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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同人:《瓶邪之死生契阔》 第15节(1/4)

作品:《bl同人:《瓶邪之死生契阔》

    大脑还没做出反应,那些原本跪坐在地面的士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只见黑色的蛊虫地慢慢钻入了他们的口中,在喉咙处的皮下组织中不停地窜动。我几乎要把胃酸都呕了出来,这种场面我只在老美的科幻片中见过,身临其境的视觉冲击就是再磨炼几年我也同样禁受不住。

    所以这就是阴兵的由来?

    我刚想往后退一步,整个身子却莫名其妙的往下沉,等到眼前再次清明,我却躺在了卧榻之上,眼前还是那位被称为巫咸的男人。

    “国师……”

    再次发声已然不是那样沉稳冷淡的语气,宛若一位垂死挣扎的老人。

    而我诧异的是,这次说话的人,是我!

    “大王造阴人一物已将灵体最后一丝活气散尽,去魂之日不过早晚罢。”

    “周军作乱,东夷反叛,若不以此计,何以救商!”

    “商存六百余年,紫气无存,逆天行事,唯有速亡!”

    我充分感受到了体内之人的怒气,身体却不听使唤,“本王要商,千秋万代,本王如是,国师亦如是!”

    “大王,”巫咸紧闭双眼,长吁口气 道,“大王难道还不明白?所谓长生,七魂离体,必有弱势,大王可还记得自己最初的面貌?”

    这之后是一段持久的沉默。

    “今殷王纣乃用其妇人之言,自绝于天,毁坏其三正,离逿(dang)其王父母弟,乃断弃其先祖之乐,乃为淫声,用变乱正声,怡説妇人!”

    “国师……!”

    “大王便是想天下人如此评价本朝天子?”

    “国师……”

    “也罢,”巫咸抬起跪趴在床边的身体,平淡道,“大王若执意如此,老臣便尽这终生之力助吾王,最后一次……”语气苍凉至极,直到最后一刻我才模模糊糊的感受到那人心底一闪而过的悔恨!而它正毫无保留的加倍的放大的传达给了我!

    莫名心酸,莫名痛苦,莫名的想流泪,即使知道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悔和恨!

    伴随了那个男人余下的时光。

    眼前一黑,身体慢慢便脱离那座宫殿,渐渐地升向空中,所有的人和物都化作了一缕薄烟。也不知道在这漂浮了多久,只感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额头,胖子的破锣嗓子就传进了耳朵,“这咋还哭上了,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你上!”

    “我要能上我家小哥还不得砍死我!”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两猪头在掐架,起初见到豆子我还不相信,结果两人越骂越起劲,我就不得不肯定我已经回来了。

    “你们俩吵够了没有,不知道给病患营造一个安静的环境啊!”

    胖子听见我的声音,立即扑了过来,抱着我就哭,吼道:“丫,大吴你没死啊!胖爷我可吓死了!”

    我翻了个白眼,把他从身上扒了下来,道:“没死也给你压死了!”

    胖子这才松开手,把我扶起来靠坐在高台边上。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见到他眼里的红血丝,一下子心软,想来我这一突然发病他铁定是吓得不轻,不过好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发生其他的事,除了身上狼狈一点,倒没有其他多余的伤口。

    转头看向另一边,豆子正坐一旁啃着压缩饼干,见我看他也把头抬了起来。我下意识地寻找其他人的身影,没想到他却先说了一句,“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

    我看向胖子,他耸了耸肩表示什么也不知道,我“啧”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

    胖子给我倒了点水,“你晕倒的时候,那小子突然从水里冒了出来,当时只顾着你的伤,也没问。”

    我的伤?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然后就听到豆子十分断定的语气道:“你才是灵体!”

    我愣了一下,灵体?执念世界中的巫咸也说过这个词语,灵体已灭,魂体难存。执念不同于幻境,它是死者制造的过去的回忆,也就是说,这些事是真实发生在历史上的,那豆子口中的灵体指的又是什么?

    “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眼神里分不出是什么情绪,愣愣地盯了一会,才道:“我们被骗了 。”这话更像是给他自己说的。

    “事到如今你也该说真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是不更,而是没想好就不会更。说潇潇没提供动态的读者,希望你们说话的语气能好一些。潇潇不可能什么动态都发在晋江,所以才希望你们加微博,既然没加微博那就不要说潇潇没告诉你们前段时间一直断更的原因。另外要说的就是,故事一开始的大纲基本是作废了,我不是专业的写手,所以写东西无法随心所欲。因此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接下来的故事大纲,值得庆幸的是,我想到了,也写了。所以,我会在自己开学前写完这本小说。

    另外,作者和读者之间原本就是相辅相成,相互给予的。若只是我写而没有人回应的话,我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动力。

    第91章 复活的真相

    豆子沉默下来,苦笑了几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和你们一样,我们也被骗了而已。”

    我哼了声,表示就算是被骗,你们也是自作自受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如今地步和豆爸一直以来的隐瞒脱不了关系!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一次他不可能再逃的掉了,若是不说,老子就把他丢到这池子里喂鱼!

