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粥粥他们都还在忙着。”戴然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透，乱糟糟的堆在头上。

    元一朝后退了几步，把戴然让进房间：“请进，正好我也没什么睡意。”

    屋里就一张椅子，两个人讨论东西不太方便，元一让戴然就坐在床上：“坐这吧，我刚刚也整理了些东西，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

    戴然把自己的笔记本摊在床上，示意元一看：“我在微博上找了找，基本上，现在微博上的信息分为这几类……”

    元一迅速扫了一眼，忽然有些想笑，他拿过自己的本子，也摊在床上：“这是我刚刚整理的，你也看一下。”

    同样快速的扫完那几行字，戴然先是惊讶，然后就笑了出来，边笑边看着元一，整个眉目都飞扬了起来。

    从今天下午开始就一直抑郁的心情被缓解了很多，尤其是戴然的笑，看上去特别有感染力，元一觉得精神都振奋了起来。

    戴然笑了好一会，停下来后拍了拍自己那本笔记本：“既然我们的整理差不多，那我就不多说了，你来说说你的疑问吧。”

    “我最想知道的是谁把死者是菜菜的消息传到网络上的。”元一在本子上画了几条线，“的确，现场的物证指向死者就是菜菜，但警方办事一定要确切的科学的证据，现在连警方内部都不能板上钉钉的说那是谁吧？”

    戴然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先不说死者的确是菜菜的情况下，网络上这些议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如果鉴定结果出来了，死者不是菜菜，那最先传这个消息的人目的是什么？”

    元一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有一点，网络议论这么热，菜菜本来也是长期接触网络的作家，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反应？我特意看过菜菜的微博，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没有发过微博，而她以往基本保持每天两次发微博的频率。”

    “所以这是不是也算网民认定死者是菜菜的一个原因？”戴然在笔记本上又加了一条，“我问过粥粥，她说菜菜除了写书，平时也会参加一些签售之类的商业活动，算得上是一个明星作家。”

    元一：“那就是说很多人都认识她，她算一个公众人物。”戴然刚想接着讨论，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拖鞋声，伴随着曹操的惊呼声：“头。”

    戴然小跑几步拉开门探身出去：“大晚上的怎么了？”

    曹操猛地刹住脚，看了看自己正准备举起来敲戴然屋门的手：“呃，头，你怎么在那？”

    “管这么多干什么，有事就说。”戴然让曹操也进了屋，“这么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曹操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穿着睡衣的元一，又看了看同样穿着睡衣头发还挺乱的直接领导，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戴然见曹操眼睛瞟来瞟去，伸手在他后脑勺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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