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作品:《[士兵突击同人]一扇窗

    袁朗打起精神和他告别。高城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见袁朗还停在原地,终于对他说:“能告诉你的时候,我肯定会告诉你。”

    提前回到基地,袁朗提心吊胆的等着大队长传唤。这次相亲任务他不仅没完成,任务对象长什么样也都没见到,他已经做好了被铁路骂的狗血淋头的准备。

    结果铁路把他叫来只是轻描淡写的让他准备下季度的训练计划,目光里还时不时带了点同情。

    袁朗拿出十万分的小心和铁路打机锋,终于哭笑不得的得知了内幕:他以为被自己放了鸽子的相亲对象,其实压根去都没去。

    顶着大队长难得关爱眼神离开了办公室。不知怎么,袁朗反而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高城。

    袁朗心里那张名为“兄弟”的名单并不长。军校的老同学,老部队的战友,a大队的同僚虽然生死相托,但终究有上下级的分别,所以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个。而高城即使在这份名单里也显得异常醒目。

    这种醒目让袁朗有时候都觉得诧异。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不过两次演习和一次喝酒;分属不同部队,各有各的任务,电话通的再频繁也能数的过来;他们不曾寝食同步有难同当更别提共历生死……这份交情无论如何也说不上深厚。可是袁朗一想到他面对的是高城,棋逢对手酒逢知己相见恨晚,那“舍命”二字就给的心甘情愿。

    但袁朗本以为他和高城之间的友谊会和名单上的其他人一样,不常联系,偶尔见面,所有值得被记忆的过往都藏在心里,然后在山里的黄昏中拿出来独自回味。可是这次意外的相遇却仿佛在清晰可见的溪流中扔了一块石头,而他不知道它是小到连水花都溅不起来,还是大到会截断溪流,让未来都从此奔向未知的方向。

    袁朗知道的是,他总是会对未知更有兴趣。

    于是当a大队结束了又一个阶段的训练,迎来一小段空闲期时,袁朗一边琢磨找什么借口约高城出来见个面一边给隔了八座山的师侦营打电话,却被通讯员告知副营长请了假。

    袁朗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上一次见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可没忘了高城干脆利落拒绝相亲之后话里话外的意思。通讯员不知道是口风紧还是真的不知情,袁朗拐弯抹角打探了半天也一无所获。他在屋里有些烦躁的踱着步,被恰好路过的许三多从敞开的门外面看了个正着。

    “队长,你今天也请假了啊?”

    许三多的身上还穿着作训服,看起来刚跑过一圈375,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流,整个人的样子和穿着笔挺的军常服的袁朗形成鲜明对比。

    袁朗心中一动,招手把许三多叫了进来,表情亲切:“又给自己加练呢?身体吃得消吗?”

    许三多把腰挺的又直了几分:“队长,我没事。”

    “我告诉你啊许三多,半年前的任务你闹毛病,你们连长治好你之后打电话骂了我半个小时;三个月前演习你受伤,你们连长当面威胁警告了我;”袁朗的表情认真,说的煞有介事,“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他非得来老a基地找我拼命。”

    许三多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笑的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谢谢队长,你和连长都关心我,我知道。”

    袁朗大手一挥:“那你还不去报个平安?让你的老战友都知道你健健康康的,在a大队没受欺负没遭罪……正好我走之前还来得及给你批个假。”

    “我和连长还有战友经常通信,他们最近都挺忙的,”许三多认真的解释,“而且今天回去,连长也不在。”

    绕了半天,袁朗终于问到了自己想听的话,装作不在意的问:“你们连长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请假?”

    许三多点点头:“去年这个时候七连改编,连长也请了假,班上的战友说连长每年的今天都请,烈士陵园,扫墓。”

    袁朗彻底纳闷了:“清明和中元都过了,九一八还没到,烧寒衣更早着呢……他家里的某位长辈在园内安葬?”

    “我不知道,”许三多摇头,想了想又说,“班副说,以前班长会和连长一起去。”

    袁朗来到烈士陵园门口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出于某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态,他没有给高城的手机打电话,也就无从确认高城还在不在。但当他缓缓的踏入墓园之后,一个挺拔的背影就站在刻着烈士姓名的纪念碑前。

    袁朗的脚步又轻又快的走到高城旁边,和他一起抬头眯着眼辨认纪念碑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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