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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第26节(1/2)

作品:《[重生]他妈的又怀上了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钱明后退一步踩在常高峰的脚面上,常高峰面不改色地凑在他耳边:“这事儿你又不是没做过……”

    钱明咬牙切齿:“闭嘴!”

    常高峰没再说啥,就着钱明踩在他脚面上的姿势,把钱明带进病房,顺手关上了门。

    凌方平听到声音几乎从床边蹦了起来,瞅见钱明和常高峰俩熟人,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一张脸烧得就像着了火。早知道听俞远的准没好事儿,刚刚不知道哪根儿筋儿抽了,竟然他妈的……九成九是俞远那兔崽子唯恐天下不乱,打电话把人给招来的。

    那个一身女装大着肚子趴在那儿给谭泽尧口.交的人,竟然真的是凌方平!

    钱明显然并没比凌方平好到哪儿去,又惊又窘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若不是常高峰一直紧握着他的手,恐怕他早就落荒而逃了。

    这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凌队么?那个平常大大咧咧执行任务时却无比冷静的凌队,那个跟他一起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的凌队……杀了他都想不到有一天会看到他这个样子!

    钱明虽然年前就知道凌方平怀孕了,可那时候凌方平的肚子还没啥规模,看起来就胖了点儿似的,后来每回遇见,凌方平都遮掩得很好,他虽然觉得别扭可也没咋多想,但现在……他再也无法回避这一现实——凌方平已经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凌队,他肚里怀着谭泽尧的孩子,他是谭泽尧的爱人。

    常高峰拖着钱明无比放松地坐在陪床位上:“继续!”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惊讶,他是真没想到凌方平那种脸皮薄得跟张纸似的人,竟然能为谭泽尧做到这个地步。而且凌方平现在那小样儿,穿起女装赏心悦目,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继续个头!凌方平两三下清理了犯罪现场,屋里实在呆不住借口上卫生间急匆匆冲出去,差点儿跟俞远撞个满怀。

    “哟,”俞远急忙闪在一边儿,“您是有身子的人,可得慢点儿。”

    凌方平一见他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控诉,就听见背后一声微弱的:“阿平……”

    谭泽尧!谭泽尧醒了!凌方平再顾不上别的,立刻冲回床边儿,速度太快差点儿一头栽在床上:“你他妈终于醒了!”

    “牙尖嘴利的小家伙儿,”谭泽尧勉力伸手在凌方平脸上刮了一下,轻笑道,“我怎么敢不醒呢?再让你这么折腾两回,你自个儿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因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凌方平的脸几乎要熟透了,转身给谭泽尧倒了杯水喂下去,便扭一边儿面壁去了。还是谭泽尧伸手把他拉过来:“宝贝儿,那会儿我只是醒不过来,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凌方平:“……我说啥了?”

    “傻瓜……”谭泽尧握着贝贝的小手叠在他的手上,“明个儿我就回家给你做饭去,做一辈子。”

    凌方平:“……”

    第二天医院给谭泽尧做了个全身检查,发现不仅这次的毒解了,他身上盘桓多年的无名之毒,竟然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专家的说法是,这很可能根本不是毒药,而是解药。只是因为谭泽尧中毒日久,解毒的药又走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冲击太过剧烈,才导致谭泽尧身体虚弱不能醒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猜到了真相。聂汉年是谭渊的手下,想来这毒药也是从谭渊那里弄的,谭渊怎么可能没有解药?虎毒不食子,谭渊心再狠,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顾念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谭渊虽然已经一败涂地,但钻空子逃往国外还是很容易的。但他的执念让他再次回到这个城市,儿子已经指望不上了,他要把孙子带走,以备将来东山再起不会后继无人,再顺手试试凌方平,替儿子解个毒。他忠心的手下就在车里等着,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他根本没想到谭泽尧会朝他开枪!

    谭渊死了,9·12特大爆炸案和m市黑帮案就这么结了。周末的时候凌方平陪着谭泽尧去上坟,谭泽尧在谭渊墓前,叫了他这辈子唯一的一声爸爸。

    57二包子诞生记(十六)

    那之后谭泽尧的身子一直有点儿虚,凌方平又怀着身孕快生了,俞远就说要把贝贝接过去住一段时间,理由是:“俩半残在家里自顾不暇了吧都?可不能让我儿子跟着你们受委屈。”

    俞远虽然各种不靠谱,但对贝贝还是不错的。那厮过了大半年吃吴子成住吴子成外加欺负吴子成的极品米虫人生,终于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搞到了点儿收入,全给贝贝买了图画书和识字卡片,天天在家里手把手教贝贝认字。

    这边凌方平和谭泽尧则天天在家里坐立不安大眼瞪小眼,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打个电话,问你俞叔叔欺负你了没?贝贝每回都苦着脸说没有。真的没欺负他,只不过老逼着他认字认字,面无表情看起来好怕怕哦。

    天越来越热,离高考的日期也越来越近,两人免不了谈起今后的打算。凌方平还是想争取走提前批上军校,他当了十来年兵军人情结很重,除了当兵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啥。可当他随口跟谭泽尧提起这事儿的时候,谭泽尧几乎拍案而起:“不行!太危险了!”

