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十分不引人注意,班上有些人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能总结出他的这么多活动状态的吴焕,可想而知是不自觉地观察他好久了。

    这个男生叫张瑾玉,吴焕问同学们为什么都不愿意和他玩,他们的回答都很相似。

    “张瑾玉的老爸可坏了,坐过牢的,好像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强女干过未成年的少女,被判了十多年,现在出来了那个女孩的孩子也高中了,又开始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我妈说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孩好像邀功似的对吴焕说。

    另一个男孩把话接过,“是啊,我妈也这么说的,还让我离他远一点,不要和他讲话。”

    “你看他那个样子,一天- yin -- yin -沉沉的,谁会和他玩啊。”

    “毕竟老爸那样,他肯定也是个心理变态吧!”

    “哈哈哈,你说的对!”

    吴焕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同学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嬉闹,突然有些恶心。

    这天下午吴焕没有和同学一起走,而是自己悄悄地绕着小路走了,他今天心很烦,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听了张瑾玉的事情。

    现在是盛夏的七月,即使是下午气温依旧高得惊人,他去便利店买了根雪糕一路逍遥的边走边吃。

    “- cao -你妈的……你爸……还不了钱……你……打……”

    吴焕路过一个黑漆漆的巷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粗野的叫骂声,太远,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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