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同人:《瓶邪之死生契阔》 第7节(3/4)
作品:《bl同人:《瓶邪之死生契阔》》
这么想着,我心一横,狠狠地咬了口胖子抓着我的手,他吃痛立马就放开了我。趁着他骂娘的间隙,我以最快的速度往闷油瓶刚才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也不去管身后的人在喊什么,我只知道,这一次,我再也不能让他独自面对,不想做那个永远被他护着的吴邪!
顾林见我走了之后也想跟上去,但是被齐羽拦了下来,胖子见状不免又发火:“都他娘的找死是不是!”
顾林刚想还口,疯子一句话便所有人再次警惕起来。
“别吵了!”他拿起了手里的长刀横在胸前,“爷,我们有麻烦了。”
周围唏唏疏疏地响了起来,旁边的草丛泛起了一层浪,但不是风,然后便看到了黑暗中宛若明珠的流光,一对、两对、三对……“靠!是狐狸!
“丫的你愣什么,干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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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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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人面鸟
我一路追了几分钟,已经完完全全被甩开了,根本见不到人影。丫的闷油瓶草上飞也就算了,豆爸父子是绑了火箭还是怎样。我撑着棵树回了几口气,扫了眼四周,黑洞洞的,那感觉就像堕入了虚无。这会只有我一个人,说不紧张是假的,手心捏出了一把虚汗。还好背包里有狼眼,照明倒不成问题,但麻烦的是这里的树密密麻麻长得都差不多,根本不能判断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的。
狼眼射出去光打在树身上又折回来,在这样的原始森林里格外醒目,我冷静了一下,深吸口气,不得不从头来捋捋自己的思路。
豆爸的行为绝对是预谋好的,不然,按闷油瓶的速度不可能追了这么久还追不上,除非他早就设计好了甩开我们的线路。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把我们带进山里,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们和陈阿四见面吗?还是说他无法确定我们的身份,想在这里试探我们的身手?那也说不通,如果要验证我们的身份完全可以用一些只有陈阿四和我们才知道的暗语,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他刚才的举动更像是刻意躲开我们一样。
等等!脑子灵光一闪,像打开了任督二脉,或许他想要躲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呢!闷油瓶说过这里的人是守陵人,他们怎么会放心让一大队外村人随意进山?势必会派人跟着!豆爸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对他们要做什么肯定了如指掌。如果明着带我们去找陈阿四那简直和直接公开我们的身份没什么两样,但如果是意外就不同了,谁能够预想进山会碰到什么?这的确是甩开身后那些尾巴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点我心里也舒了口气,既然知道豆爸对我们没有恶意那闷油瓶追过去也不会就有什么危险,即使豆爸真有什么歹心他也不是闷油瓶的对手,所以我现在再追下去也是白费功夫,回去找小花他们才是最要紧的。
好在刚刚追人的时候我沿途做了标记,这样可以确保我就算跟丢了人也能原路返回,事实证明我这做法是对的。毕竟有了十年的沉淀,再怎么一时冲动也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正当我在仔细搜寻自己记号的时候,前面不远处的草丛传来一阵唏唏疏疏的声响。一开始我以为是闷油瓶,可过了一会还是没动静,我立刻意识到那绝对不是闷油瓶!关了狼眼,手里反握着瑞士刀横在胸前,一边盯着那个草丛一边退到个稍微有利的位置。
神农架这片区域最不缺的就飞禽走兽,眼下我只是希望那里最好不要蹲着黑熊、猎豹,虽然这两种物种在巴东地区已经几近销声匿,可那并不代表着完全消失。如果真是这种猛兽的话,那我还是拿这把刀自我了断算了。
事实证明上天还是怜爱帅哥的,我吴邪总算摆脱了招邪体质的魔咒。看到草丛里蹦出只兔子,紧绷的身体当时就软了。心里又不禁暗骂自己没用,好歹是死人坑里爬出来的人,这会被一只兔子吓得两腿发软,草木皆兵,这要是被胖子知道了还不得笑话死。我摇了摇头,定定心继续探路。
可我刚迈出第一步就被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量硬扯了回去,生生撞进一个略有温度的怀里。这感觉我太熟悉了,除了闷油瓶没有第二个人。果然,我一抬头就看到他那俊得迷死人的侧颜,我不知道他怎么到这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心里一堆疑问正想发问,他却抬手堵住了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
与此同时,方才那堆草丛旁的矮树猛地晃动起来,一张发白的大脸突然就从树上挂下来,那感觉别提说有多震撼,恐怖片都太特么小儿科。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是我们在云顶天宫看到的人面鸟,只是我没想到它居然在这里出现。当时豆子说他是在禁区里看到这鬼东西的,我还以为它只能在禁区里存活,看来我想的也不定都对啊。
那东西享用完兔子估计还不知足,转着脑袋四下寻找活物。丑到扭曲也就罢了,关键它还有“口臭”,就像一坨拉坏的翔在你头顶转悠,太特么遭罪了。闷油瓶搂着我的手越发紧,将我禁锢在怀里随着“那坨翔”的动作围着树转,也还好这棵树足够大。可能是因为刚刚剧烈的跑动,闷油瓶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腔起伏得也有些大,略微温热的呼吸吐在耳边,带起一种莫名的瘙痒。周围过于安静导致我能清楚的听到彼此交错的心跳。其实除了坏境危险了点,空气污浊了点,这样被闷油瓶抱着还是挺浪漫的。
终于,围着这棵树转了十个来回后,“那坨翔”估计晕了,总算飞走了。我瞬时便舒了口气,搭着闷油瓶的肩膀叹道:“呼,总算走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直愣愣地盯着我,而后,淡淡道:
“你似乎并不好奇那是什么?”