    凌方平反驳:“又不一定要做特种兵,危险个啥?”

    “不行就是不行!”谭泽尧这回很坚持,“万一有个抗震救灾抗洪抢险啥的……再说一年到头就那么几天假期,你个骚货万一憋不住,老子可就顶上绿油油了。”

    “……滚!”凌方平听得面红耳赤。

    谭泽尧决意将这种苗头扼死在摇篮里:“再说就你这样,身高够么?体重达标么?想保家卫国,也得人要你啊。”

    凌方平:“……”这是他的致命伤,这小身板虽然比前年拔高了不少,但他骨骼纤细,一直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体检说不定真的通不过。

    于是这事儿凌方平也不再提,大不了到时候来个先斩后奏,万一通不过呢,也免得被谭泽尧冷嘲热讽个没完没了。再说他其实也不舍得这个家,他的梦想在军营,但心已经给了谭泽尧、贝贝和肚里未出世的孩子。

    他有了牵挂。

    六月份很快就来了,天气一下子热起来。尚未进入梅雨季节,一连许多天都晴得展展的,太阳热辣辣地烤着大地,姑娘们的裙裾飘扬,在m市街头成为一道醉人的风景线。

    凌方平非常无语地穿着谭泽尧千挑万选的大摆裙子,跟着谭泽尧去吴子成的“幸福妇产医院”做孕检。心不甘情不愿地成为这道风景线的一部分。最近买了好几套可以将大肚子伪装成特大号啤酒肚的男装,但谭泽尧笑笑地说:“宝贝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换上这一身;二、就这样出去。宝贝儿你瞪我也没用,让你参加高考你就啥都听我的,这话是你说的吧?”天太热,凌方平在家就挂了件薄纱睡袍,跟没穿差不了多少。

    凌方平:“……谭泽尧你他妈换个句型好不?老子第一天见你你就这么威胁老子,老子都要生俩娃了你还这么威胁老子!”谭泽尧你等着,老子早晚有一天折腾得你哭都哭不出来!不过目下授人以柄只好妥协,能忍辱方为大丈夫么,反正穿女装出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谭泽尧:“……宝贝儿你到底有多爱我?是不是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

    凌方平:“……”

    胎儿一切正常,预产期是六月十三号,但在这之前随时有生产的可能。吴子成也建议他不要参加高考了,但凌方平实在不想再多受一年复习的折磨,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

    就这样七号很快就来了,一大早谭泽尧就起来给凌方平做饭,开着车把人送到考场上,千叮咛万嘱咐看着凌方平进了考场,跟无数家有考生的家长一样在校门口眼巴巴地等着。

    人家长都是期望孩子能考个好成绩金榜题名,谭泽尧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却只盼着他家宝贝儿能好好地出来,考零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会养着他家宝贝儿。

    谭泽尧坐立不安在车里车外倒腾了几个来回,凌方平则在同一时刻被拦在了教室门外。那监考老师认定他是个替考的:“这些年我见过的替考的多了,女扮男装还真是头一回。姑娘你还是回去吧,我就当不知道这回事,给你弟弟算个缺考。”大着肚子要生了还来替考,也真不容易。

    凌方平百般辩解皆不管用,最后终于怒了,伸手扒开上衣指着胸前:“老子真他妈是个爷们儿!没见过这么大的啤酒肚是吧,这回就给您长长见识!”

    监考老师:“……你真是俞远?”

    凌方平吼道:“老子的脸没问题吧?那就是性别问题了?要不您跟我厕所去我给您脱了裤子验验看?”老子还真他妈不是俞远那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子穿到俞远这小王八蛋身上,哪来这么多操蛋事儿?!

    虽然闹了这么一场乌龙,凌方平到底还是进了考场,上午语文虽不是很拿手但感觉还不错,下午的数学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四十分钟就全部搞定,好容易熬到一个小时交卷出来,一出校门就瞅见谭泽尧在车跟前绕来绕去像个永动机,看见他惊喜地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他:“宝贝儿。”

    “嗯。”

    “你鼻子歪了。”

    凌方平:“……”这个玩笑由来已久,凌方平听了忍不住就往脚底下瞅,肚子太大努力了半天才瞅见,鞋带——确实开了。

    凌方平正想蹲□去系鞋带,却被谭泽尧一把扶住:“别动!”说着在他面前蹲下来,替他把鞋带仔仔细细地系上,站起身起身来揽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笑道:“走,回去给你做糖醋排骨奶汤鲫鱼。宝贝儿你还想吃啥随便点,看你老公的手艺!”

