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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第11节(1/3)

作品:《灵异:《死神编号二五零四》

    「这是该赞叹的事情吗!」不要逼我发怒!

    我一脸看起来就是那种家中就算养了恐龙也不奇怪的人吗!

    待那群碍事的人(衣飒擅自定义)走了之後,咱美人衣飒才缓缓吐出口气,挑眉看向林恒更:「你──」

    「可以带我四处去逛逛吗?」林恒更同学用那张斯文白净的脸笑著说。

    衣飒顿了顿,想想也好,操之过急也问不出什麽。转过身,他要林恒更跟上来。「既然想逛逛为何不跟著小披他们?」

    「我怕迷路,因为衣飒同学好像比较熟悉这里的样子,让你带我想比较安全一些。」

    衣飒哦了声,又问:「你想逛哪?」

    林恒更小朋友秉持著幼稚园老师的谆谆教诲,满脸都是天真无邪的笑容。「我想去你房间。」

    衣飒差点撞到前方的柱子。

    轻咳两声。

    「干麽去我房间?」

    「我想多多认识衣飒同学。」

    衣飒这回真得撞到柱子了。

    回过头,恶狠狠地瞪过无辜的林恒更小朋友,粗里粗气地喊了声走吧,然後用很不优雅的姿势走动──简单来说就是严重外八字。

    林恒更同学就是觉得奇怪也不敢随便开口纠正。可能......可能衣飒同学原本走路就是这个样子吧,唉,那他平常在众人面前走得这麽优雅,不就难为他了吗?好可怜的哪。

    衣飒呆楞,回过头警告:「不要擅自猜测那种奇怪的事情。」

    其实林恒更同学说要去他房间这种话,照理来说是正常的,他也不会做出这麽奇怪的举动。但不巧就在某个变态也曾说过这样子的话,想当年......

    那个炎炎夏日......

    年轻气盛的两人就在──

    衣飒又一次撞到柱子。

    「衣飒同学,」林恒更小朋友很严肃地开口了。「你这样常常撞到东西不行喔,是不是小脑有问题?」

    衣飒很想骂脏话,可是由於他的角色是属於优雅王子类型的,所以骂脏话不是他可以说出的台词,因此省去。衣飒同学不必举手发言,小说人物是没有人权的。(菸)

    於是基於剧情需要衣飒只好把脏话吞回去。「没事。」

    其实还不是那个变态害的?

    都是个那死变态。

    想当年......那个炎炎夏日......两人走在街上,手还牵著手──噢对不起,描述到别对情侣去了──咳,两人的手当然没有牵著,阿滚标的头发依然乱到不是人可以到达的境界,此等杂乱的程度已然进入出神入化无人能与之相较的等级,即使拿来十罐发胶也抹不平,众人皆为之惊叹。

    衣飒同学戴了顶帽子,长发束成马尾,勾住帽子後头的透气孔拉出,很懒的固定法。他稍微拉开帽子的前沿,拿掉帽子後又戴上。光洁的额头微微冒出汗珠。两人身上都还穿著学校制服,俨然一副翘课的模样。对,是翘课,哪个学生会大中午的穿著校服在街上乱晃?很明显的就是翘课。

    胸前衬衫微开,人手一杯饮料,两人就这麽窝在店门前纳凉。

    衣飒:「接下来要干麽?」

    阿滚标:「你没想好吗?」

    摇头。

    阿滚标:「身为一个天才死神,翘课之前就应该想好等等要怎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学校、躲避教官、翻出校门,还有翻出校门之後要干嘛。」才十几岁看起来就非常大叔的阿滚标说得头头是道。然後,随手将喝空的饮料瓶往垃圾桶一扔,刷克!篮外空心!阿滚标选手零分,外加制造垃圾,真是一个造孽的人。

    阿滚标骂了声脏话,手指一绕,画出红光,垃圾自动落入垃圾桶中。

    衣飒同学默然,然後很幼稚地......用瞬间移动把垃圾移到垃圾筒里。是的,这孩子从小就这麽幼稚,您晓得的,幼稚不是一天造成的,孩子的学习不能等。

    阿滚标大叔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瞪了衣飒美人之後,心下决定下次一定要用高速挪移把垃圾放进去。

    阿滚标:「欸,那个......」

    「嗯?」

    「去你家吧。」

    衣飒淡淡地瞥他一眼。「去我家干麽?」

    「我想去你房间。」

    「干麽去我房间?」

    「我想多认识认识衣飒同学嘛·」

    衣飒喷饮料了。阿滚标用神爱世人的眼神看著衣飒,道:「不行喔,你这样王子的形象会破灭啦。」

    「什麽王子?」

    「你在学校的後援会。」

    衣飒咕哝了几声,大概是在说无聊之类的。後来,阿滚标去了他房间,那是他第一次去他房间,衣飒说去泡个茶来,一回来就看阿滚标鬼鬼祟祟的不晓得在干麽。他阴沉道:「你在干嘛?」

    阿滚标笑笑。「没有,没什麽。」

    「是吗?」

    「是啊是啊。」这头点得可用力了。

    後来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少了几件,原来是阿滚标拿去卖给後援会了,一件标价五千,被後援会摆在供桌上供奉著。阿滚标因此请假了一个礼拜,据说是手断掉脚折到身上有多处瘀青。

    总而言之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件事情在衣飒小小的心灵上留下不小的创伤。因此当林恒更进到他房间时他还下意识的注意他有没有偷走自己的什麽衣物,後来想想才释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阿滚标那麽变态的。

    林恒更像是觉得很新奇似的,到处都要摸摸看看。衣飒坐在一旁冷眼瞧他用膜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书桌,然後用膜拜的眼神看向床铺。

    「我可以躺躺看吗?」他用膜拜的口气这麽说。

    你当你是来看展览的是不是?