我一怔,闷油瓶这话再翻译一遍就是:你见过这东西,所以不害怕也不好奇。可我是吴凯灵,唯一能接触人面鸟的机会是去长白山接他的时候,但他也知道那次我们根本就没和人面鸟交过手。我暗骂了声靠,刚才表现太镇定了一点,闷油瓶这人心细,难怪他会怀疑。
“嘿嘿,这不是听豆子说过嘛!而且吴爷多多少少和我说过一些他之前的经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身经百战,临危不惧,这点危险根本不算什么的样子。事实上,我也确实是身经百战,临危不惧。
闷油瓶没有再理我,转过身自顾自地朝前走,我也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便跟了上去。其实我内心隐约察觉到闷油瓶应该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就是不知道他怀疑到了哪个地步而已。又沉默无言地走了一段路,我眼睛有些酸涩,这些年来熬夜写东西落下的毛病,这会生理眼泪一个劲的冒不停,压跟看不清前面的路,而闷油瓶的夜视能力就特么开了外挂一样。
“张爷追上他们了吗?”
他还是不说话,我有些郁闷,到底哪里又招惹了这位祖宗,一身的低气压做给谁看。
“张爷怎么找到我的?”
坚持不懈的搭话还是被无视了,我气结,明明是他先脱离队伍的,这会怎么像是我的错,想着便脱口吼了他一声:“张起灵!”
他似乎身体似乎顿了顿,反正我也看不清,只是觉得人影停了下来,但这时候我已经怒火中烧了,顾不得眼睛的不适,吼道:“你什么意思!老子招你啦!”
依旧一动不动杵在那,这下我是彻底火了!一个箭步跨出去恨不得立马到他跟前质问,可没想到前面是段斜坡,一脚踩空,失重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不过我没多大担心,有他在,摔个狗吃屎是件不可能的事,无论我是吴邪还是其他人,他都不可能袖手旁观。果然,稳稳地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刚反应过来,闷油瓶却出乎意料地圈紧了我,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你追过来做什么!”
意外的,语气里居然带了颤音,原本爆发的脾气一下子就蔫了,愣愣地被他抱着。闷油瓶在害怕,的确,如果刚才不是他,我的下场很可能就和那只兔子一样,重机枪都干不死的人面鸟我一把瑞士军刀顶什么用。他在责怪我擅自脱离退伍,而且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鲁莽了。
“张爷…我没事…”
闷油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很快便松开我,扶我站了起来。想是看到了我满脸的泪水,他愣了一下,道:“怎么…”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生理眼泪,想是发炎了,没事。”
他“啧”了一声,皱眉道:
“带药了吗?”
“嗯,不过在吴爷那,”我想了想,心里还是有些难以释怀,“张爷,你怪我可以,我擅自脱离队伍是我不对。可张爷想过没有!你担心离开队伍的我,难道我们就不会担心离开队伍的你?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你可以孜然一身了无牵挂,但我不可以!你可以对自己一身伤毫不在意,但我不行!你不在乎自己,我们在乎!我只是想告诉张爷,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
闷油瓶也想不到我会说出那么一大段话,愣了一下,才道:“嗯。”
妈蛋!感情爷真情表白了这么多就只换来一个“嗯”!阿西吧!!!!!靠你个闷油瓶子!
不过闷油瓶永远不会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少的,也不管我是什么表情,只问:“还能走吗?”
我瞪了他一眼,咬牙道:
“不!能!”
“上来。”
说着,蹲下身,摆出邀请的姿势,“带你去找他们”
第34章 会合
闷油瓶说带我去找人,我下意识地认为他应该是见到陈阿四了,因为他现在走的这条路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标记的那条,那很可能是他已经和陈阿四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再换个说法便是我们摆脱了身后的那些尾巴。这么想着我多少放宽了些心,加上闷油瓶走得稳,趴在他的背上迷迷糊糊就有了倦意。可还是担心小花他们,我一时脑热追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了。正睡眼朦胧,恍惚间便觉得前方亮了许多。我知道,我们到了。
闷油瓶前脚刚踏进营地,我就听到胖子一句似笑非笑的打趣:“哟呵!这姿势,感情挺熟练的啊!”
