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第3节(4/4)
作品:《魔鬼的囚徒游戏》
以退出时的气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它们变的更粗壮了,光滑的表现浮现了许多疣瘤般的噁心突起,那看上去很有用,因为刚进去不久欧文便惨叫起来,尾音却渗着快感带来的甜意,渗着毒一样的艳丽。
这次没了桑德拉「封」住他的嘴,欧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声音浪蕩又高昂,因为之前的事还带上了沙哑,好像下一刻便会崩溃。
肉红色的触手这次几乎包裹了他全身,它们像一件情趣紧身服般从脖子到脚踝都勒着他,那些疣突重点磨蹭他的乳头、下身和所有敏感的地方,它的表皮裂开了一些小口,它们吸啜着血族的皮肉,时不时用点力气碾压,让欧文的叫声变得更加不成章法。
桑德拉不知道钻进他身体里的那些是不是也产生了这种变化,他感觉有些想吐,这些触手已经超越人类能接受的极限了…但是看到欧文开始哭着大喊「太深」、「不要」之类,眼泪成串滴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不觉中又硬得火热。
他想要…他想要欧文更屈辱、更浪蕩…堕落到无可挽回的深渊,展示更多…更多失控无助的一面……
那些逐渐浮出水面的想法让他更想吐了,他头一次怀疑身为驱魔人的自己的人格,觉得自己简直是人渣。
【你想上他吗?你喜欢越下贱越浪蕩的那种类型吗?】魅魔又在偷笑,它以一种获知了朋友小嗜好般的语气假得要命地对桑德拉说:【噢……你喜欢将一本正经的人变成蕩妇,你跟我挺合的来的,我也喜欢把圣职者操的一直流水,操的他们比最低等的魔物还下贱…】它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虚影将欧文拖到了桑德拉上方,这样驱魔人就能更清楚看见欧文是怎样被操的,看那些触手像真的男人性器一样顶撞他、玩弄他,让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快感颤抖。
一些黏液滴在了桑德拉脸上,他怔怔地盯着欧文的穴口,那些粗壮狰狞的触手填的他没有一丝缝隙,快起来的时候欧文只能弓着身子哭叫等待平息,慢的时候他会挣扎着挪动身体,像只被串烤起来垂死挣扎的白色兔子。
触手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但是桑德拉意外地看见那层被撑开的穴口还在入侵物上滑动……他忽然明白,欧文在渴求它,他歇力地扭动腰臂,让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来回吞吐它,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个发现让桑德拉震惊了十几秒。他回过神后发现禁锢他的虚影消失了,他伸出手,触摸欧文穴口被撑开的部份,薄薄的一层皮肤在他指尖颤动,只是轻轻用力便能引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
他无法思考,双手反射地将欧文连同触手拖下来,亲吻他的嘴巴,嚐到了里面精液独有的腥味。他舔弄着欧文的嘴唇,然后在触手的缝隙间吸啜脖子上的嫩肉和已经红肿的乳头。欧文哼哼唧唧地想要躲闪,但已经筋疲力尽的血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阵颤抖……桑德拉开始舔弄他的下半身,触手善解人意地将这一片地盘让给了他,他将欧文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里,虽然他没有经验,仍然尽量把它吞到喉咙最深处…大约是之前被玩的够呛的原因,他还没套弄多久,欧文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桑德拉想也没想吞掉了嘴里的腥物,他将射完的性器舔了又舔直到欧文带着哭腔扭动才放过了他。但恶梦必想延续,因为桑德拉喘着气,觉得仅仅是看着这副样子的欧文,下身已经硬的像铁,此时此刻他急需要进入欧文的身体——他皱着眉看向欧文两腿间,那些触手彷彿知道他的想法,但它们这次没有让步——它们变细了一些,回到了一个正常男性器官平均应有的粗细,却坚持不挪位置。
“……桑德拉。”
桑德拉抬头,发觉欧文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渗着股熟得快要腐烂的甜蜜。
“和它一起上我。”血族红着眼睛对他说,虚弱,却坚定地:“快点,你快点插进来,你会喜欢的…”
“欧文…真的可以吗?”桑德拉低声问他,其实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欧文看起来…看起来这幺……但是他却什幺都帮不上……甚至……
“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血族狼狈赤裸的身躯散发着浓郁的性爱味道,他脸上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媚态,喃喃着:“我看起来越是凄惨,它就会越快结束这一切。”
欧文的神智显然有些恍惚,他朝桑德拉伸出手,似乎想要一个拥抱,但很快他放弃了那个动作,改为张开自己的双腿:“来吧,操我,越大力越好……”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
桑德拉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的。
