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 第23节(2/3)
作品:《将军,寡人想你了》
“你知道了。”罗裳反身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倾身吻在罗裳的唇,把他抱紧,“寡人很担心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的事。”
罗裳回抱着,他说:“在回长安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老和尚,然后就想了起来。你……会不会生气?”
罗裳略有点不安的看着轻恺。
“你恢复记忆我很高兴。”轻恺说着,他却低下头,不敢去看罗裳,“罗裳,你……原谅我了吗,以前我……”
“嘘!”压住轻恺将要说出的话,“不要再提以前。现在,以后,我们好好的,不在折磨彼此。”
“罗裳,我爱你。”一把抱住罗裳。
“傻瓜,小爷也爱你。”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罗裳可不能乱动哦。”在罗裳的后背浅浅一吻。
一笔一画,一提一勾,上色换色,轻恺画的极为认真,那惟妙惟肖的莲花,不得不说棠轻恺的画功堪称一绝,也许比罗裳还要更上一层。
罗裳看着镜子里后背上的那朵莲花,他问了,可轻恺却笑笑,并没有回答。他又怎么会告诉他,他在军中三年,分别三年,他都是靠画像一睹相思。三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用了一千多个夜晚,才把罗裳的神韵画的恰似真人般。
“罗裳,罗裳,我的罗裳,自此后我就是你的了,你再也不能甩下我。”轻恺摩擦着罗裳背后的莲花道。
罗裳说,画一朵莲,送你倾世一爱,从此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朝堂上,传来军中紧急战报,棠轻恺思忧成虑,却没有武将自缨请命前往。这个时候罗裳排除众难已开始上朝。
他温柔如春还是以前那个熙涟大人,轻恺却更喜欢罗裳偶尔不羁,大怒大骂,更或者无耻恶搞朝堂大臣。因为,这才是罗裳最真实的一面。
“陛下,臣愿去。”
罗裳站出来,轻恺看着他,直接甩手离开,只留下两个字‘退朝’。
帝宫里,两人僵持不下,轻恺恶狠狠地把罗裳压在柱子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离开我。”
“轻恺,你如今帝位刚刚稳固,朝中多半势力还在以前的老臣手上,这个时候你若离开,这朝堂怎么办,难道你要我为他人打这江山吗?”罗裳并不管他的不允许,他已然决定了。是该到他履行当年承诺之事时了。
他吻上轻恺的唇,轻喘说道,“我说过,这个天下我要为你打下,答应我好不好。”
轻恺拗不过,两人僵持了几天后,轻恺还是点了头。
那夜,帝宫一夜激情呻yin,轻恺不停亲吻着身下之人,还不忘在罗裳的耳边说一些yin语情话。直把罗裳折腾的让他发誓,不能忘了他,要时时想着他才放了罗裳。
看着罗裳在他的怀里睡的安稳,轻恺却一夜未寐……
睿熙两年,北漠伏荆国又犯边境,倾世熙涟公子自缨请命前往。封,熙涟大将军。英澜、醉离、战南跟随,小桑在皇城保护轻恺。
临走时,罗裳给了轻恺一包花籽,让他在城北以南最高的山峰上修建一座小屋,是屋而不是宫殿。就让轻恺把花籽种在道路的两边,等到花开的时候,就会像一条红色的地毯迎接他的归来。他并没有告诉轻恺那花是黄泉花,开花不见叶,见叶不开花。他只想,若是他在战场不幸战亡,也能让他留有所有的记忆回到这个有他所爱之人的地方。
相传那天,熙涟带兵出征,士兵竟比五年前太子睿带的兵多一倍。
北城门,百官低头随后。棠轻恺拉着解罗裳的手,两人并肩行走,他一声一声叮嘱外加威胁。
“罗裳,你要是在军中寂寞了,不准你找别人,就连女人也不行。”
这话,是他第二次跟罗裳说。
罗裳点头,也同样对他嘱咐。
“熙涟,我们在这等你。”苏虞拉着沧寒的手,站在不远。
“我知道你挂念苏虞,就放了她。我会照顾好她的。”抱住罗裳,他不舍放手。
“罗裳,你要是想我了,你就写信给我,我,我去看你。”他哽咽,并没有说他要是想罗裳了会怎么样。
可是罗裳这一走,除了战报并没有给他捎回一封只属于他的信件,曾有一度,轻恺为这事砸了这座帝宫的,除了那宝贝般的画像之外。
其实他知道的,他知道罗裳是在害怕,怕自己要是写了一封信,对他畅怀所有相思;怕他会忍不住赶往战场;怕他忍受不住相思之痛。我亲爱的将军,只要让你少饱受相思之苦,没有给寡人的信,又何妨。
他抱住身穿盔甲的罗裳,“罗裳,你要不回来,我要江山何用,所以你要好好的,你若敢死,我就用整个天下为你陪葬。”
亲自为罗裳披上战袍,戴上头盔,摩擦着罗裳白皙胜雪的脸,“为什么你还没有走,我就开始想你了。罗裳,我终于知道当年的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了。”他抱着罗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罗裳,当年你没有送我,是对的!
