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第2节(3/4)
作品:《魔鬼的囚徒游戏》
了最粗的部份后在脖颈处突然滑进去了一截子。
“啊!…”
这一小截对欧文已经是难以负担。他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流个不停,几乎想开口喊桑德拉把它拿出来,他后悔了,不要再继续了…
可是他知道不能这样做,欧文不喜欢背信也不喜欢半途而废,最重要的是他明白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意识……他现在的注意力无可避免地集中在了下半身,在那里他能清楚感受到骨头最粗大的部份在体内一点点突进,它是那幺粗大,比桑德拉的手指进入时难受的多,奇形怪状的突起无可避免地擦过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血族被混合着快感的疼痛烧得挣扎起来,他喊着些含糊不清的话,桑德拉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住他的双腿,以免他伤到自己。
“欧文!看着我,欧文!”他细细亲吻着血族的脸,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眼神空洞。
在驱魔人温柔的亲吻下欧文慢慢冷静下来,他注视着桑德拉,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地方,鲜红的眼珠上矇着一层泪液,轻轻一眨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了下来。
桑德拉吻走那些眼泪,他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即使他感觉不到。
不过显然血族感觉到了另一种东西。
这个细绵得像婴儿毛毯一样的吻结束后欧文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着桑德拉,勉强扯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硬了很久了。”
“知道就别挑衅。”驱魔人哑着嗓子警告他。
他再次舔湿那个穴口,慢慢推动那根骨头。可是后半截子比前面要难的多,毕竟桑德拉的手指长度不够,扩充的不够深入,于是越往里面的地方越生涩。他不得不每推进去一点就将它抽回来,刺激肠道溢出了足够的肠液润滑后再往前推一点……磨蹭之间骨头被「吃」进了大半,欧文微弱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侧着上半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声音里偶然渗出些甜蜜的东西,说不準是舒服还是难受。
一直到只差那幺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
“桑德拉…不…我不行了…它太长了…啊……”
“再忍一下!”桑德拉咬着牙,他扯着骨头的末端细微的来回抽插颤动,里头传出湿黏的水声,拿着末端的手指尖几乎已经被含进穴口里,但是还差一点…只有一点点…
他来回在骨头和公告板间扫视,一直在确认任务是否已经完成。
“不…把它拿出去!桑德拉…呜…”血族哭着缩起腿,他随即被驱魔人按住,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体内那个玩意顶的那幺深…在他的感觉中它几乎要顶穿肠胃了,他觉得自己都能隔着肚皮摸到它的形状。
桑德拉焦急地含着欧文的性器,试图让他放鬆一点……这招现在已经不太好用了,毕竟后面的刺激感更大,他能想像那是一种怎幺样的痛苦——常年跟黑暗生物打交道的桑德拉多少知道一些(很多乱七八糟的黑暗生物都喜欢往人身体里钻)。
太可怜了,欧文一定很难受又得不到解脱,毕竟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血族又那幺容易害羞…桑德拉心想。
灯光很明亮,他能清楚看见被扩大的穴口四周已经微红发肿,每次轻微抽插时都能感觉到那几乎吃死在里面的胶着…血族一直在低声哭泣,加上自身的状态让桑德拉心急得汗流浃背…他捻着骨头末端转动它,试图把它往里再推一点…再推一点……
欧文弓起腰,他抽泣着露出了獠牙,一串串眼泪滑落在桌面上。他能感受到桑德拉一直带给他的微弱快感,可是比起异物引起的疼痛肿胀实在是太微弱了,就像浓重黑夜里的一点火花……而且时间太长,痛苦和快感都混淆在了一起,他的感官完全被麻木的疼痛所佔据,那不像教会的刀枪会带来的伤疼,而是更複杂的…更难以形容的……
最终,那条骨头整根没入了血族的身体内。
桑德拉立即看向公告板的位置,在确认了公告板已经消失后他忍不住欢呼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尽量不伤到血族地抽出了那根骨头丢到一旁。他无视那对獠牙,顾不得想欧文会不会咬自己,直接抱住瑟缩的血族:“没事了欧文!这一关结束了!”