    旁边一个路过的姑娘笑着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凌方平:“……”你是没见过他坏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的理综也不在话下,想来考个一百四十多分还是没问题的。中午午休的时候便觉得胎动有些厉害,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愣是没睡着。下午刚开始答题肚子便开始一抽一抽地疼。凌方平心道不好,二包子估计是等不及要来到这个世界了。他生贝贝的时候从阵痛到生产总有七八个小时,眼下估计还出不来,都最后一科了他也不想放弃,便在阵痛的间隔里刷刷地往纸上写。这次的英语卷子不难,估计一个半小时就能解决了。

    但才半个小时疼痛几乎就连成了一片,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看那些蝌蚪文。没奈何只好提前交卷子,但那监考老师以不到一小时为由,无论如何不允许他走。

    凌方平疼得整个人都暴躁了,三两下便扯碎了卷子,扬长而去。没走到校门口便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汩汩流出,心知是破水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迫不及待,有些哭笑不得,心间却溢满了柔软。这是他和谭泽尧共同的孩子,马上就要来到这个人世了。宝贝儿,乖乖的,等等啊。

    最后一个半天,应该不会出啥问题了。谭泽尧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他的宝贝儿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出校门,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很是痛苦的模样。

    谭泽尧吓得心砰砰直跳,狂奔过去一把抱起凌方平:“要……要生了么?”

    “废话!”凌方平痛得直想打人,口气自然冲的很。

    “宝贝儿,坚持一下,”谭泽尧把人抱上后座,“马上送你去医院。”

    凌方平握住谭泽尧系安全带的手:“来不及了。快……帮我把裤子脱了。”

    “啊?”

    “让你把老子裤子脱了!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凌方平觉得有成千上万个挖掘机在他肚里乱搅,痛得他直想大叫,奈何周围一大堆人车子又不隔音,他忍得几乎疯掉。

    裤子全湿了,谭泽尧脱不下来,只有拿刀子划开撕成了布条。凌方平觉得自己的肚子硬得像铁一样,一阵一阵向下的冲力让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开了没?”

    谭泽尧趴下去看了看,也紧张得牙齿打颤:“开……开了。”

    “几指?”

    “大……大概有八指?还是十指?”

    “谭泽尧你他妈笨死了!丢尽全天下医生的脸!”凌方平声音里都有了哭腔,“算了……老子胡乱生吧……啊……你他妈快捂住老子的嘴!啊……快点!丢死人了……”

    谭泽尧在一边儿手忙脚乱,比他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还要紧张。一手撑住凌方平的身子一手捂他的嘴,没提防被凌方平痛急了一口咬上去,差点儿惨叫出来,深吸了口气干脆把食指横过去让他咬着。到这会儿终于平静了点儿,让凌方平斜靠在自己身上,指挥着凌方平吸气呼气顺着阵痛用力。没多久俩人都是一身的汗,凌方平是疼的,谭泽尧是急的。

    这当儿正是下午四五点钟,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车里的空气热得烫人,一分一秒都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凌方平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脱离躯壳而去,推开谭泽尧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老子要死了,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力,紧接着整个身体一松,立刻疲惫得几乎睡过去。

    生了!

    58二包子诞生记(十七)

    这就……生了?

    等胎盘啥的清理干净,凌方平终于缓过劲儿来,抖着手接过裹在谭泽尧衬衣里红通通皱巴巴的小玩意儿,犹自不敢置信:“这就……生了?卧槽这就生了?!”也太他妈快了吧!

    谭泽尧:“……”

    凌方平扒开衬衣就往裤裆里瞧,瞅见那跟家里仨一模一样的构造,却是粉粉的嫩嫩的一点点,手贱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小家伙儿“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一声出来可了不得,就像水泵开了闸门,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怎么哄都停不下来。凌方平抬头可怜巴巴地看了眼谭泽尧:“怎么办?”

    “……没事儿,等他哭累了自个儿就停了。”

    凌方平抱着二包子躺在后座儿上,谭泽尧平稳地开车往吴子成的医院赶。凌方平拿手扒拉着怀里那个哭得中气十足的小婴儿,自个儿在那儿嘀咕:“宝贝儿你叫啥好呢?你是我在车里生的,干脆叫车生算了。”

    “噗——咳咳咳!”他家凌宝贝儿太他妈有想象力了!车生……要都像你这么起名,全中国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得叫床生!

    起名的事儿暂缓不提。且说俩人一个光着上身一个□就裹了片谭泽尧的背心,狼狈不堪地来到“幸福妇产医院”,吴子成就差没笑晕过去:“施主可是逃难来的?”

    吴子成那一头参差实在没法处理,正好天气也热了,干脆剃了个光头。俞远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没事儿就喜欢摸拉着他的光脑壳说:“卿本佳人,奈何剃度?”小样儿舒坦得不得了。

    吴子成洒脱惯了,哪里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干脆配合着他演戏玩儿,见人就称施主,提起自个儿就是贫僧。那架势比俞远还要得意洋洋,没几天俞远就兴趣缺缺,重新把精力投入贝贝的教育大业中去了,吴子成一口一个施主贫僧愣是没改过来。

    这会儿谭泽尧光着上身抱着个光着□的,那光着□的怀里还抱着个胡乱裹了片布的,仨人身上都是血糊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吴子成虽然知道幸灾乐祸很不道德,但直到把小包子弄干净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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