    「......」

    林恒更小朋友眨眨眼,秉持著锲而不舍的精神继续问:「我可以、躺躺看吗?」

    「......你家没床?」

    「因为衣飒同学的床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您是一来到我家就变弱智了是吗?「随便你。」

    林恒更同学一脸兴奋的躺上去,还在上头滚来滚去。衣飒同学都要石化了。他真不愿意承认这种看起来一副停留在小班时代的人其实很强只是深藏不露。「你这是故意的吗?」

    「什麽?」

    「......让我放松戒心。」

    林恒更轻笑。「我没有这麽想过喔,衣飒啊,从以前,我就特别喜欢你祖先......」

    衣飒一个冷瞪过去,纤细的手指朝他晃晃。「既然不要说出全情,就不要老是泄漏这个泄漏那个的。」

    「啊啊......我还以为你会问呢,」林恒更脱下眼镜,从床铺上坐起,两脚相叠,他一手撑在床铺,一手靠在膝盖上。「这样也好,省事。你的灵魂蛋放哪里了?」

    衣飒眯起眼。「你──」

    「我现在很需要你那颗灵魂蛋,就只差一点了,」他看看天际,若有所思地点头。

    「你到底要干麽?」

    林恒更微微一笑。「衣飒,你看过,黑叶红花吗?」

    「什麽黑叶红花......?」

    「那是一种,令人几乎要窒息的色彩,堕落的鲜红花朵。」

    衣飒皱眉,感到有几分晕眩,眼前林恒更的笑容越来越诡谲,视线也开始晃盪、模糊,就像是被洒上涟漪的水面。他摇摇头、又摇摇头。许久,眼前的景物又开始清晰,但自己却身处在树林里头。

    高大的深蓝色巨木,长满了黑色的树叶,叶丛里有一点一点的鲜红,宛如欲滴的鲜血。衣飒抬头,漫天红花飞落,成圈状旋转。他伸手欲接,甚至以为碰触到皮肤的会是冰凉而黏稠的液体。

    但那是一朵朵的花,红到令人胆颤心惊的颜色。

    鲜血的颜色。

    绽放。

    从一片黑暗中绽放出的红花,只染上了罪恶。他却为这样的堕落而著迷,望著,久久不能自拔。

    「很美丽吧,」林恒更的声音从背後出现,他下巴轻轻靠上衣飒的肩,双手从背後环著。「这就是黑叶红花。孕育著天界罪恶的地方。红花增加了,你瞧,这是战争所留下的结果。」

    黑叶红花。

    林恒更又说:「终有一天红花蔽天,我等的就是那个时候。我晓得你现在徬徨了,不晓得该不该使用灵魂蛋。但我希望你用。唯有你亲手摘下的红花,才是最鲜红、最美艳的血红色。」

    他执起花朵,放在掌心,捏碎。

    流出暗红的鲜血。

    「衣飒,你知道这些是什麽吗?这些全部都是,人类的血。」

    红花蔽天。

    鲜血漫布天际。这是一个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地带,一个储存罪恶的场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

    林恒更苍白的手攀上衣飒的脸,缓缓盖住他已然失神的双眼。「记住,你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你所需要做的事情。」

    黑蓝色的长发飞舞,卷著黑叶,卷著红花。林恒更从背後环住失神的衣飒,双手覆上他的眼,嘴里念念有词。

    黑叶红花,记住这让你心慑的一幕。

    马达尔先生找到诺靡亚时,他才刚演讲完,於是两人乾脆就在大学的餐厅内用餐。这间大学的设备很好,餐厅方面也非常舒适,最重要的是──有提供长官用餐室,隐密又安静,不怕被人打扰。

    马达尔先是跟诺靡亚聊了几个学术性的问题,然後拿出有关黑气的资料递给诺靡亚,提出自己的分析。

    「现在黑气暂时是稳定下来了,停留在边界地带,但要是失控就不好,於是我想再增派几个专门研究黑气的术士......」

    诺靡亚看著资料,点点头。「那麽就麻烦你了。」

    马达尔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开口:「先生,您真的能够阻止黑气吗?」

    「嗯?」

    「当初......您要我提出这样作战计画的要求时,曾说过黑气没关系,你会负责。」那时候诺靡亚找上他,说是要他打一场不会赢的仗,於是他照著诺靡亚的策划下去进行,的确战争停了,但也连带著引起黑气。

