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天空 第6节(2/3)
作品:《娱乐天空》
“说到这个,你们的定魂符快过期了,要不要再买几个?”殷离问。
何惧摇头:“元易先生给了我们一大堆呢,白送的。”
“你不用骗我,”殷离微笑,“卖的比我还贵三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宰的就是你们这种讲究品牌的愣头青。”
何惧见殷离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意兴阑珊地甩甩手:“你走你走。”
殷离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牵着成成走了出去,房里就只剩何惧和赵之昂了。
“我是不是也得走了?”赵之昂站起来,俯身撑在何惧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问何惧。
何惧伸出一只右手,勾着赵之昂的脖子叫他贴近自己,附在他耳边说话:“你不留下来验货呀,赵先生?”
“验什么货?”赵之昂嘴都贴住何惧了,还要跟他装正经。
何惧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不进他的圈套:“你说呢?”
“何惧,你明天有几场戏?”赵之昂用手定住何惧的下巴,不让他乱动,问他。
“下午有一场坐着拍的。”何惧手抓住赵之昂的手腕,对他眨眨眼,“有戏怎么样,没戏又怎么样?”
赵之昂的手穿过何惧的肘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扔到床上,压下去吻他,单手解着自己的领带,告诉他:“有戏就让你分期。”
何惧被他的胡茬弄得痒,主动脱了衣服,露出光洁漂亮的身体来。
吻了一会儿,两人都硬了,赵之昂握着何惧挺翘的性器和自己的在一起顶弄着。何惧节欲很久,被赵之昂一挑逗,差一点射出来,为了颜面赶紧把赵之昂推开去,道:“要做快做。”
赵之昂盯了他一会儿,起身去浴室,等到赵之昂从浴室里拿出润滑剂和套子,何惧又问:“真的做啊?”
赵之昂不由分说把润滑剂拆了,反问他:“你说呢?”
“那你轻点。”何惧说着,翻身趴在床上,将臀部翘起来。
赵之昂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留下一道红印,何惧扭头瞪他:“干什么!”
赵之昂手上挤了润滑剂,将一个手指送进何惧体内,何惧闷闷叫了一声,努力放松着,不出声了。
赵之昂耐心地替何惧扩张,何惧被他的手指玩的痒,就叫他快进去,但赵之昂真的进去之后,何惧只觉得他体内那根滚烫的性器把自己劈作两半。赵之昂在何惧身体里试探着进进出出,最后用力尽根没入。何惧膝盖被床单磨的有些痛,脸埋在枕头里,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沾湿了枕单。
“疼吗?”赵之昂在后面看着何惧,何惧的背很白,腰细腿长,穴口容纳着一根紫黑色的性器,被撑的殷红,双腿大张着跪在床里,赵之昂忍着轻撞何惧,等何惧舒服了一些,甚至开始发出愉悦的轻哼,他才开始按着何惧的腰猛力撞击。
等到何惧完全适应后,赵之昂一个挺身,突然把性器抽出来,把何惧翻了过来,俯视他,问他:“惧惧,套子不带了好不好?”
何惧大张着腿,正被他弄得失神,眼神的焦距也找不到,泪水糊了一眼,听见赵之昂问话,嘴唇微张着胡乱点点头。赵之昂摘了套,又重新挤进去,享受着何惧的肠肉紧紧裹着他的感觉,没有了塑胶套的阻隔,何惧被赵之昂一烫,赵之昂又往何惧的敏感点上缓缓磨着,何惧的腿根一紧,软软叫唤了一声,抽搐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滴在他的小腹和耻毛上。
何惧拿手盖住脸,牙齿咬住了嘴唇想把赵之昂推开,似乎是觉得很羞耻,赵之昂拉开了他的手,安慰他:“不用害羞。”
何惧咬牙切齿逞强道:“老子不是害羞!”
赵之昂又开始埋头苦干,他就再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
又抽送了不知多久,何惧下边被赵之昂干得一塌糊涂,他又被弄得射了一次,赵之昂才快速用力地顶了几下,射在何惧体内。
何惧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性器半软地垂着,赵之昂退了出来。
“你把这叫分期?”何惧缓了缓,嗓音嘶哑着问赵之昂。
赵之昂的手还在何惧身上来来回回碰着,何惧怕他再来,挣扎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去。
赵之昂好笑地看着他:“我不动你,我抱你去洗澡。”
何惧最后还是妥协了,被赵之昂抱玩具一样抱去浴室,再用手帮赵之昂解决了一下,才还清六月份的利息。
早上,小余砸了十分钟的门,来开门的是赵之昂。
赵之昂的脸色也不好,他昨晚只做了一次,欲求不满,摸着何惧睡不着觉,现在才是早上八点,又被敲门声唤醒。
何惧皱着眉,虽然没发烧,看上去也是不舒服,让他心疼的很。
“我叫惧惧起来吃早饭,”小余弱弱地提着一袋生煎和豆浆,递给赵之昂,“他说电影昨晚首映赶不上,要看上午十点场……”
赵之昂说知道了,接过早餐回去,何惧已经坐起来了,目光呆滞地问:“怎么了?”