罗裳却只说,等我。
罗裳走了,驾马奔驰而去,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奔驰的速度并没有让任何人看见他流下的不舍的泪。
轻恺,我多想能永远躺在你的怀里,一并看日落朝阳。但我却已不舍你再上战场,更不想再承受当年那种恐惧。所以,所有的危险都让我去吧。
这个天下,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就会送到你的手上。
北漠,罗裳带着三十万大军以雷霆之势解决了伏荆国,世人不得不服倾世熙涟公子,不仅文能教昔日太子,武更能开疆扩土。
睿熙三年三月二十,棠周王睿熙帝二十八岁生辰,宫廷大宴,他一人冷峻着脸坐在皇位上,睥睨着眼看着各种人,各种与他无关的人与事。
而也就是在这时,北漠传回捷报,还有……轻恺的生日礼物——伏荆国玉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只言片语。
北漠,罗裳带领着军队向另一个国家——仓余出发。他的眉目敛了轻笑温柔,多了刚强肃杀之气,如此的他更像是来自地狱讨债的修罗。
又一个三月,万花盛开的季节。罗裳坐在马上看着山谷万花齐放的美景。这里将过不久就会变成一片黄沙了吧。轻恺,我的轻恺,我多想此时能与你并肩看着如画江山。但我却不能告诉你,我不能告诉你,我……在想你,很想,很想,想到感觉自己的每一块骨头连同每一滴血液都在痛着。
“将军,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仓余国。”
“将军,仓余国陛下是一个骁勇好战之人,这次我们可能是一场硬战。”
“将军,部署在仓余国的探子已做好准备。”
“将军,陛下快马加鞭密件。”
轻恺说,我的熙涟大将军,寡人想你了!
“将军……”
果然这一场战持续了两年,两年就算是敌对也会多少给生出几分的情谊吧。
硝烟战场,强者对决,刀剑视死如归。
“仓皇,你若投降,我还能给你一个全尸。”这是罗裳说的话,这要是在三年前,他万万不会说的。
“宁死。”
仓皇笑,笑的张狂不可一世。刀斩下,劈开了罗裳后背地盔甲,那朵倾世莲印在滚滚硝火中,出尘而炙热,迷幻了仓皇的眼。烈火中,仓皇却突如其来下令撤退。
仓皇说,投降可以,但他的军队要编制到罗裳的军下,哪怕他只是他的属下也行,至于仓余国要给谁都行。
他,迷失在那朵倾世莲里,哪怕就此沉沦地狱也甘愿。
军中也不知道谁听来消息,说,棠周王陛下病重。
至于什么病嘛……咳咳,他是不会说的。
听到传来消息说棠轻恺重病已经卧床一个月,罗裳是一刻都不能安稳下来了。
他匆匆吩咐军中事物,而对于刚刚投降的仓皇他只是在离开时看他了一眼,叮嘱了几声,很安心地把他丢在军营里就快马加鞭地回去了。
他的耳里此时还回响着五年前林大人要求长守皇陵时说的那句话,还有佐岚死前那还没有来的及说完的话,就怎么也待不住了。
长安北城楼上,棠轻恺眺望远观,那焦躁期盼地眼神怎么遮也遮不住。
他变成了什么样子,还会不会对着他浅笑温柔,对他的任何要求都会答应。他受伤了没有,会不会更瘦了……种种的种种都在他的心间徘徊,他想他这不安地情绪恐怕要把他的罗裳抱在怀里才能安下心了。
“报……”侍卫拉长声音跑到棠轻恺面前跪下,“陛下,熙涟将军离长安还有100公里。”
棠轻恺身边的太监总管说,“陛下,您要不先回去歇着。这太阳大,熙涟将军一时半会到不了。”
身边的首席宫女也说,“陛下,您喝茶。”
身边的小桑再说,“陛下,您坐着,坐着也看得见熙涟将军的身影。”
棠轻恺睥他们一眼,还来不及发怒,身边的宫女倒是不淡定了,一摔手里端着的茶杯,“干嘛呢,这可是表诚意的时候,要是熙涟将军回来看不见陛下,或者看着陛下坐着,生气怎么办。”
棠轻恺本来已经打算要弯身坐下的动作硬生生给僵住了,干咳两声,整了整衣摆,一脸若无其事。
于是那天,在艳阳高照,从太阳初升之时,棠轻恺带着一宫的人就站在城楼之上一直等待着。
“报……熙涟将军离长安还有五十公里。”
棠轻恺轻呼一口气,终于可以马上见到他了。
“报……熙涟将军离长安还有十公里。”
十里,那就还只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手心冒汗,他问,“寡人现在好不好看,老了没有。”
路公公说:“陛下,您才三十岁。”
轻恺却不信,偏要吩咐人拿来镜子左看右看才稍安了一颗紧张的心。
瞥眼间,他却看见他后宫唯一的一个妃子——苏虞带着太子往他面前而来。本来高兴的笑脸立马阴沉下去,带着几欲山雨欲来的冷冽,手臂一挥把眼前的镜子摔到地上。
“你来干什么。马上给寡人离开。”他冷喝。
“我知道熙涟将军今天回朝,我来迎接他。”苏虞说的恭敬,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离开,不然就不要怪寡人无情。”
“父皇,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太子拉扯着棠轻恺地衣摆,扬着脑袋看着他,“我来迎接义父又有何不妥。”
“陛下,您这样要是熙涟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眼看棠轻恺更加阴寒的脸色,苏虞只有帮出罗裳才能让太子免遭轻恺的怒火。
“送太子跟娘娘回去。”佛开拉着他衣摆手,负身而立不在看苏虞一眼。
