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2)

作品:《铸剑师和上柱国

齐全,仍似初见时候的那位上柱国,冰冷无情,只说话时候能想起他从前的模样。

    “闻人庄主,这剑呢还是要铸的,这些日子怕要辛苦些了。”

    不比对方只亲身上了一回,闻人羡纵 Y_u 太过,两腿打颤,好不容易才站稳。他往常袒着 X_io_ng 膛,这回却低下头,将襟口合好,不叫里头的痕迹漏出来。

    楼湛目光藏在面甲后头,在他身上扫视一遭,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闻人羡一人站在屋里,看着头顶上悬挂着的刀剑,这原本是他最喜欢看见的景象,每一回都能令他心满意足,此时却忍不住退后一步,背靠在炉壁上。

    他想起罗渡,知晓对方在劫难逃,大有可能会丢了 Xi_ng 命,心里记挂的不是二人近十年的欢愉,也不是对方多年来的利用隐瞒与欺骗,而是自己往后该怎么办。

    楼湛胁迫了他一回,之后几日,极是守礼,无有分毫逾距,真似个来求剑的。

    放在往常,只要对方不着意为难,铸剑对闻人羡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他看见那些刀剑,便会想起楼湛同样冰冷的甲衣。

    他每旬日见一回罗渡,实际情 Ch_ao 周期在七日左右。他平日里对罗渡没有 Y_u 念,只能借着逾时之后,情/ Y_u 难抑,强行与对方交/合。楼湛胁迫他那日,正是第七日,他面上不显露,可身体经不起撩拨,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得趣。

    他从前有意收束 Y_u 念,不叫自己被那邪神移了心 Xi_ng ,当日楼湛做得太过火,他心中便有不祥预感。果然才过几日,他心思已有些浮躁,铸剑时候常常魂不守舍。夜里也总发些迷梦,有时压着罗渡做那事,有时被一身玄甲的楼湛强搂着,醒来必定已 Xi-e 出来了,可积存下来的 Y_u 念,却愈演愈烈,迫他与人气息交融。

    楼湛每日看他一回,以为他因那日之事羞恼,嘲道:“你一不是和尚,二不是古板君子,何必做出这副模样?”

    闻人羡的先祖景羊祖师,乃是道宗里出名的人物,这一脉不禁婚娶,但确是游心物外,见素抱朴。他向能自持,自幼修身养 Xi_ng ,极少动摇,绝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情难自控,沦落至此。

    自那日与楼湛情事算起,至第八日时,他状况已至极糟糕的境地,正准备将模具取出,心神忽地涣散,手里铁钳落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身如火焚,借着地上凉意,使自己恢复一丝清明。

    他知晓此时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寻楼湛,可他十年努力,不过是为了叫自己行止如常,不因情动而向他人索求。他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手伸进裤里,握住炙热的 Xi_ng /器。

    如此 Xi-e 了三四回, Da-ng 前被精水浸透了,情热仍自身体深处,不断发散出来。他手里气力愈大,疼痛与快感一道涌上来,到底 Y_u 壑难填,身体与地面接触的地方尽被汗水打湿。

    忽地听见异声,他动作一顿,看见楼湛着甲的身影。

    对方见他这副模样,也是惊疑,猜出他状况不对,走到近处:“你这是怎么了?”

    闻人羡全身犹如着火,跌撞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腿,却又开不了口,情/ Y_u 煎熬之下,只得两腿夹紧,挤压肿胀的 Xi_ng /器。

    楼湛蹲下来,拨开他的裤子,见着里头挺直的那物,指头在铃口上按了按,扯出极长的黏丝来。

    闻人羡如饮甘露,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叫他多 M-o 几下。

    楼湛见他眼角发赤,却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笑道:“闻人羡,你现在求我,我便帮你一回,如何?你若松口,还能留有几分颜面,不然一会儿你自己扒上来,也怪不得谁。”

    闻人羡记得他肌肤触感, Y_u /火更甚,却又最恨这等话,他狠狠咬了一下唇,道:“我早年受人暗算,留下这处隐患,到时就是一条狗在面前,我也会操。”

    楼湛大笑,见他侧躺在地,长裤湿漉漉地挂在身上,道:“闻人羡,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便为你去找条狗来。”

    闻人羡纵在情热之中,后心也是一寒,见对方出了门,与一个亲卫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人急匆匆走了,一时心中忐忑难安。

    若对方真牵条狗来,他宁可在失控之前自我了断。

    这一念转瞬即消,他发烫的身体在地上扭动,浑浑噩噩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门又打开,有东西被扔了过来,跌在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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