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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热情 第7节(2/2)

作品:《优雅热情

口又裂开怎么办?”

    臣很卑鄙,以照顾自己为借口,到处管东管西,被拒绝就一脸委屈,让慈英根本无法强硬地拒绝。

    “你不要跟我客气,让我帮你做点什么……我比较不会过意不去。”

    尽义务般的语气让慈英很心痛,但他知道露出为难的表情,臣一定会很受伤。所以最近,他只能强迫自己强颜欢笑。

    “别提这个了。要不要吃东西?”

    “吃东西……站前的餐厅你都吃腻了吧?有特别想吃的吗?”

    臣这种以自己为主的态度,让慈英感到很焦躁。

    拉着自己追赶公交车,毫不做作的率真已不复见。

    有了亲密关系后,两人的距离却拉大。这样的关系让慈英无所适从,所以只能把选择权交给对方。

    “吃什么都可以。”

    “……你每次都这样。”

    看着抱怨用脑很累的臣,慈英忍不住想‘让你伤点脑筋也好’。但他知道,这只是自己幼稚的报复行为。

    (我不是这种小气的人啊……无法说自己真正的想法,又爱逞强。)

    两人往车站方向前进,走在臣后面的慈英,肆无忌惮地凝视着他的背影。虽然没有回头,但从臣僵硬的肩膀,看得出他有意识到慈英炽烈的目光。

    “你什么时候拆线?”

    “……再过三天。”

    慈英没有多说什么。

    慈英被袭击的事,经由新闻报导传遍全国各个角落。

    虽然并未报导出被害者姓名及个人资料,但这件事已经传遍相关业界,以及慈英的亲朋好友耳里。

    而他唯一有联络的表哥,也被每天打来的询问电话弄得不堪其扰。

    ——你也该回来了吧!不然我可要把你旅馆的电话和地址贴到你大学网页上去!我快被那些电话烦死了!

    慈英昨晚接到照映打来抱怨的电话。

    ——呃……情况还不是很确定。我想在同一家医院拆线。

    被威胁的慈英,语气中有着明显的犹豫。不单是因为伤口,也是为了此刻赤裸横卧在一旁的人。

    两人间的秘密情事仍旧持续下去。

    慈英受伤后,几乎每天来看他的臣一开始没有任何动静,但过了五天就好像忍不住了。

    当他帮慈英换衣服时,纤细的手指像爱抚似地轻触他赤裸的皮肤。

    ……还会痛吗?

    ——还好。不乱动的话。

    慈英近距离迎视臣仰望的眼睛,他的手指停在衬衫纽扣上。突然沉默无语的空间,空气渐渐变得浓烈炽热。

    看到臣因为迟疑、紧张、以及藏不欲望的期待而微微染红的眼角,慈英的努力瞬间崩溃。

    臣轻喘的唇贴在自己胸口时,体内好像有道电流窜过。他嗅着慈英身上的气味,陶醉地眯起眼睛发出叹息。

    再次张开他浓密的浅色睫毛,慈英下意识被吸引而凑上前去。两人的唇自然而然重叠,暌违许久的吻和记亿中一样舒服。

    就像上瘾似的,两人几乎每天肌肤相亲。

    秋天日落得早,刚吃过饭,旅馆房间很快变得一片昏暗。

    “你的工作呢?”

    “……你不想要吗?”

    怕弄脏床单而铺浴巾的动作变成习惯。拥着主动依偎过来的臣,慈英对无法拒绝的自己感到厌恶。

    “我没有说不要……只是能不能等一下?”

    “等一下?要等什么?”

    轻抚背脊就全身颤抖的臣,完全顺从自己的欲望。沉溺于做爱的他,只要慈英露出犹豫的态度,就会眼眶含泪地进一步要求。

    所以今天一定要——慈英摇摇头,用询问的眼神低声说。

    “我们可以先说说话——”

    “——刚才不是说过了?”

    果不其然,臣又不让慈英说话,带着几分冷淡和轻薄的笑声,暗示慈英他不想听。

    (他又不让我说了。)

    这种状况发生不止一次。臣总是用恍惚的眼神凝视着他,仿佛叫他什么都别再说了。

    “有……什么关系?你也不讨厌吧?那就……来做吧?”

    “那个……”

    “我、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吧?来啊,我想做。”

    被催促的慈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天天过去,臣捉摸不定的心,也离他愈来愈远。

    (他在怕什么?怕我停止这样的关系吗?还是他真的……)

    还是他只是玩玩,所以觉得自己太沉重?盘据在慈英心中的负面想法,随着臣逃避的态度,让自己更加笃定。

    (我只是想说喜欢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难道他只想追求肉体的快乐。

    和白天面貌截然不同,带着点卑屈的态度和讨好的眼神,让慈英觉得很悲哀。他只希望臣能表达出自己的心情。

    不只言语,两人连视线也没有交集。唯独在探索彼此敏感处时,宛如害怕时间不够似地,愈来愈浓烈。

    “快、快点……摸我。”

    催促着慈英的臣畏惧地移开目光。他从不曾在慈英面前赤身裸体过,即便是现在,他身上仍套了件蓝色衬衫,而从单薄布料下挺出的乳尖显得十分猥亵。

    臣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慈英一伸手就直接碰触到他的肌肤。一抚摸他的身躯,他立刻吐出满足的叹息。揉捏单薄却紧实的筋肉时,跨在慈英身侧的腿更是不停地抖动起来。

    “嗯……啊啊、啊、”

    即使是女人都少有的敏感身躯,光用指尖轻触就能让他呼吸急促,难耐地将腰身凑过来磨蹭。臣刚开始很抗拒爱抚的行为,只想单方面侍奉慈英。但慈英控制不住想抚摸臣魅惑身体的欲望。

    臣吞咽着自己的分身,同时把手伸进衣摆玩弄腿间的高昂。慈英见状,当然无法就此满足。

    “啊、啊!?怎、怎么……”

    “有什么好惊讶的?”