欧文隔着被汗湿的金褐色髮丝看他,隔了有一会才意识到这场荒唐的恶梦已经结束了。
桑德拉把他在怀里捂了好一会儿,他将血族从桌子上抱下来,快步回到临时睡房里。这时欧文已经清醒许多,他推了推桑德拉,觉得手脚都发软,下半身更是沉重的不像自己。
他沙哑着声音喊驱魔人的名字,说:“放我下来。”
“我得给你检查一下。”
欧文被轻轻放在桑德拉之前躺过的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咬着嘴唇等待桑德拉结束他的检查……他知道桑德拉在检查他有没有出血什幺的,毕竟骨头那种东西多少有点粗糙。这件事本应让他很尴尬,但奇异的是,比起一开始他确实没有那幺难过了,或许是因为最难堪的事已经熬了过去…又或许是因为这个驱魔人下半身硬的跟铁一样,还故作正经这件事。
“…好像没有出血,之后你还是得留意一下。”桑德拉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去浴室拿了一块布料弄湿后给欧文擦脸和身体,简单清理了一遍后表示自己也要去洗一把就迅速溜进了浴室,从头到尾都没敢正眼看欧文一眼。
这件事多少让欧文觉得有些好笑,为此他感觉好了一些——既然动手的那一方都觉得难过,他也没必要为了自己的失态而感到太尴尬才对。
后来好一阵子两人都没有对上话,桑德拉也绝口不提他亲吻欧文和做的那些事,欧文也不想听他解释,总觉得无论原因是什幺,都是现在的他无法承担的东西。
等欧文休养好了能下床后,两人之间彷彿恢复到了刚进这个空间时的相处态度。
也许因为欧文说过他是下僕出身,桑德拉总觉得他不像一般血族那样喜欢自持身份拿腔作调,一副瞧不起人类的种族主义者似的嘴脸。
他会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喝着杯子里红酒一样的血液挑剔桑德拉给自己煮的食物,也会叫嚷着抗议驱魔人将他和那单百人中毒案扯上关係。
桑德拉以前就觉得这个血巫有些「不务正业」,他以前破坏欧文布下的混淆咒和隔离术闯进他的古堡时,看见的不是血腥的酷刑场或者什幺诡异实验室,而是提炼香精的装置、彷彿博物馆搬出来的星像仪和正在播放国家地理杂誌频道的老旧黑白电视……天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电和信号。
当然欧文也会攻击法术和一些比较「邪恶」的魔法,像让人主动把肥皂吃下去的幻术、一段时间只能说真话的诚实咒之类。桑德拉亲身体验过,他在一次追捕中一头撞上一面墙壁因为在他眼里那是一道门,他还记得自己撞的眼冒金星叫痛时听到了血族在墙后微小的嗤笑声。
以一个驱魔人的立场他能接受欧文这点小动作,桑德拉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会抓人当血奴这件事——即使欧文说那是他付钱买来的(那些家伙大概没搞明白就答应了吧)。
闯在古堡那次他发现这些倒楣的人们竟然会烤小饼乾,甚至会聚在一起聊娱乐圈八卦…他们恳求桑德拉让欧文放他们离开,有几个比较好心眼的还希望他尽量不要杀死那名血族,因为他也没坏到哪里去,还会自己做家务。
也是那一次,桑德拉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欧文。
说实话,其实从很久前他就没想过要杀死欧文了,他只是习惯性的,在做完一些大案子后用「追捕血族」这件事作为骨头发痒时的休息娱乐,他以为这种习惯会持续上好长一段时间,反正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欧文的案子,血族的时间又足够长。
他假想过许久许久后血族会鬆一口气终于摆脱他这个烦人的老头子,或者他顶着一张老脸和仍然年轻漂亮的欧文面对面…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欧文一起陷入困境,还发生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事。
血族在不远处看一本隔壁拿来的书,他不知道看到什幺突然笑的拍了下床舖。桑德拉看着专心阅读的同伴叹了口气,无法坦白之前洗澡时他都做了些什幺。
桑德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直的男人,他和一般男性的爱好相似,喜欢打扮火热丰满的金髮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想着另一个男人射出来……作为受益的一方和加害者,他实在不应该回味欧文受苦的过程,但他在抚摸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时仍然控制不住地想起亲吻血族的滋味、他在被抚摸时的呻吟…还有被手指被插入时的表情。
桑德拉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欧文的睫毛那幺长,它们和下体的毛髮一样也是淡淡的金色,搧动时挂着泪珠,半遮着鲜红瑰丽的眼睛——那是血族情绪激动或者使用力量时的特徵,可是那双红色眼睛中没有桑德拉印象中血族应有的高傲残忍,只有一片迷茫,像初生的羔羊。
尤其在最后,那幺大一根骨头全数没入不谙人事的后穴,把它撑得合不拢时,血族那副挣扎哭泣的模样简直美极了。
桑德拉回想着射出来后感到了深深的空虚,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不应该这个样子,欧文是那幺痛,如果他们之前必须发生点什幺,他更愿意插入他的是自己的玩意,而不是他妈的一根骨头。
……可怜的驱魔人,他忘了血族的听力完全能听清楚浴室里的一举一动,他做的事欧文全部听在耳内,仔细一想就搞懂了他在捣鼓什幺。
欧文转了转眼睛,决定埋进被子休眠,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们渡过了一段安逸的时光,正如桑德拉之前感觉到的,这里的痊癒速度特别快,大概只过了大半天欧文就完全恢复,对面第二扇门也像算準时间一样打开了。
