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作品:《南邻锦里

    方杳安吊着他脖子,两个人舌面勾搅着吻在一处,嘴角有亮晶晶的唾液坠下来。他那两片脆弱的软肉快被磨出火来了,- yin -蒂被撞得不断嵌进肉缝里,爽得神魂颠倒,膝盖发软,两条腿战栗难稳,只靠着季正则托着他屁股的手才站住。

    口腔被一条沾着自己体味的舌头占领,胡乱搅缠着,下嘴唇被嘬得肿起来,这个吻又长又狠,叫他喘不过气。

    偏偏季正则力大无穷,手指从臀后方掰开他两瓣- yin -唇,里头娇嫩的- xue -口和媚肉露出来,把那根肆意的- rou -棍包住,柱身上勃怒的青筋磨在上面,把- yin -- xue -烫得一缩一缩的,一股暖流瞬间从- yin -蒂袭向全身,无力地喷泄出来,两股战战,全洒在那根交裹的- yin -- jing -上。

    他潮喷完喘得厉害,虚软地靠在季正则胸前,季正则被那一波热流激得疯狂抽送,胯下使力,把龟- tou -顶在他- yin -道口,咬着方杳安的耳朵,也一并- she -出来。

    大热的天,两个人缩在这个小小的杂物间里出了一身的汗,方杳安脸上汗液,眼泪,口水混杂在一起。季正则在他颊上舔了一圈,舌头滑进嘴里,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季正则格外喜欢舔他下面,几乎是痴迷的,有时候甚至会蛮不讲理地强迫他。

    粗粝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他大敞着腿,小而粉的- yin -户被含进嘴里,火热- shi -滑的,舌头在他- xue -里不知疲倦地扫舔着。他一天被舔喷了三次,下体被嘬得红肿不堪,- yin -道收缩,抽搐着喷水,两条腿搭在床边上,时不时被狠吸得哆嗦几下,“别!”

    他真的受不住了,头埋在床单里,无形的窒息感将他笼罩,下头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体,后脊像被钢筋自下而上贯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来。他尖利地哭号出声,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喷- she -而出,化在肉户周围,很快被舔食干净。

    他惨白着脸,- yin -蒂被咂得如黄豆般肿大,整个人都快被吸空了,没有一点力气,眼泪被转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来,他牙关打战,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冷得缩作一团,“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则浑然不觉,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那两瓣花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肿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残过的肉花吹气,一波一波的凉风掠过高热的女- xue -,指尖在脆嫩的肉户周围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发抖,“啧,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

    他第一次听见季正则说这种浑话,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 yin -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他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废了,别......”

    当季正则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出去,“我- cao -你妈,叫你别舔了!”

    季正则那见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马剐他裤子,色鬼投胎的猴急样,总让他觉得季正则是花言巧语,喜欢他是虚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则强女干的那晚上,一根粗硕狠硬的- rou -棍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痛得死去活来的惨烈滋味,他毫不怀疑,当晚如果再多来一次,他一定会被季正则干死。

    他自己现在也是过热期,在这么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两个人都得疯了。下面涨疼得厉害,肿得像个馒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走路都疼,一连把季正则挡在门外两天。

    可毕竟是被季正则口舌伺候惯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夹着被子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肉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 yin -- jing -疯狂抽顶着。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季正则,季正则.......啊!”

    醒来时裤裆- shi -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 yin -- xue -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喂?喂?季正则?说话呀!我挂了啊......”

    “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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