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我的金主画风清奇我的金主画风清奇 第8节

我的金主画风清奇 第8节(1/3)

作品:《我的金主画风清奇

    “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我感觉我的屁股正隐隐作痛。

    没想到他开始微笑起来:“当然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会有附加条件。”他又说。

    他思索片刻,从客厅找到一个带骰子的装饰品。玻璃的材质,霍先生面无表情打碎它,我吓了一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他握住骰子,“一到三是小,四到六是大。我掷骰子,你来猜。猜错了你就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十次,如果十次之后你脱光了,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等等,这跟直接要我脱光有什么分别?!我为难地问他:“猜对了有奖励吗?”

    “没有。”霍先生一脸“你真天真”的表情,“这可是惩罚。””那我不猜了。””那这样吧,假如十次以后你没有脱光,哪怕只剩下一条内裤,我们就当这事过去,我不追究。”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还等什么,开始啊!”我就不信我运气这么差。

    第一局,我猜错了。

    出师不利啊!我懊恼地想,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霍先生啼笑皆非道:“项链也算?”

    “怎么不算?!”

    他只好迁就道:“行吧,勉强算。”

    第二局,我竟然又错了。

    完了完了,看来凶多吉少。我沮丧地脱下外套,却他挑剔:“你能脱得有美感一些吗?”

    “拜托,我又不是在跳脱衣舞。你看这一排扣子,我解扣子已经很艰难了,你还想要什么美感。”

    第三局,第四局……没有等到第十局,我已经光溜溜站在他面前。我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用眼神舔舐我的身体,害得我面红耳赤:“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啊。”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他戏谑地笑道,“我们出去,到客厅。”

    “就在卧室不行吗?”我恳求他,“出去好羞耻啊。”

    他不容拒绝地说:“不行。”

    我扭扭捏捏跟他走到客厅,虽然明知道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却仍然有一种暴露在人前的不安与羞愧。就像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性器官,我难堪地捂住胯下,急得一身冷汗。

    霍先生站在毛毯上,漫不经心道:“你之前不是很享受坐在毛毯上看书?懂得享受是好事,宝贝。过来吧,你现在可以用皮肤去感受它的柔软。”

    我简直要哭出来。

    结果就是我跪在毛毯上给他口交,他还嫌弃我技术不好:“含深一些。”

    我那么卖力地舔,用舌头挤压头部,用牙齿轻轻刮着茎身,居然还敢嫌弃我技术不好?!他似乎真的是不过瘾,伸出手按住我的头,向后退一步,慢慢将阴茎从我嘴里抽出去,淫液顺着我的嘴角滴落到地毯上。

    我还没喘口气,他不由分说再度将阴茎顶入我口中,抽插起来。

    被强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腰部耸动致使胯部不断撞击着我的脸,很快的,他在我快要窒息之前抽出阴茎,射了我一脸。

    “妈的。”我清楚明白的叫了一句,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站起来去洗脸。

    霍先生闷声笑道:“有点像面膜。”

    我瞪他一眼:“那这面膜有点贵,寻常人家还真用不起。”

    我洗过脸,转而骂他:“我觉得你越来越变态了。”

    他坐在沙发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被他拉住手腕,整个人摔在他怀里。他伸出两根手指塞进我嘴里,吩咐道:“舔湿。”

    我翻着白眼舔他的手指,像舔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从指尖到指间。过了一会儿他让我停下来,抽出手指去摸索我的后穴。

    很干涩,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被他另一只手打屁股:“不要乱动。”

    “大哥,咱们用润滑剂行吗?润滑剂又不贵。”

    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从沙发缝抠出一管没拆封的润滑剂啊。我目瞪口呆看着他,十分钦佩。

    冰凉的液体流进我的后穴,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你说你这个年纪多尴尬,在床上连个情趣点的称呼都没有。叫哥哥吧,年龄有些过,叫叔叔呢,又把你喊老了。”

    他顺口接道:“那就叫老公。”

    我一下子哑炮了,讪讪地催促他:“快一点,好了没有啊。”

    “慌什么,没扩张好痛得是你。”

    先是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我们也算经验丰富,他很快摸到我的敏感点,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我浑身瘫软。我很快开始呻吟起来,就在他耳边,贴得极近。

    他一边扩张,一边和我接吻,吮得我的舌尖直发麻。

    “可以了,进来吧。”我扶起他的阴茎往后穴塞,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

    我的想法是由自己掌握节奏,循序渐进,结果被他强硬地向下按。

    得, 干死我算了,一了百了。

    我们做完已经是深夜。我精神很好,主动清理沙发上的痕迹,然后发愁的看着地毯:这要是送去干洗,不会被看出来吧?

