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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四爷 第14节(3/4)

作品:《爷,是四爷

而越发吞吐起来,我心思一动,看向来人,不自觉笑着点头起来,真不错,身戴正气,眼神坚毅,除非是特别会演戏的,否则以后应该就会是忠诚良将了,心下会意。

    对着一个领头之人,此人20岁左右,国字脸,浓眉大眼,眼神清澈,浑身气劲十足,应该是个练家子,笑着说道:“小兄弟,气宇轩昂,正义凛然,想必是皇上派来辅助军中之事吧?”

    那人一看我第一眼就找对了人,而且是不是身上的铁血之气,使他找到了同类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来□□的自觉!只见他两眼灿然如星辰,激动非常,我立即想起了现代那些粉丝看到明星般的场面。

    不过,毕竟还是军人出身,一时激动,很快就平复心情,他挺直腰板,回道:“回年将军的话,末将岳钟琪,特来辅助年将军镇守此地!”声音清亮,可是,还是掩饰不住因为过于激动而造成的抖动。

    我睁大眼睛,忽而笑眯了眼睛,给他一个致敬,说道:“原来是岳飞岳将军后人呀,难怪即使第一次见面,也能感觉到你骨血里的铮铮傲骨和精忠报国之心呀!”

    感叹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这就把军中事务交接给你!”

    “咳咳咳!”

    “大将军呀,你们铁骨铮铮,我可是文质彬彬呀,即使再着急处理军务,也得等我等吃饱肚子呀!”玄一,还没有说完,就找了一个板凳,瘫软似地坐上了!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吩咐了一番。

    夜深人静,白天的喧嚣已经不见踪迹,我躺在躺椅上,心思放空,看着不远处的油汀,也不知哪儿吹来的风,那灯火,虽然忽明忽暗,可是仍然顽强地照亮着它的一番天地,忽而笑了起来,火有明即有灭,人有生就有死,还未发生的事,又何苦自寻烦恼。

    随即,我对着军帐角落,灯火照不到的地方,瞄了一眼,随意说道:“玄一,来这么久,也不说话,给我装深沉呢!”

    “呵呵呵呵!我不如将军也!”

    我装傻,“你文质彬彬,怎能比得过我铁骨铮铮?”

    他大笑了起来,我就这样微笑着看着他,直到他笑够了,或者说心情平复了之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将军还是如此睚眦必报呢,我不就是打断了你们惺惺相惜之宜,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也笑了起来,“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才发现真相呀?啧啧,真是够迟钝呀!”

    气氛不知不觉间轻松起来,他还是说了出来:“看来将军也知道了我们的处境了,可是,你还是能这么淡然处之,玄一佩服!”

    我看他那不经意间的颓然,安慰道:“昔日,刘伯温辅助朱元璋成开国皇帝,最后,不还是不得善终?你的起点可是比他高多了,而且,最后虽……但是,这不正符合那些隐士的‘功成身退,隐姓埋名’之作风?善始善终,不正是你们玄脉之所求?”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我翻了个白眼,“得,别和我来那一套,我不相信你想不明白,恐怕还是想以自身的事情,来宽慰我吧?”

    他眼睛一亮,看向我,想要看透似的,我自巍然不动,神情坦荡。

    他释然了,笑道:“好,我就做那隐士,为我的族长看守那些宝藏,我们还要靠那些东西,来拯救我族呢!”

    我也笑着点了点头,想起了乐山大佛下的那些所谓宝藏,这,可是我真正,能为自己国家所能做的事情呢!

    随即,相视而笑!

    清晨,寒露深重,我拂了拂,因为疾行而聚集在睫毛上的冰霜,再看了看,这些所我而行,几乎没有合过眼的卫队,笑着安抚道:“好了,再加把劲,马上就要到京城了,等到了地,我做东,请你们在悦来酒楼大吃一顿!”

    本来因太过劳累而有些委顿的众人,大概是被那传说中香喷喷的食物诱惑到了,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往前赶!

    结果也是相当不错的,太阳落山之前,我们终于来到京城,又是迎客亭,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淡淡忧愁呢!

    不过此时的迎客亭,却人头攒动,见我来后,没有上前,却让出了一条道,我疑惑,但还是下了马,看向那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而来之人,一身宝蓝色长衫衬得愈发颀长,夕阳的余晕洒落在他的肩上,虽然清冷,可是总给我一种,温暖而祥和之感,我的心开始跳动起来,不,不可能,他应该在金銮殿呢,再说,我没在衣服上看到龙呢!

    作者有话要说:

    水水还是觉得,信任呢,是双方的,只有信任才能走的远呢!

    第119章 冲突前奏

    虽自己对自己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砰砰地期待之意,自己想忽略都难呀,我抬头往上看——剑眉星目,凤眼薄唇,略显消瘦,却如雕刻般完美的脸型,不是我的胤禛又是谁?

    那什么猜忌,伤心此时都不见了,满心满眼地都是胤禛来接自己了呢,竟然不顾忌自己的安危,亲自来接自己呢!