    见我说的坚定,豆子长叹了口气,似乎是打定主意了,把剩下的压缩饼干放进口袋,又向胖子要了一支烟,没有立刻吸,而是放进嘴里嚼了起来。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有几处不是很明显的伤口,像是子弹灼伤的痕迹。看样子在遇到我们之前,他们那边也发生了火拼。

    胖子给他丢了包绷带,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组织现在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小子最好识相点。”

    豆子笑了笑,没有接话,一头咬着绷带一头熟练地起来包扎起来,等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才道:“就像我爸之前说的,孟家世代都是为了解开那个施加在族人身上的诅咒存活,为了延续,也同样为了自由。至于守陵,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吧。”他顿了顿,“算起来,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孟家和外族历史上那次最惨烈的战争说起,也就是明朝末年的时候。不过你们要真想知道事情的始末,或许我更应该告诉你们,这座陵墓的由来。”

    没想到豆子的叙述需要追述到那么久远的年代。我记得豆爸说过,明朝那场和外族之间的战争几乎消耗掉了孟家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也同样在那场战争中,孟家的祖先失去了自己世代守护的秘密的核心。因此自那之后的孟家人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守陵人,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守护的是什么,而之所以依然留守在这里的原因,也许就像豆子说的,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豆子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家族历史的时间,是在他十岁那年,也就是豆爸成为孟家族长的那年。那个时候的豆子虽然还小,但已经听了很多老人谈及关于这个家族的一些光怪陆离的传说。他模模糊糊的有个印象。族里的长者告诉他,他所在的这个家是为了守护一个远古神秘的陵墓而存在的,自商朝伊始,世世代代,从未变更,他们是守护神灵的人。

    当的时豆子觉得很新奇,又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不过显然他的父亲不是这么想。

    就在豆爸大刀阔斧的在族内进行改革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几乎夺去了全族人的性命。也就在那次瘟疫之后,豆爸性情开始大变,像是完完全全地换成了另一个人。深居简出,白天的时候,躲在祠堂的暗屋里足不出户,到了晚上也时常见不到人影。

    豆子说那段时间算是他这十年来最黑暗的日子,每一天都被不同的人胁迫着研读这个家族的史书,重复着各种各样非人的训练。他并不清楚大家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可当他每次问起来的时候,豆爸总会用一种极其悲哀的眼神看着他,那种哀伤的程度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深刻体会到。他虽不懂,但他知道父亲的这个做法一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所以,当他真正触及到了这个家族最原始的秘密之后,他才明白,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如此骇人听闻的真相。

    说到这,豆子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么简单,我所知道的这个秘密或许涉及了中国甚至是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这样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相信,所以我说了之后,信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胖子急的红眼了,道:“他娘的这时候还卖关子,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信的,你现在就是说商纣王要从这墓里爬出来老子也不会怀疑!”

    我看到豆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给压了下去,他瞥了胖子一眼,淡道:“你说的没错。”

    “哈!?”

    这时候胖子的脸已经不能用惊诧来形容了,嘴巴张得简直可以塞下两只拳头。

    不过对于这个答案,我倒是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反而莫名地松了口气。

    其实从在大殿看到壁画开始,我心里就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端倪,只是当时并不敢确定,因为这种想法本身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但亲身经历过这座陵墓中的执念世界之后,我不得不相信,孟家人口中所谓的“复活”其实就是字面的意思,而他们所要复活的人,或许就是那个被巫咸称之为王的男人。再综合以前的种种现象,这个男人,只能是商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纣!无论是巫咸还是商纣,他们所拥有的那种神秘的力量一定跟张家要守护的“终极”脱不了关系,因为不管“复活”也好“终极”也罢,两者之间隐含的联系纽带从未断过,那就是长生,这也是我执意要来这里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豆子看了看我,似乎有点摸不透我的想法,便问:“你知不知道关于商朝起源的传说。”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印象的。

    对于商朝的起源向来众说纷纭,连学术界也莫衷一是,不过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夏朝后期的商族部落在鸣条之战灭夏之后是在毫地建立了商朝,也就是如今的商丘。有些学者把商的历史分为了三个阶段,最早的“先商”阶段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公社时期。

