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2)
作品:《[楼诚]许多年》
去小祠堂行了礼,明慧由锦云带出去玩了,明台就跪在那里唠叨。从刚到延安开始说,能说的都说了。说延安干,不及上海- shi -润,说忘了带好些洗漱用品,各种不习惯,出门还是姐姐叮嘱才不会忘带东西。又说起大姐应该同明慧挺有缘的,明慧第一次见到她的照片就咯咯咯地笑。
他攒了几千个日夜的话,末了只结在一句“我教明慧说大姑姑,她一下就学会了,叫了好多声,你听见没”上。然后跪坐在蒲团上哭,和每次被明镜在小祠堂里教训哭了一样。
长姐离开,离开兄长,他在西北迅速地和一棵白杨一样成长坚强起来。做丈夫,做父亲,也学会做别人的天。然而一旦回到这个到处都是长姐痕迹的旧宅里,他所有的软肋就这样重新长回了本以为坚硬如铁的身躯里,一寸寸地顶进血肉,疼得说不出话来。
明楼同阿诚跪在一边,也俱是触景伤情,无声饮泣。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话在明家不适用,回到家里来,还有什么好伪装的?他们也再不需要伪装了。
洗了一把脸才下楼,还是叫明慧瞧见她爸爸像只大花猫。
“爸爸被大姑姑训哭喽!”
“胡说,我这是高兴的。”
“反正爸爸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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