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作品:《朱门(完结)》
不等那边还有话说,白于煁扣掉电话往床上一丢,背脊又朝身后挪动几寸,紧紧贴着宽厚的胸膛,后面还塞着一根滚烫的东西,正处于半勃状态,有蠢蠢欲动地征兆。
他爸口中所谓的好,不过是单纯的要撑足白家脸面,而他理解的,恰恰就像现在这样,由衷满足。
他知道周锡醒了,恶劣地挺动几下臀部,被一只手按在腰胯上,阻止动作。
“你和家里吵架了?”周锡嗓音喑哑。
“嗯。”外面才刚露出熹微晨光,嘀嘀嗒嗒地似乎在落雨,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白于煁说:“再睡会儿。”
“是不是因为我?”周锡问。
白于煁背对着他,想了想,才答:“你猜到了。”
“你那天带着伤口回来,就隐隐觉得有可能,不然你不会瞒着我,闭口不谈。”
“我爸是个老顽固,磨磨他就行了。”白于煁不甚在意,这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他可以学着他爸做个小顽固,反正结果明摆着不会变。
周锡没有立马接话,一双深邃瞳孔里情绪翻涌,强迫自己平静:“其实你不用……”
这种话他第二次要说出口,还是如此艰难。
半天没等到下文,白于煁奇怪问他:“你怎么了?”
“其实你不用向他们提起我。”
白于煁几乎瞬间就听懂了他的话,脸色骤变,眉眼尽染愠色:“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
“你玩意儿还在我里面放着呢,你他妈让我不要说!”
明明这个人昨天还说他很重要,今天就告诉他什么大度的得过且过。
一句话抽干所有力气,白于煁想笑,又像在极力控制自己,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累,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声音如同在冰渣里滚了一圈:“拔出去。”
周锡怔愣,一语不发,将自己的东西从包裹他一整夜的紧致地方退出来,牵出尚未清理的液体,彻底抽离的须臾间,有尖刀在剜他的心头肉,一阵阵泛疼。
白于煁下一秒便坐起身,忍着酸软不适,赤着脚,头也不回往浴室里走,全身上下布满爱欲痕迹,含了一晚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
这本该是一个暧昧而靡丽的周末早晨,却被搅得乱糟糟的,谁都没了那份心思。
周锡做好早饭,等到盛在碗里的糖粥变得温凉,也迟迟不见人下来,他将粥倒回锅里,开火,煲热,又盛一碗,上楼。
卧室没开灯,窗帘拉合得不留一丝缝隙,眼前一片漆黑,周锡摁开一盏壁灯,四处扫量,浴室没人,见白于煁蜷缩在床角,不清楚有没有睡着。
走近后,把粥放在床头,周锡蹲下,盯着他发红的眼眶,指腹轻轻抚摸脸颊,连空气中暗流的尘土因子也保持着寂静,声音像一滩水:“我只是怕你为难,你不喜欢这些话,我以后就不说。”
床上的人睫毛颤动,几下后睁开眼,启唇相讥:“所以你打着有一天是一天的算盘,和我数着日子过。”
周锡沉声不答,在白于煁看来,就是默认。
“怕我为难是吗,好。”
白于煁怒极反笑,挣脱他的手,起床在衣柜里丢出几件衣服,白色衬衫,黑色西装,一件一件套在身上,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
衣橱镜里的人穿搭正式,光鲜亮丽,整扮好后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周锡:“正好我爸给我物色了一个女人,刚才那通电话就是叫我去见她的,我拒绝后他肯定很生气。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会去赴约,合适的话一拍即成,两家联姻,订婚,结婚,生小孩,流程总是要走够的。”
白于煁扫过被忽视掉的一碗粥,抓了两把发梢,压下心中山雨飘摇,冷淡嘲笑:“你不用再担心我为难了。”
说完绷着脸不再看他一眼,从身边掠过,走出卧室,下楼,步伐疾驰生风。
周锡被一连串的变化弄得僵了僵,乱了节奏的呼吸惶然失措,白着脸顿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脑海里闪过余颜颜描绘他在教堂结婚的样子,闪过白于煁额头上刺眼的伤,最后定格在那个人牵着他妻子,抱着可爱小孩,一家三口朝他微笑走来的场景。
这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原来真正到来时,没有预备的淡然,他不能接受,连勉强也不行,一个字也不敢听。
仿若如梦初醒,待他抬脚冲出去寻人,白于煁已经走到门口,正在换鞋,他脚下不停,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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