    做完清洁,我们又一起洗澡,但是完全没有一丝旖旎想法,因为存货已经被榨干了。我们迅速洗完滚上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还没说你的要求呢。”

    “要求很简单,你明天做早餐。”我正诧异,他又诡异一笑,“脱光之后穿上围裙。”

    “……”我纯洁的霍先生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我泪流满面道:“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看了你pad里珍藏的小视频和小文章,这些算奇怪的东西吗?”

    “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叫,“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在这个家里没有隐私,宝贝。”

    “呵,那要不要我每天发定位给你报告行踪?”我生气地说,“我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都跟你报告得一清二楚?”

    “也有这个必要,免得你又稀里糊涂踏进圈套。”

    “我是你的奴隶吗,什么都要受你控制?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锁家里,每天只要给一日三餐就好。”我讽刺道,“凭什么?你以为是谁?我干涉过你的生活吗?”

    他镇定听我说完,语气轻松道:“也可以啊,你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你不喜欢我出门应酬,我不去。我会把我的行程表,我每天的生活,统统报告给你。”

    “这……”我有些傻眼,“没必要这样吧。”

    他静了静,深深吸口气:“我不是想要控制你,我只是……再过不久我会很忙碌,你也要去拍电影,我们可能几个月见不到面。我想知道你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开心或者难过,如果可以,我会和你吃相同的食物,看相同的杂志,就好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他说完这些,挫败地垂下头。

    我有点难过,靠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开口道:“那就这样吧,我们每天互相写生活报告。但是我们得提前说好,你别老是去吃什么龙虾鲍鱼,5a牛排,我吃不起的。”

    他立刻笑出声:“你别害我跟你一起吃糠咽菜就不错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跟着剧组吃盒饭啊。”

    我们一起笑起来,笑声在阒静的夜里格外清亮。之后他捡起床边翻到一半的书,继续阅读。我百无聊赖,只好靠着他一起看,书上的黑字又小又密密麻麻,我忽然说:“你来读书吧,就当是睡前故事。”

    于是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当他年轻时,他觉得时间无非就是一股洪流,将他卷入自己的未来,现在他明白,时间是涨潮,难以平息、不屈不挠、势不可挡的涨潮,现在在脚踝,在膝盖,漫到大腿,下巴,还在上升,神秘的黑暗水流不是将我们送往未来,而是把我们卷入湮灭的无限。”

    竟然是这样的文字,我好奇地问:“你也害怕衰老吗?”

    “不。”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害怕孤独。”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衣服也不用穿,省事。幸好天气不算凉,我光着身子从厨房搜出一件崭新的围裙,无语地想:真的不是提前买好的情趣用品吗?

    标准的黑白相间款,布料柔软光滑,后背的系带采用交叉式。我套在身上,好像有点短,勉强遮住大腿一半。

    老脸都丢光了,我一边叹气一边去烧开水。

    他起床之后来到厨房,赞叹道:“很合适。”

    我扭头见自己整个背后都暴露在空气里,忍不住唾骂他:“老淫棍!”

    他走上前,伸手揉捏我的屁股,毫不在意道:“淫棍才能喂饱你。”

    “干什么!”我转身打掉他的手,“让你摸了吗?”

    他吃惊得直瞪眼,我继续说:“自己说的话当放屁吗?不是尊重我吗?我们只约好穿围裙做饭,可没说你能碰我。真可惜,你今天操不到我了。”我不禁有些得意。

    他投降地举起双手,认命道:“我认栽。”然后老老实实到餐桌边坐下。

    我做好早饭,端到餐桌上,转身就坐到他腿上。

    霍先生只来及说一个你字,被我教训道:“吃饭啊,没长手啊。”

    他还想说话,我又不耐烦道:”食不言,寝不语。”

    真是凄惨,我幸灾乐祸地看他被我骚扰,早饭也吃不安生。“嗯……”我呻吟一声,故意坐在他身上厮磨起来。磨了半天,我自己也不太好受,臀部又疼又痒。我只好转过身,灵活地拉开裤链,将手伸进去。

    他低声嘶气,作势要亲我。“谁允许你亲的?”我移开脸,冷冷道:“别没皮没脸。”

    “别折磨我了,宝贝,我知道错了。”他服软道。

    “你没错啊,明明错的是我。”我一脸诧异,“手!放下去,老实吃饭。”

    霍先生伸出手去切煎蛋,手一抖,没夹好从我胸前的领口掉进去,直接落在我胸口。我额头青筋暴起,这货故意的吧!

    我笑眯眯道:“不会吃饭啊?我喂你啊。”

    我扭身直接用手指蘸着蛋液,插进他口中:“溏心煎蛋,喜欢吗?”