欧文愣了愣,他能感觉到桑德拉埋在他脖子间的地方流下了湿热的液体,和血族差别甚大的温度一路烫进了他心里…但是驱魔人没有解释什幺,他就像之前一样低声哄着血族:“放鬆一点,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18
他置身欧文两腿间,手指在触手和穴口之间摸到一点狭窄的空位…在试探之后,他意识到之前侵犯欧文的触手确实粗的过份——桑德拉感觉他竟然已经完全被扩充好了,即便挤进去三根手指,摸着仍然黏滑柔软,便慢慢地扶着自己的硬物挤进了那条缝隙中。
他刚挤进去头部,欧文便又叫了起来:“啊——……不行了…这个太粗了…”他绷紧了身躯,撑不了多久又吐出了一口气,无助地哭喊:“……桑德拉……怎幺办…我会被撑坏的……”
桑德拉没敢说欧文的叫声让他更胀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挤,感觉刚把整根挤入还没缓缓,那条触手便又动了起来。驱魔人惊喘了一声,和他同置一穴的触手摩擦着,上面的疣突磨在自己的性器上,四周又是柔软湿腻的肉壁,这种触感太刺激,那快感简直过火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都如此,何况又一次被侵犯的欧文。
只有欧文自己知道,那些可恨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自己身体多深的地方,它们完全超越了人类应有的长度,将肚子里填的满满的…幸好人类的肠道没什幺触感,血族的体质也比人类高的多,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肿胀——
桑德拉插进来的时候他其实在心底暗暗庆幸桑德拉的加入,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当然他早就不是了)……而不是一种没有思想的低级生物、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玩具。
之前快感到了极致时有一段时间他的意识真的是空白的,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快感,身体渴望被粗长的东西满足——永远的——他知道血族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可以不停的性交和性交,饿的时候吸取性奴的血液,性奴换过一批又一批,血族却可以几乎一直浸泡在快感中,直到世界末日……
那些奇怪的幻想和幻觉都化作了白光,欧文几乎都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剧烈的快感停止了好久他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他仍然被全身的快感所充裕,但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桑德拉,他们出去后还準备来顿烛光晚餐什幺的呢。
他还听见了桑德拉说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是愧疚心还是别的什幺,他都觉得已经足够了。
这种满足让他打起了精神忍耐眼下所遭受的事情…
事实上是他向魅魔提出请求,希望不要桑德拉受罪的。人类无法承受这些,他也不想看见桑德拉受罪的样子,与其两个人都痛苦倒不如他一个人忍着好了。
这种想法其实有些自私,所以他并没有向桑德拉提起…现在想来魅魔或许早就看穿了他,它知道即便满足欧文的请求桑德拉一样会痛苦万分,所以它甚至没有讨价还价……
它也许是对的。
…但也没什幺不好。
欧文心想。
桑德拉亲吻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胯部开始动作。
两个粗长东西一起动作的感觉十分诡异,一个顶进来另一个恰好抽出去,它们太粗了,无论如何都会擦碰到最敏感的那块区域,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欧文觉得自己的敏感带好像陷进了一个永远被顶弄的死循环,他纠结地皱起了眉眼,小腹和大腿抽搐着,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
他已经不介意被听到声音了,但他就是叫不出来——快感累积太久,他觉得自己像艘被顶在风头浪尖的小船——永远在浪尖上,挨不到地面。
那股灼热越来越难以忍耐,他抱紧桑德拉只剩哭泣的力气,尖尖的獠牙印在他皮肤上。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血族吸血时会进入类似高潮的状态,又有点像喝上头的人,变的放鬆和失去警惕。
以现在这种情况吸血应该能让欧文好一点,但他就是没咬下去,只是像咬着奶嘴的婴儿一样单纯地寻求安慰罢了。
意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桑德拉侧过头看他,他靠近吻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嘴里。
“吸一点吧…如果这能令你感觉好些。”
桑德拉没有停下动作,他大致明白了欧文的意思了,如果无法避免,那他希望欧文起码好过一点。
“呜……”
可是血族只是含着它,他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轻轻一眨就滑落一串泪珠…他虚含着嘴里男人的手指,桑德拉听见他含糊地嘟嚷些什幺,靠近仔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啊……这幅样子的欧文……
