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渠走近了几步，看着纪霖的后脑勺, 逗弄的心思突然升起，他嘴角轻勾着对纪霖开玩笑道。“这时候想起了行礼了, 你不是连门都不让我进的？”

    “......”纪霖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顿了顿，还是淡声出言解释道，“那是人工智能的误会。”而且微服私访，能跟现在这么多人眼前比吗？在这么多人面前，纪霖怎么会让顾明渠没面子。

    纪霖已经颔首，但是轻轻撇了撇了的嘴角还是被顾明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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