苏虞与小太子两人还没有下城楼,远处灰尘而过,马蹄声入耳,几处身影隐约可见。
棠轻恺匆忙下城楼,与苏虞,太子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罗裳,我的罗裳。”
解罗裳还没有到城楼下,棠轻恺就已经飞奔出去,拉住缰绳把罗裳给拖下了马。
“你……”他不是生病了,怎么会……
“我的傻罗裳,我要是不说我生病,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三年了,我们三年都没有见了,你是不是在报复当初的我一走三年。可是你真狠心连一封信都没有。”
他把罗裳地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它生病了,相思之病,永远也治不好了。”
把罗裳紧抱在怀里,哽咽着语气,久久没有听到罗裳的话,不确定带着点任性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他可是知道仓皇跟着他的身边。
罗裳身体一愣,嘴角带着轻笑,那是在战场上没有见过,“小爷的命都给你了,哪里还有心可以变。倒是陛下,那么久的事情还记挂着。”
罗裳捧着他的脸,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低下头,吻住那翘的老高的嘴,也不管身后还有上千将士。
看着眼前的画面,将士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他们到底该不该看,而且刚刚将军的笑好美。算了,就算回军中训练加倍他们也想看,可是棠轻恺的一个眼神他们就低下了头。
日落红晕下,两绝世男子相拥而吻,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地点。
交颈缠吻,绵延暧昧,似怎么也不够。
罗裳,我的罗裳,我要是知道这一吻,将会带着我们走向灭亡,把你推进阿鼻地狱,我宁愿永远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轻恺,我亲爱的轻恺,哪怕我知道这一吻带来的将会是什么,但为你安心,做什么我也甘愿。
皇室男子之恋,诉说着满场的风雨,同时却还有另一个惊人的消息在民间走遍,带着世人满腔地怒火……
流言一起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更如止不住地病毒在棠周瞬间激起万层浪。
这天,天还没有亮,长安皇城下聚集了一群的皇族贵族富商平民在城楼下嚷嚷。
据说前太子也就是现如今的棠周王睿熙帝能登上帝位,不仅杀了亲兄,驱逐了亲弟,更是弑杀了亲父,这是要遭天谴更是世人难容的,而这样一个嗜血残忍的男人又怎么能当他们棠周伟大的王呢。
想到他们伟大英明的墨上帝惨遭了亲儿子的毒手,世人都愤愤,誓要宣泄心中的怒火。
杀了他,杀了如今的王,为太上皇报仇。
更者堂堂一国之帝王怎么能允许喜欢男人,喜欢也就算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城楼下堂而皇之地亲吻,就连平常人家在街上也不敢拉手。身为一国之帝居然,居然,简直羞死世人的脸。
要么睿熙帝禅让,要么杀了那个蛊惑君心的熙涟将军。什么倾世熙涟公子还不是同样是被压的。
棠周既能让一个废物太子当上王,也能让他下台,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棠周皇族贵族中不乏人才的佼佼者。
这样的话片刻间就传到了正在上朝的大殿上,先朝老臣还有几个新上任的大臣纷纷上奏折施压。
哈,终于是忍不住了吗,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只会乖乖地守皇陵。
棠轻恺阴霾着脸,双眸越发深不可测,阴狠着下令把上奏的大臣打入天牢。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不管任何人,只要想害罗裳的,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不管是谁……
而此时的罗裳揉着腰,嘴里低咒着慢慢地爬下床,裸露地肌肤隐约可见一些粉红的暧昧痕迹,特别是在锁骨以下,胸膛的位置更是密集清晰。
该死的,就算真的很想他,也没有必要把他折腾地这么狠,他真怀疑那个银荡的人是真的爱他,还是只迷恋上他的这具身体。
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自己看上了,自己的身体也给了他,他要是敢负他,他就,他就……终还是说不了狠话,更下不了狠毒的诅咒。
没有给罗裳更多地时间思考他到底会把棠轻恺怎么样,殿外的吵声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听到外面的争论,罗裳嗤笑。林大人,林海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的,亏你真能忍下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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