    “上车吧!”声音别人听不出异样,可是我却听出了,他因激动而有所起伏的声线,心里甜蜜万分。

    在众人的羡慕中,我上了那辆外面看稀松平常,里面奢华舒适的马车,对于众人的想法,我也略知一二,能和皇帝同坐一辆马车,这得有多大的信任和君恩呀!

    等这辆马车开动时,所有王公大臣都跪了下来,只是并没有喊出‘万岁’的话语,我想应该是为了安全起见吧?可是,看到这情形,我哪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可是再想深究,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胤禛坐了过来,拉起我的手没说话,只好像对我手掌的茧特别感兴趣,摸了又摸,然后重重地抱住了我,“你辛苦了,以后,你我共享这天下,你为我做的,我都铭记于心,我爱新觉罗.胤禛,许你,年羹尧一世安康!”

    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如清泉般进入心田,这么多年的奔波,好像一点都不辛苦似的。

    我也回抱住了他,说道:“你我之心相同,我也希望能成为你的后盾,让你能做一切你想做之事,永不背叛!”

    他突然身体僵住,缓缓推开了我,一双深邃的凤眸盯着我的眼睛,而我则坦然看着他。

    他忽而苦笑了起来,“有时,我真希望你能笨一点,这样,我可以,以我的方式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可是,我舍不得呀!可是,其他人,为了爱新觉罗的顺利传承,我就不可以放在身边了,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吗!”

    我明白,他这是解释邬思道的仕途终止一事呢,故而,用自己的头蹭了蹭他的肩,笑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立场,这是无法改变的,但是,他们不一定非得选择同一种方法不是?立场不同,除了对立或是你死我活之外,不是还可以求同存异?再说了,为了满人能长久统治,你们不也是要融合吗?汉人的特点,你还不了解,只要不是逼不得已,谁会去做那起子掉脑袋的事呢?你要做的是,满人的统治长久,我要做的是,保留汉人的火星即可,待那几百年后,说不定早成了一家了呢!”

    胤禛对我的说法,按照他现有的眼光,肯定不敢苟同的,但是,我知道这是可能的,后世不就是多种名族共存,共同治理国家来着?

    只是,大概是得到了我的承诺,他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要不敌对就好,其他一切,他自信能掌控一切!

    大体的立场没有什么冲突,此话题就此接过,我俩就谈起了这分别了十多年,各自发生的事情。

    对于他那三言两语叙述自己如何和老八他们周旋,如何断了前太子和前朝的谋反,最后,通过此事后,康熙对他作为继承人的确认。

    看着他那神采飞扬,我也为他开心,可是,当谈到登基后,立即停了下来,岔开话题,显然有什么不顺心的了,其实,我也知道,由于其他兄弟的海外贸易的介入,康熙晚年也不像历史上那么捉襟见肘了,可是,由于常年大战,再加上南行话费,以及奢侈的生活,国库虽没有破产,可是也只能堪堪平衡而已,再加上康熙是突发病亡的,故而,对于他登基,还有一些不和谐声音的!

    我知道我想在要做的不是安慰,而是,无条件地支持他即可!

    突然,守一在车外询问了,原来是有某个王公贵族,看到是我的随驾,想要请我去酒楼一聚,可是,还没有待我说话呢,胤禛见二人世界被打破,口气十分不佳,“不去,哪儿来哪儿去!”

    我无语,你是皇上,我不是呀,你在年家侍卫护着的马车里,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让我得罪人嘛?

    不过此人我应该不认识吧?要不,守一也会说出名讳的了!胤禛说了,我也就随便他吧,毕竟,他现在是皇帝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出宫一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呢!

    可我不知道,今儿由于我的忽视,后来引起了多大的风波!

    马车直接进了皇宫,守一他们自然先回年府了,我得去皇宫觐见皇上不是?

    当我们来到养心殿,胤禛神神秘秘,说要给我个惊喜,我看他那亮晶晶的眼眸,自然翘首以待。

    随着胤禛的咳嗽声起,养心殿隔间忽而传来了,踏踏踏踏的声音,只是自己耳力过人,这一深一浅,奇怪呢?

    我震惊地看向来人,他依旧爽朗、阳光,只是,不应该在南洋吗?不过转念一想,胤禛继位了,他也不需要再在外面漂泊了呢!只是我的笑容还没有因为见到故人而展现出来,就看见他那不是非常利索的走姿,惊悚起来,这是怎么了?

    我如此的诧异,胤祥自然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可是他却洒然一笑,快速来到我跟前,捶了锤我的肩膀,说道:“好样的,不愧我年大将军,即使我在外地,也听说了你的勇猛呀!”

    他既然不在意,我自然也不会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也回了他一个捶肩,笑道:“好啊,你是兄弟吗?回来也不告知一声!”

    他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我乘坐的大船遇到风暴呢,要不是命大,这条小命就没了,好在只以一条腿为代价逃出生天,这已经不错了呢!”

    我一听,看来他这么多年也活得精彩万分呢,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这么坦然,心里不禁敬佩起来。

    胤禛指了指放在那儿的点心、吃食,无奈道:“你们俩呀,别一副英雄惜英雄的样子了,我看的牙酸,我们还是坐下边吃边聊吧!”

