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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1/1)

作品:《禁锢

的你!”

    李庭琛的神情近乎癫狂,他狠狠攥着李斯言的头发,似乎想把整块头皮一起扯下来,“每一个人都跟我说我应该要让你,可是我凭什么让你?明明是你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明明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我爱不释手的玩具,因为你多看了一眼,母亲便要我送给你,我喜爱的食物,因为你说了一句喜欢,父亲便要我让给你。连我喜欢的人,爱慕的都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李斯言拼命摇头。

    “你当然没有了,你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假好人。”李庭琛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嘶嘶地说着最恶毒的话,“夺走了别人的所有,还故作清高地说不是你要的。哥,你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两片薄薄的唇上下一分,说出的话愈发恶毒,“若你没有变成残废,恐怕我们家整个产业最后都会落到你手上吧?哦,那到时候我会如何,是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还是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李斯言,你说你可不可恶?”李庭琛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像是在述说最平常的事,却很是咄咄逼人,“我的好哥哥,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温热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耳垂上,明明那么热,却让人心那么冷。“你出事后我父母总是要我让着你一点,现在是不是应该你让着我一点了,我的哥哥?”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尺寸骇人的 Xi_ng 器在敏感湿热的后穴里肆意冲撞,反反复复,快感汹涌。

    李斯言在爱 Y_u 的急流里起落,然而抓不住半根浮木,那浪花一波一波的涌过来,把他拍打在岸边,又重新卷进激流中。

    吊椅浅黄色的底座被某些液体打湿,染成深色,藤木交叉的间隙晕染开一朵朵白色的小花。

    ……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李斯言问自己。

    错在父母早亡?错在双脚残废?错在别人对他的爱意和没法拒绝的关心?还是错在……对弟弟无法言说的爱恋?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眼前白茫茫一片,他只知道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摆弄,任人宰割。

    本就绵软的躯体在灭顶快感的刺激下化成绕指柔,被人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爸妈要是知道他们最美好最孤高的大儿子在我身下是这种骚样,不知会作何感想呢,哥哥?”

    李斯言用手背遮住了闭起的眉眼和抑制不住的泪水, “别说了……别说爸妈……”

    身上的呼吸陡然加重,被抓住的头皮疼得似乎要裂开,“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李庭琛是个穷凶极恶的匪徒,对他施以暴行,“你不配叫他们爸妈!”

    李斯言不再说话,他知道他越是开口求饶,李庭琛越是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让人难过的话。

    身下的抽插还在继续,越发密集和粗暴,李斯言的脑海里原本还有的些许清明转瞬即逝,顷刻被淹没。

    李庭琛像一只凶神恶煞的猛兽,不住地索取,在他身上驰骋。

    吊椅摇晃着,似是不堪重负,“吱嘎”“吱嘎”地叫起来。顶上装饰的粉色花朵和绿色树叶,却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摆动,衬得底下愈发春意深深。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边忽如其来“哐啷”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传来,李斯言才回过神,惊觉他们竟然从日照当空,做到日落黄昏。

    低沉喑哑的呻吟声像困兽的低吼,两个人身上全是腥臊 Y-i-n 靡的气味,似乎要纠缠到底,至死方休。

    李斯言觉得自己要死了,眼神涣散,灵魂升天浮在半空中。痛彻心扉、蚀骨销魂的快乐让他又痛又麻又痒又爽。

    沉溺于情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听到细微的输密码声,直到一声怒吼从门口传来,才知道有外人擅闯。

    “你在做什么!!”

    李斯言本就已到强弩之末,被这样一吓,下半身先是 Sh_e 出一股极稀的几近透明的精液,紧接着抽搐着不受控制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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