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济要是好了,让人带他和赫达一起去阿慕达大会上转转。」

    阿美尔应了一声,道:「大公主这些日子跟着我学针线,不过我对那些活计本来也不太拿手,大汗要不要给大公主找个明国师父教教?」

    今天她来就是为了这事。

    她目前是拓跋真后宫中唯一的女眷,海莲娜应该管她叫母妃,不过她并不强求,由着海莲娜叫她吉塔娘娘。海莲娜最近跟着她学习西厥上的女子事物,但西厥女子本不擅长针线,阿美尔想到海莲娜毕竟算半个明国郡主,说不定要好好学学这门手艺,自己只怕教不了。

    拓跋真闻言,淡淡地道:「海莲娜是我西厥的大公主,用不着学那么精细的针线活,能自己做个荷包之类的就可以了。剩下的时间你不如多教教她骑马,我记得你是极擅长弓 Sh_e 的,也可以教教她。」

    阿美尔微微一笑:「臣妾明白了。」

    乌岩这一日起就留在了拓跋真的殿帐里,海莲娜每日过来请安,总要陪弟弟玩一会儿。

    这日拓跋真精神极好,一手抱着乌岩,一手牵着海莲娜,去观看阿慕达的摔跤比赛。

    西厥的武士们见大汗来了,都格外精神起来。

    拓跋真想起言子星是极擅长摔跤的,当初在乌里木盆地的阿慕达大会上还取得了冠军,得了不少少女献上的哈达。

    他记得二人偷偷从大会上跑开,在无人处幽会,言子星迫不及待地吻上来,却撞到了他的鼻子,还抱怨他鼻子长得太高。

    拓跋真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回忆的微笑。

    海莲娜兴奋地望着场下的选手,乌岩躺在拓跋真怀里,黑亮如星的大眼睛盯着父汗的下巴,似乎有些奇怪父汗在笑什么。

    他不满地啊啊了两声。

    拓跋真回过神,将他竖立地抱起来,指着场下的选手道:「乌岩,你看,这些都是我西厥的勇士!将来你要变得和他们一样强大!」

    乌岩兴奋地叫了起来,小手胡乱挥舞。

    拓跋真呵呵一笑,随意地向前方瞄了一眼,却突然浑身一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海莲娜莫名地抬起头,道:「父汗,怎么了?」

    拓跋真一脸震惊之色,他把乌岩匆匆塞到海莲娜怀里,道:「海莲娜,好好照顾弟弟,父汗去去就来。」说着跑了下去。

    身后服侍的众人都有些莫名,几个贴身侍卫赶紧追上去。

    拓跋真急切地穿梭在人群之中。

    节日里到处都是人山人海,侍卫们一眨眼就不见了大汗的身影,拓跋真今日打扮得很低调,和寻常贵族无异,而且大会上来了许多人,不是每个人都认得他。

    他追随着那个人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王廷内围的僻静之处,却不见那人踪影。

    拓跋真正茫然四顾时,突然某个帐篷后面伸出一只手,猛然将他拽了过去,他一惊,刚要动手,却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圈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他急切地抬起头,还没看清那人的面容,嘴巴却被温热的唇舌堵住。

    「呃……」

    二人没有过多的言语,拓跋真的双臂立刻紧紧揽上那人的肩背,迫不及待地唇齿交融起来。

    湿漉的唇舌彼此勾缠,草原芬芳的气息立刻变得清新而妩媚起来。远处的马蹄声、欢笑声、乐器声,仿佛一下子都变得异常遥远,世界朦胧成一团,他们就像两头野兽,只有彼此炙热而激烈的撕咬。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分开,彼此的嘴唇都有些红肿,湿润晶亮。

    拓跋真捧着对方的双颊,定定地看着他。

    「阿星……」

    言子星瘦了,也黑了,下巴上留了一圈胡子,猛地一看和草原上的厥人没有多大区别,但那双眼睛还是星亮如昔,带着浅浅的笑意和满眼的喜悦望着他。

    「阿真。」

    他刚唤了两个字,却见拓跋真脸色突然一变,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低声嘶吼:「混蛋!这些日子你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你不知道我、我……」他激动得无法言语。

    言子星握住他的手,讨饶道:「是我错了。我回来了,我现在回来了。」

    拓跋真咬牙切齿地道:「再有一次!再有一次你就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言子星嘴角含笑,道:「你在担心我吗?阿真,你担心我。」

    最后一句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拓跋真突然放松了力道,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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