    可正当我们想要继续深聊时,一个太监躬了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明显是有事禀告,可是却不知当说不说呢?

    这样,我自然是想要回避的。

    可胤禛不干了,他怒斥道:“苏培盛,你伺候朕这么些年了,还不知道吗,朕的十三弟和年羹尧,都是朕之亲人,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苏培盛本来想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正在犹豫呢,得,现在皇上既然这样说了,就这样吧,于是他战战兢兢地说:“回禀皇上,皇太后,她老人家晚上又没胃口了,这都一整天了!”

    碰,胤禛手里的茶杯掉地上,报销了!

    第120章 暴起的德妃

    苏培盛好像还嫌刺激地不够,继续说道:“太后说,年将军进宫了,多年未见,很想一叙旧情,所以请年将军无比前去一见”大概是怕遭受鱼池之殃,这话说得又溜又快,好像一口气说完,就等着那来自皇上的一刀了!

    碰碰碰,得,白玉茶点盘子都报销了!我疑惑地看着胤禛,有这么大惊小怪?让这一主一仆如遇大敌?

    不就是太后想见自己,应该是想从自己这里了解十四的境况吧?这也是慈母之心,人之常情,他怎么如此反常?

    胤禛自然看到了我的疑惑,可是他无奈道:“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说清楚的,反正你小心点,正好,她又绝食了,朕就陪你去看看!”

    我挑眉看向胤祥,这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母子之间好像是仇敌似的?而且,胤禛说起‘绝食’两字时,那可是咬牙切齿呢!

    胤祥也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母子俩都倔得要命,他从中斡旋也不能改变现状。常人都说母子间没有隔夜仇,可是这俩人之间,时间越长,之间的间隙越大,当然这恐怕也有老八他们的‘功劳’!

    我看从胤祥的表情,再一想清朝的野史,突然想到了关于这方面的传闻,难道说母子失和是真有其事?

    我们来到后宫,看着匾额‘永和宫’,我诧异万分,不应该是慈宁宫之类的吗?哪有娘亲住在自己儿子的后宫里的?这世人如何说胤禛呀?顿时心里升起一股不悦。

    我们三个进入永和宫的正殿,我看向坐在上首,明明知道胤禛的到来,可是仍然熟视无睹,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太后,心里的震惊止都止不住,这,这是德妃?怎么……

    “年将军,也被哀家的变化惊住了吧?哎,这也没有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在这里锦衣玉食,可我的小十四却在远方风餐露宿呢!哀家怎会不老呢?可是某人就是有眼,却无珠呢!”

    我立即看向胤禛,只见他眉头紧皱,拳头紧握,之后又放松了,好像没有听到德妃的话里藏刀,反而关心地说道:“皇额娘,听说您今儿又没有什么胃口,要不要儿臣吩咐御膳房给您重新做几个可口的小菜?”

    啪,德妃竟然随手把手里的茶杯,摔到了胤禛的额头上,而此时胤禛的脸上布满了茶水,我心疼万分,好在茶不烫,否则……

    想到此厉眼扫向德妃,我的人你也敢动!

    德妃大概被我的煞气吓到了,不过想想也是,杀人如麻的我气势一放,一个宫中女子哪能受得了?她打了个哆嗦,可是,随即看到旁边的胤禛和胤祥,底气似乎足了些,色厉内荏,“我,本宫,哀家怎会想到和你年羹尧诉苦呢,你们都是蛇鼠一窝,当初,如果不是你控制了十四儿的大军,说不定现在坐在金銮殿的就是我的小十四了,哪有这个孽子什么事?都是你,帮助这个孽子撺掇了皇位,其心可诛!但是,念在你镇压叛军有功,只要你将功补过,助我儿成就那果位,还为时未晚!”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还是后宫潜伏最深,手段最高的德妃吗?不会是得了癔症吧?或是什么老年痴呆症之类的?或是,她自以为到了胤禛这儿了,就不需要阴谋诡计了,胤禛那儿疼,她就往哪儿插刀?

    “乌雅氏,你如果觉得这圣母皇太后不是很合你心意的话,我说不定会发现什么后宫密件出来,比如胤禛本来就是佟佳氏所生,只是被某人掉包了,之类的密文!相信我,这对我来说不难!”

    德妃听到我竟然这样说,这,也太无礼了,喊自己姓氏,而且还想改了老四的出身?

    我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继续下猛药,“你别一副震惊,不可思议被冒犯之感,你要知道,如果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不是你,你就是乌雅氏!而今,你能如此的嚣张,不就仗这皇帝是你的儿子?可如果,你不要这个儿子呢,你还有什么可依靠的?你说如果不是我,那十四就会成为皇帝,你太异想天开了吧,先皇是何等的人物,有什么事是他不知晓的?他会没有留有后手?任你这后宫女子和一黄口小儿,掀风作浪?”

    德妃什么人都无所谓,恐怕这一辈子她最怕的人就是康熙了,果然,我一提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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