    抚摸早就褪去内裤的臣腰下的浑圆,对慈英来说轻而易举。

    此刻自己俯视着臣的视线想必充满着肤浅的欲望吧。那张被唾液和自己体液弄脏的嘴,是那么可爱,被亲吻时惊愕睁大的眼睛令他不由得心生怜惜。

    臣只让慈英抚摸他的胸口,再往下就会被他阻止。但慈英不打算顺着他的意。

    “我们在做爱,为什么不能摸想摸的地方?”

    “因、因为……、”

    慈英加重揉捏柔软臀部的力量,臣的那双大眼也因快乐而扭曲。继续往下滑的手指,来到被臣用手掌包裹住的潮湿性器上。

    “啊唔!不……啊、不、不要、”

    “不要挣扎……我不会乱动。”

    臣慌乱的后退,却被慈英制止。他难过地扭曲着五官乖乖听话,顺从的态度让慈英觉得既可爱又可恨。

    “……这么快就湿了?”

    “不……不要、不要……”

    第一次触摸到同性的性器,感觉有点奇妙。跟自己的形状和大小有微妙不同的器官,引起慈英的好奇心。

    慈英用绑着绷带的右手抓住想逃的臣,将他搂在怀里并抬起他的膝盖。全身赤裸的两人,亢奋的器官潮湿地贴合在一起。

    “啊……唔。”

    触碰臣的分身,即能察知到臣的臀部正敏感地蠢动着。望着他哀求的眼神,慈英残酷地摇摇头。

    “……我不会做到最后。”

    “咦、今天也不做完吗?……为什么?”

    看到他咬着下唇责难的表情,慈英仍旧狠下心点头。

    慈英撬开他的窄门任意驰骋后,隔天就看到臣光是站着都十分痛苦。甚至严重到过了几天,坐在硬一点的椅子都痛得皱眉。在这种状况下,臣还得应付查案这种需要大量体力的工作,外表看起来似乎没影响,但身体一定撑不住。

    “……做完之后,你的肚子不是会痛吗?”

    每天以探病的名义来照顾慈英的臣,不是脸颊发红,就是不时按着腹部脸色苍白,他以为自己瞒得住嘛。

    (做那种事对他来说,负担太大了。)

    但他控制不了想要触碰臣的欲望。既然如此,就在顾虑到他负担的状况下在一起就好。况且——继续维持肉体关系,只会让他觉得更空虚而已。

    “没办法啊,就是会变成那样。……我无所谓。”

    我习惯了。看着臣挑衅的虚假笑容,慈英提醒自己不要上当。因为不论是自己还是臣,最后都会后悔。

    “还是……你不喜欢操男人的屁股?”

    臣故意用粗鄙的说法刺激自己,慈英只能苦笑,他慢慢摩擦手心里充满神秘触感的潮湿物体。因为他知道,这么一来,臣为了隐藏自己淫荡的身体,就会紧紧拥住他。

    “你……也太卑鄙……啊、啊、不要……、”

    “……、”

    慈英的分身掌握在臣手里,贴近的两人边接吻边抚慰着对方。用湿黏的尖端摩擦彼此,带着湿气的刺激感,让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喂……啊、……后面、不行……吗?你真的……不抱我吗?”

    臣哀求着,臀部在慈英膝盖上间歇性地颤抖着。柔软且淫靡的收缩暗示慈英他体内的蠢动。然而慈英仍旧沉默地摇摇头,加重力道玩弄掌中的欲望。

    “太过分……啊、……啊、啊!嗯、啊……慈英……”

    忍不住弹起来的臣发出啜泣声,贴在慈英颈边的嘴唇喊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出的名字。

    (平常都不这样叫我。)

    臣在高潮时会无意识轻喊他的名字,然后会用自己的手指,抚慰慈英不肯触碰的地方。

    “呼、啊……啊啊、慈英、啊……!”

    随着溢出的轻声呻吟,纤细淫荡的手指潜入自己过长的衬衫下摆,插入埋藏在柔软丘陵中的秘处。

    看着无法满足的臣,慈英越来越痛苦,他很想进入那狭窄又温暖潮湿的部位。

    但他知道,顺从自己的欲望和臣做爱,只会让两人距离越来越远,关系也会更加复杂。

    (对不起,臣先生。)

    慈英舔着臣因焦急而落泪的脸颊,在心中不断向他道歉。

    “嗯、唔……”

    慈英不懂臣为何拒绝自己,却又积极索求他的亲吻和爱抚。但或许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口,也无法拥抱他,却仍坚持暧昧关系的自己,才是最卑鄙的吧。

    混乱中,慈英握在臣手里的欲望愈来愈热,他的脸上却浮起一抹自嘲的笑。

    情事结束后,臣总是不说一句话,低头离开慈英的房间。

    慈英则带着满足欲望后的倦怠及异样感,坐在床上发呆。

    “……三天吗?”

    他告诉照映想在原来的医院拆线。虽然照映表示东京的医院会比较好,但慈英相当坚持。

    ——我还有事要处理,暂时还不能回去。

    照映很清楚慈英顽固的个性,因此只好叹了口气,转达御崎对他的关心。

    ——你记得打电话给他。

    耳闻慈英的事件后,休养中的御崎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恢复力突然快得惊人。

    知道太太隐瞒了鹿间的事,更急着想跟慈英道歉的御崎,因此找上照映。

    ——那位老先生似乎很着急,你最好在他血管爆开前露个面吧。虽然你人不在,有些事还是在进行。

    东京早就有动静了。照映讲完这句就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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