是正式员工。伸手充当悲天悯人的上帝挽救了费汉龙一次又一次。甚至到现在都没开口要报酬。无私?伟大?要歌颂吗?

    一开始费汉龙是站在旷野的沙漠中央。他的出现让费汉龙看到了一碗水,然后是池塘,接着是绿洲,最后——是沼泽。

    人是自私的,没体验过温暖的人不懂得温暖,所以他们不去向往。

    可要让人尝到了甜头就没办法停下来了。他会想,他会想尽办法得到,得到后害怕失去,所以他要的很多,直到温暖熄灭,甜味尝完。看,那些全都是我的,我用完了,你们一点也得不到。他可以怀念,但不能看着别人拥有……别否认了,这是人的劣性,是扎进骨血里的人性。你有,也改不了。

    一点点泥足深陷,好似温水煮青蛙。待费汉龙猛然发现,他已经挣扎不动了。但沼泽是无辜的,它不动声色,不提醒,是无意识的。你不能怪罪它,脚长在你身上不是么?

    看啊,他的眼光多好……

    第二天重回公司上班,费汉龙做进自己位置的时候,郑鑫易还愣了下。费汉龙笑着摘下脸上的口罩:“怎呢,穿个马甲就不认识哥们了?”

    郑鑫易嗤得笑了,伸手想拍费汉龙。后者坐椅子上蹬地往后一腿,躲开了:“别动,哥们儿现在是易碎品,碰碎了你丫赔不起。”

    “去你的。”郑鑫易白着眼就把手缩回来了:“当老子稀罕碰你?!”

    “最近够爽的啊,一次性休息了这么多天。”

    费汉龙嗤笑摸摸鼻头:“你要乐意,咱俩换换?”

    郑鑫易不笑了,静了会儿:“活该!”

    “……你怎么知道的?”

    “能不知道么?你到快成撒那什么宁时间男主角了。班里那些小姑娘恨不得把你这点破事儿宣扬的群世界都知道。可不是么?好不容易认识个名人。”

    费汉龙舔舔嘴唇讪笑:“小姑娘都挺八卦哈……”

    郑鑫易扶额,这货心大得没边了:“平时没见你和那些混子有多亲热啊,这次脑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你?”

    “说来话长……”

    “最后谁把你捞出来的?”

    “没多大事儿,通知通知家长人就能走了。”费汉龙眨眨眼,转头就拿起鼠标盯着显示屏就不看人了。

    郑鑫易看着模样就知道这人不爱提这事儿。嘴角动了动,硬生生化成了一声轻叹,也回自己位置了。

    两三天时间几乎是转眼就过去了。

    张布迪这次从外地回来还带回了个新项目,接下来连带着一众高层忙得脚不沾地。

    费汉龙照常每天去张布迪家给人做一顿饭,可很多时候连门都进不去,打电话给张布迪,他有时在酒局,有时在开会。小半个月下来两人见面的时间可以称得上少之又少。

    似乎那层窗户纸一天没捅破,费汉龙就一天不知放弃为何物。两人皆是淡淡。

    第二十五章

    “还有多久放假?”

    费汉龙正吃饭,闻言头也不抬:“三天后,自己什么时候放假不知道啊?”

    郑鑫易笑眯眯的放下饭碗,把汤移到面前喝完。饭没吃干净,碗底还铺了一层农民伯伯的劳动成果。“最近这么掰着指头数日子我容易么?特么终于熬到放假了,改革开放总是春,人民翻身当主人。不容易啊不容易。”

    “诶,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激动啊。”

    费汉龙板着脸高冷地斜视:“只有小学生才会天天心心念念着放假。本人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思想觉悟分分钟甩你三条街,作为一个未来的资本家,现在不好好学习是不……”

    “噗——咳咳咳……”

    费汉龙愣住了,瞪得眼睛牛大,抹了把脸,一手的紫菜汤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又笑又咳上气不接下气的郑鑫易,呐呐道:“……你怎么,不讲卫生啊。”

    郑鑫易那头笑得更猖狂了,直拍桌,停都停不下来,一张小脸憋得姹紫嫣红。饭店里大半客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他照样没收敛半点。也是,人家现在这叫身不由己。

    等费汉龙反应过来,可把他恶心坏了,在公司卫生间里脸搓了一遍又一遍,可还是感觉鼻尖环绕着一股紫菜汤味儿。这他妈绝了!

    费汉龙撩起胸前的t恤擦脸,弄了身前湿乎乎一片,郁闷的瞪郑鑫易:“你臭虫吧你?”

    郑鑫易闻言噗的又喷了,抖着肩讪讪用食指骨节刮了下鼻头:“滚你丫,你才臭虫,你全家都臭虫。”

    费汉龙给他翻了个大白眼,抖抖胸前湿的一片布料,走了。

    郑鑫易跟在他身后拖拖踏踏的有一步没一步。快到办公室的时候,他拖着调调开口:“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放假啊?”

    费汉龙没回,一个眼神都欠奉,权当没听见。直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开机握鼠标,装大尾巴狼认真工作。

    郑鑫易看了他会儿,转头干自己的事儿去了。谁信啊。

    晚上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部门主管忽然宣布:下班了不能走,留下来开会!办公室里顿时哀鸿遍野。主管铁面无私,又道:学生留下,员工可以走。

    哀嚎声更盛了……

    等到下班时,费汉龙一众进会议室一看,喝,全班都在。合着不光给一个部门开会。

    费汉龙刚进会议室视线就粘坐在上首的张布迪身上了,拽都拽不下来。张布迪视线都没有往他这边飘,手上拿着一本白皮4k复印纸,另一只手上的笔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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