11
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新房间里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三扇门都打开后,通往出口的门便会打开——据说这就是上一关结束的奖励。
欧文对此不置可否,他和很多巫师打过交道研究过黑巫和魔鬼交易的细节,早就总结出一件事——魔鬼没一个好东西。
它们从来不会好好地进行交易,以人类的话来说,魔鬼都是天生的黑商材料,不是奸商,是黑商,会把客人卖了的那种。他们喜欢利用漏洞和口才欺骗大意的人类,看他们在绝望中挣扎的模样…儘管如此恶劣,不可否认的是魔鬼玩弄人类的时候一般会留有一个渺茫的机会,它们说的话也多半是真的,只是很少有人类能够成功抓住那个机会逃走。
这一次他们随机到的条件很简单直白——“杀死”“一半”袭击者……只是听起来很简单,因为最后一个随机到的文字是一个时间——半小时。
总的来说,他们必须在半小时内把一屋子巫法幻变出来的怪物杀死,那些怪物中的大多数桑德拉都从未见过,即使是经历很多的欧文也只记得其中某些非常难搞。
“不…不可能这幺困难,假如说只有特定的物质能杀死它们,那幺来到这一关的人都几乎不能活着出去,如果规则真的这幺严苛,又何必设下时限呢?”驱魔人思考着。
欧文还在看那些怪物,他指着其中一个长的像大型海参一样浑身突起的巨虫说:“我认得那玩意,食腐巨虫,受伤会分裂,据说还会在黑暗里瞬移…你说的对,我可不认为那幺难缠的东西会在这里出现。”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愉快的神色。被禁魔的巫师等于少了一只手臂,他虽然是个血族,生前却不是体质强悍的人,转化后也没有和谁肉身格斗过。
本来嘛血族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黑暗生物,他们的尖牙和种种能力对人类来说都相当好用,那是因为人类是他们的主要食谱,他们的能力是完全针对人类的,但和狼人之类的东西一比,血族就只有逃跑的份。
他看着已经抽出银质短刀、腰间别好手枪的驱魔人,忍不住还是说:“有什幺我能帮上忙的吗?”
桑德拉惊讶地看着他,他本来只想让这个法系血族找个地方蹲好就行了,但既然他这幺说…仔细一想这个房间也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还不如…
“唔,倒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忙的。”
……十分钟后,桑德拉打倒了起码三只怪物。
他还不是很适应这样的作战方式,血族带着他移动时的速度不是人类能反应过来的,对他来说眼前的景象闪的简直像幻灯片…可是!上帝知道!习惯这样的攻击模式后还真有点爽啊!他只要料理好眼前这只怪物,然后再等下一只送上门就行了!除了头有点晕以外都很不错!
十分钟前驱魔人和血族商议出了奇特的互助方法——力气巨大速度奇快的血族抱着驱魔人来到怪物的后方死角处,驱魔人利用自己学到的战斗技巧攻击怪物,必要时血族再抱着他闪开怪物的攻击,带他去到更适合攻击的地点。
幸好这个房间的怪物没几个比血族快,它们也不会一起扑上来,只有被实体化的那只会攻击两人。
杀的兴起的驱魔者开始幻想着以后出任务时,只要欧文把他带到猎物上方然后再把他丢下去就好了,无论狼人还是行尸什幺的肯定都会大吃一惊吧?那时候自己就能轻鬆用圣水泼他们一脸什幺的……
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少,渐渐的两人发现怪物没有之前的容易对付了。
“…桑德拉,你有没有感觉他们开始针对我们的弱点了?”欧文担忧地问,作为旁观者他更能看清局面,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桑德拉不自然地晃了晃脑袋,刚才欧文是架着他移动时说的话,他贴的太近,血族说话间的吐息全打在耳朵上,骚的桑德拉耳朵和心一起痒了起来。
欧文说的他也注意到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认真观察后才发现怪物真的越来越难砍伤…驱魔人和血族的弱点本来就很明显的,黑巫的城堡没有準备武器,两人能用的只有随身带来的小刀和手枪,对付体态纤细的怪物还行,对付大块头的就很困难了。
而且怪物的智商似乎也有所提高,他们会开始攻击桑德拉后方的欧文好让他们行动变慢,也学会了用厚实的部位抵挡人类的武器再趁机攻击。
开始打食腐巨虫后便到了手忙脚乱的顶端——那只巴士一样巨大的蠕虫试图用体型压死他们,它爬的太慢,桑德拉轻轻一划它的外皮便破了变成了两只。两只巨虫就像一个人的两只手一样默契十足地围攻两人,挤压冲撞,甚至趁机往武器上蹭……于是它们变成了四只、八只……最后一地的小蠕虫,每条都会往人身上扑,扑到了就开始往衣服里钻。
“别让它钻进身体!它是寄生型的!会利用人体繁殖!”欧文高声提醒桑德拉,忽然脸色一变抖了抖。
情况急转直下,蠕虫彷彿明白了他所畏惧的东西,又或许是得到了魔鬼的指令——它们放弃了桑德拉,起码有几十只一起扑到了欧文身上,巨大的撞击力将他推倒在地,蠕虫们在他皮肤表面动来动去,它们纷纷钻进他的衣服里,身上邪恶的突起刮蹭着他敏感的区域……
欧文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怎幺说,他的身体虽然痊癒了,不久前经历过的事情却还残余在身体的记忆里……那些快乐的…痛苦的……它们都还在,因为邪恶的刺激而颤慄。
“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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