    而商族部落的始祖契,关于他的传说可能比商朝本身还要多,我之所以能记得那么清楚,除了本身做古董生意的需要外,更多是因为我对这些原本带有神话色彩的人物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所以,三叔以前总说这就是我命犯太极的原因,好奇心太重。

    豆子闻言,点头道:“虽然大家认为契是商族的始祖,但在上古神话传说中,玄鸟才是商王朝的起源。”

    这倒不错,《诗经·商颂·玄鸟》中就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大概就是天帝命令玄鸟生下商祖契的意思,而《史记·殷本记》中也有关于:“娀ng)氏之女名简狄,吞玄鸟之卵而生契,”的说法,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描述,它们都一致认为九天玄女才是商朝真正的起源。但这对于我们现世的人而言,就如同上帝造人论一样,只能算是宗教传说而已,况且史学家把也它认定为商人为了表达对商祖敬意而书写的一种赞颂。

    胖子这时候忍不住了,就问:“那这和这墓有什么关联?”

    我示意他不要着急,安心听下去。

    豆子就道:“怎么没关联,关联大着呢,这墓就是九天玄女造的!”

    “什么?”胖子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给她造的?是她造的?”我也有些意外,难道说玄女陵不是因为葬的是玄女,而是因为它是玄女造的才取的这名?

    豆子看着我们两人的表情,有些无语道:“严格上来说,这也并不是墓,而是,门!”

    门?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总感觉自己抓住某样东西,可就是无法读取出这个信息。

    “那这是什么意思?”

    豆子却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但在孟家的史书记载中,有这样一段话,大概的意思是说,这座陵墓是王朝打开永生通向神的天门。”

    胖子听得一头雾水,就问:“这他娘的到底是啥意思?”

    不过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问道:“这是九天玄女建造陵墓的原因?”

    豆子点头,嗯了一声,道:“不错。孟家笔录中写到,九天玄女之所以建造这座陵墓,和她在西域得到一种秘术有关。传说这种秘术可以嫁接人的灵魂,即使肉体毁灭,依然可以保存着活体的记忆直到寄生到另一个活体之上。如此往复,周而复始,直到‘复活’!”豆子停了一下,又道,“她想用这样的方式使商王朝达到千秋万代的目的。”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后脊发凉,信息量颇大,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借尸还魂吗?而豆子则露出了一个“说了你不信吧”的表情。

    我揉了揉脸,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我并非是不相信移魂的说法,而是觉得,这样的技术不可能达到,即使是西王母的长生术,也同样是建立在人兽共生的基础上,说白了这就像现代科学的基因改造工程一样,通过改变人体的基因达到延长寿命的目的。古神话中的伏羲、女蜗都是人面蛇身的形象,而且九天玄女的原型也是人头鸟身。从这上面看,西王母的长生更像是想把人改造成他们向往的神。但是要是说直接把人的记忆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上的话,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豆子摇头道:“并不是直接把记忆转移到另一具身体,而是使用了一种丹药,他们把这种丹药称为‘灵虫’。”

    丹药?!我脑子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东西,塔木陀的西王母罐!

    那些被砍掉的用陶罐封起来的人头,其实并不是什么祭祀用的祭品,而是饲养尸蹩的培养皿。西王母用这种虫子制作了所谓长生的尸丹,也就是当年三叔从血尸墓里带出来的那块石头。后来我和齐羽把它送去了一个朋友那里研究,结果证明,那东西里面确实包裹的是尸蹩。神奇的是,它的毒素有一种超强的记忆特性,并且毒性越强记忆的能力就越好。简单的说,尸蹩的毒素就像一个天然的磁带,通过某种转化把人体的记忆存放在身体内。而当它被激活的时候,那些记忆就会随着毒素扩散至神经,与新的身体融合,但这种方式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人体无法长期抵抗这种毒素。所以当尸蹩的毒素彻底释放的时候,那个被寄生的肉体也就真正毒发身亡了。这种长生的方式,只能通过不断的更换寄生的人体达到,或许这是西王母放弃这条渠道的原因。

    如果豆子说的灵虫就是尸蹩的话,那这一切就可以说的通了。

    胖子沉吟了一下,就道:“也就是说,九天玄女的长生秘术,其实是从西王母那里学来的?”

    我想了想,便道:“这也不是不可能,史书和神话传说中,她就是西灵圣母元君的弟子,西王母的使者。如果西王母制造长生术的话,那她不可能不会点皮毛。”

    豆子不知道我们说的西王母是谁,只道:“不管怎么样,九天玄女建立了玄女陵,她的目的就是想殷商长久延续下去。”

    我突然抓住了豆子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后背发凉,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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