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一看就不是正经炮一看就不是正经炮 第20节

一看就不是正经炮 第20节(1/3)

作品:《一看就不是正经炮

    最后一个杀手倒地,李倓招呼着根本就没动手的莫雨等人继续前行,实力在此,根本不需要太多人动手就能搞定,“南诏剑神”的称号不是白来的,而如果就此只以为李倓只有武力,那就大错特错了,更鲜为人知的恰巧是他的计谋,有一颗典型皇室之人的头脑。

    也就是这样,李倓才能知道,宫里有些人迫不及待了。也是对于自己,真正的慌了。

    客栈里,几人围成一桌。

    就在刚刚,他们又应付了一波杀手。

    从南诏出来已经有了几天,越接近长安,遭遇的杀手就越多,甚至到了一刻不停的地步。跟着他们的建宁卫已经所剩无几,显然是已经牺牲在路上。

    李倓开口,“某感谢各位的一路照料。”顿了顿接着道,“最迟三日抵达长安,你们也看到了,杀手络绎不绝,所以想让你们先一步抵达长安,然后与某里应外合,各位意下如何?”

    虽然没有说宫里到底是谁要千方百计要阻止他们进宫,但在座的几位谁都不是蠢人,自然心中有数,对于李倓的提议,略微思考一番也就都点头同意了。

    “虽然不想明说,但殿下,你自己一个人,他们不是更加肆无忌惮吗?”他们几个人率先一步走掉的话,对于李倓而言,处境也会更加艰难。就算有他们几个武功在当今江湖都数一数二的人护着李倓,还是有那么多杀手前仆后继地前来埋伏暗杀,不难想象,当他们人走了之后,李倓独自一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对于这样算的上是明面的担心,李倓素来冷淡的脸上也不免挂上笑容,环视一周,看到虽神色不一,但同样都带有一丝担忧的众人,李倓抿唇,开口道,“你们不要忘了某可是当了那么久剑神的人,”停顿了下继续道,“就算这个不记得,你们也不能这么快就忘记这一路上是怎么杀敌的。”

    此话一出,众人默。

    的确,要说武力值问题,这里的几个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提莫雨和穆玄英,就算是唐寻和陆九奚,也因为多个世界的轮回,武力上也快到巅峰。而李倓,更是称霸南诏多年,在那个人人都想称王称霸的地方,只有李倓威震地方多年,这除了他环环相扣、一丝不漏的计谋,或者说睿智外,不可忽视的就是他那一力降十会的剑法了。

    可以说,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如果被吃的那个是老虎,那么他本身是什么?这就不言而喻了。

    李倓温温和和地笑了,不在意几人的沉默,继续道,“而且你们不要忘了某手下的建宁卫,哪怕当今圣上放任某在南诏,但也还是册封了某为建宁王,要说私兵的话,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此话一出,几人的担忧终于消散。

    建宁卫,隶属建宁王,也就是在几年前,随着胞姐李沁的吊唁书一起到达南诏的,还有关于李倓的封王诏书。当时圣上下此诏书的目的和想法已经不可追究,但送到李倓手里的,却是确确实实的卫兵,卫兵与卫兵之间还有鲜明的等级制度,或者说是实力差距。这些被派到李倓身边的卫兵来历正统,忠诚度高,出身天策府。要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说明一个现象,那就是这些人统统身怀本事,一身杀伐之气锐不可当,不是普通的卫兵可比。

    而李倓,统统没有埋没他们,不出半年,就建成了这么一支在哪里都会让人闻风丧胆的建宁卫,这是属于李倓本人的底牌,也是最强杀器。

    所以在这会儿,从他嘴里说出建宁卫时,没有一人会怀疑事情的准确性。本身就是个大杀器的李倓,再加上坚不可摧的建宁卫,自然不用他们担忧。

    “这样甚好。”

    要说他们几人按理说不会这么担忧李倓的安危,不只是他们把天下的宝压在此人的身上,而是结伴而走的这些天,你说他们共患难也好,是同进退也罢,总归是培养了些情谊。

    不然,不提陆九奚那除了自己和爱人漠不关心的性子,莫雨杀遍天下的“豪迈”,哪怕是穆玄英自己,对于皇权也不是那么畏惧的,与大唐彪悍的民风相关,而更多的是自身的傲气。而这些天的相处,李倓慢慢用他的风度、气势与这些人结交,哪怕最初只是因为这四个人的潜力、地位相交,到后来却是的确欣赏这几个人,只要一方释放善意,另一方自然欣然接受,于是就心照不宣的交往起来。

    这么一份默契,你不戳破,我也不说,难得有几分趣味。

    几人都是聪明人,在不涉及彼此底线的前提下,彼此的交流都带上了份默契。再加上有了共同对敌的加成,也不外乎现在说要分头行动时几人对于李倓的担心。

    “宫中那位也的确心急了些,这么急匆匆的派出杀手,也不怕落下什么把柄。”

    莫雨闻言冷笑,嘲讽。“她是不得不急吧,如若让殿下回去,自己的地位可就不保了,怎么可能不急?”