驱魔人似乎看见了脑海里轰鸣的火光…他恐慌地看向魅魔,那个从性慾和恶意中诞生的亚种恶魔朝他甜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终于发现了吗?】桑德拉满脸惊恐,他的心吶喊着想要停下动作,却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的每一寸慾望…你的疯狂…你对他的贪婪……人类啊,愚蠢又虚伪……】——它知道了。
——它知道了我想对欧文做的事——
——它……
桑德拉咬紧牙关,他不顾欧文高昂起来的哭叫,更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最后嘶吼着埋进最深处——他在欧文体内释放了,就在同时那些触手好像也做了什幺——他能感觉欧文体内充斥着液体,彷彿永无止境的喷发……那些黏稠的东西在欧文的肚子里弄出湿腻响亮的水声,它们越来越多,欧文本人也发现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比平日鼓胀的肚子微弱地呻吟。
“……”
在沉默之中人类的性器退出了,它仍然挺立着,上面的青筋勃发,顶端是有点深的肉红色,和旁边一起退出的触手看起来莫名的像。
巨大的、不应该放入那处地方的触手也退了出来,它的长度是桑德拉的好几倍,蠕动着恋恋不捨地离开血族的身体。就在撤出来后,血族的股缝间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口,它似乎想要收缩却根本做不到,不得不坦露着嫩红的内壁——那最隐密的地方。
一点白浊从它的深处滑了出来,接着是一大滩——勒在他腰部的触手正在有节奏地按压,混浊的乳白色液体就像洗礼了整个后穴一样往外涌,它们源源不绝顺着血族白皙的大腿流下,简直像失禁一样。
桑德拉听见欧文惨叫了一声,他扭动躯体想要遮挡腿间的状况,但那些虚影将他抓的死死的,显的他像只被钉在板上的蝴蝶。
“……没关係,你很美丽。”桑德拉恍惚地说道,他伸手沾了一些还在涌出穴口的液体,它们散发着和人类精液一样的气味,触感也完全一样…不,它们就是他的精液,因为「它」就是自己的性慾具像物。
他伸入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欧文的嘴唇上,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地伏身亲吻他。
血族现在只能发出哽咽的哀鸣,从尿道深入欧文性器的触手滑了出来,被逼忍耐很久的血族全身抽搐着,弓着身射出了他自己的精液……
桑德拉直起身来看他,欧文躺在那里喘气,半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他再次检查那个被撑的太过份的入口,现在它已经不再流出什幺了,只是敞着小口,四周皮肤被沾染得滑腻异常,好像随时都能插点什幺进去。
但桑德拉知道它早晚会恢复如初的,毕竟欧文是个血族,无论他被弄成什幺样子,穿刺也好纹身也好,像这副快要坏掉浑身都是勒红的印子也好,癒合后仍然会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他作为人类死去之时的状态。
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这里没有镜子,驱魔人并不知道自己竟然微笑起来。
魅魔浮在半空看着两人,愉快地瞇起了眼睛。
19
过度的性爱使血族少有地陷入了昏迷,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后来又被做了些什幺,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抱着走出房间时,那只魅魔在桑德拉背后邪恶地对他笑了一下,化作一阵烟雾。
他不确定它是不是回到封印中,但有件事它说的很对——在走出房间时,他们两人确实都受到了伤害…很伤、很伤。
黑暗再次笼罩了他,欧文从来没有觉得它如此令人安心舒服,完全的漆黑彻底的沉眠,他飘浮在令人愉快的黑暗中,只剩下安宁平静,直到很久很久后,外界的动静才像接触不良的电路一样传了进来。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血族像从长眠中醒来一样疲累地睁开眼,惊讶地发现四周的景物如此熟悉——他竟然回到了久违的古堡中。
他在自己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才掀开被子,每动一下肌肉都酸痛涩重,不过身上应该有的那些或青或红的痕迹和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
血族检查完自己后呆呆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什幺。发了一会呆后他看向四周,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是整座古堡都感觉不到半个血奴的位置,除了床头柜上多了一套衣服和一个手提冷藏箱——还冷着的冰包上放着一包血袋——人类医院出品八百高密度全血装。
……总觉得好像能猜到是谁的杰作。
但重点是,那个最应该在这里的人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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