    我只是指尖沾了一些,他直接把我整根手指吞进去:“当然喜欢,尤其是用这种特殊的餐具。”

    “……”

    我败了,真的败了。假正直真淫魔,我家霍先生简直人面兽心!还有我,我他妈自己挖坑自己跳——要死啊!

    每当我以为我要发愤图强填坑时,我的基友总给我安利各种综艺节目……

    第21章

    进组的时候已经是盛夏,气温极高,太阳火辣辣炙烤着大地。基于剧情需要,拍摄地是非常偏僻的乡下,整个剧组便分批次进入这个破败的县城。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大制作的电影,再加上天气酷热,整个人常常处于昏沉状态。

    常见的场景就是人来人往,在场仿佛没有一个闲人,我看着他们抗道具,铺轨道……被晒得通红的脸,汗湿的衬衫,难闻的体味儿,这些构成了最基本的回忆。

    我握着自己的剧本,虽然早就将为数不多的台词背的滚瓜烂熟,却还是强迫症一样反复默念。

    主演阵容都跟我有着不小的代沟,总结起来就是我知道他们,但从来没看过他们出演的电影和电视剧,因为年代久远,而剧情实在过于严肃。至于他们认不认识我,我想应该也是不认识的。简直就像两个世界的人硬凑在一起。

    准确地说,应该我是硬闯进他们的世界。

    电影很快开拍了。我饰演一个类似喽啰的角色,负责油嘴滑舌溜须拍马,戏份不超过二十分钟,集中在开场,中途就死了。

    第一幕戏,我同县令爷去见土匪,装腔作势要求他们释放被强抢的女眷。

    从开始到结束不超过三分钟,赵应秋只给出简洁的两个字:“不行。”具体什么不行,谁不行,没说,留我们演员在原地面面相觑。

    最后折腾一早上,竟然一条能过的都没有。中午吃饭,所有人灰头土脸或蹲着或站着,连动筷子的动作都是僵硬的。

    我虽然挫败,但也完全意料得到,好在没有被指名道姓批评。气温越来越高,所有人都烦躁,每到休息就毫无顾忌躲在树荫下东倒西歪起来。

    晚上收工,回到砖土砌的破屋子,又累又困,就是热得睡不着。

    霍先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如何?”

    “不太好。”我疲惫的地说,“应该是很不好。我是不知道导演有啥要求,反正就是不断的ng。”

    “赵应秋在片场基本是个暴君似的人物。”霍先生说,“我也不太喜欢他的性格。这样吧,过几天我去片场看一看。”

    “没什么可看的。”我干巴巴道,“这里的环境太艰苦,你这种大少爷还是别自找苦吃。”

    “你是在小看我吗?”

    “不,这是在给你忠告。”

    “不要说的好像老前辈似的,你才去几天。”

    “一天都很煎熬,幸好戏份少。对了,你可以等我杀青的那天来。”

    ……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睡前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助理叫起来继续拍戏。磕磕绊绊过了十来天,平日里和其他演员交流少,和导演更是没说过几句话。

    那天起床,我隐约觉得自己有点感冒,还惊讶这么热的天也会感冒。助理小松便随口道:“也许是中暑。”说完塞我一瓶藿香正气液。

    我仰头喝完,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所好转,也没多想,接着赶到片场拍戏。

    原来已经到我最后一场戏。太好了,早死早解脱,我心里如释重负。地点是山里的一片湖,清澈见底,在这炎炎夏日能有一场湖里的戏,多么珍贵。

    我一下子跳进湖里,等着岸上的人做准备。那股沁人的凉意钻进细小的毛孔,流遍全身,我整个人沉下去,又浮起来,如此往复,直到导演一声开拍,我立即装作溺水的样子。

    我手忙脚乱拍打水面,激起漫天水花,同时口中不住地呼救。估计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扑棱着猛地沉下去,岸上的人都以为我在演戏,其实我是真的昏过去了。事发突然,谁都没想到,过了很久,才有人惊慌地问一句:人呢?

    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霍先生和江姐都在。

    “怎么了?”我一发声才听见自己嘶哑的嗓音,后知后觉想起发生的事。

    “所以我是真的在发烧?”我心有余悸地说,“还在冷水里泡那么久。”

    霍先生面色阴沉道:“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已经转为肺炎。如果不是我过去,剧组还以为你是普通发热,只准备送你去县城医院挂针。”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导致霍先生如此生气,我是不知道。后来江姐向我如此描述道:我靠,简直是演偶像剧啊,老娘的少女心都泛滥了!

    鉴于我对江姐的了解,这事应该被她精细加工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形容词和感叹句,我听得无比汗颜。

    事情是


    我的金主画风清奇 第8节(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