赵之昂问他:“电影还看不看?”
何惧的表情纠结了起来:“想是想看,可是起不来。”
“你下了戏我带你去。”赵之昂走过去,叫何惧继续睡觉。
何惧失落地摇头:“晚上人太多了。”
赵之昂亲亲他的额头,按着何惧睡下去:“我有办法让他不多。”
哥哥的感情生活顺利,弟弟的就不怎么样了。
一大清早,赵之舜又收到喻意的短信,简洁明了,仿若被嫖:“约吗?”
赵之舜首先得承认,喻意很主动,很甜,很好,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喻意的第一次,因为那个晚上,一切都完美得妙不可言。
唯一不对的就是,喻意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根让他十分满意的移动按摩棒,连交易都不是,喻意摆明就是白嫖他。
短信沟通基本以“约吗”开场,以“我到家了”结束。
赵之舜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叹了一口气,回:“今晚?还是我家?”
喻意秒回:“好,我十点到。”
在经过几天中为时不多的头脑不发热的相处后,赵之舜可以断言,喻意的私生活并不混乱,他只是情商很低,太过直接。在和赵之舜发展性关系之前,喻意就是工作、游戏、何惧。现在何惧没空理他,他就变成工作、游戏、赵之舜。
赵之舜很想知道喻意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也想知道他过去的一切事情,谈过几次恋爱,又为什么要分手。
比如有一天,喻意突然问赵之舜家里收快递的地址。
赵之舜发了个地址过去,问他要干什么,喻意说:“我网购了零食,寄到你那里去吧。”
那一刻,赵之舜就想,喻意以前的快递,是不是也寄到男朋友家里去的。
他在床上问了喻意这个问题。
喻意被他干得泪眼朦胧,一时没听清问题,呆呆地看着赵之舜。
赵之舜又问了一次,喻意没回答,赵之舜也不逼问下去了。
情事骤歇,喻意趴在赵之舜身上喘了会儿气,突然告诉他:“你是我唯一一个要过地址的人。”
赵之舜看着喻意,等他说下去。
“你是圈外人,口风紧,”喻意说话的口气好像在评估他,“而且,你很不喜欢我,想和我上床,又不想和我谈感情。”
赵之舜胸口一窒,喻意看的比他明白得多,不明白事理的,原来只有他自己。
喻意开始穿衣服,他腿还有些打颤,股间做爱的痕迹也没有擦去,感受到赵之舜的眼光,他告诉赵之舜:“我明天有节目要录,不过夜了。”
赵之舜目送着喻意离开,心里涩得慌,被喻意白嫖还被他倒摆一道,让他很不甘心。
赵之舜手握成拳,又松开,叫住了喻意,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喻意笑了笑,道:“我送送你。”
赵之昂陪何惧包场看完了《荔枝》,看起来有话要说,大抵是想评价这部国产恐怖片,被何惧用一爪子爆米花塞住了嘴:“不准说!”
“你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赵之昂吞下爆米花,忍笑道。何惧冷冷瞪他一眼,抱起手臂。
他们刚从电梯下楼,小余电话打过来:“惧惧,不好了!殷山失踪了!”
何惧脸色一变,问她详细情况。赵之昂听出何惧口气变了,停在门口不动,不远处有人向这边走过来,拉开车门叫他进车里再说。
“我怀疑他是知道你在横店拍戏才走的,”小余的声音有点焦灼,“我闺蜜表弟告诉我,殷山这人本来就是干群演的,而且神出鬼没,大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都叫他山哥。最近殷山好像是手头紧,才答应在《梨花雨》演男八,他这次的戏份多,得签合同,他拿出身份证,剧组的人才知道山哥原来姓殷。本来演得好好的,戏都拍了一半了,昨天晚上下戏,有人请客吃宵夜,我闺蜜表弟也去了,有人说到你们剧组在横店补拍镜头。表弟不是受我之托,特别关注着殷山嘛,就注意到他整个人都魂不守舍了。结果,今天一大早起来有他的戏,就哪里都找不到他人了。”
“是不是因为别的……”何惧说了一半,想不出别的巧合来,又停下来。
小余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说不定是,所以你也别多想。”
这事太玄乎,远远超出了何惧预期。
十多年前,给他母亲追魂玉的道士不是真道士;而十多年后,在他碰到了交换魂魄这样诡异的事之后,又有三个身份不同的殷姓人几乎同时出现;清平道观到底只是巧合,这三个殷姓人又究竟都是什么关系?赵之昂缘何会被卷入这一场事件里来,赵之昂应该是局外人中的局外人了,却与他交换了灵魂。
想到这里,何惧扫了赵之昂一眼,赵之昂正专注地听着电话那头秘书的汇报,赵之昂最近很忙,但还是硬挤出时间来陪他。这么好的恋爱起码得谈个三五年才能回本吧,所以他得活下去。
赵之昂挂下电话,何惧才猛然发现自己想得偏进地心了,他清清嗓,拿了赵之昂车里的记事本和笔,边写字,边告诉赵之昂殷山失踪的事,事情说完,他的字也写完了,他将纸撕了下来,递给赵之昂,道:“我想了三方面最要紧的问题。”
纸上写得是:
凶手:殷山究竟是不是想夺取我身体的人?如果是,他为什么要逃?如果不是,那究竟谁?
