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第二天早上, 做了一个梦, 溺水, 压抑，窒息，好不容易扑腾醒, 睁眼一看，看不见东西了？唔……脸上好像有点重，伸手挠了一把。

    “嗷呜！”哈哈被人抓了狗屁股, 连忙跳下床。

    身上的大家伙下床后，叶锡才看见自己梦想中的清晨，有太阳有爱人，有……叶锡伸手抹了把嘴……没有狗屁股！没有狗毛！没有！

    “醒了？”沈深帮她把狗毛摘干净, “头疼不疼？”

    “不疼。”叶锡往前挪两下, 蹭进沈深怀里，“我昨晚有没有撒酒疯？”

    沈深想了一会儿，“没有。”

    “你骗人！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嘴角的坏笑。”

    “嗯……就对我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情。”沈深摸摸鼻子。

    叶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钻进被子里看，两人衣服穿得好好的, 那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打你了？”叶锡双手捧着沈深的脑袋看了看，“打哪儿了？脸好好的，内伤？”

    “你有前科？”沈深本来想逗逗她, 没想到她这么紧张。

    “我喝醉过两次，一次是红酒，那天抱着叶赫将了一晚上高三有多苦, 听他说哭得挺惨的。另一次是啤酒，我……我把我高三数学老师给揍了。”叶锡第二天去学校给老师道歉，她一直没想通为什么脸上青了两块，她一度怀疑另一拳是师母揍的，然后老师赖她头上了。

    “高三数学老师……”沈深笑了几声，“多大仇。”

    “他骂了我两年……那我把你怎么了嘛，我真不记得了。”

    “没有，就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怀里的人脸上红扑扑地，说不出的诱人，沈深头刚低下去，突然觉得后背上泛着凉意，扭头一看，“出去。”

    “嗷呜嗷呜嗷呜……”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来了，坐在床旁边盯着两人。

    叶锡闷在沈深怀里笑，听见枕头边手机振动的声音，“你放开，我接个电话。”

    “喂？老叶啊。”

    叶明远估计是没睡醒，“喂狗……”

    “好，你醒酒了……”

    “嘟嘟嘟……”

    叶锡起身穿衣服，拍拍沈深的肩膀，“起来吧铲屎官，前任铲屎官让我们俩喂狗。”

    “叔叔这么早就醒了？”沈深帮她把头发从毛衣领子里抽出来理顺，顺便还帮着抖抖刘海。

    “没有，就说了两个字就挂了，唉……论一个铲屎官的责任感啊。”连喝醉了酒都能从梦中惊醒想起喂狗的事情。

    看见枕头下面露出一角红包，叶锡抽出来看了看，“老叶真的是，几年没换过了，前年门口超市送的红包，还留着呢。”

    叶锡把枕头掀开来，“怎么还有一个……”她声音闷闷地，“我都好多年没收到过两个红包了，人家小朋友早上起来都有两个……”

    红包打开，是一张卡，跟普通的银.行.卡不同，是某行限量发售的，精灵宝可梦限定……

    “沈深……”叶锡抬头看旁边的人，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你干嘛呀，还给我红包……”

    “我让dq把工资卡改成了这张，买包买衣服买吃的……随便刷。”沈深伸手捂着叶锡的眼睛，“过年不能哭。”

    “我不要。”虽然这张银.行.卡真的很好看，上面全是皮卡丘！

    “拿着，我在俱乐部用不着，不过以后我的衣服鞋子，家里的饭菜，玉米的猫粮都归你管……”

    “你不怕我拿着卡跑了啊……”叶锡止住了眼泪，眼眶里还是水汪汪的。

    “我有百万赌民……”

    “百万赌民？什么玩意儿？”

    “粉丝……”

    “呃……可以，很霸气。”叶锡灵光一闪，“那西瓜的粉丝是不是叫瓜农？”

    “你非得大过年地提那个瓜皮？”

    叶锡嗅到了丝丝酸味，立马抬头在沈深颊上亲了一口，“我错了，不提了。”

    “洗脸刷牙去。”叶锡走后，沈深抬手在自己脸颊上摸了摸，小姑娘的嘴唇软软的……

    “嗷呜！”哈哈跳上床，坐在沈深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它。

    “滚。”

    ……

    **

    叶锡和沈深到爷爷家的时候叶明远还没醒，两人刚进院子就看见趴在凳子上写作业的叶赫。

    “你干嘛呢？”叶锡从后面踢了踢叶赫坐的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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