不知胖子是有心的还是无意,但闷油瓶背着我的动作确实熟悉的很。结果心里一愣,总算记起这莫名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丫的在张家古楼那次不就背着着这小祖宗跑了一路么!可我没敢再继续想下去。倒像是无言的默契一样,回忆每次到这里也总会自觉地绕开,它也在害怕吧……我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示意他把我放下来,他会意照做,扶我稳住身形后退到一旁,背靠着棵树又开始望天。我也懒得去想旁边那群人是什么表情,眼睛本来就涩的很,这会突然见了光更受不了。想是发现了我的异样,胖子堵回了嘴,他们知道我眼睛有这个毛病。
齐羽急着拉我到一旁上药,倒弄得陈阿四有些莫名其妙,“吴哥这是怎么啦?”
几天不见,他的声音竟嘶哑了许多,与之前比起来像突然老了几岁。不过连着几天藏在这鬼地方,能快活到哪里去!想着他之前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如今总算夹住了狐狸尾巴,我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气受,轻哼了声,道:“劳烦陈爷费心,若您早点出来,凯灵也不遭这罪,您说呢?”
他被我噎了回去,没再说话。见状,齐羽打了个圆场,淡淡道:“角膜炎”,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陈阿四轻轻“哦”了声就退回了位置,一时间我竟觉得这气氛静得不大正常。
齐羽上完了药,让我靠着他就地闭眼休息,我懒得动便按着他的意思。接着就听到疯子大吼了一声:“姓陈的!你最好给爷几个说清楚,不然就再干一场!”
“干就干!谁怕谁怂蛋!!”这个声音很陌生,应该陈阿四那边的人。
“丫的!你说谁怂蛋!”
眼见着要腥风血雨一场,齐羽身体一震,吼道:“都给我闭嘴!”。前些年我是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的,那简直是魅魔上身,果然那两人瞬时没了脾气。但我还是没听明白,等睁开眼后生生吸了口凉气。疯子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抓痕,衣服被撕得面目全非,剩下几根布条挂在身上,齐羽和小花倒还好,其他人简直惨不忍睹,活脱脱的非洲草裙装。我一看就知道是动物的抓痕,心底一股无名怒火,咬牙道:“怎么回事!”
然后胖子便把我离开后的遭遇一五一十道来。他们当时已经被一群狐狸包围,而且数量还不少。我们当时上山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突生这样的变故,所以只带了两把□□和几把瑞士军刀防身,可若要是面对眼前这庞大的狐群终究力量悬殊,因此他们不敢也轻举妄动。奇怪的是,狐群似乎也并没有打算立即攻击他们,只是不断缩小包围圈。双方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疯子耐不住性子,提议杀出去,用他的原话讲就是宁愿拼一把也不让一群畜生耍。但齐羽还是一棒打死了他这想法,一只成年公狐体长可达45-75厘米,重量也不轻,最关键是他们的爪子和利齿可不是闹着玩,一爪下去势必皮开肉绽,加上他们攻击速度很快,硬闯不是不可以但风险太大。胖子也同意齐羽的看法,而且他察觉到狐群在缩小包围群的同时似乎也在把他们往一个固定的方向赶,按理说狐狸喜欢单独行动,这么大规模的狐群一起围捕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果然,瞎子扫了眼四周黑压压一片的赤狐,下了个结论:这些狐狸是经过训练的。他们当时就吓了一跳,自然是想不通谁会这么变态训练了如此大一群狐狸,胖子开玩笑说该不会是狐狸精吧。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带头的一只狐狸仰天长啸,原本伏在四周的狐群立马骚动起来。胖子大靠了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经被抓了条痕迹。
交战了十来分钟,几个人累得虚脱,身上的衣物没一块是完整的。可怪就怪在这些狐狸的攻击虽猛但都不下狠手,只是撕拉身上的衣服。疯子忍不住怒骂说果然是一群狐狸精,瞧着爷几个生的俊,变着法的来吃豆腐!结果话刚落音,狐群的进攻突然就停了,接着“嗖嗖”地全蹿进了林子里,那感觉就像地震前的大逃亡。刚刚还在殊死搏斗的几个人被眼前这景象弄得一愣一愣的,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豆爸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小花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然后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不用说,这是豆爸故意引他们过来的。
我就问胖子他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那明显不是狐狸抓的,他没好气的看了眼疯子,接着说。
刚开始他们追过来的时候看到小哥和陈阿四的人在交谈也是愣了,不明白陈阿四怎么突然出现还和小哥在一起?但还没搞清状况,疯子见了陈阿四,就像见了仇人一样分外眼红,不分缘由就给了他一拳,结果便一发不可收拾,两拨人你来我往成了现在这样,最后还是靠闷油瓶出手才停息下来。我叹了口气,看了眼一旁静默的顾风,心说他这个性格迟早害了他。
后来闷油瓶没有在他们中看到我,就一个人找了出来。顺着我留下记号一路追到了刚才那里,顺便又救了我一条小命。
胖子说,闷油瓶走后,齐羽就开始质问陈阿四,也亏得他合作,一五一十地解释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倒吸了口凉气,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而且陈阿四和豆爸之间的关系也比我自认为的交易还要来得深。
整件事的开始来源于一张照片。自从答应我们和一起夹喇嘛后,陈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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