帮凶:殷离和殷临必定有一个人有问题,是谁?另一个的问题是什么?
作案:给我追魂玉的人,什么时候会出手?
见赵之昂认真地看着纸,何惧又道:“至于为什么会是我,我是知道的,每个男人应该都想要拥有我这么一张脸吧。”
“何惧,”赵之昂看完了问题,看向何惧的表情有些复杂,“其实你也没有那么花瓶。”
何惧不耐烦地摆手:“当然。”
他手里的笔在赵之昂的本子上画着没有规律的线条,就像近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它们虬结在一块儿,绞成了一个全是结的线团,何惧不知该先抽哪一根,才能解开线团。
而他脖子里的追魂玉像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倒头劈下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恐怕不是倒计时,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倒计时的秒针正指在哪儿。
何惧越是想,便越是厘不清思路,挫败地哀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的肩被赵之昂拍了拍,何惧抬起头来,赵之昂吻了他一下,帮何惧扣上了安全带,把何惧带回了酒店按在床上,盯着他睡着了,才又开夜车回去机场。
他第二天在香港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今晚得连夜赶过去,但赵之昂没告诉何惧。赵之昂以为,何惧那个不大的脑子里最好还是别再塞进别的东西了,连心疼也不必,只需要他能再塞一点赵之昂进去,就足够好。
第12章
(人物小贴士:
殷离:清平道观征信所所长,带着一个小男孩叫成成;
殷临:元易先生的徒弟;
殷海:殷离小爷爷,《清平道观》作者;
殷山:殷离伯伯,给何惧追魂玉的人。)
横店公安v:案情通报:6月6日晚,在横店景区明清宫苑人工河里发现一具浮尸,接到报警电话后,我局迅速展开侦破工作,经查,死者殷某是附近剧组的一名工作人员,目前死因尚不明确,且死者身份存疑,如有市民有线索,请尽快联系我局。
喻意的新片在6月6日开机,开机仪式上,喻意点了两支香拜了猪头,回头见到一个他没料到的人:夏实。
夏实在圈里的风评不太好,主要就是以滥交、包养、一夜明码标价之类的八卦出名的,喻意和他没怎么接触过,也不知道夏实在这个剧组。
和夏实点了点头,喻意把助理拉到一边,问他:“夏实演什么?”
助理也一脸懵,转头打听去了。
打听一圈回来,原来夏实是男三号,最近找到个很宠他的金主,他经纪人看上了这部剧,夏实就跟金主软磨硬泡,终于带着资,顶了一个选秀出身的三线男星空降进组。大家心知肚明,对待夏实就都有些道不明的尴尬。
夏实自己却不在意,他看着像个小白兔似的,喝了酒嘴上没门把,什么事都往外说。
这晚开机宴,夏实挨着喻意坐,或许是觉得喻意跟他戏路有重合,喻意又跟他喝了好几杯,夏实感到自己找到了知音,开始跟喻意大谈他的包养经。
喻意对这些没兴趣,换作别人他早回房打游戏了,不过夏实又不一样,夏实跟赵之昂有过一段,他俩跟同个人打过炮,有所以喻意耐心地听夏实说了两小时他被包养的初夜时艰涩困苦的心路历程,然后喻意开口了。
“你是不是被赵之昂包过?”喻意从不知道何为委婉。
所以夏实被他噎了一下,道:“也不算包,睡过几次。”
“哦?”喻意给他开了一瓶新酒,又倒半杯,“听说他喜欢sm啊?”
夏实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你哪里听来的。”
“就是有人说,你跟赵之昂的那段时间,总带着伤去片场。”
“那是我后来那个,奇云的副总,”夏实说,“下手太重了,我就撤了。”
“这么说来赵之昂挺好的啊。”喻意道。
“你不知道,”夏实情绪激动地吐苦水,“就算是我们这样被包养的,也希望有种金丝雀的感觉吧?赵之昂他不,他就是开房,看着我洗干净,上床,爱抚我一阵,然后走人,你懂吧?”
“不懂。”喻意诚实地说。
喻意的不理解让夏实很抓狂:“怎么会不懂呢,就是感觉被他嫖了呀!招招手叫我去,挥挥手叫我走!”
“那他也不送你出去吗?”喻意想起前几天赵之舜抓起钥匙要送他的模样,感觉和夏实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夏实干了杯酒,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送个屁。”
开机宴结束了,喻意扶着夏实往外走,他吹着夜风,头脑不清醒,心中突然想,这个赵之昂对自己是放了点儿心的。
而这种“我觉得”,往往会滋生遐想、导致错漏,最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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