    “不过这么做的确冒险,她就不怕杀不了殿下回去后得到双倍的报复?”穆玄英紧眉,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怕,怎么不怕。只不过如若殿下死在路上,那么什么都晚了,她也就做到了一劳永逸。”唐寻沉吟片刻,开口。

    “这一切,早晚有个了断。”

    “张良娣也的确狗急跳墙了,我就不信圣上会没有察觉。恐怕现在她的处境不大好。”李倓擒着一抹笑,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睛。

    而此时的太子府,张良娣的确如李倓等人猜测的那样,不大好。

    在她看来,当年那个狠辣而智多近妖的孩童走了也就走了,只要他不回来,那就皆大欢喜。而现在却不知为何得到了圣上的关注,回来的日子指日可待。她自然就慌了,她可以肯定,如果他回来,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或者李倓小的时候,她还可以左右一二,而如今他的凶名在外,对于她当年对于李倓的姐姐,甚至是他的母亲所做的事,那个人铁定会知道,那么等他回来,自己的下场还会好吗?

    她不是不知道遣派杀手的举动冒险而粗糙,但她真的等不到李倓踏入太子府的大门,他必须死!也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回来!早知道早些年她就派杀手去南诏了,一了百了,哪还有现在的提心吊胆,然而现实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渐渐逼-近进宫的日子,她的心里就越充斥着紧张和担忧。

    所以一波又一波的杀手派出去,而结果却好像让她如入冰窟。

    派出去的杀手没有一个能完成任务,也没有一个能回来,为此她不惜加大了赏金。

    高昂的黄金的确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钱财动人心,自然有人愿意去冒一冒险。

    而结果却不尽人意。

    在又死了一波杀手的消息传来,张良娣额头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而传来的消息却是,并不是李倓一个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四个帮手,也就是这四个人,才更大程度上的解决了那些杀手,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如若只是李倓一个人面对络绎不绝的杀手围攻,一个不慎,也许真的就让张良娣得逞,而现在却多了四个人,想要杀了李倓的任务难度自然加大,也就导致了张良娣派出去的人折戟沉沙。

    明白了始末,张良娣的心里呕出血却不知要说什么。

    看着手里绣花精致的帕子,稍微想想李倓回京后她会有的下场,她就好像胸口压了块石头一样呼吸困难。

    她最近越来越大的动作已经渐渐招到了多方注意,如果不想暴露,最好的动作就是没有动作。

    这让张良娣如何甘心,就在她呆坐椅子上游移不定时,她的贴身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脸上精致的粉红胭脂都因为汗水而糊了睫毛,那个丫鬟却不管不顾,才进了屋子就扑通一声跪地,“主子!宫里来人叫您过去!”

    张良娣回过神来,还不等她训斥一声,就看见一个全新面孔的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一看服饰就知道是御前侍卫。

    “太子张良娣,跟杂家走一趟吧。”

    张良娣的想法很简单,就算这是圣上要求的李倓进宫又如何?只要这个人静悄悄地死在路上,那一切都晚了,也就是说,就算那时将要面对的是帝王的怒火,却再也不能让李倓活过来,帝王无情,哪怕当时圣上要有多伤心,时间一久,他自然就会放下对李倓的惋惜,而考虑别人,比如说,自己的儿子。她拼的就是李倓死在路上的结果。

    而现在,李倓还活着。

    看这个架势就知道,圣上要发飙了。

    张良娣眼前一黑,知道如今的自己,怕是完了。

    ☆、chapter79

    张良娣被急匆匆地带(抓)到(回)皇宫去,很多事情来不及细细交代,自然落了把柄。倒是太子得到消息,惊出一身冷汗。虽然恨自己这个良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也不得不派人给她收拾烂摊子。

    还要做出大义灭亲的假象,以避过圣上的眼目。

    近日来,因为传言李倓将要归来,圣上心悦李倓的才华,曾多次在朝堂之上提及,自然朝臣的心思就活络了。正位的太子李亨也就相对的受到冷漠对待,再加上他自己也厌烦这个儿子,

    对于张良娣的诸多小动作心知肚明却不加阻拦,偶尔也还推波助澜一二。

    所以当传来张良娣被宫中带走的消息时,才会那么惊慌。太子本身没有多大动作,却因为这个女人做下的事情而要给她善后,太子多么不喜欢她,也就能够想象得到了。

    圣上下定决心要整治的人,怎么会没有留心善后问题?遂太子的人手通通折在了他的手里也就不意外了。

    圣上听着底下侍卫的报告,微微擒起了眉头,当一个人深受喜爱时,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而憨厚,好像眼前蒙上了一层美化的薄膜,让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而当这个人不得心时,往日的那些好飞速的后退,他所做的事情也就让人难以忍受了。

    这也就是圣上现在的想法,他在想,曾经也没有觉得朕立的这个太子这般愚蠢,虽然没有太大的功绩,但最大的好处就是平庸和平。而现在他却深深的觉得这个继承人愚不可及了。

    但他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的,两厢对比之下,才能相貌等等统统胜于太子的李倓就显得难能可贵了。于是更加喜爱将要回朝的李倓,也更加厌恶把太子“教坏”的张良娣。