    诺靡亚推推眼镜,嗯了声。「马达尔,你先别急,黑气的事我当然有办法。你这场战争打得很漂亮,果然交给你没错。」

    「其实,要不是中途路尔被杀,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现在想想真是一个巧合。」他这麽说完,诺靡亚笑了几声。马达尔又继续说:「不过我一开始还在想到底是谁这麽唆使他的,今天才终於真相大白。」

    「哦?」

    马达尔将紫尘交给他的木牌放到桌上,以食指与中指压住,推往前。「这是今天总理给我的。」

    诺靡亚把玩著木牌,若有所思。「「陆」啊......」

    马达尔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道:「是啊,没想到尊夫人如此心狠手辣。」

    「什麽「尊夫人」?」诺靡亚将木牌扔回桌上。「我们很早就没有瓜葛了。」

    「实在非常抱歉。」马达尔小幅度的鞠躬。

    诺靡亚挥挥手,表示不介意。「你啊,要多注意注意伊斯札......我想他这几天可能会溜到人间界去......啊,不必了。」

    马达尔:「先生有什麽想法吗?」

    诺靡亚笑。「我是想,阿滚标那孩子也无聊够久了,让他活动活动吧。」

    第七章之二.阿滚标大叔重出江湖

    伊斯札冷冷地看著门口的那人,才刚要将门用力甩上,对方就早他一步踏进屋内。

    噢,是的,各位朋友们,这就是好久不见的阿滚标叔叔,以令人怀念的造型──血腥口罩、左手牵著以细线绑住的螃蟹、身旁还飞了个小精灵隆重登场。阿滚标抓了抓已经很乱的头发,整张脸上唯一没被口罩遮到的血红色眼睛笑眯成一条直线。

    「午安啊伊斯札王子殿下,真不愧是王子,你家真大耶!」

    咱家的伊斯札王子殿下表情明显不悦,白皙的额角爆出青筋。他沉著声音问道:「你来我家干麽?」

    自从「路尔」死了之後,他就甚少出门,也不太会有人来找他,刚刚听见门铃声,才想著是谁,一开门竟然就是一身怪异造型的阿滚标。这家伙也挺怪,记得没多久以前见到他还是一脸阴沉样,活像家中死了人,但现在看起来到是挺阳光普照的,满脸讨人厌的痴傻笑容。

    不自觉的将他跟某人重叠,伊斯札稍稍紧握拳头,呼了口气。阿滚标啧啧两声,说了句伊斯札殿下您实在是没有做功课,然後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中央前几天寄给我的,您应该也收到了才是。」

    接过文件,详阅之後,他才隐约想起不久前自己丢掉的那一堆垃圾──似乎这封紧急文书也在里头。他沉默几秒,将文件丢还给阿滚标。「没兴趣,我一个人行动就可以。」

    中央交代下来,怀疑陆轻云意图将天界的秘密泄漏给人类,且正秘密运作著让黑气扩散的力量,故派伊斯札及阿滚标下人间调查,期间只需将消息传回天界,除非必要否则无须亲自往返。

    伊斯札知道,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他不愿意是以这种彷若工作的方式,况且,私怨自己解决就行,他不想牵扯到别人。

    尤其是还要带上个这麽有那人影子的阿滚标。

    阿滚标又轻啧几声。「殿下,这您就不懂了,两个人一起做才能更有效率啊!」这时伊斯札冷著一张脸往里头走,阿滚标也边碎碎念著边跟去。「要知道啊殿下,人事群居的动物嘛,你瞧人不管干什麽都得两个人,比方说骑协力脚踏车啦之类的,两个人轻松嘛,欸,殿下──」

    他突然停下脚步,问道:「螃蟹是见面礼吗?」

    「啊?」

    「我说,那只。」下巴轻抬,指指满脸嚣张的螃蟹。

    阿滚标倏然瞪大眼,螃蟹也在瞬间跳起爬到阿滚标身上,不停抖啊抖的。阿滚标往後退了两步。「殿下,我知道最近的事情让您不是很爽快,可是殿下,您怎能如此嗜血想要杀了我的宝贝宠物啊啊──」

    伊斯札明显楞了下,然後以非常怀疑的眼神看著那只红彤彤的螃蟹,大概想说出什麽难听的评语,想想还是算了。视线带向那个正在古董家具旁边乱飞,一脸啧啧称奇的小精灵小明。问:「这只呢?又是什麽?」

    被点到名的小明羞答答的飞到伊斯札面前,福身。「草民是小精灵,早就仰慕王子您许久了,想我大精灵界能够有王子如此英明的王储真是精灵界的光荣。」他刚刚就一直希望伊斯札注意到他了,岂料他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正没趣地乱晃就被点到名,稍稍心喜了下。

    只要是精灵,无人不爱戴完美的伊斯札王子。

    阿滚标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发出惊讶的哦哦声。「对喔对喔我怎麽没想到!他是精灵你也是精灵欸小明!」然後视线在两人中间移来移去,渐渐的,露出疑惑的眼神。「那伊斯札,你的原形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吧......」会有多少少女心破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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