    张良娣被带(抓)回宫中后,圣上出于厌恶,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叫人扔进地牢里惯着,随后侍卫抓回来的这些太子的人也是一个下场。

    诸事下来,现在圣上对于自己立的这个太子也是有些后悔,对于李倓进宫前,他爹的这些做法看在眼里,却是一天比一天失望。

    遂太子站在外面求了好些天,圣上也没同意见上一面。

    “王公公,父皇他……”欲言又止,太子一脸焦急的看着近几天突然被受信任的王公公。他是真着急不假,但面上的都是想让那位看的更是不假。

    就见这位精明能干的王公公虚咳一声,掩了掩嘴,声音尖细,“劳的太子殿下跑一趟了,只不过陛下今日身体不甚明朗,说了不见。奴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太子闻言,快步上前,无视王公公在旁,高声喊道:“父皇!您可是病了,找太医来看看,还请您放儿臣进去看您!”

    一片寂静,就在太子想要破门而入时,传来圣上的声音:“王春儿,你进来。”

    新晋的太监总管对着太子福了福身,推门进去了。

    太子还待纠缠,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位带着面具的人,他一眼就认出这人是父皇的贴身侍卫,这下,再不甘愿也要走了,只徘徊几步,就被那位侍卫强硬地“请”回去了。

    四下无人,太子的眼里闪过厌恶,又想起现下圣上的身体,嘴边勾起一丝笑意。转眼又施施然回了府中。

    他也知道,圣上对他的感官是一天比一天差,想来做什么也无法弥补,也不是没有挽回,但回馈给他的只有圣上日渐冷淡的眼神。再加上圣上的贴身侍卫不是省油的灯,早就在他起疑前就陆陆续续为圣上搜罗了他的把柄,虽不说鱼肉百姓,却也差不离了。

    当今圣上还没出手的唯一原因就是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惜了,圣上不出手,自然就轮到他来把握先机了。

    这次去殿前就是为了亲眼看看,虽然没有面对面的看到“病重”的圣上,但听到他快速衰老而虚弱的声音,也就够了。

    如若不想让李倓回来代替他的位置,只要先下手为强就是了。

    不要怪他心狠手辣。只要李倓回来,那也就没有他这个“爹”的位置了。想当然的对李亨来说不能容忍。也就加快了下手。

    再怎么说也是李唐王朝这些年的太子,“愚笨”也只是相对而言,如果说真的把他当做蠢人,那被坑死也就不冤了。身在权力中心,想要继续下去这样的辉煌,也只有先下手为强,不要说什么父子亲情,不论是他和圣上的情,还是和李倓的情,统统埋没在了对于权力的追求下。他李亨虽然平庸,但也不是没有手段的。且看着就是了。

    另一边的皇上寝殿,李隆基坐在床头,咳了几声道:“这样就行了?”

    本该接话的王公公沉默不语,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手捧温茶。

    却见几步之遥站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不是唐寻是谁。

    他们几人先李倓一步进宫,就是为了防止李亨多加诡计,防患于未然。却不想歪打正着解了李亨下的毒,从这时起圣上才真真正正的认清了他的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再不抱有幻想。

    解了毒后几人商议,干脆将计就计,圣上病重不见人,由着李亨自己折腾,也由此能看看当今朝堂哪些是有外心的人。

    唐寻淡然道:“还有几日李倓殿下就到了,想来太子也要有些动作了。还请陛下多加防范。”

    圣上闻言不置可否,好半晌才道,“那没事就退下吧。”

    唐寻对圣上这种冷淡的态度不以为意,很快出了殿门。

    空荡荡的皇宫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走步声都听不见了。

    李隆基缓步走到窗前,王公公亦步亦趋。轻不可闻叹息声放在这安静的皇宫中好像惊雷,圣上的神色一怔,好像被吓到一般,抚过窗楞,到底问了一句,“太子,太子他怎么就这般了呢?”

    王公公缄默不言,安分的做一个奴婢。圣上也不是非要一个答案,出神地看向窗外,却不言不语,好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一室的寂静。

    这个答案,想来以圣上的玲珑七巧心哪有不知,只不过就像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般,不愿相信吧。

    宫中的诸事暂且交给几个伙伴,李倓是绝对信任的。光论计谋,就没几个能比得上他们的脑子,更何况还有周密的计划,遂他安心的等待消息,果不其然,隔天传来的飞鸽传书详细地记下了宫中的风起云涌。

    李倓凝眉看着信上寥寥几语概况完全的话,沉默。圣上能看出来的他自然也能分辨一二,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回来的这个消息对于自己的父亲来说,铁定是一个大冲击,很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却没想到他这个爹一点不辜负自己的期望,说动手就动手,且还是对在位的圣上动手。雷厉风行、孤注一掷的根本不像往常温吞


    一看就不是正经炮 第20节(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